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大狗必须被惩罚搏击冠军的羞耻心lay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欲魔直起身子,看他侧着脸庞,满脸晕红,终于反手升起了挡板,与男朋友接了个甜丝丝的吻。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松开彼此,重重地倒了下去。
座椅很软,欲魔丰满健康的身子还轻轻弹了弹。
璀璨的戒指在她指尖微微闪着光,她盯着那点光眨了眨眼,犹豫地慢吞吞开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这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话刚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哪家无病无灾的孩子会被送到地下拳场,赚那种沾染着血和泪的买命钱。
她懊恼地把脑袋埋进男朋友颈窝,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啊,挺好的。”凯撒意外地敞开怀抱,将人抱进怀里。被咬住的时候,他抖了抖肩膀,轻声笑了。怀里有一分热度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歪头蹭了蹭她发顶,回忆着过去。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卖无可卖,就盯上了我。他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换了几瓶好酒。”
“我爸挺蠢的,后来有人特意给我带了他的消息,就在那个冬天,酒喝完了之后,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溺死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凯撒低头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
“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离开那个一事无成的老头之后,生活一下子轻松多了,偶尔很想你,想念那些‘行侠仗义’的日子,那就想着。”
他们都还是会流鼻涕的小孩子时,曾经肩并肩挤坐在窄窄的杂物间里。安静的空间里,快意恩仇的侠客借由屏幕活跃在孩子们玻璃似的眼瞳里。
阳光中的灰尘还有毛毛安静地漂着,单薄的小男孩一边放松地嚼面包,一边认真学习大人们的爱恨情仇。
除了少女毛乎乎扎人的长发外,少年啃着食物听见电视里的大侠说——
“朋友!是时候道别了,然而你定要记得,你我之间还有无限的未来!咱们——未来再见!”
道别之后,虽然两人无法相聚,却能各自安好,期待未来。那时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点头。
凯撒亲吻了她的额头:“所以必须要找到你,补上那句再见才行啊。”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边,欲魔悄悄红了耳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做的可没有说的那么单纯哦?”
嘴上很尊重她,可现在占有欲满满抱着她的人不也是你吗!
她戳戳他的胸肌。
“唔,友情变质,”他点点她的唇珠,“偶然在《慈善家报》上了解到老大的消息,上网查过之后,发现着实是个值得崇拜的家伙呢。”
“然后,查了越多的资料,就陷得越深,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欲魔听他这样说着,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那些静候在店内的销售们迎上来,意外发现小姐拽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且耳廓血一般的红。
