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学费不便宜,我想赚很多很多的钱,我想有一天再和你见面的时候,我有能够和你比肩的资本。”江少观说,“那时候我还没毕业,能赚快钱的机会并不多,所以……”
邰砾很想骂江少观傻,但鼻腔酸酸的,眼眶湿润,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江少观问:“你哭了吗?”
“没有。”邰砾说,但声音已经有点哽咽。
江少观抱着他,拍打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不要哭。”
他不想让邰砾觉得他很惨,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江少观。”邰砾吸了吸鼻子,“以后不准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恩,我向你保证。”江少观郑重道。
他想,现在他和邰砾谈恋爱,他可得惜命了,因为他很想和邰砾一直一直走下去。
我对象要来
第二天早上,邰砾去了机场,飞回了s市。他没有要江少观送,让江少观以工作为重。
江少观舍不得,在公司的时候还好,有一堆正事要忙,回到家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香,但却不见对方人影时,他才觉得糟糕,才过了几个小时呢,他就开始想念邰砾了。
奇了怪了,之前怎么没觉得卧室这张床这么大。家里过分安静,让想念泛滥,无法压抑。
好在现在他们在谈恋爱,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给邰砾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邰砾才接。江少观问他在干嘛,有没有吃饭。
“在吃。”邰砾说,“在清月城应酬。”
江少观:“怎么一回去就开始应酬了,少喝点酒。”
邰砾:“恩。”
江少观:“刘总在吗?”
邰砾心想江少观怎么关心起刘总:“在。”
江少观:“让他帮你挡酒。”
哦。
原来是这种“关心”。
邰砾轻轻笑了声,被江少观捕捉到了。江少观:“我认真的,他拿钱办事,就该多为老板分担。”
江少观继续说:“还有,你要是没吃饱,就打包带点回去吃,别委屈自己的胃。”
这份念叨让邰砾心头发暖:“你别光说我,你胃不好,才更要注意。”
“好。”江少观笑了一声,觉得这样的互相叮嘱出现在他和邰砾身上很新鲜。
邰砾:“你笑什么?”
江少观:“你没笑吗?”
邰砾:“没有。”
“不信。”江少观说,“真想看你。”
“现在不行。”邰砾说,“等我回去吧。”
他刚说完,背后就传来声音:“哎呀,这不是邰总吗,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