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木马/窒息lay(微失)/春梦(攻)
再后来,有个说法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开了,这季小世子不喜欢凡间女子,这是上山来选妃来了,看上中意的仙子就要绑下山去成亲。一时间宗门内人心惶惶,却也有一些投机者凑上去,季泽身边的人多了,他也慢慢消停了。
再后来,季泽成了云泽,成了他的小师弟。小少年相貌并不出众,眼神却很是机灵,再加上世家教养出来的仪态,很容易让人喜欢。云明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梦到了这里就开始拐弯。云明看着那脸蛋肉嘟嘟的机灵小孩变成双眸黑沉沉的瘦削男人,健康的肤色变成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他穿着和云明如出一辙的宗门制式白袍,只是腰带束了条绣金线黑底镶玉带,极尽奢华。
成年模样的云泽用他略带少年气的嗓音说:“师兄,随我下山成亲吧,以后你就是世子妃,可享尽人世间所有的繁华。”
画面一转,云明发现自己不着片缕被云泽抱在怀里,两人坐在摇椅上。云泽把头枕在他的肩窝上,身上有股梅香,和师傅、和云若、和在山上生活时一样的味道。云泽一边亲吻他的头发,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痒得人发笑。
“别闹。”他听见自己笑着说。
云泽不理会,反而用他略长的指甲轻刮他的乳头,时不时掐一下凹陷的尖尖,不多时,云明就被他弄得挺起腰。
云泽用他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云明的皮肤,性器顶起衣物的布料,在云明的臀肉上轻轻摩擦戳弄。
云明反手伸到背后,从层叠的衣物中拨出那根湿热的小东西,臀部微抬,然后小心地坐下去。摇椅开始晃动起来,他便就着摇椅的节奏摆动自己的腰部,在云泽身上动起来。
“帮我摸摸前面。”他说。
梦里的云泽听话地环住他,用冰凉骨感的手包裹住他滚烫的欲望,细致地帮他揉捏撸动,连下面的两个囊袋也不放过,手指时不时伸进马眼戳刺。云明又回忆起尿道被进入时又痛又爽的感受,他喘息着握住云泽的手腕,放荡地诱惑道:“想不想进来前面这个洞?”
云泽于是拿出一根细玉棍,在云明的注视中一点点把它塞进那个不该有任何东西进入的小孔,疼痛与酸麻后是难言的爽,云明喘息着向后倒下,却被狠狠顶了一下臀部。
“别停下,动起来。”云泽带着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湿润的吐息喷吐在耳后的肌肤上,云明忍着酸胀感微微坐起来,然而他一起身却只会让那细棍棒进的更深。
“别停。”云泽配合他的动作顶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好像真的在同时操他前后的两个洞。云明的喘息里忍不住带上娇媚的尾调,刺激得云泽更用力地顶。
一股温热的水流流进后穴,云明一激灵,没忍住哆嗦着泄了身,耳边响起某人的声音,与睡梦中的方位有些不同:
“师叔这是做了什么好梦?”
这个称呼一下把云明的意识拉回现实,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吊床上,双腿悬空被吊起,梦中那人站在他两腿间,脸正对着他打开的后穴和渗出液体的性器。
云明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当然失败了。
后穴一阵紧张的收缩,稍稍放松后便能感受到有液体流出。云泽用手指沾了一点,举起来晃了晃,解释道:“先前用的药还有残余,这不,给您清理干净。”
语气是毕恭毕敬,手法却毫不客气,直接在云明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甩了一个巴掌。
“放松,水流不出来了。”
云明闻到自己身上有药的味道,伤口也很清凉干爽,于是知道梦里的那些抚摸原来是这混小子在给自己上药。估计是春药的缘故,他还是有些燥热,于是乖乖放松括约肌,任由水流顺着他的臀缝滴答落下。
他闭上眼。
云泽是懂得如何让人羞耻的。
很快,一股新的水流又被注射进他的肠道,令人不适的冲洗过后,那些水流裹着残余的春药流出。
冲洗干净,云泽解开云明吊缚的双脚,笑吟吟地说:“今日多有叨扰,望师叔海涵,晚间我会差人来送饭,师叔可以好好休息了。”
云明冷笑一声,没有从吊床上下来的意思,用自己耸立的性器对着云泽的脸说:“你打算就这样直接走?”
云泽依然笑得那么恶劣:“我走后师叔可以自行解决。当然,如果师叔要当着我的面我也不介意。”
云明闻言,大手直接覆上自己挺起的前身,对着云泽的脸撸动起来。云泽也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定定仰脸看着他。
或许是残余的药效,又或许是云明有意为之,清稀的液体很快就喷涌而出,直直打在云泽的脸上。他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暧昧的液体顺着睫毛和鼻梁向下流淌,看上去无辜又可怜,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云明看了他一会儿,从吊床的另一侧跳下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