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心动番外2婚纱
宋声扬房里的落地灯是裴斯音最喜欢的,只因为夜晚照在墙上能投射出朦胧的美。
就比如现在,他穿着一身短款婚纱,站在宋声扬面前。
婚纱是缎面的吊带款式,两根细带子贴着凸起的锁骨,胸前一层白纱抹过。下摆是不规则的蓬蓬裙,对他来说很短,刚好遮住屁股。两条细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脚上什么也没穿,带着水珠踩在了床边的白色地毯上。
宋声扬坐在床沿,眼神就没从他的身上下来过。
裴斯音之前穿女装是为了好玩,现在穿女装也是为了好玩,好玩就好玩在宋声扬给他的反应。
他理了一下蓬蓬裙的裙摆,手往下压了一点,随后当着宋声扬的面,很慢地转了个圈。宋声扬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只是看着裴斯音的眼神越来越深,他拉过裴斯音的手,手从大腿滑进裙子里,从下往上仰视着:“里面没穿。”
裴斯音的游刃有余只限于宋声扬还没触碰他的时候,一旦两个人肢体接触起来,他比宋声扬上头还快。
裙子里的那只手不老实,捏住大腿内侧的软肉之后就直直往上摸,裴斯音和他对视,心脏重重跳着,紧贴在胸膛。看不见的半软阴茎在宋声扬的手里逐渐有了感觉,裴斯音两腿发软,漂亮的脸上挂着可怜的表情。
房门紧闭,空气里弥漫着升起的温度。宋声扬看他,手从裙子里拿了出来,他拉着裴斯音坐在床上,自己反而跪在了地上。
“你干嘛?”裴斯音按着他的肩,紧张得快不能呼吸。
宋声扬简洁明了,扣着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床上,脑袋往前拱,直到裙子盖住了他的一小半头发。鼻尖的气息滚热,宋声扬试探性地含住了裴斯音已经翘起的性器,舌头在龟头的马眼上刮蹭了下,口中嘬吸着。
潮热的气息喷吐全都聚在半掀的裙子里,裴斯音的大腿内侧止不住地抖,想要动作却发现手还被宋声扬钳制住了,动弹不了。
这感觉太过刺激,裴斯音没法咬手指,只能毫无保留的,将最真实的快感从口中呻吟出来。宋声扬卖力地吞吐着,留给裴斯音的只有一个后脑勺,被舔过吮吸的性器在温暖的口腔里酥麻不止,裴斯音小腿绷直发颤,他的脖颈扬成一道弧线,上面覆着密密的汗珠。
快感在裙子里迅速蔓延,裴斯音两条腿忍不住要蹭要夹,宋声扬的头发都被弄乱。直挺挺的性器从宋声扬的口中退出,他抬起头,嘴巴湿红,没了口舌包裹的性器藏在裙内,蓬蓬的中间顶出一个尖,宋声扬伸手在顶端揉了一把,裴斯音立刻闷哼着软了腰。
宋声扬从地毯上起来,一条腿卡在裴斯音的腿间,膝盖磨上后穴的穴口,睡裤上沾出水迹。他把裴斯音的裙子向下拉,一手掐着他的腰又埋头下去,他握起裴斯音的那根性器,粉粉的很干净,近距离的观察让裴斯音觉得不自在,他刚想往后退,宋声扬就说:“我帮你口出来。”
还没等裴斯音反应,宋声扬低头又含住了那根性器,这次他没再细细舔舐,而是来回嘬吸了两下之后,直接口到了最深处。
“不……”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卡在喉口的呼吸,裴斯音躺在床上微张着嘴,下体的感觉越来越热,一阵一阵的往脊椎上涌。
他无意识地挺起腰,跟着最原始的感觉将阴茎往最湿最软的地方里撞。两边的肩带滑落,蓬蓬裙的堆起让他看不见宋声扬的脸,裴斯音眨着眼,手指向下伸进宋声扬的发间。
小腹积攒的快感很快就射进了宋声扬的嘴里,裴斯音两眼失去焦距,胡乱地看着天花板上映起光圈。
宋声扬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他从裴斯音的裙子里抬起头,在微弱的光线里看着床上躺着的裴斯音。他的白裙肩带散落到肩膀,凹进的锁骨上全是晶莹的汗珠,裙子很乱,蓬蓬裙摆在动作中已经全部翻了上去,连藏在胯间的阴茎都遮挡不住。
两条长腿大敞着,大腿内侧还有没消下去的指印。
宋声扬俯下身,盯着他那张高潮过后失神的脸看:“老婆,你好漂亮。”
“不脱裙子,就这样操你。”
酸胀的麻感从后穴里传来,宋声扬手指插进去替他扩张,裴斯音回过神,耳边还是有细微的嗡嗡声。他抬起头找宋声扬索吻,两个人唇瓣贴住,宋声扬的舌尖轻易进入,不像平时吻得激烈,会让他舌头发酸,而是很轻的,温柔地卷起软嫩的舌头细细含吸,搅出滋滋的口水声。
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在裙子里硬起来,宋声扬起身帮他把裙子往下拉,握住他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裤腰,轻松将睡裤脱了下来。隔着内裤,宋声扬用早已硬挺起的阴茎去蹭裴斯音的小腹,裸露在裙下的性器同样受到刺激,裴斯音忍不住抬腰,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别这么弄我。”裴斯音一双眼水汪汪的,连鼻头都红了。
宋声扬慢慢磨,连内裤都没脱:“那怎么弄?”
