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喂药/检查身体/后X(蛋是大皇子的第一次)
半晌后,宁言祁缓了过来,忍着后穴的不适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他手上还捆着麻绳,剧烈的挣扎把手腕磨出了一道道红印子:“妈的,楚醉你个王八蛋!把我放开!你这是以下犯上。”
宁言祁侧身用手肘撑起一点身子,侧躺在床上,而楚醉衣冠楚楚,好整以暇,看着他胡乱挣扎扭动的身躯,一点都没有帮他的意思。
侧卧在床上的人眼尾蒙上了一层薄红,眼里浮起一层生理性泪水,斥骂的尾音甜腻腻的,还有一丝哭腔,没有气势,倒像是困兽虚张声势,亮出自以为锋利的爪牙,张牙舞爪,祈求楚醉能放过自己。
“我就是犯了,你又能怎么样?”楚醉说着从袖笼里掏出一卷黑金色的圣旨,随手扔到床上,滚了几圈,散在宁言祁身旁,“以后七天,你都要在妓院接受调教,二皇子殿下,不管你愿不愿意,七天之后的继位大典上,你都会成为禹国新的皇帝,这是圣旨。”
恐慌像潮水一样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宁言祁,他呆呆地看着楚醉,瞪大了眼睛,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信息,很茫然:继位大典原定于一个月后,怎么会突然提前?而且,要当皇帝的人、应该是自己的皇兄宁檀乔才对啊。
趁着他处在极度的震惊中,楚醉俯下身子,掐着宁言祁的下巴喂给了他两粒药丸。
喉结条件反射性的一滚,宁言祁吞下了药丸,他这才意识到不对,一边骂楚醉一边剧烈地咳了起来,但是药丸已经顺着食道进了胃部,咳嗽也咳不出来。
眼睛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溢出了点点泪水:“王八蛋!混蛋,楚醉,你给我吃的什么——你滚开、别碰我!”
“你尽管叫,这里是妓院,禹国皇室的男子,既有阴茎,也有雌穴,又敏感异常,肏起来舒服可是出了名的,谁不想试试,”楚醉的手色情地抚过宁言祁的锁骨、还未发育的胸部,最后停在浅色的乳头上,用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惹得宁言祁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战栗,“喜欢叫吗?二皇子,你想把别人引来,让别人也看看你这么骚的样子吗?你不想被人轮奸的话就闭嘴。乖乖躺好,这都是你父皇的命令。”
温暖干燥的手掌把他的乳房罩住了。宁言祁下个月才满十八岁,乳房小得一只手都填不满,几乎是平的,平时藏在厚厚的衣服下,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和他皇兄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了鲜明对比。但是小巧的乳房更加灼热、娇嫩、细腻。
宁言祁的呼吸变得急促,小小的电流绽放在被楚醉抚过的皮肤上,粉红的乳头俏生生立了起来,戳在楚醉的掌心里。
刚刚注意力全被后穴的感觉吸引了,宁言祁这才发现他躺在妓院的调教床上,难怪这床硬硬的不舒服,而且这间屋子的房顶上吊着许多铁索和镣铐,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结合楚醉刚刚说的话,他猛然惊醒,这里居然是一间调教室。
每个妓院都有很多调教室,刚来的妓子都要接受妈妈的调教,成功从调教室出去的妓女小倌才能接客,而且他们都会把性爱把当成一种乐趣,不仅不厌恶,反而还乐在其中,离开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
那么……他也会变成这样吗?
楚醉玩够了他的乳房,把膝盖顶进他的腿间,强行分开他的腿心,掀起衣摆,把自己的下身露了出来。
“你他妈的干什么,别…别碰我,操……你滚开,你干什么,别——”宁言祁剧烈地挣扎,嘶吼。
他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恐惧过,他看见楚醉的阴茎上爬满了可怖的青筋,十分狰狞,又粗又长,正对着他的腿心。宁言祁双脚胡乱踢打在他身上,但是对方不为所动,继续把身体压了下来。
他挣扎无果,被楚醉把腿掰着折叠,压在身下,楚醉扶着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他的后穴,粗暴地、一寸一寸慢慢往里挤:“别乱动,我给你检查身体。”
他妈的谁家检查身体用…用、用这样啊!即使他没有性经验,也不能把他当三岁小孩哄骗。
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好疼,后穴好像撕裂、流血了,锥心刺骨,原来做爱这么疼,他再也不要做了。
宁言祁疼得大口抽气,哆哆嗦嗦地哭:“我不要!疼、啊…放开我,皇兄……皇兄救我……啊呃、好疼…”
不可以,王八蛋,这种事……怎么能让夫君以外的人肏自己?
