4、我一直都知道
柔嫩的唇瓣被他含住吸吮,舌尖勾缠,一瓣屁股被他揉捏着,他们的呼吸缠在一起了,池月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着,身心俱软:“老公……我…我其实是……喜欢被你看着……”
喜欢在他的注视下,做一切令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被他看着屁股挨打,看着做爱、高潮,看着她身体的瑟缩与潮涌,看她流出羞耻的水。
“嗯,我知道,然后呢,还喜欢什么?”他啄着她的嘴唇,吻去她所有的顾虑,轻声问她,“要不要告诉老公?”
他吻得那么温柔,没有批评,没有排斥,甚至抱她更紧,吻她更深。
池月从他的吻中只得到一种感受——他接受任何一种面目的她,也接受她全部的荒唐,他的吻便是他的答案。
“要……”她喘息着,贴他更紧,她忍不住地要打开心房,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安全感。
权安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喘息声重了些:“那我们,边做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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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问桃第一次见到权安的时候,便被他的目光震慑了一瞬。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可她的心脏变得好紧。
他和蒋恒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或许是他年长,也或许是因为他严肃凌厉的眉眼,又或者,只是他平静深沉的眼神,让她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得到他手持藤条抽打她屁股的坚决。
他是会在铺满了棱子的屁股上,坚持打完所有数目的那种人。
这让钟问桃在见到权安第一眼时便开始怕他,即便后面用餐时,他的礼数周到温和,也并未消除她心里的慌张。
池月见到蒋恒时心里突然在想,如果更早一点遇见权安,是不是也能看到他在球场上飞扬恣意的一面。
可如果是那样,权安或许会以【不准早恋】这种理由,坚决地拒绝她。
走进房间后,方才的胡思乱想终于消散,池月陡然意识到,已是箭在弦上的时刻了,再过一会儿,她就真的要在权安的注视下,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了。
他会看着她敞开双腿,露出正在流水的地方,看着她那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
她下意识地握紧权安的手看向他,他看上去仍然波澜不惊,却让她放心。
在这一刻之前,他们四个人在餐厅里交换了彼此的体检报告,尽管在此之前四人已熟识半年之久,也互相单独交谈过,了解过彼此的喜恶,但真正见面后的用餐时间才将所有人的顾虑彻底打消。
池月知道,权安并非是任由她胡来的性格,他虽纵容她,但在决定要将她的幻想付诸实践那一天,他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预订的酒店套房,已经按照权安的要求布置得宜。
主卧室的双床之间只相隔两米的距离,池月靠在床头,看着仍然令她觉得陌生的蒋恒走向自己。
他同用餐时并不一样,面对未婚妻时的从容和那溢于言表的爱意消失殆尽,年轻的脸上多了一股严阵以待的认真。
蒋恒看了池月一眼,她竟然从他眼底看到一种和权安极为相似的严肃,却因为他年轻了那么几岁显露出一种锋利的坚决。
心口仿佛被绳子束紧,她下意识地要去找权安,向一旁的那张床看去,钟问桃已在身下垫高了枕头,撅好了屁股,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完整地看到钟问桃的身体,流畅的曲线在腰臀处格外圆润。
她的屁股要挨打了……
这是池月第一次亲眼看着别的女孩儿被打屁股……
不是看影片,不是看,而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心里正发紧时,权安拿着一指粗的藤条走过来。
“池小姐,”蒋恒叫了她一声,拽回了池月的思绪,她不得不回过头,然而对上蒋恒的双眼,她清楚地感觉到那两片被挤在双腿之间的唇肉里酥痒发热。
“你不专心。”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捉住了案发现场。
心口顿生一股滞涩感,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似是有感应的,整个乳房竟然有丰盈之感,就连乳尖也泛起诱人的粉色在雪肤上亭亭玉立。
池月想要回头去看权安,却因为蒋恒盯住了她的双眼,不敢挪动半分。
