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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被绑进妓院/第一次(蛋是大皇子被)

 

大皇子宁檀乔即将继位,为了锻炼自己,也为了收揽民心、稳固根基,他自请带兵去前线。不算多险要的一场战争,却因为叛军的狡猾和散乱而持续了三个月。

宁言祁也整整为兄长提心吊胆了三个多月,昨日前线刚传回了战报,说西南边境的叛乱被大皇子顺利平定了,即日启程回京。

知道自家弟弟担心,大皇子写了封亲笔书信给宁言祁,随着战报一起传了回来。

收到书信,宁言祁难得踏实地睡了个好觉,他在卧榻睡得正熟,被院内的一阵骚乱吵醒了。

宁言祁一觉睡到快午时了,外面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直直照在他的眼睛上。刺眼的光线晒得他眼眶发胀,他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缩进被窝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他不喜欢皇宫里的束缚,平日爱喝花酒,常和一众纨绔厮混在一起;再加上储君早有人选——大皇子早在十五岁就被确立为储君了。于是宁言祁没在宫里住,住在自己京郊的外宅里。

屋外,仆役自发站满了院子,面色紧张,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宁言祁的近侍侯羽先忍不住了,走上阶台敲开了宁言祁的房门。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头乱发散在肩头,打了个哈欠,倚着门框示意侯羽说话。

侯羽扶着宁言祁,深吸一口气,像倒豆子似的一气说了出来“殿下,平叛的军队在回朝途中受到突袭,就在前天晚上,大皇子他失踪了,后来沿着驻扎地找了好几圈,直到发出战报的前一刻都还没有找到,应该是被叛军……”

宁言祁挠头发的手僵在空中,血液涌向大脑,耳边嗡嗡地响,他有些发懵,双腿险些站不住,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

他知道军情瞬息万变,只是没料到只隔了一天,好消息就变成了坏消息,比战败更糟糕的是,此事关系到他的皇兄,更关系到国家的储君。

百来个仆役站在下边不敢出声,都看着他,宁言祁脸色苍白,看着台阶下人头攒动,更是头晕。只能强作镇定,冲下边摆了摆手:“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杵在这儿干什么!?”

等仆役们都散了,宁言祁让侯羽备好车马。他要回宫去看看。

谁知宁言祁刚到城门就被拦下了,这城门他自小来回不知道有多少次,从没见过守卫这么森严的时候。

宁言祁吩咐侯羽拿出了皇子令牌给守城将军看,守城将军接过令牌脸色微变,二话没说就把宁言祁客客气气地给围了起来,里三圈外三圈,说是要护二皇子周全。

守城将军撤掉了守卫,似乎守卫就是专门为宁言祁而设立的。将军长着大胡子,官不大,是丞相的亲信,大胡子把宁言祁绑了起来,亲自驾着马车把宁言祁往京城里带。

马车没有去皇宫,而是去了妓院,禹国民风向来开放,京城里妓院花楼很多,连了整一条街,妓院里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

禹国在风俗上崇尚美,对待交欢之事也视为美的象征,不会因为他们卖身就看不起他们,反而大多数人都逛过妓院。

宁言祁偏偏是这少数人,他没有逛过妓院,不是因为他洁身自好,也不是因为皇家的脸面问题——皇族贵族们照样结伴逛妓院。

因为宁言祁的身体同常人不一样,从外表看,是个标致端正还带点傲气的男子,但是皇族的人,下面都长着两个性器官,既有男子的阴茎,又有女子才有的雌穴,宁言祁也是这样。

小倌都被妓院调教得很好,宁言祁每每听到别人谈起去妓院嫖小倌的经历:男孩子被调教得又娇又浪,身子酥软地很,小穴也水嫩的不行,白嫩的腿缠着他的腰,一个劲的叫哥哥。

他自己听了心里痒痒的,然而心向往之,行不能至,他又有阴茎又有雌穴,去妓院到底是睡别人还是被别人睡呢?听说初夜会流血,还会很痛,他最怕疼了,宁言祁因此很郁闷。

所以这是他。他把说二皇子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奏章挑了出来,堆满了他皇兄的一个案几,全都是楚醉的奏章,一天一折,一天都不带落下。

