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犬 上 (战损策边控预警 “江东猛虎=广陵犬”)
威风凛凛的江东猛虎,也是为爱屈身的广陵王家犬
战鼓声震,江面上划过一道恣意嚣张的怒喊——“江东艨艟!给我撞!!!”
流畅轻快的琴音从古琴上流出,周瑜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好一幅美人弄琴的画卷
“周!公!瑾!”
好,画卷被撕了
周瑜眉头微皱看着冲进来的孙策,刚要开口问找自己有什么事,就被孙策连珠炮似的话给堵住
“战利品里有琴哎,你要不要,你不要的话……”
未完的话到周瑜耳朵里已经自动补全了——不要的话我就拿去砸砸砸,摔摔摔,砍砍砍着玩儿喽~
“要。我要。”
走出营帐,周瑜看着撒欢儿向堆成小山的战利品跑去的孙策不禁再次产生“自家妹妹到底看上他哪儿了”的疑惑与不满
正撒欢儿上头的孙策顿时感觉像是被阴暗的蛇盯上了一样,但战斗的快感让他立刻将这点微不足道的感觉抛至脑后,专心致志的扒拉战利品给自家广陵王献宝
啧,周瑜轻啧一声,至少还是知道惦记阿广的
“孙将军记得想好怎么和阿广交代身上受的伤”,周瑜好心提醒后满意地看见孙策身形一顿,自家妹妹的脾气,孙伯符这关怕是难过
周瑜一边想着一边暗自将孙策翻出来的东西在心里过了一遍,呵,不过如此,还得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比孙策翻出来的破烂有价值多了”的礼物更好
“孙将军回来了——”
“听说孙将军又打了胜仗,不愧是江东猛虎,真是名不虚传!”
“那是,江东男儿哪个不是英雄好汉!更别说孙小将军这样的英雄了”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
英雄这两个字放在孙策身上再合适不过,不过这样的英雄也……
“嘶,疼……”
刚酣畅淋漓血战完的猛虎跑回窝里寻求安慰,孙策额头轻靠在我的肩上,带着亲昵与撒娇意味的话掠过我耳畔,呼出的热气让我麻了半边身子
“消停点”,我嘴上不饶他,手上的动作确实愈发轻柔
但凡这间房里有第三个人,都会对江东小霸王因为堪堪划破皮肉的伤撒娇喊疼惊掉眼球,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我看得见的伤都涂好了药,在我伸手想要解开他系在腰间的衣服时,手腕却被猛地抓住
孙策也觉得太突兀了,但是没有办法,再不拦着点藏着的伤就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大抵是我不悦的目光快要实质化了,孙策急中生智,一把将我抱紧,小声急促地开口:“我好想你,我,我们做吧!”
嗯哼,我眉头一挑,好样的孙伯符,这次是多重的伤都敢用这个当挡箭牌了
我不理会他的阻拦,抓着衣服就要扯开,眼睛直勾勾地和他对视,语气危险:“你可以试试再拦我,我不介意让你再哭着尿出来”
完蛋,孙策大脑宕机,荤话说得他耳根发红,方才用主动求欢作挡箭牌已经用尽了他的脸皮,没在情爱状态下他清楚明白嘴上和手上在我这哪儿都讨不到好,索性放弃挣扎了
腰腹间深红的伤口狰狞着向我叫嚣着我的东西被别人刻上标记,血液在翻涌,我看见我的手在颤抖
“广……”
孙策还未开口便被我急切猛烈的亲吻堵住了话头,我不记得是怎么替他清理包扎好的,再回过神精壮的腰腹间已经看不见一丝血色
“孙大将军”
“别这么叫我……”
孙策可怜兮兮地露出落水小狗的表情,他知道他这幅样子最让我心软,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幅样子也最让我有欲望
“我弄你的时候,如果伤口裂开洇血……”
我话未说完,却给了孙策无限的想象,是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到尿出来,还是磨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一直不松开,还是……把仲谋叫到门外一边抽查功课一边抽插自己……
他还未想完,我的手已经抚上因为主人想象而微微硬起的阴茎
“猎了那么大一头猎物,不该割点肉给鹰犬吗?”