奇异的酥痒从小腹往上窜,裴斯音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进宋声扬坠在下巴上的汗滴,声音沙哑地说:“你自己说要操我的,现在又故意这么弄我。”
“那你帮我脱。”
裴斯音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直接两手上阵往下一拉,硬热的性器顷刻弹了出来,抵在了自己身上。
宋声扬笑了一下:“这么急。”
裴斯音被说得脸红,不去看他。
后腰被抬起,宋声扬往他身下垫了一个枕头,手掌沿着脖颈抚摸,肿胀的性器抵着穴口慢慢插进。
“撑……”裴斯音弹起腰,又被宋声扬按下去,滚烫的阴茎让穴里的嫩肉不停收缩,层层裹着被操开。
宋声扬压在他身上,手指勾住他一边滑落的白色吊带,一边在他身体里进得又深又重。穴里的甬道紧得很,裴斯音腿内的肌肉有种被拉扯撕开的错觉,他蹭上宋声扬的腰,膝盖在汗湿的皮肤上不停打滑,宋声扬便捞住他的腿弯,往自己腰上夹。
裴斯音的两颊泛上红晕,胸前的白纱被宋声扬一手扯坏,半截落在裴斯音的侧颈。他跪起身,低着头看裴斯音的裙摆下是什么样的光景,嫩红的穴口努力吃进属于自己的阴茎,内侧的红印布满大腿,宋声扬的手从裙子里伸进去,摸上那截柔软的腰身。
裴斯音眼角流下泪水,他的穴口被撑开塞满,下面又烫又湿。
交合处一片泥泞,响出黏腻的水声。裴斯音感觉自己的裙子湿了,不知是汗还是流出来的水,他伸着手要摸,中途被宋声扬抓住了手腕,问他:“怎么了?”
“裙子。”裴斯音双眼含泪,只觉得眼前一圈圈的光晕在移动。
宋声扬揽过他的腰,把他抱坐在怀里,这下敞开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裴斯音一下尖叫出声。
裙摆遮挡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裴斯音额头抵在宋声扬的肩,垂着眼向下看。白色的蓬蓬裙一点没有被压下去的迹象,反而像朵蘑菇似的盛开在他的腰间,宋声扬自下而上地顶他,腰上的裙子被大手往下拽,肩带已经彻底掉到手肘处,露出胸前的两颗红色乳尖来。
宋声扬看见了,便扶着他的后腰向前,将软嫩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打圈,直到舔出硬起的形状。
裴斯音抱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头发,主动挺着胸往他嘴里送:“不要咬……”
垂落在一旁的肩带被宋声扬往下拉,他的鼻尖向上蹭,一路种满了红色的痕迹。
攀在肩上的一只手被拉下来,宋声扬扣住他的手指摸上小腹,隔着堆起的裙子往里按,直到感觉肚皮上有阴茎在里面抽插的形状。裴斯音被顶得上下起伏,操进身体里的证明让他意识到宋声扬进得太深,精液射满了裙面,从里面开始湿透。
缎面的材质在微弱灯光下看得不太清,等到宋声扬把他压回床上掀开裙子时才发现,手上全是黏稠的白色精液,他撞着裴斯音的敏感点,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抹进他的口中,笑道:“裙子湿成这样。”
裴斯音记不得高潮过几次,大脑一片空白。宋声扬弄进嘴里的精液他也只是呆呆地伸出舌尖舔了进去,暗淡的光中看不清宋声扬的眼神,只知道他操弄得自己越来越重。
“嗯……轻一点…”
交合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在这个房间,宋声扬在裴斯音破碎的呻吟和不受控绞紧的穴口里,突然将胀红粗硬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膝盖往前移了两步,撸动着快要射精的性器抵在裴斯音的嘴边,命令他:“张开嘴。”
肿胀的龟头磨了两下湿润的唇瓣,裴斯音听话的张开嘴,一股一股的精液抵着他的舌面往里射,宋声扬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将硬着的性器往嘴里又插进了一小半,直到裴斯音不自控地做出吞咽动作,宋声扬才彻底将性器退出来。
阮识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在雾气缭绕的朦胧境地里还能看到他泛红的脸颊,眼尾带着桃色的湿意。
他刚才洗澡忘记拿衣服进来了,于是就喊夏寻帮忙。
夏寻衣服拿是拿了,但除了交到阮识手上的一件白大褂之外,其它什么都没有。
连条内裤都没得。
阮识站在浴室里动也不动,咬着唇就是不肯穿。
头顶换气扇的声音呜啦啦响着,残留在身体上的水珠也随着时间渐渐蒸发,夏寻也不急,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等着。
四十分钟过去。
“哥。”夏寻抬手敲了敲门,钥匙磕碰在门上的声音清脆击到阮识的心底,让他不由得向门口施舍了一眼,“你再不出来我就开门了。”
自己主动开门和夏寻强迫开门那是不一样的,阮识看到磨砂门镜上晃动的手,还是迫于现实,慢慢吞吞极不情愿地套上了那件白大褂。