宁言祁按着砚台飞快地磨墨,一边咬牙切齿骂楚醉。

他皇兄说楚醉也是好意,然后给他谋了个官职,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宁言祁又阴差阳错成了楚醉的下属。

就是那种笨得要死,还懒得要死,什么都干不成的下属。于是楚醉看他更加不顺眼了。

难怪楚醉如此蛮横地对待他。若他是楚醉,皇上把没用又娇气的皇子指婚给自己,自己也恨不得折腾死他。

但是父皇向来宠爱自己,怎么会忍心把他嫁给处处刁难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绑起来,扔进鱼龙混杂的妓院?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宁言祁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想明白父皇才是解决此事的关键所在:“我要见父皇,父皇。”

他看见楚醉的额头满是汗珠,明明是自己疼得直哭,为什么楚醉也是一副难受得要命的表情,即使这样,楚醉还是压着他,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楚醉忍得很辛苦,好几次都想直接撞进去,他折腾了半天,才把整根阴茎慢慢插了进去,第一次承欢的后穴又干涩又紧致,刚刚才用手指扩张过了,现在又恢复了处子的紧致,箍得阴茎生疼,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挤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宁言祁就觉得他的后穴已经到极致了,没想到越撑越大,最终能把整根阴茎吞进去。楚醉的下体太大了,又粗又长,把他的后穴撑满满胀胀的,现在他的后穴已经痛得快麻木了,轻轻动一下也疼得受不了,宁言祁吓得直哭:“求求你…呜…轻点,好疼、疼……啊!”

楚醉不理会宁言祁,一言不发,在紧窄的后穴能顺利进出之后就又深又快地抽插起来。

一开始没想让他承受如此凶狠的顶弄,但是下身一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小穴,柔软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行动上就由不得自己了,只想把宁言祁占有填满。

后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了方便进出的肠液,一开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渐渐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掩盖了酸疼,密匝匝涌向全身,他不知不觉被操软了腰,骂楚醉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宁言祁的呜咽中带着点儿让自己都忍不住脸红的呻吟声,即使咬着唇,也有断续的声音从齿逢间漏了出来。

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腰微微向上拱,几不可查地扭着屁股迎合对方的动作,因为羞愤,脸上的潮红又重了一层。

宁言祁不知道,他的这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全都被楚醉收入眼底了。

楚醉按着他屈起的膝弯,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人,被迫张大了腿,把腿心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包括那个粉嫩的花穴,圆润小巧的脚趾蜷缩着,白玉般的身子泛着深沉的粉红,挺翘的玉茎随着顶弄摇晃,分外香艳诱人。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撩人于无形,楚醉心里痒痒的,埋在宁言祁后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惹得身下人皱着眉轻哼一声。

宁言祁突然睁大眼睛,猛地颤了一下,楚醉会意,抵着那一点用力碾磨,快感来得太剧烈了,宁言祁承受不了过载的快感,像离了水的鱼,张开嘴巴大口喘息,无声地尖叫。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宁言祁假装乖顺,软着嗓子求饶:“放开我吧,手好疼,楚醉……呜嗯,楚醉……手疼”

宁言祁早就不再挣扎叫骂,红着眼睛承受着他的肏干,看起来乖顺得很。他生得好看,下颌线很柔和,没有锋利之感,宁言祁为人没什么心机,反倒是有七分稚气,即使做事娇纵傲然也显得可爱。

现在小殿下缩在他身下哆嗦着泪眼朦胧的样子更为惹人怜爱,楚醉被噼里啪啦的眼泪砸得心软,又被一声声甜腻的“楚醉”叫得没了魂,俯下身来,轻轻解开了拴在床杆上的绳子,温柔地把两只手腕的束缚解开了。