要走向另一个女人,并非没有心理障碍,这种微妙的障碍,让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不敢呼吸的禁忌感。
蒋恒走向池月的时候,权安也走向床边。
另一边的钟问桃本就害怕这个完全不同于蒋恒的男人,等他手中拿着藤条走向她时,她甚至怕得都要掉下眼泪来,仿佛真的被他抓到了错处,下一秒就要跟他哭着求饶。
可是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藤条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她,和蒋恒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被打肿了屁股她也不知道怕的。
正紧张时,藤条贴上了她的屁股,引来她陡然一阵颤栗,喉咙里竟然嘤咛一声。
一旁的蒋恒没有去看,池月却忍不住地再次分了心,然而想要去看的眼神,被蒋恒捉住。
她不敢妄动,像一只被孤狼盯准了的幼兔,眼神不敢从敌人身上挪走分毫。
“趴好了。”一旁响起权安的声音。
钟问桃心里一紧,她太害怕权安了,本就克制不住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两条腿也颤抖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一刻,藤条在她屁股上轻点了两下后,随着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屁股上炸开一声脆响和令她冒出泪水的尖锐痛感。
她痛呼一声,忍不住微微地扭动身体,两脚交互搓着,来消化这一藤条。
“我刚说什么?”藤条又在她屁股上点了点,明明只是寻常的询问,钟问桃却直觉到他似乎不悦。
“对、对不起……”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钟问桃痛得绷紧了身子,拱起腰背去消化屁股上的痛。
然而权安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藤条在她屁股上再次点了两下过后,伴着“咻咻”的短暂连续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上她的屁股。
藤条的痛感是尖锐的,每一下都痛得她冒出汗来,根本没有可能忍住呼痛的声音。
池月听着她的哭喊,本就发紧的心脏也开始颤抖起来。
以前她只在影片里听过这种连、痛苦又无法忍耐的哭喊声,她承认,看着画面里的女孩扭动着屁股被不同的工具打到红肿,听着她们无法克制的痛苦的哭声,她会迎来蔓延全身的高潮。
但此刻,这种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一个乖巧的女孩就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床上被狠狠打着屁股。
而那个严肃的,无法被任何理由说服停止惩罚,手持藤条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终于得以看见,权安面对其他人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比惩罚她时更加无法求情的冷肃。
她也被权安打过屁股,很疼的时候,她会哭着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
但现在的权安浑身充斥着一种格外难以靠近也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就连跟他求情似乎都觉得愧疚,他是权安,不是她的丈夫,以他现在看上去的样子,即便是池月也是不敢轻易开口的。
他看起来是下定决心,要打钟问桃的屁股,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池小姐。”
这个称呼太要命了,池月再次被蒋恒拽回思绪,耳边却止不住地回想起过去权安这么叫她的时候。
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池月狠狠地抖了一下。
要开始了么……
身下霎时涌出一股新鲜温热的水流。
她没有穿衣服,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看着,而她的丈夫,正在一旁,随时都会看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一想到权安的目光,池月便忍不住地颤抖,他的目光是她全部的前戏,即便现在他没有看她,但同处一个房间里的禁忌感也让她心脏发紧。
耳边仍旧充斥着藤条的声音和钟问桃的哭喊,池月紧张地看着蒋恒,一道水流却到了她的屁股上……
蒋恒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湿了,对么?”