然后准备把扣子扣扣好。
“不准扣扣子。”夏寻附带了要求。
阮识扣到第二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越发觉得夏寻过分,想要质问,发出的语调却是软绵绵的,“凭什么?”
夏寻直截了当,“我想看。”
阮识的白大褂不算长,穿上之后只能遮住大腿,他站在镜子前把两边的衣服揪在一起,企图隐藏点风光。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最终却也只开了一条小缝,阮识的手指扣在门框上,人躲在了门后。
夏寻放下钥匙,牵住阮识放在门框上的那只手,用了点劲才把人拉了出来。
房间里的光线暗,一层白纱阻挡的月光也从角落丝丝渗出银色来。
阮识揪着衣服不松手,一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背后紧贴着墙不动。
阮识不说话,夏寻也不逼他。只是炙热的目光在阮识身上扫描,所到之处均燃起了细小滋啦的火花,灼伤了阮识的皮肤。
“能不能别看了?”阮识忍着羞耻问。
他的耳朵通红,手指骨节握紧发白,后背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澡白洗了,阮识想。
夏寻把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响起吱呀一声,屋内的灯只开了一盏,暖黄微暗,衬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
阮识偏过头去不看他,视线流连在被夜风吹起一角的白纱窗帘上。
夏寻的手从阮识白大褂的下方摸进去,白嫩细滑的肌肤触感在手心里激起情欲,他跨坐在阮识身上,握住那只放在胸前的手,看似温柔实则强硬。
让最后一丝束缚全部消失。
夏寻的目光火热,指尖轻挑开两边,美好的躯体尽数落在自己眼里,黑色的瞳孔吸收沉沦,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夏寻俯下身,舌尖舔过阮识已经挺立的乳尖,食指按压在他的喉结。
阮识微张着嘴呼吸,嘴边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抓着床单的手转而去拉起夏寻垂下的衣角,眼眶里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夏寻在阮识的唇上一吻,手伸进枕头下抽出一条领带,笑着在阮识眼前展示。
“我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这是夏寻特意为阮识定制的,一条意大利风格的真丝刺绣领带。纯黑色面料被夏寻用手套在阮识的脖子上,最下方绣着一只西伯利亚的冬候鸟,展翅似要翱翔。
阮识洁白的胸膛上装饰了一条暗黑色领带,胸前挺立着两颗如樱桃色般的乳头,洁白胸膛因为夏寻的趣味而蔓延了粉,颤抖的睫毛沾落了几滴透明水珠。
阮识像是冰天雪地里落单的一只猎物,不知不觉自动跳入了猎人的陷阱。
夏寻嘴角的小酒窝又深了起来,他轻拽了下阮识戴在脖子上的领带,让人含着一双泪朦朦的眸子抬起头看他。
夏寻的膝盖卡在阮识双腿中间,他拽着那条领带将人控制在手中,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着阮识早已有了反应的阴茎,缓缓套弄了起来。
阮识躺在床上受制于人,扬起的脖颈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被分开的双腿想要屈起合上,最后还是蹭上了夏寻的腰。
射在夏寻手中的精液都被他用来充当润滑,他在阮识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掰开那浑圆白翘的屁股。
阮识的后穴湿哒哒,肩头上的白大褂也向下滑落,锁骨处的两三个吻痕映在上面,左胸前折叠的衣服隐约露出一小块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夏寻的手在阮识穴里抽插,蹭在腰上的腿渐渐无力快要垂落。夏寻松开阮识脖子上的领带,身下的人顿时像失去了力气般的躺在床上,只顾着胸膛起伏里碎出的呻吟,快感源源不断,阮识的后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夏寻的手指,却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屁股。
“别乱动。”夏寻耐着性子,被打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个巴掌印,在夏寻眼前荡漾着臀波。
阮识眼尾发红,情欲被磨得不给发泄,龟头上的小孔里流出黏液,顺着顶端流到根部,沾湿了阮识的大腿。
夜晚寂静无声,客厅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阮识心里一紧,扭过头去看,发现房门没有关,而虎皮蛋正在门口哈哈的喘气,露出在黑夜里不算明显的紫色舌头,两眼发光。
