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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中 (刘辩下药“我的广陵王你疼疼我吧…” )

 

“只要我的广陵王喜欢,我就是广陵王独一无二的酒盏”

物化自己让刘辩的眼尾都染上艳红,明亮又诡丽,黑红交错的衣袍衬得他又妖又媚,天生的卷发相互缠绕垂在肩头,发尾绕着旋地对着我

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刘辩粲然一笑,牵起我的手摸到他的发尾:“你若是喜欢,我便用绞刀绞了送你”

我笑了笑,道:“好啊,那我要最黑最亮的这绺”

见他真动身打算去剪头发,我连忙拦住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算了,还是在你身上好看”

听我这般说,刘辩起身的动作止住,眼里盛着满到要溢出来的爱意:“我就知道,还是我的广陵王最心悦我”

“嗯”

或是今日的酒太过醇香辛辣,又或是这炉香惹得人沉溺在这床帘之后,又或是……眼前这人让我恍了神,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刘辩跪坐在软垫上,而我坐在床边的样子

“不可…你明日还有……唔”,我的话音在刘辩将下身那物件的前端含进嘴里时戛然而止

刘辩抬眸,眼中满是调侃,随后将前端吐出,单单伸出舌尖,像小猫舔食一样将我的男根当作什么珍馐一样细细浅浅地舔弄

“唔……”,见我的两颊有些微红,刘辩一边舔弄着一边开口:“喜欢这样吗?”

我张开嘴刚要回答,眼前却开始模糊起来,一个、两个、三,三个刘辩……当我意识到被下药的时候,只能看到刘辩用侧脸贴着男根,笑得落寞又决绝,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还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我等不了了……我心悦你,我的广陵王”

“呃……哈啊……真不愧是我的广陵王,就连下身的物件都如此优秀……呃啊……过分优秀”

意识先恢复过来,感受着下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竟一时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羞得我面上微红

“哈…还真是青涩…嗯?醒……了?”,正骑在男根上骑乘的人抬眼对上了身下人的视线,刘辩原本轻笑勾起的嘴角一僵立即又恢复正常,转瞬即逝却还是被我捕捉到

毕竟是第一次,很快就又硬起来了,但是太紧了,紧到我都觉得要疼软了,可想而知刘辩到底我多疼,想着想着眼底逐渐结了冰

“别…唔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外衣并没有脱下,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随时会滑下去,刘辩一边忍着痛起伏一边想要缓解气氛,强带着笑开口道:“广陵王趁我醉酒要了我的身子,要是不负责的话,传出去可是让天下耻笑”

崇德殿中,谁敢旁听,谁又敢传出去

一能够控制身体我便坐起身,一下使下身破入更深的地方,我都能看见他额角的冷汗,可他还是挂着那副笑,让我无名恼火

骗子,明明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不安忐忑,我决心吓吓这个可恶的骗子

我抬手轻推他,他倒也顺从,后穴吐出男根后便不动了,只是在我起身时抬手勾住我的小指,却还是垂头沉默无言

起身时我才发现我落泪了,我想我大概是心疼他了,心疼他用我对他的爱意做赌,用自己的身体做赌,赌我会对他负责,会和他长长久久

我也怪我自己,怪我太过怜惜他没要了他,没给刘辩想要的安全感,单看他一天插科打诨的,实际上也会有意无意地说什么“新欢旧爱”“喜新厌旧”之类没有安全感的词,我早该意识到的

见我哭了他便慌了神,顾不得后面的剧痛站起身,抬手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泪珠,然后背过手轻声道:“走吧,广陵王,今日是我喝醉了”

乌黑的卷发垂落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外衣随着起身动作堆在手腕将坠未坠,外衣在微抖——他的手在抖

我是心疼他

“唔……”,本不敢抬头看我离去背影的刘辩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丢盔弃甲,瞪大眼睛像小兽一样懵懂,连换气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用唇贴着他的唇,压着怒地开口:“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叫得挺欢,现在委屈了怎么不说?嗯?”

对上我恼怒的眼神,刘辩突然笑了,笑得温柔又缱倦,笑得我恍了神

“现在也说……”,他学着我的样子贴着我的唇,声音里带着钩子一样:“我的广陵王~你疼疼我吧……”

尾音淹没在吻中

威风凛凛的江东猛虎,也是为爱屈身的广陵王家犬

战鼓声震,江面上划过一道恣意嚣张的怒喊——“江东艨艟!给我撞!!!”

流畅轻快的琴音从古琴上流出,周瑜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好一幅美人弄琴的画卷

“周!公!瑾!”