宁言祁被父皇和兄长宠爱着长大,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几道深深的印子,破着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手腕一被解开,宁言祁就趁机张开嘴狠狠地咬在楚醉的胳膊上,牙齿刺破皮肉几乎入骨,瞬间就尝到了腥甜的血味,楚醉反射性缩回双手,放开了宁言祁。

宁言祁把楚醉推开,忍着后穴内壁被重重摩擦的快感,把被肏成阴茎的形状的后穴从苏知意的阴茎上拔出。阴茎离开体内发出了羞人的“啵”的一声,擦过肠壁的酥麻感让人腿软,透明的肠液顺着腿心滑了下来。

宁言祁无暇顾及这些,颤着腿翻下了床,连走带跑冲到了门边,耳边只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是他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马上就要冲破单薄的胸膛跳出来。

他只有一次逃脱的机会,宁言祁想。

他是皇子,只要逃出去,除了楚醉这个疯子,别人也不会敢过于放肆,宁言祁靠着门板喘息,指尖发颤。简单的开锁动作,却无论怎样都完成不了,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锁眼终于发出了“咔哒”的响动。

宁言祁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体力消耗过多,还没打开门就被楚醉箍着腰扛回了床上,他脸色一白,无助的泪水溢出眼眶流了下来。

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楚醉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一挺腰进入了湿软的后穴。胳膊从背后环绕着摸上他的胸口,指腹轻轻揪弄、摩挲乳头上的两排齿印,拂开乌发,咬在他肩膀靠近脖颈的位置上,像是亲昵的吮吻,又像是报复似的啃咬。

宁言祁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最靠近颈动脉的位置被人控制,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宁言祁趴跪着,他双手发软,按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不间断的抽插顶得往前趴倒,上半身伏在床上,像极了兽类交欢的姿势。

明明是高贵的二皇子,现在却雌伏在楚醉身下,向他臣服,他好几次手腿并用向前爬走,又被拉回来扣着腰继续肏,腰胯与臀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臀尖被撞得发红,宁言祁羞怒,气急败坏,一边被迫承欢一边骂楚醉,只是控诉中混合着泣音和娇媚的呻吟。

红透的耳廓从长发间露出一角,在黑发的映衬下更加可爱,小小的耳尖很敏感,被人摸一下都会窜起酥麻感,引起主人的哆嗦。

浑身上下都诱人,连骂他的声音都有催情的作用。

还没被调教开,就这么骚了,楚醉打了一下宁言祁的屁股,在白嫩的臀肉下留下一个浅浅的掌印:“殿下被肏得爽吗?这么浪,是不是被人操过了?”

“嗯……没有”宁言祁听着耳边羞人的话,含糊不清地否认。

如愿看到了他害羞的模样,楚醉坏心眼地狠狠顶了一下,把宁言祁顶得大叫一声向前移动:“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没有什么?”

宁言祁又羞又恼,不住哭喘:“没有、没有被人操过……混蛋,从我身上滚下来……”

他把宁言祁肏射了一次就不再动作,这时宁言祁的后穴已经高潮了两次了,楚醉把硬挺的阴茎从痉挛收缩的后穴里抽出,利落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又恢复了平日里冷静的样子。

宁言祁还在高潮中沉浮,又突然失去了支撑,像被人抽去了骨头一样,四肢无力,身子软软地滑到了床上,只能趴伏着忍受快感,时不时颤抖一下。

真是不容易,有一具这么敏感的身子,却能忍着十几年不体验性爱。

可惜啊,只要过了这七天,宁言祁就会变成一个小骚货,从此沉溺情爱,两个小穴也会调教得一碰就流水,饥渴得再也离不开精液,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只知道张开双腿,撅起屁股求肏。

这是每一个储君必须经历的,大皇子的情事调教是循序渐进的,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而留给宁言祁时间不多了,必须在七天之内把他的身体调教好。

