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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超吕广」春情

 

张辽正耐心地手把手教你补衣服,你蜷着身子坐在高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个项圈和咬在嘴里牵引绳,桌上还散乱的放着五个空杯子。

吕布在一旁规划着下次任务的部署,抬眸看了眼你咬着皮绳,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心出声道:“她实在不想学就算了。”

你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偷摸飞快地瞥了张辽一眼。

“你懂什么,”张辽瞪了他一眼,曲起手指敲了下你的脑壳,“要是咱们发生意外,她也不至于不能自理。”

你有些崩溃地抱着脑袋,看着眼前缝的像蜈蚣一样歪歪扭扭的缺口,欲哭无泪。

“咚咚咚——”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

你霍然直起身子,扔下手里的针线,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孟起叔叔!孟起叔叔!”

打开门的一刹那,你兴奋地跳到男人身上,细白的双腿缠上腰间,抱着他又亲又贴。

来人高大俊美,一身劲野饱满的肌肉将西装撑起,脸庞坚毅冷硬,勾出清晰锋利的下颌,一双金灿灿的眸子里倒映着你的身影,溢满了宠爱。

“乖宝想我了没有?”

马超稳稳托着你的小屁股,顺手带上门,望着你眉眼盈盈的样子忍不住笑。

“想啦想啦,叔叔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环上他的脖子,侧首贴在温热厚实的胸膛上,像只小狗般急促地嗅着熟悉的味道。

双腿盘在男人腰间,肉嘟嘟的小花紧贴着男性滚烫的身躯,被西装裤裹住的粗大阳物不断磨着小阴蒂,很快就出了水,大掌揉捏着鸽乳,男人的语气微微有些惊讶:“小狗这么想我?”

你毫无章法地蹭着狰狞的巨物,眼神可怜又委屈:“文远叔叔说……叔叔你来了我才可以高潮…小狗……呜…一周没有高潮了……”

马超轻笑,安慰地拍拍你的脊背,探入两根长指,当着二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指奸着你,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你靠着男人胸膛,脸色潮红,又羞又浪地啃咬着手指。

“呜……想尿尿……”

你有些无措地轻咬了下他的下巴,眼眶湿润,有些后悔刚刚听张辽的话喝了那么多水。

“小狗喝了几杯?”

他托着你翻了个身,你的双腿分别搭在他青筋微凸的小臂上,向屋内的二人展示着私处。

张辽双腿交叠,像在打量商品一样扫视着你,吕布合上电脑慵懒地靠进沙发里,双手随意搭在扶手处,如鹰隼般的眸子缓缓眯起。

“五、五杯……”你用手捂住脸,小耳朵尖红的像要滴血般。

头顶传来一下促狭的笑声。

“小腹涨起来了啊,好可怜,”丰满的唇含住耳尖,粗长的手指在你的小腹不断打着圈,你不安地弓起身子,“叔叔帮你按下去好不好?”

你眼睁睁看着鼓起的肚皮被大掌缓缓按下又瞬间弹回,膀胱被挤压,你努力缩着小穴,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呜……嗯哈…好爽啊……”你忍不住尖叫出声。

“憋个尿都能让你爽到?嗯?”大手恶劣地不断按压着小腹,“按小腹爽还是肏你的逼爽?”

你努力缩着小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淌下,尿口不断翕张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呜……好难受……”

“不可以——你敢漏出一滴来,”他舔吻着你的耳朵,热热的气音钻进耳道,通向四肢百骸,“我今晚就让你尝尝肏尿道的滋味儿,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你听着男人的威胁,声线颤抖地回答,一边用力收缩下体,一边求救般地看向另外二人,无果。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单手解开腰带径直挺了进去,一周没被插入过的小穴,加上你使劲憋着尿,原本狭窄的甬道更是紧的要命。

“不……呜呜……要死了…啊……”

你抚着小腹,双腿无力地耷拉着,浑身只靠男人的手掌和鸡巴撑着。

“五分钟,不准高潮,不准漏尿,”他抓住你的手摁在后腰上,俯身吻了吻你,“听话,做好了给你奖励。”

语毕,不俗的阳具便缓缓顶弄起软嫩的穴肉。几人本就来自外域,言行不拘,放浪形骸。

“乖小狗,是不是能捅到膀胱啊?”

“一会这两张小嘴同时喷水儿给叔叔看好不好?”

“怎么尿漏出来了?失禁对你来说也有快感是吗贱狗?”

