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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醒酒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阴道。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穴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操、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穴,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鸡巴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骚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骚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肏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肏软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浓稠的精液,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阴茎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鸡巴仍插在阴道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肉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

酒过三巡。

杨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扔着骰子,扫了一圈屋子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要么视线汇聚到某处,要么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杨修勾唇,视线落到你身上,早就喝得迷迷糊糊的你抱着酒瓶死活不撒手,垂着头仿佛睡着了般。

热闹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

他抬手屈指敲了敲桌面:“咱们玩个游戏?”

你揉揉眼睛,看向言笑晏晏的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清明了不少:“好呀好呀,玩游戏!”

此刻,会场内的气氛才又像活过来一般。

“怎么玩?”周瑜拨弄着玉戒,瞥了眼杨修。

少年变戏法般摸出两叠纸牌,缓缓道:“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七张牌,其中有一张鬼牌和a,抽到鬼的人从指令牌里抽一张牌,命令a去做且其不得拒绝。”

周瑜转动戒指的手指顿住,烟茶色的眸子半眯着,玩味地盯着杨修,看似没有定数的无聊游戏,乐趣在哪,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他那个傻子妹妹,被人玩烂了都不知道。

“好!”你直了直身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弄乱,衬得小脸娇俏灵动。

“可以,开始吧,”张辽率先抽了一张,翻转过给众人展示,“三。”

你不甘其后,摸起一张牌,旋即便苦了脸。

是a。

郭嘉凑过来,长长的耳饰打落在你肩头,修长如玉的手指赫然夹着一张鬼牌。

“和左手边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身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阵电流,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穴口很快喷出几股阴精,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腿根处写下“正”字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的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贱婊子,插根手指就浪的不行,把喉咙裹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你微鼓的脸颊,又捏着由于动作而下垂的奶尖东扯西拽的。

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是程昱的手。

你打了个颤,膝行几步就往马超怀里钻,却被身后的大手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别动!”

臀尖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你立马老实了,俄而感受到一阵温暖湿润的呼吸打在腿心,不待你反应过来,微凉的舌尖舔开肉?????穴阴唇,敏感的小阴肉珠触及冰凉的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你吐出男人的手指,讨好地软软趴在他怀里,马超冷哼一声没追究你的偷懒行为,掰过你的脸凶狠地吻着,大掌攥着小白乳不肯松手,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你只有哀哀浪叫出声的份。

“唔……呀啊!骚阴蒂被舔了……呜呜……不要不要…奶头要被揪掉了……呜……”

“叔叔、叔叔……啊啊…好舒服呜……骚逼被舌头肏了……啊呜……叔叔…好棒叔叔……”

略为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乐此不疲地舔着细窄的小缝,从阴蒂到阴唇,全都是湿漉漉的。

程昱鼻梁高挺有型,随着你的动作大半个鼻尖都卡进穴里,不停地撞击着红艳的嫩肉,小逼兴奋地收缩,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犬齿轻咬住柔嫩的阴蒂,你抖着屁股,紧闭的小肉洞里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清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鼻唇处,程昱面露不虞,接连几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不停开合的骚逼上。

“让你出水儿了吗?怎么这么淫荡?”

你被打得爽利,骚逼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两股花汁,害羞地撅起屁股想要更多,小声恳求道:“太、太刺激了……对不起……叔叔……呜……”

可男人并不打算顺你的意,避开你酥麻泛痒的肉臀,专心舔弄起小小的肉花,直到完全绽开吐出一股腥甜的花液,程昱才心满意足的吞入腹中,接而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

舌尖顶开肉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指尖捏住阴蒂猛地一旋,你哀呜一声,薄薄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大臂上柔韧的肌肉里,再次抖着屁股高潮了。

马超拉开裤链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单手掐着你的下颌就顶了进去,口腔温暖湿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随即扣住你的后脑缓缓顶弄起来。