好,画卷被撕了

周瑜眉头微皱看着冲进来的孙策,刚要开口问找自己有什么事,就被孙策连珠炮似的话给堵住

“战利品里有琴哎,你要不要,你不要的话……”

未完的话到周瑜耳朵里已经自动补全了——不要的话我就拿去砸砸砸,摔摔摔,砍砍砍着玩儿喽~

“要。我要。”

走出营帐,周瑜看着撒欢儿向堆成小山的战利品跑去的孙策不禁再次产生“自家妹妹到底看上他哪儿了”的疑惑与不满

正撒欢儿上头的孙策顿时感觉像是被阴暗的蛇盯上了一样,但战斗的快感让他立刻将这点微不足道的感觉抛至脑后,专心致志的扒拉战利品给自家广陵王献宝

啧,周瑜轻啧一声,至少还是知道惦记阿广的

“孙将军记得想好怎么和阿广交代身上受的伤”,周瑜好心提醒后满意地看见孙策身形一顿,自家妹妹的脾气,孙伯符这关怕是难过

周瑜一边想着一边暗自将孙策翻出来的东西在心里过了一遍,呵,不过如此,还得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比孙策翻出来的破烂有价值多了”的礼物更好

“孙将军回来了——”

“听说孙将军又打了胜仗,不愧是江东猛虎,真是名不虚传!”

“那是,江东男儿哪个不是英雄好汉!更别说孙小将军这样的英雄了”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

英雄这两个字放在孙策身上再合适不过,不过这样的英雄也……

“嘶,疼……”

刚酣畅淋漓血战完的猛虎跑回窝里寻求安慰,孙策额头轻靠在我的肩上,带着亲昵与撒娇意味的话掠过我耳畔,呼出的热气让我麻了半边身子

“消停点”,我嘴上不饶他,手上的动作确实愈发轻柔

但凡这间房里有第三个人,都会对江东小霸王因为堪堪划破皮肉的伤撒娇喊疼惊掉眼球,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我看得见的伤都涂好了药,在我伸手想要解开他系在腰间的衣服时,手腕却被猛地抓住

孙策也觉得太突兀了,但是没有办法,再不拦着点藏着的伤就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大抵是我不悦的目光快要实质化了,孙策急中生智,一把将我抱紧,小声急促地开口:“我好想你,我,我们做吧!”

嗯哼,我眉头一挑,好样的孙伯符,这次是多重的伤都敢用这个当挡箭牌了

我不理会他的阻拦,抓着衣服就要扯开,眼睛直勾勾地和他对视,语气危险:“你可以试试再拦我,我不介意让你再哭着尿出来”

完蛋,孙策大脑宕机,荤话说得他耳根发红,方才用主动求欢作挡箭牌已经用尽了他的脸皮,没在情爱状态下他清楚明白嘴上和手上在我这哪儿都讨不到好,索性放弃挣扎了

腰腹间深红的伤口狰狞着向我叫嚣着我的东西被别人刻上标记,血液在翻涌,我看见我的手在颤抖

“广……”

孙策还未开口便被我急切猛烈的亲吻堵住了话头,我不记得是怎么替他清理包扎好的,再回过神精壮的腰腹间已经看不见一丝血色

“孙大将军”

“别这么叫我……”

孙策可怜兮兮地露出落水小狗的表情,他知道他这幅样子最让我心软,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幅样子也最让我有欲望

“我弄你的时候,如果伤口裂开洇血……”

我话未说完,却给了孙策无限的想象,是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到尿出来,还是磨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一直不松开,还是……把仲谋叫到门外一边抽查功课一边抽插自己……

他还未想完,我的手已经抚上因为主人想象而微微硬起的阴茎

“猎了那么大一头猎物,不该割点肉给鹰犬吗?”

回程路上我一直单手撑着车帘看着移动的景色出神,脑海中不停回放大司农羞辱傅融时,傅融眼底的冰冷隐忍和方才同我默认他是我的鹰犬,眼里卧着温润的笑意,真是我的好副官啊……

“嘶”,刚在心里夸了傅融两句,另一只手的手指传来轻微刺痛,我无奈地收回撑着车帘的手,转头将注意力放在致使我疼痛的罪魁祸首身上——我的好鹰犬,傅融

方才冷若冰霜的男人正挺直脊背跪在软垫上,双手背后互相错握着手腕,微仰着头挑衅般牙尖轻咬住我的指腹,见我回神挑了挑眉,重新含住手指用舌尖轻轻舔舐,像傲娇小猫舔食一样

“怎么,傅副官不甘寂寞?”,我轻佻地开口,手指在傅融嘴里搅来搅去:“还是说,我的好鹰犬想博主人的关注?”

傅融忙于应对我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只熟练地翻出一双白眼给我,我轻笑,将手指抽出在他肩膀上擦拭干净,两指轻捏住他的下颌,语气轻佻地开口:

“好鹰犬是会令行禁止的,对吧?”

背在身后的双手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轻轻抖了一下,傅融知道自己刚说出“司农慷慨”的时候,自家主人的目光冰的快凝出实质,今天是免不了折腾一顿,但是……

“外面还有人,不可以”

傅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我手上加重的力气挑了挑眉,身上又找回绣衣楼傅副官的气场

“鹰犬也要肉才会听话吧,主人出价多少?”