“给老子憋住了!”

下身顶弄频率愈来愈快,加之男人不断在你耳边粗喘着说些污言秽语,泪水划过眼角没入青丝,你死死咬住下唇,挺着身子快要去往极乐。

兀地,一阵清脆的铃声将你拉回,你懵懂地向右前方看去,只见张辽摇了摇手中的手摇铃,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过来,小狗。”

马超见状抽出阴茎将你放下,你像只在情欲中迷路的小母鹿,从云端陡然坠落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用屁股蹭蹭男人裤脚,睁着清凌凌的水眸祈求地望着猎人。

“乖,去哄哄你文远叔叔,”古铜色的大手在你屁股上捏了两把,言语间带着笑意,“不然一会他吃醋发起疯来,我们可拉不住他。”

你抿抿唇,俯身向他爬去,黑亮的休闲皮鞋踩住肩膀,男人略略俯身,语气异常温柔:“刚刚马超叔叔操你操的爽不爽?”

被他露骨的话羞得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从喉间挤出一声模糊的嗯。

“不会说话?”

锋利的眉略略一挑,疾厉出声,你即刻抬头。

“啪——啪——”

两个耳光赫然落在脸颊,男人存心刁难你,这两巴掌没收劲,白嫩的脸上霎时浮起两道红印,一左一右,极为对称。

“马超叔叔…操、操的小狗很爽……”

“他怎么操的小狗?说给主人听听。”

声音又缓下去,冰凉的鞭梢划过白嫩的乳房,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叔叔插小狗的穴…哼……还…还抠小狗的尿道……不、允许撒尿……啊啊啊——”

你混乱地叙述着,长硬的鞭柄突然插进小穴,剐蹭着红肿糜烂的软肉,你扬着脖颈尖叫出声。

“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求求你…啊……”

你又哭又叫,额角浮起青筋,身体几乎要跪不住。

“憋着。”

男人的命令短促有力,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你揪着厚重的毛毯呜咽着,堪堪承受着鞭柄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支撑身体的四肢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近乎麻木,鞭柄抽出时带出的嫩肉糜软艳红,脑袋嗡嗡作响,口水打湿了地毯,却还是本能地缩着尿孔。

“还有力气爬到厕所去吗?骚货。”张辽用牵引绳抽了抽你的脸,调笑道。

“求求您……”你气若游丝,怯怯地仰视着这个掌控你一切的男人。

张辽长眸微眯,欣赏着你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突然愉悦地勾勾唇角,金瞳闪烁着古怪的色泽,五指扣住你的脑袋转向沙发上的男人,并将牵引绳重新塞进你嘴里,意思不言而喻。

“去,拿你的奖励去吧。”

男人大发慈悲,把玩着散鞭,随手抽在白中泛粉的屁股上,不疼,痒意更甚。

吕布见你木木呆呆的样子,又扫视了其余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起身抱起你就往浴室走去。

“奖励只有一次,也就是你今晚只有一次排泄机会,我数三秒钟,尿不出来就没有了。”

吕布在平时是最好说话的,你每次犯了什么错都往他身后躲,他也无奈地帮你在张辽面前含糊过去。

今天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二人的行径将其心底的施虐欲激发了出来,他变得似乎有些陌生。

“三——二——”

你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可是被堵了良久的小口哪能马上排尿,但是一夜不排泄,你怕是会死掉,你急得额头直冒汗,无措地拽起他的手就摁在小腹上,头顶胡乱蹭着。

“帮、帮帮我……求你……”

“哗啦——”

浴室门被拉开,一具肌肉贲张,剽悍野性的身躯挤了进来,马超靠在瓷砖墙上,吹着口哨,像哄小孩尿尿般含笑看着你。

“这样,不是更快?”

吕布挑眉,带着厚茧的手指快速摩擦着尿口,顺带抚慰过小小的阴蒂。

“啊啊啊——”

身体拱起,透明的、淡黄的液体一齐喷出,墙壁、马桶沿上到处都是。

“奖励是只能尿一半噢。”

马超玩心大起,用粗糙的指腹堵住尿道口,尿液被硬生生堵回去,你无力地蹬着双腿。

金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幅样子极了被他逮住后颈的野兔,同样只能蹬着双腿发出凄凄的哀鸣。

“求…求求你……让我尿…求求你……爸爸……呜……”

“都排出的话……总得灌进去些什么吧,不然宝贝的小嘴渴着呢。”