回程路上我一直单手撑着车帘看着移动的景色出神,脑海中不停回放大司农羞辱傅融时,傅融眼底的冰冷隐忍和方才同我默认他是我的鹰犬,眼里卧着温润的笑意,真是我的好副官啊……
“嘶”,刚在心里夸了傅融两句,另一只手的手指传来轻微刺痛,我无奈地收回撑着车帘的手,转头将注意力放在致使我疼痛的罪魁祸首身上——我的好鹰犬,傅融
方才冷若冰霜的男人正挺直脊背跪在软垫上,双手背后互相错握着手腕,微仰着头挑衅般牙尖轻咬住我的指腹,见我回神挑了挑眉,重新含住手指用舌尖轻轻舔舐,像傲娇小猫舔食一样
“怎么,傅副官不甘寂寞?”,我轻佻地开口,手指在傅融嘴里搅来搅去:“还是说,我的好鹰犬想博主人的关注?”
傅融忙于应对我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只熟练地翻出一双白眼给我,我轻笑,将手指抽出在他肩膀上擦拭干净,两指轻捏住他的下颌,语气轻佻地开口:
“好鹰犬是会令行禁止的,对吧?”
背在身后的双手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轻轻抖了一下,傅融知道自己刚说出“司农慷慨”的时候,自家主人的目光冰的快凝出实质,今天是免不了折腾一顿,但是……
“外面还有人,不可以”
傅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我手上加重的力气挑了挑眉,身上又找回绣衣楼傅副官的气场
“鹰犬也要肉才会听话吧,主人出价多少?”
我想起拖欠傅融不知多久了的加薪一下萎靡不少,泄气地踢傅融的膝盖让他回我身边坐着,带着怨气幽幽地和他说:
“如你所愿,回去有你好受的”
从情爱状态脱离,傅融顶着冷冰冰的脸带着平日的屑开口:
“我倒是拭目以待,但是楼主日夜操劳,如果过度运动伤到身体,预计的医药费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得多”
他就在呛我的时候肯多说话了
“求你闭嘴”
马车颠簸了一路,我无意识地靠着傅融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楼内密室的床上
傅融正拿着账本写来写去,马车上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开口:
“账本放好别看了,过来”
傅融瞥我一眼,看着我在床边不停拍打的手叹了口气,将账本放在一边坐在我身边
傅融还穿着常服,高马尾吊得飒爽,明明是冰山美人的帅气,但是板着脸坐在我床边看我,让我有一种命不久矣,被临终关怀的感觉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抬手轻抚傅融的侧脸:
“好狗,下去跪着”
好狗,这是我们设定的关系转化词
我一直直视着他的眼睛,理所当然没错过他突然紧缩的瞳孔和烧红的耳朵
我从暗柜里拿出从杨修那顺来的签筒。随意摇了几下放低在傅融面前,笑着说:
“一个签十两,我的鹰犬想吃多少肉,自己来拿”
傅融微垂下头,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多来几个,房贷至少提前七八年完成,但……
我赌他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我向来爱赌这种必胜局
不出所料,还不到两分钟,傅融已经伸手打算抽签,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暗红的木签上,给我极致的视觉盛宴,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
一瞬间我将签筒收回,傅融抬眼疑惑地看我,像是在问我要搞什么幺蛾子
签筒被抵在唇上,傅融睫毛轻颤着等我的命令,虚假的脆弱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
“叼出来”
我俯视着傅融张口,浅色的唇张开露出贝齿,轻咬住一支木签向后抽出,无措地叼在嘴里等我的下一步指令
“最爱你”
我终于伸手接过示意他继续,就这样傅融叼得涎水顺着嘴角下滑,我开口羞他:
“含不住口水的坏狗”
“嗯”
他似乎是应了我一声,又或者只是单纯的鼻音
我手中自己拿了几支签,心里预估着傅融最多再叼一个,便在他低头咬签的一瞬间故意使坏,手一抖,签子哗啦啦地散了一地
傅融还停在低头张嘴的姿势,水红的软舌若隐若现,诱人得很
“哎呀~傅副官怎么把签子全抽出来啦?全都想要嘛?”