我想起拖欠傅融不知多久了的加薪一下萎靡不少,泄气地踢傅融的膝盖让他回我身边坐着,带着怨气幽幽地和他说:

“如你所愿,回去有你好受的”

从情爱状态脱离,傅融顶着冷冰冰的脸带着平日的屑开口:

“我倒是拭目以待,但是楼主日夜操劳,如果过度运动伤到身体,预计的医药费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得多”

他就在呛我的时候肯多说话了

“求你闭嘴”

马车颠簸了一路,我无意识地靠着傅融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楼内密室的床上

傅融正拿着账本写来写去,马车上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开口:

“账本放好别看了,过来”

傅融瞥我一眼,看着我在床边不停拍打的手叹了口气,将账本放在一边坐在我身边

傅融还穿着常服,高马尾吊得飒爽,明明是冰山美人的帅气,但是板着脸坐在我床边看我,让我有一种命不久矣,被临终关怀的感觉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抬手轻抚傅融的侧脸:

“好狗,下去跪着”

好狗,这是我们设定的关系转化词

我一直直视着他的眼睛,理所当然没错过他突然紧缩的瞳孔和烧红的耳朵

我从暗柜里拿出从杨修那顺来的签筒。随意摇了几下放低在傅融面前,笑着说:

“一个签十两,我的鹰犬想吃多少肉,自己来拿”

傅融微垂下头,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多来几个,房贷至少提前七八年完成,但……

我赌他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我向来爱赌这种必胜局

不出所料,还不到两分钟,傅融已经伸手打算抽签,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暗红的木签上,给我极致的视觉盛宴,更多的,是身体的反应

一瞬间我将签筒收回,傅融抬眼疑惑地看我,像是在问我要搞什么幺蛾子

签筒被抵在唇上,傅融睫毛轻颤着等我的命令,虚假的脆弱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

“叼出来”

我俯视着傅融张口,浅色的唇张开露出贝齿,轻咬住一支木签向后抽出,无措地叼在嘴里等我的下一步指令

“最爱你”

我终于伸手接过示意他继续,就这样傅融叼得涎水顺着嘴角下滑,我开口羞他:

“含不住口水的坏狗”

“嗯”

他似乎是应了我一声,又或者只是单纯的鼻音

我手中自己拿了几支签,心里预估着傅融最多再叼一个,便在他低头咬签的一瞬间故意使坏,手一抖,签子哗啦啦地散了一地

傅融还停在低头张嘴的姿势,水红的软舌若隐若现,诱人得很

“哎呀~傅副官怎么把签子全抽出来啦?全都想要嘛?”

傅融深知自己主子恶劣的性子,侧头轻咬一下高位者的手腕,认真又欠操地开口:

“那整个绣衣楼都要抵给我了,楼主”

“啧”

我不客气地用签筒拍了拍傅融的脸,他再这么欠操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的好狗为主人的身家着想,我很感动”

傅融眼底带着警惕地看着我勾起的嘴角,果不其然,我又要使坏

“所以我决定!给你,我的好鹰犬,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俯身带着笑和他对视:

“乖狗,把它们叼回筒里”

傅融刚把身子弯下去,我立刻开口制止:

“别双膝跪着了,我心疼”

“换个姿势,四肢着地”

傅融翻了个白眼,但顺从地双膝跪地,手肘撑着身子,后腰被我用脚踩住向下压,被衣服包裹住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标准的犬姿

被我压着傅融起不来身子,只能低头艰难地用牙轻咬住木签后微抬头等着我伸手去接

“叼好了就摇一下屁股,不然我不知道哦”

傅融没出声,发丝垂着露出一半通红的耳朵,我偏不愿体谅他的害羞:

“傅副官可是拿钱办事,总要拿出点态度吧”

紧致挺翘的屁股被签筒不收力地拍了两下,傅融忍着羞地轻轻晃动劲腰

“不够”

我扬起手“啪”地一下,声音在密室里格外地清脆,傅融身体在我脚下轻颤了一下,动作幅度明显变大,腰沉着屁股向上翘着摇,格外欠操

木签撒落一地,底部的内容早就被他看了个遍,我也由着他挑选,只是一遍遍接过木签,欣赏着淫荡勾人的摇臀表演,心血来潮时将木签向里怼,给他开开嗓子

“咳咳……”

傅融的脸再抬起已经红得彻底,连白皙得脖颈都染了红,我将留下的木签放在手边,愉悦地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

“让我看看,狗狗的运气怎么样”

“唔”

抹额被抓着向前拉,傅融努力张开喉咙接纳在口中横冲直撞的性器,上位者稍微挺腰就能顶得他双眼翻白,涎水流了整个下巴

紧致的喉管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拍了拍傅融被性器塞满鼓起的脸,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

“抓好了”

我故意一边看着傅融哀求的眼神一边将性器顶紧他的喉咙,生理泪水在他脸上流淌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许是空气燥热大脑有些缺氧,又或者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他,虽然我本人并不和他承认这个理由

他的喉咙被我顶出一个鼓包,我恶劣地扇了扇他的脸,逼他从失神状态清醒,然后把性器抽出,理所当然地等着他——我的狗,和主子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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