“你怎么不关门啊…”阮识的白大褂被压在身下,想要起身躲进夏寻怀里的时候被拉扯住了,他只好往床边缩了缩身子。
夏寻毫不在意,他把手指从阮识的后穴里拿出来,瞥了一眼门口的旁观者,无情说道,“没事,反正它又不会说出去。”
粗硬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将阮识的双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紧致湿热的小口紧紧吸附着阴茎,酸胀的疼痛侵袭着全身,他伸出双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抱…”
“好。”夏寻亲吻着他的喉结,手指在领带上动作,将它收得更紧了些。
阮识双手无力地攀在夏寻的肩膀,下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溢出的精液润滑被碾成白色泡沫。
“你慢点…慢点好不好…”阮识双腿夹住夏寻的腰,黑色的碎发被汗湿贴在额头,握在腰上的手用力掐着,将他固定在原处。
夏寻喘息着,眼神盯着阮识身下已经凌乱的白大褂,情事中皱成一团的白色衣物,胸牌上晃荡的阮识名字,都莫名的让夏寻兴奋起来。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去医院上班了,想把你锁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识抽空骂了他一句,眼角显出细细的泪痕,夏寻将他胸前的领带拿起来,从尾部卷了卷,让阮识咬在嘴里。
“混蛋现在不给你叫床。”夏寻笑着,恶劣地在阮识的乳头上咬了一口,“不准松嘴,不然就操到你明天上不了班。”
阮识眼里泛着水光,所有宣泄的出口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牙齿在领带上紧紧咬着,留下一圈深深的齿痕。被夏寻威胁不给吐掉,强烈的快感蔓延到阮识的四肢百骸,尾椎骨细密的酥麻冲到了大脑,让他抓在夏寻肩膀上的手都收了力度,挠出几条红痕。
阮识躺在床上唔唔的哼着,鼻音冒出哭腔,整个人近乎崩溃。
烙铁般炙热的性器在柔软的内壁里进出摩擦,夏寻沿着阮识的敏感点,顶到了最深处。
射过三次后的阮识再也没了力气,夏寻压制他,不给他呻吟,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了下身,只要夏寻轻轻一撞,阮识便敏感得又要翘起前方的性器,然后流出不算浓稠的液体。
夏寻拿走阮识口中的领带,黑色丝面上圈着晶莹的液体,阮识的嘴巴微张嫣红,泪水浸湿了下方的枕头。
阮识鼻尖发酸,身下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缓慢抽动着,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还装怪讨巧地替他揉了揉脸颊,“哥,别生气。”
夏寻把他腰下的枕头抽走,改用双手架起阮识的两条腿,手从膝盖下方穿过,在床面十指紧扣住了阮识,他笑着凑近阮识,神秘兮兮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我们把它吵醒好不好?”
阮识顺着夏寻的视线看去,只见刚才…或许是几个小时前还精神奕奕的虎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睡眠之中,原本竖立着的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趴在地板上歪着头正美美的做梦。
“夏寻!…”阮识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想要抽出身下的手。
夏寻的恶作剧却不仅于此,他死死扣住阮识的十指,身子向下压住他,而后猛烈地抽送起来。
阮识猝不及防被顶到了最深处,没了领带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高调呻吟,他哭着将手松开又扣上,白大褂的内里沾满了彼此的精液,新鲜而又粘稠的液体覆在那些已经干涸成一片的结块上。
阮识疲累的睁不开眼,在夏寻将精液全部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战栗地抖了下身子,而后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虎皮蛋觉得伤心,半夜又踏着自己的狗爪子投进了自己的狗窝中。
夏寻替阮识松了松领带,温柔地抚摸在他的后颈,随手整理了一下还穿在他身上的白大褂,舔舐着阮识的耳垂,“哥,白大褂还能要吗?”
“要……”阮识脑子里还绷着一根清醒的弦,他小声地咕哝着,“小混蛋…”
入春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