男人意有所指,指尖不断抠弄着极度敏感的小孔。

“呜…我给爸爸当尿壶……求您……”你的脑袋早已混乱,只想把尿液排出,“爸爸喂尿给狗狗喝…啊……哈……”

“真聪明,”他爱怜地抚了抚你的头顶,“尿吧。”

再度排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满了屁股,沿着股沟洇湿了身后男人的西裤、鞋袜。

“乱撒尿的小狗。”吕布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无奈的言语间含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排完尿,你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就闹着要洗澡,马超接过你,打开淋浴草草冲了几下了事,抱着你就往床上扑。

你撅着小嘴不满地推开他要吻上来的脸,嗔怨地瞧着他。

“小狗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不用洗叔叔也喜欢。”

他像只大猫般嗅着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利齿啃咬着软软的乳尖,吸得滋滋作响。

另一只手揪住乳尖不停地搓动着,你忍不住夹腿轻哼出声。

“又想要了?”

粗大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着黏腻滑软的阴道,惹得你哼哼唧唧叫出声。

“叫得真跟只小狗一样。”

男人心头一软,提起长枪就往内里狠狠一撞,又湿又滑,又热又软,舒爽得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像开了荤的饿狼一样,单手握着你的后颈,长舌撬开贝齿,不断汲取着口中的沁香。

“小花最近发了性,咬死了好几只母狗,哪天把你送过去让它肏肏?嗯?”

他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发了狠顶弄着你。

几人跟你发生关系后,就在这定居下来,张辽在城东圈了片地,养的全是大型獒犬,其中的头獒是只雪獒,你给取了个名儿叫小花,仨男人也都顺着你,就这么叫开了。

“不…不要……”

你被顶的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又被马超的胡说八道给刺激到,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好,你乖乖的,”他舔着你的脸,将泪水尽数卷入口中,“要是真让那东西的驴玩意儿操坏了你,老子可心疼。”

灯影模糊,沉沉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小屁眼灌过肠没有?”中指刮了些淫水抹在后穴上,浅浅戳弄着,“啧,放松。”

紧接着小屁股就挨了几个巴掌。

“灌过了……”

你打了个哆嗦,危机感让你猛然从情欲中抽离,手指紧张地抓皱床单,努力放松着后穴。

马超正硬着鸡巴,哪还有耐心做扩张,生性粗鲁的男人摸了摸略软些的小洞,拔出逼里的阳物就往后穴插去,硬生生顶开了半寸宽。

“啊!呜——疼!呜呜……”

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感,霎时男人的威胁忘得一干二净,你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揪着床单拼命往前爬。

“好好……叔叔错了,叔叔是坏人……乖乖,不操了不操了……”

马超被你吓了一跳,伸手揽住你的腰,抽出粗硬的阴茎抵在你的后腰处,抱在怀里心疼地吻着你的耳垂。

“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

你不依不饶地推搡着他,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哑着嗓子哽咽道。

“乖宝,来奉先叔叔这。”

吕布走到床边朝你伸出双臂。

你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抬腿蹬开马超,颤着身子就往吕布怀里扑。

马超看着男人朝他挑了下眉,颇有些炫耀的意味,忍不住低骂一声,接过张辽递来的烟,闷声抽着。

花穴湿润至极,鸡巴近乎是被吸进去的。

“痛呀……”

你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揽着他的脖子索吻。

“好,叔叔轻点。”

他贴着你的唇吻了吻,纵着你发小脾气,缓缓抽动着下身。

你眯着眼窝在男人怀里,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声,像只被顺毛顺爽了的猫咪。

马超见状不禁有些心急,弯下腰摸着你的脑袋哄道:“叔叔再试一次好不好,如果再疼咱们就不插小屁眼了。”

“才不要。”

你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宝贝,求求你了,叔叔硬的受不了了。”

他绕到另一边,拉着你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低声恳求着。

“马孟起,你还要不要脸。”

张辽将烟盒精准扔向他的脑袋。

“呸,老子要老婆还要什么脸,”马超抬手打下飞来的物件,白了他一眼,转头又牵起你的小手亲着,“好宝,求你了,嗯?”

