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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木马/窒息lay(微失)/春梦(攻)

 

云泽今日没什么安排,要会见的客人都打发走了,他有大把时间陪师兄玩。先是帮云明打出来一发,又用玉势把人玩开了,他终于拿出自己的珍藏来——

那是一件用乌木雕刻的凳形器具,不同于一般坐凳,其下是两条下弯的圆弧,像个摇椅;凳上没有靠背,只有两条弯如牛角的把手,把手上还包裹着细软棉布;凳身不是木质的,而是两条弹性十足的黑色织物,两条织物中间的部位固定着一块雕刻成马头的木雕,马头的每一根鬃毛都清晰可见,只是整体形状像极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云泽细心地往马头上涂抹了厚厚的油膏,然后从架子上把浑身瘫软的云明解下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他的双腿,把人慢慢放在木马上。

马头比云明先前用过的那些玩意都要粗,云泽进的很小心,云明还是露出不适的表情,蒙眼黑布下的眼球不住颤动。等云明把那淫木马整个吞进去后,云泽解开他双手的绳子,分别绑在木马的两个握把上。

催情油膏在体温的滋润下融化,把云明的屁股染得晶亮,看得云泽想扇两巴掌。

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等待云明在药的作用下饥渴难耐。没有让他等太久,本就被玩开了的云明坐下不久就明白了木马的妙用,也许是云泽一直不出声给了他周围没有人的错觉,他放下高傲和矜持,扭着腰摇起木马。

有弹性的绑带会在人运动时给予反作用力,云明觉出味儿来,每一次摇晃都用力向下坐,然后爽得直打哆嗦。木马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云明柔嫩白皙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绑带摩擦得通红一片,他的神智开始远离,嘴里发出快乐的喘息。

云泽忽然走上前,用绸带套住云明的脖子向后拉,迫使他仰起头。云明的整个上半身被迫直起,身形从爬伏转为直立。

云明身前的绑带已经被淫液洇湿了,他先前一直在用前端蹭那里。被云泽打断了自慰,他似乎要说什么,然而云泽勒得太紧,他只能徒劳的随云泽的动作后仰身体,脸色憋成深红却甚至无法用手缓冲。

木马下两个隐藏的小轮子随着云泽的动作转起来,云泽拽着云明的脖子,好像真的牵着一匹不听话的马那样,在小院里转了一圈。

“用后面射出来。”云泽停下脚步,微微放松手里的绸带。

云明大口喘息着,发出激烈的咳嗽声,然而前端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思。

他似乎又想用沉默来抵抗,然而药物带来的痒意深入骨髓,不多时,他又摇动起自己的屁股。

云明沙哑的嗓音响起:“云泽,帮帮我。”

“加油,你能行。”云泽笑嘻嘻地回答他,依旧像驾车驭马那样牵着手里的绸带。

云明又摇起木马。不同于之前,这次只要他向前低伏,就会被云泽用绸带扯回来,几次之后就只能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了。

他开始用湿润的气音呼唤云泽的名字,黑布也遮不住眼下的红霞,云泽看他这样便知,这是真受不住了。

于是云泽用绸缎系了个扣子,然后慢慢收紧,云明在窒息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然而他双手被捆绑在木马上,双脚也悬空用不上力,甚至后穴力还插着一根让他浑身发软的东西,只能任由那绳扣越来越紧。

云泽看着他的脸色变成令人不安的绛紫,脖颈上的经络根根鼓起,嘴唇像上岸的鱼那样用力打开,大量的涎水流出来。

丑陋的死亡。

云泽听见自己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某种混杂着悲伤、愤怒、兴奋的怪异情绪包裹着他的心脏,好像他真的亲手杀死了云明。他这种激烈的宁静中默数,然后在那条临界点来临时忽然切断绸带。

云明软软地倒在木马上,木马轻轻摇晃,马头还插在他的后穴里。白色的精液和淡黄色的尿液流得到处都是。

云泽解开蒙住他眼睛的布料,又解开他被捆在木马上的双手,从后面托住他的腋下把人从木马上抱起来,云明的汗和后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云泽的衣服。如果不是云泽近两日未给他食用固体食物,那么流出来的或许还有些别的。

云泽给近乎昏迷的云明细致地擦洗身体并涂上愈伤药膏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

云明在迷蒙中梦到了还在山上的时光。

那年云泽刚上山,八抬大轿敲锣打鼓送到山下,四个脚夫接力背着人爬完九千级求仙阶梯,随身的四个丫鬟都是有水木灵根适合做炉鼎的女子,好不气派。

季家每百年都要送一个人上山,但那些大多数是不受宠的旁支来搏一个出路,这回倒好,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他们世子爷送上来了。

起初宗门内部是流言满天飞,有猜季家没落送世子避难的,有猜季家想撕毁仙凡互不干涉条约的,还有猜封闭五百年的飞升通道要打开了的。

当时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讨论季泽这个名字,云明走到哪都能听到。季泽也不负众望,上山后天天带着他那四个红袖满山乱窜,踩过灵药、偷过灵果、烤过灵兽,偏偏还从来没人敢说一句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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