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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院醉酒被抓包挑衅求打

 

祈升宴派遣人去造墓,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陪葬……

闹着是有点严重,后来就是他实在心虚就自己坦白了,被罚的很惨。

当然,太医院的老者们因此得到了一些超出时代的知识,而当时还没驾崩的先皇帝听闻后乐不可吱,还召见过他。

没错,当时都犯那么大的事儿了,依旧是被罚抄书,根本没挨打。

就是抄了半年才抄完。

祈绥年乘乖认错:“对不起,爹爹罚打我吧,我很乖的。”

要是真乖就不会被打了。

祈升宴不置可否,重新扬起了巴掌。

而故意讨打的小孩终于可以安心享受了。“啪!”

身后那两团原先被打到微粉的皮肉轻颤,经过刚对峙般的休息已经被揉捻的恢复了白皙,又微微发着温,比刚被扒下裤子时要暖手些,现在就如晶冻一样温软适手。

巴掌抽上去的感觉意外的好,祈升宴心情略微愉快了些。触手像嫩豆腐,皮肉软而韧,一抽一个粉色的巴掌印。

“啪!啪!啪!”

反正这小混蛋这么欠揍,以后也该有机会多抽几下。

祈升宴若有所思,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劲儿。

这不叫变态,这叫爱的教育,混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啪!啪!啪!”

落在身后那两团肉上的巴掌有力,祈绥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皮肉被抽打的微微陷下去随后回弹填满,往往要等狠厉的巴掌离开皮肉一两秒后,那点被打的发白的皮肉才能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粉,指印清晰可见。

祈升宴并不拘束于只打哪一边的肉,又或是左右均匀落下巴掌。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随意拍打,原先被惹出的怒火一点点消散,心情略有愉悦之下,巴掌的落下也有轻重。

宽厚有力的巴掌一下子就可以盖住半个臀面,在巴掌离开后过一会就会呈现一个粉乎乎的五指印。

漂亮的很。

祈绥年享受着疼痛带来的快乐,可又欲求不满的渴求更多。

明明以爹爹的力气能给他带来更重的快乐。

“啪!啪!啪!”

不听话的小崽子此刻乖巧的趴在自己腿上,微粉的两团肉高高翘起,细腻的皮肤一和空气接触就升起了鸡皮疙瘩,又在被巴掌扇打升温的过程中逐渐消散。

密集而强烈的的痛感从身后蔓延,一下一下被扇打进了皮肉里,随后从皮肉中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脊柱一路风驰电掣冲入大脑。

祈绥年下意识绷紧了腰腿部的皮肉。

原本凌乱的巴掌印逐渐被打散,鲜艳的绯红色逐渐染上整个臀瓣。

首辅随着自己的心意,用力道凶悍的巴掌给那两团白皙挺翘的皮肉上色,并不拘束于怎么打,也许是高高扬起巴掌狠狠落下,又或者是从下到上曲着手扇打。

痛感激烈而又后劲绵长,伴随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爽快和心中的麻痒。

想要更多。

想要爹爹用强烈的疼痛把臀肉上的痒意打散,狠狠教训这个恋痛欠揍的屁股,满足自己贪婪的渴求。

请不要留手。

也许应该再挑衅一下,让怒火来的更猛烈。

祈绥年双颊发烫,眼神迷乱中带着些漫不经心,看起来就像被打的狠了。

可谁又能知道他心中的贪欲和渴求。

猝不及防之间一个加重了力道的巴掌对着右臀狠扇下去,饱满的臀肉被扇的来回晃动。

臀瓣瘦而有肉,方才就被打出一层绯色,此刻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春光无限。

小腿微微翘起,轻点在地面上缓解疼痛,后腰忍不住晃荡的想躲开。

“啪!啪!啪!啪!”

每一个狠厉的巴掌都结结实实落在了高高耸起的臀肉上,祈绥年痛的轻哼一声,小腿忍不住轻轻晃荡。

有一点重了。

不,不对,就这个力道。

舒坦。

丰满圆润的屁股因为高低落差的体位高高翘起,方才细腰又逃避似的晃荡,连带着臀肉也轻轻晃荡,看上去就是在讨打。

确实是在讨打。

首辅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崽子心里在寻思着什么,第二个巴掌落下时就感觉到了他臀肉的绷紧,于是停止落下巴掌,改用手抚摸蹂躏他的臀肉:“放松。”

“你若是想绷着肉挨打我也不拦着,无非就是更疼,之后好的更慢罢了,”

祈升宴语气温和,像是一点不在乎一样高高举起了巴掌。

娇生惯养的小孩儿哪里敢再绷着,连忙放松肌肉,又讨好似的翘高了屁股:“爹爹,打轻点好不好?”