于是,小姐的绯闻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佐餐甜点,许多人猜疑那男人的身份,更多人探究小姐的态度。
眼光极高的小姐还从没有公开与人暧昧过,这有了一,难免就会有人想做那第二个。
与人长久是一件很难的事儿,但拆散一对情侣,那还不简单吗?自诩有“才”的人总是这样想着。
然而,等他们找上亲眼见过两人相处的店员们,却怎么也挖不出有用的信息。
她们都神神秘秘的掩唇笑着,眼神之间满是知情者才能明白的不可说。
店员们保持假笑,素养超高地送客,扶着新品展台,她们摇了摇头。
啧啧,那些妄图破坏小姐感情的绿茶男,恐怕难以想象两人之间的氛围吧。
她们叹道,那帅哥可是一进来就自觉穿上了本季新品呢,把小姐迷得七荤八素的。
众人看向展台上,男模臀部垂落的毛茸茸的白虎尾巴,脸上再次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那天,欲魔也不知道,怎么买个衣服而已,气氛突然又变得暧昧旖旎。
她发誓,那条尾巴是夹在衣服中间,不小心递过去的。
可是凯撒偏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了。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扣子,起伏不平的衣料褶皱、半遮半掩的胸腹肌肉、垂落在笔直双腿间的黑白相间的大尾巴,“天呐”欲魔掩唇低呼,眼睛里冒出好多粉红色的小心心。
“你这也”她眼睛完全黏在他身上。
而凯撒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杀伤力有多大,他单手与衣扣纠缠,另一手忙着整理自己不听话的碎发。
接过就是,扣子也没古板地扣好,头发也还是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凯撒想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结果,抬腿,才发现自己被拽住了。
他低头,看见敢在别人腿间作怪,被感觉到却想悄悄缩回去的那只手。
凯撒转过身,就看见欲魔垂着眼眸,撑着脸颊的状若无辜样。“你干嘛?”他扭扭胯,“不要扽我尾巴。”
“啊!”女人腾地站起来,一言不发狠狠抢走了某人的尾巴,牢牢攥在手心里。
她搓弄着那根可怜的虎尾,从尾巴尖尖揉搓到了根部。
食指在那处皮肤周围打转,另一手顺着他的衣缝便钻了进去。
他的皮肤在空调冷气下变得有些干燥,欲魔从自己的小桌上拿了红茶,手掌蘸了茶水,慢慢涂抹在他腰腹间。
湿漉漉的水珠随着呼吸起伏向下流淌,她的手指也跟着小水珠向下,摸着他腰侧深凹的人鱼线,抚上了对方大腿内侧。
皮肤与皮肤的摩擦惹起一连串火花,欲魔越来越不喜欢直接玩弄爱人的性器,反而喜欢看他在自己手下被开发,操控的可怜模样。
“你也太重欲了,勾引我。”她不满地嘟囔,手指在对方股沟处作怪。
凯撒声音沙哑,双手撑在身后,低头看她动作。
半晌,被她使劲一掐,终于回神答道:“尾巴好疼哦。”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但很有效!
欲魔停下手上动作,深深看了他一眼。
男人闭上眼,唇齿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讨吻表情。
她拉着尾巴走进试衣间,让男人坐在了那条窄窄的软椅上。
用来遮挡视线的厚布帘?多余,拉扯开算了。
欲魔抬腿跨坐在凯撒身上,捧起男人的脸便吻了下去。他们笨拙地吮着对方的唇,从唇珠吮到唇角,舌尖试探着纠缠、舔舐。
“呜。”体弱的大小姐先在这攻势中败下阵来,她深喘着气离开,大脑缺氧带来的不适感让她来不及咽下舌尖上的唾液,银丝随着引力垂落,滴落在男人的肚脐上。
“凉凉的。”凯撒笑道,抱起她,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身上。
“要玩尾巴~”
男人动了动,将尾巴缠在腰间,供她赏玩。
欲魔不去碰他的嘴巴了,她细细啜吻他的脸颊。
软软长成了男人,可爱的小孩变成了英俊的大人,她是那个领他走过稚嫩,走向成熟的那个人。
彻底的征服,精神上的高潮让欲魔兴奋不已。
她审视着爱人的装扮,出去找到店员,让她们找来了一只可爱的兽耳发箍。
她给他戴好,将上头几个微小的针头刺入他的皮肤,那发箍严丝合缝地与他头骨相合,片刻之后,指示灯闪烁,竟是抖动了起来!