“……唔,那你轻点……”你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身子却忍不住朝吕布怀里贴。

男人听言,中指刮了些二人交合处的淫液,缓缓探入一个指节,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能抽插自如,男人才扶着马眼怒张的阴茎小心插进。

“呜……”你看着男人额角青筋凸起,主动努力放松后庭,抬起手擦去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受宠若惊,欣喜地吻上你的后背,阳物跳了跳,含糊不清道:“乖乖,再忍一下。”

吕布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心生不满,掐弄着小阴核,你瞳孔骤缩,另一只手搭上吕布的肩膀,薄薄的指甲陷入肌肉里。

“啊啊——”小穴被刺激地吐出一大口花液,马超趁你不注意一个深顶便完全插入。

你僵着身子,只顾大喘着粗气,下体像被捅穿了一样,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鸡巴被夹得又爽又疼。

待你稍稍适应后,前后两根阴茎才缓缓动起来。

“混、混蛋……”你被顶的泣不成声,身子左摇右晃的,男人哪还顾得了这些,一人掐着你的腰,一人抓着你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像在战场上赌气般,你来我往地撞击着。

张辽拍拍你潮红的脸,将弯挺的鸡巴抵到你嘴边,单手将长发撩到脑后,青色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妖魅又迷人。

你乖顺地含住龟头吮吸着,将溢出的前液吞掉,然后给男人做起深喉,一脸放荡。

“真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畜。”

他用手背摸了摸你鼓起的脸颊,眼神温柔。

“唔……哼呜……”

杏眸眯起,含混的声音不知是反驳还是同意。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人的抽插,你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场可称粗暴的性爱。

“要到了宝贝,全吃进去好不好。”

马超全身肌肉紧绷,按住你肩膀的五指不由得收力,你疼得想大叫出声,却被另一个鸡巴堵在喉间,只溢出几声呜呜的哀叫。

又多又热的白液射入肠道,你忍不住挺直腰背,敏感的肠肉死命嗦着肉棒,马超身体打了个颤,马眼大张,一股急烫的水流冲入,刷洗着盛满白精的肠道。

是尿,你模糊地意识到。

男人尿完后随手将领带折了折塞进去,拾起地上的烟盒,并未点燃,而是放在鼻下细细嗅着,吊儿郎当地挑眼看着你。

“睁眼,我是谁。”

男人声线有些哑,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仰起头,金色兽瞳里跳跃着异样的光,阴茎适时抽出,抵在唇边不断摩挲,等待着你的回答,似乎你只要回答错,这根阳具立刻化为匕首割开你的喉管。

“是……文远叔叔……”

你凭着记忆,颤巍巍地出声。

小嘴一张一合,龟头被裹住又松开,腥腻的前液被尽数涂抹在唇上,宛如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油。

“对,好棒的宝宝,”张辽有些失控,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下巴,硬挺的粗屌直探深喉,“乖宝给我做女儿好不好,爸爸天天喂精液给你吃。”

抓着你头发的手愈发紧,右眼的鸦青纹身幽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薄利的唇吐着秽言,尾音带着钩子,勾的人七荤八素的。

“爸爸……呜……”

一次次深顶撞得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叫床声都是七零八碎的。

温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滑下,你伸出舌尖艰难地舔净柱身,脑袋向后仰去,欲要拔出。

却不料张辽扣住你的后脑,闭合的喉咙再次被肏开,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你吸吸鼻子,不明所以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乖女,张开喉咙,爸爸喂尿给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急促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口腔深处,你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窒息感愈发强烈。

张辽却抚着你的侧脸,凤眸微眯,神色平淡地欣赏着快要濒死的你,直到你四肢开始痉挛,双眼翻白,裹着液体的肉棒才缓缓抽出。

“吞下去。”

“咳……呕咳……”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鸡巴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子宫还饿着呢,想要精液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子宫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不、不要了……呜……你们…呜呜……欺负人……”

“好乖的宝宝,”马超亲亲你,握着你满是汗液的小手轻轻捏着,“下次不玩了好不好。”

张辽单膝跪在床榻下,将冰凉的小脚放在腹间,块块分明的腹肌韧而不硬,按捏着你发麻的小腿肚,看着你舒服眯眼,心里荡起一阵涟漪,疼惜地吻吻发红的膝头。

你斜斜靠在男人怀里,吕布一边安慰性地吻着你的额头,一边像哄小猫小狗一样挠着你的下巴。

你也确实像只被宠坏的宠物猫,哑掉的嗓间只堪堪呼噜呼噜出声,闭不紧的三张小嘴流出黄白交错的液体,像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阴道。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穴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操、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穴,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鸡巴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骚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骚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肏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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