傅融深知自己主子恶劣的性子,侧头轻咬一下高位者的手腕,认真又欠操地开口:
“那整个绣衣楼都要抵给我了,楼主”
“啧”
我不客气地用签筒拍了拍傅融的脸,他再这么欠操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的好狗为主人的身家着想,我很感动”
傅融眼底带着警惕地看着我勾起的嘴角,果不其然,我又要使坏
“所以我决定!给你,我的好鹰犬,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俯身带着笑和他对视:
“乖狗,把它们叼回筒里”
傅融刚把身子弯下去,我立刻开口制止:
“别双膝跪着了,我心疼”
“换个姿势,四肢着地”
傅融翻了个白眼,但顺从地双膝跪地,手肘撑着身子,后腰被我用脚踩住向下压,被衣服包裹住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标准的犬姿
被我压着傅融起不来身子,只能低头艰难地用牙轻咬住木签后微抬头等着我伸手去接
“叼好了就摇一下屁股,不然我不知道哦”
傅融没出声,发丝垂着露出一半通红的耳朵,我偏不愿体谅他的害羞:
“傅副官可是拿钱办事,总要拿出点态度吧”
紧致挺翘的屁股被签筒不收力地拍了两下,傅融忍着羞地轻轻晃动劲腰
“不够”
我扬起手“啪”地一下,声音在密室里格外地清脆,傅融身体在我脚下轻颤了一下,动作幅度明显变大,腰沉着屁股向上翘着摇,格外欠操
木签撒落一地,底部的内容早就被他看了个遍,我也由着他挑选,只是一遍遍接过木签,欣赏着淫荡勾人的摇臀表演,心血来潮时将木签向里怼,给他开开嗓子
“咳咳……”
傅融的脸再抬起已经红得彻底,连白皙得脖颈都染了红,我将留下的木签放在手边,愉悦地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
“让我看看,狗狗的运气怎么样”
“唔”
抹额被抓着向前拉,傅融努力张开喉咙接纳在口中横冲直撞的性器,上位者稍微挺腰就能顶得他双眼翻白,涎水流了整个下巴
紧致的喉管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拍了拍傅融被性器塞满鼓起的脸,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
“抓好了”
我故意一边看着傅融哀求的眼神一边将性器顶紧他的喉咙,生理泪水在他脸上流淌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许是空气燥热大脑有些缺氧,又或者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他,虽然我本人并不和他承认这个理由
他的喉咙被我顶出一个鼓包,我恶劣地扇了扇他的脸,逼他从失神状态清醒,然后把性器抽出,理所当然地等着他——我的狗,和主子讨饶
带着性欲味道的龟头在唇上磨蹭,傅融喉结滚动将口水混着腺液一同咽下,喉咙的肿胀感还未消去,几近窒息的口交让傅融本来平静接受今日过量惩罚的心生了惧意
“主,主子,我不行了……”
傅融做出“没有人性的人才会做出”的表情,那张能把市价两万五砍成五千的嘴在这种时候,却偏偏不善言辞,只知道微晃着头用唇摩擦着怼到面前的龟头,模模糊糊地讨饶:
“您饶了我……求您……”
小猫舔食一样,我享受着舌尖伺候性器的快感,大发慈悲地提出条件:
“这样,你不是很会翻白眼”
“跪好了,舌尖吐出来,知道飞云的爪子什么样吧,好好学”
傅融跪得笔直,双手握拳悬在脸颊两侧,艳红的舌尖吐在浅色唇上,涎水无法吞咽从唇角滑落,他微仰着头眼神向上看我
“很好,现在翻白眼”
淫荡极了,傅融现在的表情像只被操得高潮无数次的狗,我盯着这张脸快速撸动性器,又握着性器在他吐出的舌尖上刮蹭,逼得他身子发抖
白浊铺满傅融的脸,我将一支木签扔回签筒,捏了捏还没被他收回的舌尖让他回神:
“自己擦干净”
我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拖着长音逗他:
“接下来是——”
他只是红着耳朵乖顺地等我的命令,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