可以根据脑电波转动的饰品,给这场性爱增添了许多乐趣。
纵欲伤身,浅浅泄过一次后,欲魔端着酒杯坐在了甜品桌旁。
她的男人被要求留在试衣间,面对着镜子抚慰自己被管束起来的性器,而她负责坐在那里,愉快的欣赏。
昂贵的女士皮带纤细且长,细小的碎钻反射着水晶吊灯的银光。它一圈一圈地盘绕在昂扬挺立的性器之上,像条隐没在暗处的危险小蛇,正吐着腥红的舌尖,试图完全剥夺男人射精的能力。
猎物和猎犬之间的气氛紧绷,男人如濒死的鹿般挣扎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努力寻找皮革与肉之间的空隙,揉搓、扣弄、按压,想要再次刺激性器,将身体内的热潮推上高处。
“鸡巴好胀,射不出来。”凯撒喘着气,委屈的目光从发丝之间穿过,落在陷在沙发里的娇小女人的脸上。
或许是觉得眼含笑意、袖手旁观的猎人看起来“通情达理”,身受重伤的愚蠢雄鹿哀鸣着,主动凑到了她的身侧。
可是,正是她将他困在试衣间狭小的椅子上,用皮带拴住了他的性器,再给他一个甜蜜的吻,要求他必须在十分钟内射出来。
倒计时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干净,凯撒身上沁出一层层汗水。
他还是没能成功完成她的愿望。
欲魔恶劣地笑了。
她从包包里拿出正红的唇膏,旋出柱体,对着小镜子慢慢涂抹在形状姣好的唇上。
她走近低垂着头颅的拳王,双腿分开站立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凯撒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但胡须无论怎么刮,都还有一截小小的硬茬留在皮肤里。
指腹与皮肤摩擦之间,粗糙的手感就像触上了上等的雪茄,虽然难以理解,但却莫名有些上瘾。
还有,指尖戳上那颗颇有棱角的喉结时,他会忍不住地吞咽口水,那颗由软骨构成的凸起上下滑动,更衬得这个男人脖颈结实、魅力十足。
欲魔抬起他的脑袋,俯下身去在他喉间印上一个轻吻。
红色的唇印准确盖在了喉结之上,然后又被她轻轻揉花。她没使多大力气,但那处脆弱皮肤迅速充血变红。
等她玩够了抬起头,男人已经脸红到了耳根。
店员一无所觉地在室外走动,竖着耳朵期待贵客的吩咐。
室内,气氛旖旎,凯撒躺倒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双手被捆缚在头顶,下身控制不住地耸动。
那根被打扮得漂亮的鸡巴被玩弄到发红,胡乱抖动,大股大股吐着黏糊糊的清液。
想要射精的欲望死死堵在尿道口,一波一波冲击着男人的神经。
他口中呻吟不断,眼神也不再清明,因为身体被她控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幅度小小地扭动窄胯和屁股,在粗糙的羊毛毯上摩擦。
欲魔翻出套子,借着润滑将那性器和上头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并套了进去。
她捏捏他的脸颊,握紧那根东西根部,慢慢坐了下去。
小玩具的棱角划过柔软的内壁,让她身体一阵阵战栗。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发丝的香气渐渐混上一种淫靡的春潮气息,大股大股的淫水瞬间从子宫和阴道内部被拧出来,哗啦啦浇在柱头上。
“撑得好满。”欲魔满意道。
随后,在身下人迷蒙的目光中,她撑着他的腹肌,坐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胸前饱满的双乳跳跃,软腾腾的如白兔一般,蓬松的长发随身体动作甩动,又被汗液丝丝缕缕黏在腮边。
“好舒服!”这一世几乎还是个雏的欲魔情不自禁叹了出声,什么需要照顾的软软都被抛在脑后,她一不小心步入了欲望的陷阱,此刻便甘愿沉溺其中。
她重重地绞着身体里火热的肉柱,好想把它绞烂、吮废,让心爱男人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她体内,永远火热、永远臣服于她。
欲魔放纵自己发泄情欲,放纵自己在并不私人的场合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重重地砸在他身上,然后亲密地与他吻在一处。
唇舌交缠时,彼此的心跳似乎融在了一处,那么大声、那么清晰,那么让人安心。
柔韧的两条软舌纠缠着,拼命舔舐着彼此。舌尖扫过齿缝,舔过口腔,她伸着小舌,坏坏地挑逗他光滑的上颚。
“唔唔!”别弄,别弄了,好痒!
痒意从口腔直达鼻底,冰凉凉的小舌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凯撒受不住地讨饶,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她的唇死死堵在口腔里。
又一次紧密到让人窒息的高潮后,欲魔喘着气窝在他怀里休息。
害怕地毯脏脏,她整个人缩在凯撒怀中,手臂环紧他的脖子。
两人现在身上都湿淋淋的,薄薄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干脆扭着脱掉了穿在里面的贴身衣物,披着一件外套,半遮半露地舒展身体。
“啵!”