在禹国,皇帝的继位大典是和新婚大典同时进行的,新皇要和夫君一起走过重重磨难,还要在百姓面前经历人生的。他把说二皇子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奏章挑了出来,堆满了他皇兄的一个案几,全都是楚醉的奏章,一天一折,一天都不带落下。
宁言祁按着砚台飞快地磨墨,一边咬牙切齿骂楚醉。
他皇兄说楚醉也是好意,然后给他谋了个官职,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宁言祁又阴差阳错成了楚醉的下属。
就是那种笨得要死,还懒得要死,什么都干不成的下属。于是楚醉看他更加不顺眼了。
难怪楚醉如此蛮横地对待他。若他是楚醉,皇上把没用又娇气的皇子指婚给自己,自己也恨不得折腾死他。
但是父皇向来宠爱自己,怎么会忍心把他嫁给处处刁难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绑起来,扔进鱼龙混杂的妓院?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宁言祁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想明白父皇才是解决此事的关键所在:“我要见父皇,父皇。”
他看见楚醉的额头满是汗珠,明明是自己疼得直哭,为什么楚醉也是一副难受得要命的表情,即使这样,楚醉还是压着他,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楚醉忍得很辛苦,好几次都想直接撞进去,他折腾了半天,才把整根阴茎慢慢插了进去,第一次承欢的后穴又干涩又紧致,刚刚才用手指扩张过了,现在又恢复了处子的紧致,箍得阴茎生疼,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挤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宁言祁就觉得他的后穴已经到极致了,没想到越撑越大,最终能把整根阴茎吞进去。楚醉的下体太大了,又粗又长,把他的后穴撑满满胀胀的,现在他的后穴已经痛得快麻木了,轻轻动一下也疼得受不了,宁言祁吓得直哭:“求求你…呜…轻点,好疼、疼……啊!”
楚醉不理会宁言祁,一言不发,在紧窄的后穴能顺利进出之后就又深又快地抽插起来。
一开始没想让他承受如此凶狠的顶弄,但是下身一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小穴,柔软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行动上就由不得自己了,只想把宁言祁占有填满。
后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了方便进出的肠液,一开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渐渐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掩盖了酸疼,密匝匝涌向全身,他不知不觉被操软了腰,骂楚醉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宁言祁的呜咽中带着点儿让自己都忍不住脸红的呻吟声,即使咬着唇,也有断续的声音从齿逢间漏了出来。
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腰微微向上拱,几不可查地扭着屁股迎合对方的动作,因为羞愤,脸上的潮红又重了一层。
宁言祁不知道,他的这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全都被楚醉收入眼底了。
楚醉按着他屈起的膝弯,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人,被迫张大了腿,把腿心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包括那个粉嫩的花穴,圆润小巧的脚趾蜷缩着,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深沉的粉红,挺翘的玉茎随着顶弄摇晃,分外香艳诱人。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撩人于无形,楚醉心里痒痒的,埋在宁言祁后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惹得身下人皱着眉轻哼一声。