她被问得羞耻,身下却再次涌出一股温热。
“老公……”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声音颤抖,身上涌起阵阵热潮。
蒋恒终于笑了一下,那瞬间让池月有种雨后阳光洒下的错觉,然而蒋恒的笑一瞬即逝,他走上前去,没有客气,一只手捉住她两只脚腕,一把将她拖了下来
“啊……”池月惊呼一声,心里一慌,随即两只脚腕就被他高高拎到空中,她不得不躺下,两条腿被他拎了起来,直至天花板,身下陡然暴露,霎时一凉……
池月想伸手去挡,却发现这个姿势她根本挡不到,腿心处暴露在空气中,刚才流出来的水便顺着屁股缝流了下去……
蒋恒看着她的腿心,双腿挤出来的两条光滑软肉紧紧闭合,然而缝隙中却流出晶莹的水流,顺着屁股缝向下流。
“看着你老公打别人屁股,你却流了这么多水?”蒋恒说着,将指腹贴到她软嫩的屁股缝上摸了摸。
说完又将她的双腿向空中拎起,引来她又一声惊呼。
体育专业出身的蒋恒常年保持着规律的训练,穿着衣服看不出围度的粗壮手臂稍一用力,池月竟连屁股都离开了床面。
她的阴唇正被这个蒋恒仔细打量着,他看得到她挤成一条缝的阴部,更看得到她那里正往外流着水……
池月羞耻地抓揉着床单,她从未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的隐私处,可越是这样,她那里的酥痒似乎便越明显,水流顺着屁股缝滴到了床上,闷闷地“砰”了一声。
蒋恒屈曲食指在她屁股上刮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只要你湿了,我就会开始。”
他说着,食指已然碰到了她光滑的阴唇。
那里干干净净毫无遮挡,他的指腹贴上去,池月浑身颤抖了一下,敏感得几乎要感受出他的指纹。
这一次,碰她下面的人真的不是权安了,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一旁,余光里甚至还能看得到他沉默严肃的背影,他正坚定地、不容置疑地在惩罚一个女孩儿的屁股。
钟问桃被打得痛,然而在权安那种沉默的威严之下,说了不准伸手挡,不准躲开,她这一次竟然就真的不敢离开身下的枕头,屁股大概真的要肿成一个发酵的面团了,可是这一次打她屁股的人不是蒋恒,根本不会心疼她,不会在惩罚未结束的时候停下。
尽管她看不到权安,但她还记得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那种感觉,他那双眼,让她不敢造次,只能遵从着他的命令,高高地撅着屁股挨打。
她的哭声听起来好痛,但权安手里的工具早在池月被拎着脚腕检查流水的阴部时,就被他换掉了。
但池月并没有发现,也没有余力再去分辨声音上的不同。
蒋恒正摸着她的唇肉:“我刚刚忘了问,你在叫谁老公?”
池月看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他不是权安,他对她来说几乎是一个陌生男人,但是她马上就要和这个陌生男人做爱,他的……他的阴茎会塞进她的身体里……
池月止不住地想,也止不住地害怕,至于身下的水流她甚至已无暇顾及。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在那里。”说着,他沾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了旁边一眼。
“他就在那里,马上就要看着我使用你的……”
蒋恒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池月的目光还停留在权安身上,他的确换了工具,是一柄乌黑的戒尺,钟问桃被打得痛,他短暂地停了下来,用手抓揉了两把她的屁股,仔细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
蒋恒将她脑袋掰过来,不准她再看权安,而是与他对视,把刚刚那句话说完:“他会亲眼看着,我使用你的……”他微微停顿,随后只吐出了一个字,“逼。”
池月心里霎时缩得紧紧的。
这个词对她来说过于陌生,权安从来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去称呼她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用这个字,等意识到蒋恒说的是哪里的时候,她那里竟然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真的要在权安还在旁边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
池月陡然想起,过去半年里,在他们四人接触的过程中,为了多一点了解,曾经有一次,他们互相开着视频通话,在摄像头下各自做爱,在开始做爱之前,她看到过蒋恒的下面,也还记得他从背后抓着钟问桃的两只手,不断撞进她屁股里的激烈,她甚至记起了他那里的样子……
“池小姐,”蒋恒又叫了她一声,“你和你老公做爱的时候,也这么不专心吗?”
池月下意识地看了权安一眼,他还是换上了衬衣西裤,黑色的衬衣不仅没有透出丝毫淫靡的味道,反而严肃得更像一个要惩罚学生的长者,两个袖子都挽在肘弯上方,露在外面的有力的小臂和肱二头肌那透出衬衣料子的力量感,又很好地中和了那种肃穆,多了一点男人的凶猛味道,不至于让一切过于死板。
然而蒋恒却并没有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健硕的身材上还沾着洗过澡后新鲜的水珠,很奇怪,若不是他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池月在第一眼看到这样的蒋恒时,也并没有觉得他身上有任何猥琐的性意味,甚至恰恰相反,多了一种阳光健康的清爽气息。
蒋恒松了些许力道,将她的屁股放回床上,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扇了一下:“看够了么?”