两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自然分开,从她穴里流出的淫水儿顺着他大腿淌落到地上。从凯撒鸡巴里吐出来的东西倒是没怎么漏出来,扎在他鸡巴根部的东西太紧了,做到现在,男人的输精管都被狠狠压着,一滴精液都没漏,更别提乱射的前列腺液了,不可能流出来的。
长时间这样捆着可能会对性器造成伤害,欲魔当然知道这一点,而且她有点不争气地心疼软软,所以,等他情绪稍稍平复之后,她便伸手下去帮他把那些东西摘掉——
然后换了个新的!
“纵欲对身体不好,我也是为了你好呀~”欲魔小脸完全不红地胡诌着。
第二轮,她让他坐起身来,盘着腿,将自己牢牢包裹在怀里。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腰间,两脚在人背后勾在一起,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性爱。
欲魔张口咬住凯撒的肩膀,拿他的肌肉磨牙。
男人按照她的吩咐,浅浅深深地插穴,用肉感十足的大龟头去磨她的阴唇和小豆,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搅打成白沫一样的泡泡。
小小的肉豆抵在内陷的马眼上,严丝合缝。
凯撒被她磨得小腹抽搐,他无奈地忍受着她带给自己的一切,快感堆积到最后,已经变成隐隐闷痛。
最后,他被她握住鸡巴领到卫生间,被她把着鸡巴,小儿把尿一般尽数射到了洗手池里。
滋滋的精柱打在瓷壁上,又飞溅到各处。
凯撒睁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满脸恍惚欲色的男人双手撑在台面上,嘴唇张开,白痴一样毫无廉耻地射着精液。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样子吗,是他要成为的自己吗。
真是太好了。
他侧过头去眷恋地蹭蹭她的发顶。
虽然她答应了自己“成为伴侣”的要求,但唯独面对她时会爆发出来的自卑和自厌让凯撒分不清老大到底是义不容辞,还是,真的也喜欢他。
所以大名鼎鼎的拳王训练时总是走神,想着下次见面要给她带什么花朵,要准备什么安排,还有能不能给她更多的惊喜。
殊不知欲魔已经看透了他的认真,每次都对他的给予表现出万分的幸福。
她也没想到的,两人久别重逢之后,虽然各自都长大了,成熟了,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变了,又没变。
软软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跑东跑西,陪她做各种傻傻的事,唔,还是会被她给欺负,悄悄掉眼泪也不敢给她看见。
哈!长大真好。
这天晚上,他帮她办理了家属通道认证,凯撒终于愿意让她亲自来瞧瞧自己说不上好的工作环境。
而这天,思考了很久的欲魔也同样准备了一份大礼,为了她长成的软软小弟。
他在走向万众瞩目的拳台之前,安静地亲吻了她的脸庞。
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蹭过皮肤,他的呼吸也不慎落在她耳边。
鬓角的发丝飘起,欲魔战栗一瞬,佩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指轻微弯曲。
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见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擂台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这一套,她还真有点玩不来哩。
凯撒一步一步走上拳台,场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他丝毫不在意外厉内荏的对手,微微侧头,看向灯光昏暗处。
女人抬臂挥手,模样娇憨自在。
凯撒扬起嘴角,终于回过头,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没进过地下拳场的观众们可能无法想象擂台之上会发生多么可怖的事,胜者往往遍体鳞伤,而输家,恐怕血肉模糊都是好的结局。
老玩家们等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最终时刻,但今天,走神的拳王让他们失望了。
凯撒轻易放过了对手,他站在台上高举起手臂时,不少观众竟然唉声叹气,觉得这一场简直索然无味。
置身场地中央的男人漠然环视全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要求他“说点什么”的裁判。和兴高采烈跑上台的啦啦队员擦肩而过,凯撒擦去手上的鲜血,迅速往那昏暗的看台处走去。
手中的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凯撒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不应该带她过来。”他懊恼地想着。
她会害怕自己吗?
还记得她最嫉恶如仇,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再算作好人了吧。
越靠近那边,男人越紧张。
刚刚穿好的薄衬衫后背处慢慢被浸湿,高大的男子来到最角落处的看台前,再也找不到欲魔的身影。
一阵冷意从头顶贯穿身体,凯撒愣在原地,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