宁言祁突然睁大眼睛,猛地颤了一下,楚醉会意,抵着那一点用力碾磨,快感来得太剧烈了,宁言祁承受不了过载的快感,像离了水的鱼,张开嘴巴大口喘息,无声地尖叫。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宁言祁假装乖顺,软着嗓子求饶:“放开我吧,手好疼,楚醉……呜嗯,楚醉……手疼”
宁言祁早就不再挣扎叫骂,红着眼睛承受着他的肏干,看起来乖顺得很。他生得好看,下颌线很柔和,没有锋利之感,宁言祁为人没什么心机,反倒是有七分稚气,即使做事娇纵傲然也显得可爱。
现在小殿下缩在他身下哆嗦着泪眼朦胧的样子更为惹人怜爱,楚醉被噼里啪啦的眼泪砸得心软,又被一声声甜腻的“楚醉”叫得没了魂,俯下身来,轻轻解开了拴在床杆上的绳子,温柔地把两只手腕的束缚解开了。
宁言祁被父皇和兄长宠爱着长大,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几道深深的印子,破着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手腕一被解开,宁言祁就趁机张开嘴狠狠地咬在楚醉的胳膊上,牙齿刺破皮肉几乎入骨,瞬间就尝到了腥甜的血味,楚醉反射性缩回双手,放开了宁言祁。
宁言祁把楚醉推开,忍着后穴内壁被重重摩擦的快感,把被肏成阴茎的形状的后穴从苏知意的阴茎上拔出。阴茎离开体内发出了羞人的“啵”的一声,擦过肠壁的酥麻感让人腿软,透明的肠液顺着腿心滑了下来。
宁言祁无暇顾及这些,颤着腿翻下了床,连走带跑冲到了门边,耳边只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是他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马上就要冲破单薄的胸膛跳出来。
他只有一次逃脱的机会,宁言祁想。
他是皇子,只要逃出去,除了楚醉这个疯子,别人也不会敢过于放肆,宁言祁靠着门板喘息,指尖发颤。简单的开锁动作,却无论怎样都完成不了,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锁眼终于发出了“咔哒”的响动。
宁言祁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体力消耗过多,还没打开门就被楚醉箍着腰扛回了床上,他脸色一白,无助的泪水溢出眼眶流了下来。
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楚醉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一挺腰进入了湿软的后穴。胳膊从背后环绕着摸上他的胸口,指腹轻轻揪弄、摩挲乳头上的两排齿印,拂开乌发,咬在他肩膀靠近脖颈的位置上,像是亲昵的吮吻,又像是报复似的啃咬。
宁言祁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最靠近颈动脉的位置被人控制,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宁言祁趴跪着,他双手发软,按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不间断的抽插顶得往前趴倒,上半身伏在床上,像极了兽类交欢的姿势。
明明是高贵的二皇子,现在却雌伏在楚醉身下,向他臣服,他好几次手腿并用向前爬走,又被拉回来扣着腰继续肏,腰胯与臀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臀尖被撞得发红,宁言祁羞怒,气急败坏,一边被迫承欢一边骂楚醉,只是控诉中混合着泣音和娇媚的呻吟。
红透的耳廓从长发间露出一角,在黑发的映衬下更加可爱,小小的耳尖很敏感,被人摸一下都会窜起酥麻感,引起主人的哆嗦。
浑身上下都诱人,连骂他的声音都有催情的作用。
还没被调教开,就这么骚了,楚醉打了一下宁言祁的屁股,在白嫩的臀肉下留下一个浅浅的掌印:“殿下被肏得爽吗?这么浪,是不是被人操过了?”
“嗯……没有”宁言祁听着耳边羞人的话,含糊不清地否认。
如愿看到了他害羞的模样,楚醉坏心眼地狠狠顶了一下,把宁言祁顶得大叫一声向前移动:“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没有什么?”