等爹爹放松警惕,就该我作妖了。

祈绥年对现在的疼痛感不怎么满意。

想要如疾风骤雨一样落下的疼痛,想要自己怎么哭泣求饶、躲避哀嚎都无法拒绝的疼痛。

“啪!啪!啪!啪!”

巴掌落下的力道加重,饱满的臀肉浮现出浅薄的粉色,因为伏在大腿上的姿势,连带着腰间软嫩的瘦肉都在颤抖。

每一个巴掌都孔武有力,兜着掌风,白皙的臀肉逐渐被粉色覆盖,在最受力的臀尖处呈现着接近红色的深粉。

作为施刑者的祈升宴被那颤抖的嫩肉勾引了视线,原本白皙又微微发粉的肉现在被打的一片红,就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

视线注视着小崽子在自己巴掌下发着颤的臀肉,只觉心里酥麻发痒,莫名触动。

也许打的再凶一点就能止这心尖上的痒呢。

可第一次打孩子,某个人还是不舍的。

臀肉在颤抖,挨打的人哼哼唧唧又低着头。

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会惊奇的发现小公子没有哭唧唧的喊痛,反倒是微微笑着,双颊潮红。

他喜欢亲近的人往自己屁股后面落巴掌,用语言的斥责和严厉的疼痛教育自己。

这样亲密的行为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被严厉的爱包围。

“爹爹,轻点。”

皮肉娇嫩的小公子轻声求饶。

不装个样子怎么能够维持人设呢。

“轻不了。”祈升宴语气平淡:“好意思求饶,怎么就没想过一开始别惹爹爹生气呢。”

他不仅不轻点打,还刻意加重了两分力气,势必要让小崽子吃到点教训。

“啪!啪!啪!啪!”

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祈绥年身子往前一挺,又被迫挪回原位。

一连几个巴掌全部落在右臀上,打的那一块发烫的皮肉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五指印。

巴掌来的又急又重,祈绥年下意识扭着腰往边上躲,可怎么动弹也躲不掉如约而至的责打。

“爹爹,慢一点!”

祈绥年语气哽咽,无人看见他刻意放纵的微笑。

没听见回应,巴掌落下的响动也是纹丝不变。

正好,该作死了。

于是他干脆伸手去拧祈升宴大腿肉,用的劲还不小。

“!”

祈升宴绷着腿去忍痛,马上要落下的巴掌紧紧握拳。

趁着这个机会祈绥年连滚带爬的就跑到了门边,一副着急慌了头的样子,半路上又被挂在膝盖窝的裤腰绊了一跤摔倒,摔的位置很巧,差上一点就能摸到门栓。

“祈!绥!年!”

祈升宴连名带姓喊的咬牙切齿,两步上前就抓住了逃跑的小混蛋:“既然不愿意被我打,那就上家法吧。”

祈绥年倔强着一张脸不肯说话。

祈升宴也不惯着他,扬声喊外面的仆人准备家法,趁着外面那群人搬东西的时间段,也是一点不浪费的补了几个巴掌在那团红肉上。

“啪!啪!啪!啪!”

宽厚的巴掌兜着簌簌风声落下,响亮的声音传到耳中简直如同惊雷,本就被教训地两团肉都红肿的地方更是发着烫。

这次打的巴掌和以前可不能比,气急的人下手颇重,巴掌着肉的声音吓得外面站着的仆人都心惊胆战。

祈绥年被打的软了腿,身后两团高肿的肉被巴掌扇的七上八下,颤抖的皮肉还没有恢复平静,就又迎来了下一个巴掌的惊涛骇浪。

泪眼朦胧的挂在首辅怀里,要不是被搂着腰都能滑到地上去。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痛过于爽了。

力气怎么这么大?

“轻点!轻点!”

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咋咋呼呼的讨饶,就跟地面烫脚一样不住的跳着腿,可又偏偏碍于后腰被拦着无法逃脱,只能用双手环住爹爹的腰唉声求饶。

祈升宴却充耳不闻,巴掌依旧落个没完,不论那两团肉扭到了哪里去都能精准扇打。

“大人,家法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放在院中,还是抬进屋里?”

先前跟着去春苑抓少爷的一个侍卫上前,隔着一道木门,硬着头皮向屋内的人请示。

有点好奇少爷是做了什么事儿,才能惹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如此生气,还请来了家法。

里面的人显然也是听见了他的汇报,那巴掌着肉的声响终于停下了。

“小年,想不想挨家法?”

