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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大狗必须被惩罚搏击冠军的羞耻心lay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块寒玉。

凯撒犹豫半晌,轻轻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欲魔翻了个白眼,是,她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你还生我气吗?”

欲魔又翻个白眼,是,她生气了,生气了还跟他腻歪在一起。

凯撒又默了默。

“对不起。”

欲魔语气漠然:“凯撒,你缺乏安全感吗?”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可彼此的语气又那样冷静。

欲魔拇指抚上男人唇角,那里被蹂躏得发白,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想怎么样呢,想被我密不透风地关起来,想做我的性奴,只有汁水淋漓的性,这样会有安全感吗?”

凯撒摇头。

“哼。”欲魔从水中起身,披上了浴巾。

“跟我过来。”

自打出了房门,她便披着衣服在前面走着,明明是比男人要娇小的多的体型,身上的气势却格外深重。

隔着几间屋子的地方,是俱乐部的大厅,此时云深雾重,已是深夜,观众们早早散场了,这里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灯还亮着。

璀璨的水晶灯将整个空间照着暖洋洋,烘托着安心温暖的气氛。

凯撒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不由得震了震:“这?”

“嗯。”欲魔下巴抬起,神气地站在那儿,陪他一起看着工人们将俱乐部原来的巨型灯牌拆下,一块块拼起这里新的名字——“caesar”凯撒。

“送给你了,”欲魔斜他一眼,“现在还觉得你对我不重要吗?”

“不,我从没怀疑过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他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自己脏,我害怕你憎恶这样的我!”

她闭了闭眼。

“凯撒老师!”欲魔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你是起了个洋名心思也挺洋啊,你在跟我演歌剧吗,肉麻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啦!”

“害怕我会讨厌你?”

“那就成为我最不能割舍的人啊?”

她踮起脚来捏住了男人的耳朵:“那你就努力吧,看你今天笨笨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文盲,好吧,限你两年之内洗白这家俱乐部,给自己的嫁妆添添彩头,怎么样,你个呆瓜!”

周围的工人们都悄悄停下活计,悄悄看向这边。

老板和老板娘,好活泼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拳王竟然私下这么“小鸟依人”啊

真没想到。

脸红红的欲魔气恼地走回屋,当着那么多人表白心迹,啊,果然女人好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凯撒则恢复了大狗狗的本性,缠着她亲亲蹭蹭个不停。

第二天,欲魔是在一阵濡湿的快感中惊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入她双腿间,男人将头低低埋下去,伸出舌头讨好着她。

湿乎乎的水渍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男人的脸。

他这是爱上穴水的滋味了吗?

欲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的脚丫踩在男人肩上,粉粉白白的脚趾头扣着那鼓囊囊的肌肉。

有点,太舒服了——

嘤咛一声,女人泄了身子。

她有点软乎乎地抹了抹男人的头发,然后细细的胳膊将人拉上来,不在乎他脸上的淫水儿,她找准那张捣蛋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腥甜的汁水被两人舔食干净,分开时,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

欲魔摸上了男人的性器,“唔,果然没有被玩坏。”,她揉搓着男人的乳头,玩弄着唾手可得的鸡巴。

很快,他的喘息声更重。

她的手心变得湿漉漉,从那根淫荡的鸡巴里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小股小股往外冒,包裹着卵蛋的阴囊缩紧,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

欲魔停下了刺激,只是浅浅去咬他喉结,手指在他腰身处游走。

她这是在有意识地培养他的敏感点,想一想,一个只要咬一下喉结就能勃起射精的男人有多色情啊。

手指深陷入男人的私密处,那根挺直的鸡巴就落在她手中。昨日未能射出的精液,和今日兴起的快乐汇聚在一起,将那囊袋胀得肿痛。

她分出几根手指安慰两颗肿胀的囊袋,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欲魔神清气爽地洗去手上的污渍,神清气爽换好了衣服,然后,得意洋洋看着不得不带在淋浴间冲冷水澡的凯撒。

“帮帮我吧,善良的小姐?”凯撒皱着锋利的眉,不熟练地撒着娇。

“哦?”欲魔嫣然一笑,“想的美,今天宝贝必须憋着哦?”

就当是,对不乖的大狗的一点惩罚吧?