池月确实是在分心的,好生奇怪,和权安做爱的时候,她会幻想着是陌生人操了他,然而真的换成了陌生人以后,她竟然总是想要去看权安。
她似乎明白了,身下流出来的水其实还是因为权安,她的丈夫。
那个从始至终能唤醒她欲望的人,一直都没有变过。
池月看着蒋恒,他虽然陌生,但好在这段时间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不讨厌,她也知道他对钟问桃也是有求必应,如果不是钟问桃,蒋恒和权安一样,一辈子不会做这件事。
“对、对不起……”池月诚心地道歉,却被他看得心慌,垂下眼睫。
“你的道歉听上去毫无诚意,池小姐,”蒋恒看着她的眼睛,却并没有明显的怒意,“我会让你专心的,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切结束以后,我会在你丈夫的注视下,狠狠地打你二十下屁股。接下来的过程里,你尽管分心,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这二十下用什么工具打,以及如何加码。”
话刚说完,池月恰好听见旁边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随即在屁股上炸响,钟问桃痛苦地哭喊出来。
热流霎时奔涌,她的双腿还被蒋恒拎着,他似乎是发现了刚刚的水流,偏头仔细看了看。
两道唇肉已微微泛红,似乎被淫水充盈着,变得比刚才更饱满,中间的肉缝湿漉漉,黏滑的水流顺着缝隙最下面流出来,不知道拨开以后,里面的水会不会泻出来。
蒋恒贴上来的时候,池月浑身一抖,嘤了一声,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随即立马意识到——这不是权安。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是蒋恒,是会把钟问桃操哭的蒋恒……
她记得他是怎么和钟问桃做爱的,现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他的龟头,贴在了她的阴部。
不知究竟是心里的暗示,还是当真有不同,她真的觉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他和权安完全不一样,即便有时权安会跟池月短暂地扮演一下陌生人,但当一个真正陌生的男人贴在她阴部时,她明显觉出那种不一样。
权安贴上她时,她会被他的温度烫得心跳加速,那种激动里,期待多过害怕。
然而蒋恒贴上来……
她还来不及细想,蒋恒一手拎着她的脚踝,一手扶着身下缓缓磨了几下。
池月突然想哭。
两片饱满的唇肉被他磨着,龟头偶尔磨到洞口,这是权安也会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对她做这件事情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池月觉得羞耻,她的丈夫就在一旁,而她……她被人拎着腿,用阴茎顶弄。
可是身体却不可自抑地兴奋了起来,被那根陌生的阴茎磨着,她流了好多水……
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蒋恒心里也是有障碍的,面对一个不是他未婚妻的女人的身体,看着她的隐私部位,到用自己的阴茎贴上那个同样陌生的……阴部,蒋恒的心脏跳得过于剧烈。
然而两个彼此陌生的部位此时此刻贴在一起,耳鬓厮磨,水流潺潺……
因为被拎着双腿,阴唇挤在一起,当蒋恒的阴茎挤入中间的肉缝时,池月的身体格外敏感,竟吐出一股细流,她抓了一把床单,才将喉咙里的声音咽了下去。
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
龟头堵住了阴道口,已经有很小的一部分进入了。
权安就在她身边,但是此刻,她的身下,她的阴道口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了。
那是和权安带给她的完全不同的感受。
权安的尺寸曾经令他们艰难地适应了很久,但蒋恒的龟头却并没有那样令人难以接受的尺寸。
池月抓揉着床单,呼吸也忍不住快了起来。
蒋恒扶着自己的下身,仍在缓缓地磨着。
她太紧了……
蒋恒没有料到,她这处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窄,在一切开始之前,权安曾经单独给他去过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些池月没有注意,他也不方便当着四个人的面说出来的细节。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权安不得不告诉他,不能莽撞,不能让池月受伤,她实在紧窄,如果不注意节奏,蛮横地开始,那么池月一定是痛苦的那一个。
将夫妻间的私事告诉另外一个男人,权安是不愿意的,但既然决定了开始,他必须要有万全的准备,将一切负责到底。
君子一诺,蒋恒没有食言,即便池月那个紧窄的穴口勒得他有些发痛,他也还是扶着下身,一点一点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