宁言祁又羞又恼,不住哭喘:“没有、没有被人操过……混蛋,从我身上滚下来……”
他把宁言祁肏射了一次就不再动作,这时宁言祁的后穴已经高潮了两次了,楚醉把硬挺的阴茎从痉挛收缩的后穴里抽出,利落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又恢复了平日里冷静的样子。
宁言祁还在高潮中沉浮,又突然失去了支撑,像被人抽去了骨头一样,四肢无力,身子软软地滑到了床上,只能趴伏着忍受快感,时不时颤抖一下。
真是不容易,有一具这么敏感的身子,却能忍着十几年不体验性爱。
可惜啊,只要过了这七天,宁言祁就会变成一个小骚货,从此沉溺情爱,两个小穴也会调教得一碰就流水,饥渴得再也离不开精液,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只知道张开双腿,撅起屁股求肏。
这是每一个储君必须经历的,大皇子的情事调教是循序渐进的,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而留给宁言祁时间不多了,必须在七天之内把他的身体调教好。
虽然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但总好过抗不住继位大典。
用调教室屋顶垂下的锁链,楚醉抓着他发红的手腕,把宁言祁的手拷住了,锁链本就是为了防止妓子逃跑的,链条的长度仅能供他在室内活动。
楚醉叫来调教嬷嬷,是一个老年妇女,被人看到裸体,还是刚经历过性事后的样子,宁言祁羞得无地自容,面上露出了窘迫,手指抓着床单。
他害羞的小模样不出意外被楚醉看到了,楚醉叹了口气,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遮住重要部位,只露了一截小腿和脚。楚醉的外袍劈头盖脸把宁言祁裹了个严实,上面带着好闻的草木清香,晕乎乎的,萦绕在宁言祁鼻尖,宁言祁被他的体贴弄得一愣,收起了尖利的爪牙。
自己只穿着中衣,楚醉转身跟调教嬷嬷说:“腰腹不够软,四肢肌肉太韧,每天在合欢散里泡一个时辰,后穴太紧,给他含着玉势,让殿下好好吃饭,还有……”
楚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等他和调教嬷嬷走到门口,宁言祁才意识到不对劲,怎么能因为一件外袍就被收买了,他坐起来把衣服环抱在胸前,一点肌肤也不想露出来:“你给我站住!楚醉,妈的王八蛋!”
“你尽管闹,不听话的小狗还是锁着好,有你父皇的圣旨,看谁敢放你。”楚醉盯着他肩颈的齿痕,戏谑地勾起唇角,“对了,我给你吃的药丸会让你的乳房迅速发育,会发胀、发疼、溢乳,这都是正常现象。”
恶作剧成功之后得意的表情,楚醉笑起来很好看,如果没有恶劣的话语和语气就更好看了,他继续说:“嗯……我突然想起来它还有催情的成分,忍不了的话,微臣可以帮您,殿下可不要害羞。”
宁言祁对着楚醉可以又哭又闹,毫无顾忌地张牙舞爪撒脾气,但是对着调教嬷嬷,皇子的身份和良好的教育使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哭闹挣扎的举动。
他脸皮薄,昨天被看性事后的裸体,精神上已经难以接受了,现在,还要被仔细地检查下身,宁言祁羞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但又无法改变现状,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别人掰开自己的双腿。
调教嬷嬷还是很恭敬的,这个妓院是皇家妓院,宁言祁的父兄都在她手下待过,很懂分寸和规矩,她做这一行很多年了,手法熟练,从她手下出了许多名动一时的妓子,不少卖身的妓子都求着她调教自己。
而宁言祁一点儿也不愿意接受调教,他极其讨厌被别人碰,也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羞于被人碰。
嬷嬷是不能用手直接碰皇子的万金之躯的,她手上戴着透明的手套,正在给宁言祁检查后穴,宁言祁双腿对着调教嬷嬷大开着,过了一夜,后穴穴口禁闭,已经看不见那个艳红的小孔了,只露出玉势尾端的一条红穗子。
红穗子垂在床上,本是为了防止玉势拿不出来才加的,现在点缀在娇嫩白皙的臀缝间却显得淫靡。
宁言祁第一次开苞后穴就肿了起来,给他含了一晚上的玉势,玉势上抹了药,不止有消肿止痛功能,还有些许催情的成分。
他怕羞,逞强,非要自己放进去,放进去的过程疼得要命,楚醉操的太狠,后穴被蹂躏得红肿,火辣辣的疼。红肿的后穴被冷硬的玉势顶开,又酸又胀,疼出了一身汗才勉强塞进去。本以为把玉势塞进去就好了,没想到才含了一会儿就感觉全身燥热,后穴又痛又痒的,即使被塞满了也觉得很空虚,小穴也被刺激得流了很多水,腿心间粘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