虽然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但总好过抗不住继位大典。

用调教室屋顶垂下的锁链,楚醉抓着他发红的手腕,把宁言祁的手拷住了,锁链本就是为了防止妓子逃跑的,链条的长度仅能供他在室内活动。

楚醉叫来调教嬷嬷,是一个老年妇女,被人看到裸体,还是刚经历过性事后的样子,宁言祁羞得无地自容,面上露出了窘迫,手指抓着床单。

他害羞的小模样不出意外被楚醉看到了,楚醉叹了口气,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遮住重要部位,只露了一截小腿和脚。楚醉的外袍劈头盖脸把宁言祁裹了个严实,上面带着好闻的草木清香,晕乎乎的,萦绕在宁言祁鼻尖,宁言祁被他的体贴弄得一愣,收起了尖利的爪牙。

自己只穿着中衣,楚醉转身跟调教嬷嬷说:“腰腹不够软,四肢肌肉太韧,每天在合欢散里泡一个时辰,后穴太紧,给他含着玉势,让殿下好好吃饭,还有……”

楚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等他和调教嬷嬷走到门口,宁言祁才意识到不对劲,怎么能因为一件外袍就被收买了,他坐起来把衣服环抱在胸前,一点肌肤也不想露出来:“你给我站住!楚醉,妈的王八蛋!”

“你尽管闹,不听话的小狗还是锁着好,有你父皇的圣旨,看谁敢放你。”楚醉盯着他肩颈的齿痕,戏谑地勾起唇角,“对了,我给你吃的药丸会让你的乳房迅速发育,会发胀、发疼、溢乳,这都是正常现象。”

恶作剧成功之后得意的表情,楚醉笑起来很好看,如果没有恶劣的话语和语气就更好看了,他继续说:“嗯……我突然想起来它还有催情的成分,忍不了的话,微臣可以帮您,殿下可不要害羞。”

宁言祁对着楚醉可以又哭又闹,毫无顾忌地张牙舞爪撒脾气,但是对着调教嬷嬷,皇子的身份和良好的教育使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哭闹挣扎的举动。

他脸皮薄,昨天被看性事后的裸体,精神上已经难以接受了,现在,还要被仔细地检查下身,宁言祁羞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但又无法改变现状,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别人掰开自己的双腿。

调教嬷嬷还是很恭敬的,这个妓院是皇家妓院,宁言祁的父兄都在她手下待过,很懂分寸和规矩,她做这一行很多年了,手法熟练,从她手下出了许多名动一时的妓子,不少卖身的妓子都求着她调教自己。

而宁言祁一点儿也不愿意接受调教,他极其讨厌被别人碰,也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羞于被人碰。

嬷嬷是不能用手直接碰皇子的万金之躯的,她手上戴着透明的手套,正在给宁言祁检查后穴,宁言祁双腿对着调教嬷嬷大开着,过了一夜,后穴穴口禁闭,已经看不见那个艳红的小孔了,只露出玉势尾端的一条红穗子。

红穗子垂在床上,本是为了防止玉势拿不出来才加的,现在点缀在娇嫩白皙的臀缝间却显得淫靡。

宁言祁第一次开苞后穴就肿了起来,给他含了一晚上的玉势,玉势上抹了药,不止有消肿止痛功能,还有些许催情的成分。

他怕羞,逞强,非要自己放进去,放进去的过程疼得要命,楚醉操的太狠,后穴被蹂躏得红肿,火辣辣的疼。红肿的后穴被冷硬的玉势顶开,又酸又胀,疼出了一身汗才勉强塞进去。本以为把玉势塞进去就好了,没想到才含了一会儿就感觉全身燥热,后穴又痛又痒的,即使被塞满了也觉得很空虚,小穴也被刺激得流了很多水,腿心间粘腻不堪。

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连着做噩梦,一会儿梦见皇兄死了,一会儿又梦见楚醉拿刀刺向自己的父皇。今天早晨调教嬷嬷进门的时候,他瞬间就清醒了,也瞬间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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