祈升宴凑到了小孩耳边轻声询问,看似是给人家选择,实际自己心里早有了决断。

想啊。

多有意思。

“我错了,我真的一定乖乖的,不要用家法罚我好不好……”祈绥年哭的悲悲切切,脑袋一个劲的往爹爹怀里蹭。

毕竟演技不是很好,不能被瞧见表情了。

猫儿一样的少年哭的可怜,分明是自己把他打的这么惨,他还一个劲的撒娇往自己怀里钻。

记吃不记打。

祈升宴有意吓唬他,慢条斯理的帮他把裤腰系上,又招呼下人把家法抬进来。

那是一条很宽的长凳,坐上去连脚尖都够不着地面,可若是有人趴上去却刚刚好,旁人用什么工具打的都顺手。

小少爷眼眶发红,衣服下裤都好端端的穿着,却还是像嫌丢人一样躲在爹爹身后不愿意被下人瞧见。

几个侍卫小厮也不敢有大胆的动作,把工具都放置好后,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收敛目光等待命令。

小公子可小心眼的很,根本不敢多看。

“还愣着干什么,家法伺候。”

祈升宴坏心眼儿的吓唬小崽子。

祈绥年险些被吓得一蹦三尺高,正好房门大开,衣服也得体的挂在身上,干脆转身就往外跑。

边跑还边放狠话:“你再打我就离家出走!”

院中的下人面面相觑,不敢拦又不敢不拦。

祈升宴也不怕他的威胁,就淡定的站在原地:“你敢跑出这个院,我就敢把你吊到树上打。”

蛙趣,有意思。

没试过,想玩。

祈绥年抽抽噎噎的停下脚步,扁着一张嘴慢吞吞挪回了房中。

“你打吧,你就是想打死我,你打死了我你就没有儿子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脾气暴躁,低声哼唧着,还举着袖子去抹眼睛。

要不要糊一点口水到袖子上去装眼泪?

算了,好埋汰。

明明倔强的顶着嘴,可看起来怎么就那么可怜?

祈升宴感觉自己被俘虏了,让下人们全都出去。

随着木门关上的响动,房间中的光线都昏暗了不少。

祈绥年整个人看起来委屈的要命,却在这时候猛的扑到爹爹怀里求抱抱:“我就是太疼了才这么说的,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爹爹你抱抱我好不好?”

撒娇这招一用一个灵。

下人们是撤走了,可是工具还留着。

祈升宴曲着手肘稳稳托住了小孩儿的屁股,两步跨到了春凳边。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一定也知道做错了是要挨罚吧。”祈升宴语气温和:“乖,自己选一个工具。”

红木托盘里放着些适合打小孩儿的精致工具,什么圆木小板,宽木长板,细藤条,戒尺一类,光看着就知道招呼到肉上是什么感觉。

巴掌带来的疼痛,也就是刚落到皮肉上那会儿最强烈,现在除了感觉身后有些发烫都不疼了。

看着眼前的东西,心中欲念又起。

祈绥年侧头避开视线,只觉得脸颊发烫。

“不打了,好不好?”小孩扯着衣袖哀求,无人知他心中的憧憬。

“不好。”

祈升宴温和的将他放到春凳上坐着。

脚尖碰不到地面,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肉上,两团红肿的软肉被挤压变形,欺负的小孩想跳又不敢跳离开。

“快点选工具吧,不然爹爹就要把下人叫回来了。”祈升宴微微勾着唇角。

祈绥年抽泣了一下,手指远远的指向自己带来后又丢远的那把薄戒尺,像是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

那把戒尺方位有些远,可相对而言离祈升宴还是比较近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去捡,只打算欺负小崽子。

“乖,自己捡过来向爹爹请罚。”

小崽子看起来不是很乐意,屁股在凳子上挪了两下才成功跳到了地上,走过去捡戒尺的步伐还刻意一瘸一拐的。

祈升宴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却只觉得分外可爱。

祈绥年两只手捧着那把戒尺举到了他面前,等了一会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动静后才不情不愿的请罚:“我不乖,求爹爹教训我。”

低垂的眉眼里写满了不服气。

祈升宴看着好笑,终于接过了戒尺轻点春凳,示意他爬上去。

小公子现在可是识趣的很,不仅乖乖爬到了春凳上,还自动脱了裤子,两只手扳住头侧的凳脚。

“我真的知道错了,打轻一点成不?”

像是被叫下人进来打他家法的威胁吓住了,现在的小崽子乖乖巧巧的不作妖,还侧头可怜兮兮的求轻一点。

祈升宴不置可否,只觉得心情愉悦,握着戒尺的左手高高扬起!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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