狭窄娇嫩的喉管被鸡巴强行撑大,尽管有手指做扩张,仍难以承受如此粗暴的插入,喉咙反射性地收紧,夹得男人舒爽出声,额角青筋直跳。

他扯着你的长发,用力奸淫着喉管,你身子发红,眉梢眼尾处染上几分绯色,软嫩的小手揉着沉甸甸的卵蛋,大口大口吞咽着甜腻得发腥的腺液。

??淫????荡????的模样让马超凌虐欲渐起,兀地抬手很甩了你几巴掌,你睁着杏眼可怜巴巴地看他,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乖乖,别这样看我。”马超轻抚着你红肿麻木脸颊,深深喘息着,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间仅剩的几分清明早已荡然无存。

大掌压住你的后脖颈,狠狠往上挺胯,你干呕两声后急促喘息着吸入珍贵的氧气,蓦然鼻子被死死捏住,你只得把嘴巴张到最大,可肉棒也随之插得更深,意识愈发模糊,耳畔隐约传来耳鸣声,你面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身体大幅度颤抖抽搐着。

搭在男人卵蛋处的小手无力地垂下,双眼翻白,可喉咙处的肌肉却因为窒息而愈发紧致。

“真淫荡,快被插死了还一个劲儿的吸鸡巴,你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

紫红色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下体也被人用唇舌奸淫了个透,淫荡的感知刺激地身子再次不自觉地发抖,熟悉的灭顶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可怕的令人发疯的快感冲击着早已崩溃的大脑。

程昱看着你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剧烈痉挛,转而抽出舌头,并起手指猛地刺进湿软的骚穴,?????大力戳弄抽插,另一只手死死用指甲压住阴蒂。

“呜、呜呜——要到了呜啊……爸爸、啊啊——要到了啊!”

你目光涣散,鸡巴抽插间溢出破碎的尖叫声。

“停——小狗——停下——”

马超拔出鸡巴,在你脸上狠抽了几下,试图唤回你的神智。程昱也停下动作,不顾饱满的快要喷汁的逼口,转而舔舐起溅在大腿内侧的淫液。

被打断高潮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眨巴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忽地两行清泪落下。

“呜……我想高潮……想要……骚逼好痒……爸爸给我……爸爸……要高潮……小狗要死了呜呜……”

你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往奶子上放,扭着小屁股不断向后蹭着程昱的脸,腥腻的淫水沾了他一脸。

“可是叔叔想肏狗逼,怎么办?”

“给、给叔叔插……呜啊……叔叔要肏小狗逼了……呜……好开心…叔叔……”

你急切地回应,转过身环住程昱的腰,主动将脸埋在他并未解开的裆部,努力撅起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腿间挂着几根淫荡的银丝,肉洞开合间露出糜烂红艳的嫩肉。

是标准的母狗挨肏姿势。

马超双手抓着臀肉用力掰开,你攥着程昱衬衫的手愈发用力,感受到男人炽烈火热的视线,肉嘟嘟的小穴兀地缩紧,紧着咕叽一声吐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用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侮辱性地重重戳着,又碾着阴蒂研磨,你被刺激地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程昱单手撑在车窗处,并未按着你,你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即使濒临窒息也狠嗅着他裆部浓郁的鸡巴味儿。

“小变态。”程昱像哄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笑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听着略带侮辱性的语言,脸红的要滴血,内心却并不反感,情欲反而因为他的羞辱烧得更加旺盛。

你哀鸣一声,环住劲腰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含住裆部那块硬硬的布料色情地吮吸着,下巴轻巧地蹭着阴茎,被玩熟的花穴也泛起阵阵瘙痒。

“贱货,自己掐着奶头摇屁股,求我肏你。”

马超见你埋在男人裆部不管不顾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随手甩了几个巴掌。

你乖巧地掐着俏生生的乳珠,软腰讨好地扭动着,动作青涩,白皙的大腿内侧挂着几道透明的水痕,小馒头般的红肿嫩??逼??一晃一晃的,刺激着男人的视网膜。

好不??淫??贱???。

“呜……叔叔肏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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