远离一切繁华喧嚣,这里是唯有月光愿意施舍一瞥的荒漠。

然而正是在这里,在鲜花细草都不愿生长的此处,女人娇嫩的皮肤却蹭着粗糙的沙砾,与它们抵死缠绵。

汗水从男人坚硬的下颌划过,混杂着眼泪,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欲魔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

身下阵阵登天极乐涌入脑海,极致的快感让她迷蒙片刻。可紧接着,在无数个世界享用过这快乐的欲魔适应了男人的律动,并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自己更加享受。

“嗯~”她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软乎乎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甚至她还能故意咬住男人的耳廓,舔咬、吸吮,直将对方作弄地喘息连连。

不过,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锁骨处的小水洼,捧起男人消瘦的脸颊,问道:“怎么啦?为什么哭了?”

他沉默不答,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欲魔歪了歪脑袋。

这么奇怪的场景还是第一次呢。

她瞄到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心中了然。

这点小事,何必放在心上。相比之下,她稍微用力,将身上之人推倒,坐在他腰腹之间。

欲魔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泛起血丝的眼睛。

瓦尔登仍然垂着眼,在她面前温顺地就像一只软乎乎的羊羔。如果抛下那根深陷在主人体内的硬物不谈的话,确实称得上贤良。

那东西越来越烫了,欲魔坏心眼地夹了夹它,听着骤然从男人嘴角溢出的惊呼,扭动腰肢。

她亲自拂去自己身上的沙砾和尘埃,将沉默的男人按在身下,强迫他专注为自己服务,直到对方英俊眉宇中那丝哀愁彻底被欢愉取代,欲魔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齿。

她伸手下去握住男人的卵蛋,逗弄小狗似的轻拍两下,随即在人受不住的呻吟中继续向下,纤纤细指抚上微微凸起的会阴部,用力压住——

瓦尔登立刻绷紧了双腿,腰腹上拱,竭尽全力想要从身下那根淫肉里射出些什么。

只可惜,他因为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注定不能如愿了。

欲魔本来盘着腿坐在他腰间,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咬住鸡巴痴缠。现下男人挣扎的厉害,她不得不伸腿去缠住他的腰,才能继续如驾驭一匹骏马般驯服身下之人。

他一直在反复摆腰,遵循着生物的本能想要得到解脱。那大概有六七次,他身下那条不属于他本身的性器马眼翕动,努力地尝试射精几次,然而最后,肌肉贲张的马儿还是力竭倒下,不敌身上骑手。

他得到了一次完美的干高潮。明明欲望和身体都已经达到了巅峰,却不能任由自己心意而释放的感觉,就好像被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抽打在身上,又像滚烫的蜡油滴落于身前,密密麻麻的刺痛在快感褪去后迅速向男人袭来,他紧闭双眼,低低呻吟。

欲魔小穴里头的淫液毫不客气地冲刷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脆弱的马眼涌入他的身体,顺着薄薄的皮肤进入细胞。

她起身,瓦尔登自然也半跪于地,仰头舔舐起主人湿漉漉的小穴,将高潮的分泌物尽数吮进嘴里。

他的舌尖描摹起主人的阴蒂,刻意地挑逗她的情潮。

欲魔知道他的小心思,不欲深究,便在他的伺候下痛痛快快地又给了他一次高潮,将甜蜜的汁水灌满了男人的胃袋。

此刻,瓦尔登的身体泛起一层薄汗,身下的鸡巴高高翘起。

欲魔丢给他一把小刀,责怪道:“身上那些毛几天没剃了?难道你不知道主人的喜好,不记得要保持性器的洁净了?”

“快点将自己的鸡巴和卵蛋收拾干净。”

她翻手拿出一只圆环,用它紧紧锁在男人的性器根部,强行将勃起的鸡巴控制在半硬不硬的状态下。一如既往,这是确保男人贞洁和满足她自己性癖的有效手段。

“下次见面可不能再这么放肆了,不然,我得考虑好好调教一下坏孩子。”

说完,欲魔一闭眼,身体僵硬地躺回地上。

不就是不小心在这个世界里“死掉”了嘛,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瓦尔登原本是圣骑士团的一名骑士,温和禁欲。然而妻子意外去世后,竟然需要他与妻子的身体交合才能唤回她的灵魂片刻,而狂热地爱着丈夫的妻子也渐渐爱上了开发丈夫性欲的过程,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之色。

这个剧本,欲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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