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你这儿隔音好吗?”要是被隔壁听见,他没脸再见韩牧了。
“放心。”江少观一只手轻轻摩挲邰砾的后颈,“隔音好,基本听不见狗叫。”
“……”邰砾听着,怎么觉得这话有点怪呢。
他出了一身汗,浑身湿漉漉的,碎发贴在额头上,肌肤泛红,明明买了套,但有次还是没用上。
澡是白洗了。
他起身再次走向浴室,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转身拦住江少观:“干嘛。”
江少观:“一起洗啊。”
邰砾:“滚。”
江少观被骂了也不恼,举起双手投降:“你去。”
邰砾洗完澡出来,江少观正在打电话,听上去是公事,但没有避开他。
挂了一个电话,又是一个电话,整整聊了半个小时。
江少观还是很忙的,不过再忙都要抽出时间来约会。
“工作真烦。”他说。耽误他和邰砾温存。
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他今晚都不想睡了,他就想贴在邰砾身边,随便地说点什么话。
但他手还没挨着邰砾的脸,就被邰砾拍开了。邰砾头都没抬一下:“去洗澡。”
江少观有点委屈地“哦”了一声。
他洗得很快,生怕洗完邰砾就睡着了,内裤都没穿,就大咧咧地走到床边。
邰砾本来在回消息,只是分了些余光出去,但很难不注意到随着alpha动作而摇晃的某处,然后想到刚刚他们还有过亲密接触……
他很想把内裤扔江少观脸上。
江少观钻进被窝:“现在可以亲你了吧?”
邰砾放下手机:“可以,但你别有反应。”
“……”江少观不满,“你这是强人所难。”
但他还是探过身,一口亲在了邰砾唇瓣上,然后慢慢地碾压吮吸,舌头划过上颚,带来一阵颤栗。
江少观的吻总是强势的,邰砾一只手放在他胸膛前维持平衡,他不甘示弱地吻过去,分不清是在接吻,还是在无声地较量。
唇角牵连着的津液断开,卧室里响起喘气声,江少观没憋住:“砾哥……”
邰砾:“不行。”
没完没了,他不想第三次进浴室。
江少观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
“……”邰砾让步,“用手行不行?”
邰砾手酸了,没耐心了,很想让江少观自生自灭,但对上江少观那双漆黑澄澈的眼睛,又于心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