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岑重笑道。
“招讨使,我以为今天魏将军要跟我们一起吃饭的!”黎发荣重新替岑重斟了柿子酒,端起酒杯,一边敬着岑重,一边道。
“魏武是以前小师弟的家将,我听魏武跟我念叼过小师弟对他的恩情,魏将军有情有义,是个值得交的好汉子。”岑重哈哈笑着,“我喜欢有情有义的人,魏将军如是,黎洞主,你也如是!”
“多谢招讨使,不不,安抚使的看重,黎某一定会为安抚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黎发荣大声道。
一口喝完了杯中酒,岑重提起酒壶,替黎发荣倒满,道:“事情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这一次将雷火洞、下雷洞等七八个洞、寨全部整合在一起成立顺安府,让你来当这个知府,如何经营,你心中要有数。”
“明白!”
“交趾阮清政这条线,我们要死死地握在手中,这可是一条肥鱼,关乎着未来我们在联合会中的地位!”岑重道。
“您放心,既然这条线自己浮出来了,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地经营,等到您将广南西道全部握在了手中,我们可就有了本钱继续扩大经营了!”黎发荣点头道。“广南西道,再加上将来的交趾,可比黔州加上大理,在联合会中的份量要更重要一些了。”
岑重哈哈一笑,举起了酒杯。
“短时间内,我们找不到可以与魏武比肩的好将领,刘益国将军,只怕也是不可能完全投奔我们的。”
“小师弟的人,一般情况之下,我可以放心地用,但绝不会做无用功去拉拢。真让小师弟放心用的人,他就绝不担心会被挖角!”岑重道:“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人,这一次庆远军可有不少人被打落尘埃,里头,有真本事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一群被打倒的人,你再给个机会拽他们起来,自然就会对你感恩涕零。”
:心照不宣
权柄,是一个很难与别人分享的东西。
再亲密的人,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之上有多少退让。
在联合会的框架之内,岑重认为萧诚是当然的老大,但到了广南西道,岑重便觉得这里的事情该自己作主。即便是广南西道也需要为联合会服务,但具体的做法,则是自己的责权利,萧诚不应当过多的插手。
允许广南西道有萧诚的势力存在,是因为他当初起家的时候,借助了萧诚的势力。没有萧诚借给他的那一千武卒,也就不会有岑重的今天。
所以,在广南西道,萧诚可以拥有强大的影响力。
比方说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