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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迟暮。”容尧追到教学楼里却没看到人影,便四下呼喊起来。

四处找寻依旧无果,停在楼梯间容尧无奈的撩了把头发自言自语道:“人呢?走这么快?”

“你是在找人吗?”一道有些沙哑的女声在容尧身后响起。

循着声音看去,一个身形干瘦的女孩从黑暗角落走出,长长的刘海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看不清样貌,随着她走近,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散发开来,像是衣服发霉的气味,令人不舒服。

容尧却只是皱了皱眉,并无嘲笑或者侮辱的意味,“你刚刚有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吗?”

女生怯怯地抬了点头,刘海因为重力的原因分成两瓣垂落,露出了她的一双眼睛,阴郁幽沉。

“看到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容尧松了眉头,露出个爽朗的笑容:“那你能告诉我他去哪了吗?”

女生却答非所问,晦暗的双眼紧盯着容尧,面露疯狂:“你喜欢他?为什么?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容尧收起笑容,眉眼一压,他算是看明白了,她根本没想过告诉他迟暮的行踪。

心知无需再废话,容尧凤眸微沉丢下一句“和你有关系吗?”就转身准备离开。

哪成想那女生直接一把拽住容尧小臂把他扯了回来,容尧一时没有防备,让她得逞。

“为什么!我哪点比那个老男人差?你为什么亲他不亲我?”

女生神色癫狂,疯狂大喊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容尧绷紧下颚,神色冷厉,不容反抗的拨下女生死拽着他衣袖的手。然后拍了拍袖口,眼神冰冷扫向她:“为什么?因为老男人的滋味比你好!”

见女生愣住,他冷笑:“懂了吗?”

“懂了就赶紧滚!”

女生被他浑身冷冽的气质吓住,落荒而逃。

容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整理好被扯乱的衣物,原路返回了校门。折腾了这么一会,迟暮估计早就找到东西回去了。

在他走后,楼梯间的声控灯亮起,迟暮从拐角处默默走了出来,红着眼眶,看着容尧刚刚站着的地方久久不动。

声控灯亮了又灭,就如同此刻迟暮的心,灰暗无比。

灯又亮起,灯下的人挺拔身姿不复,勉强扶着楼梯扶手站着,眼眶红肿。

迟暮感觉心里仿佛有一只大手,掐的他心脏生疼。

刚刚少年的话还在脑海回响。

“因为老男人滋味比你好。”

“混蛋……”

泪与话音同时坠落。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迟昭蹲在门口石墩子旁边,远远就看到一颗蓝色脑袋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他抬手晃了晃,吸引容尧视线之后喊问:“我爸呢?”

容尧本来还离他有点距离,听迟邵这么一问直接小跑过去,蓝色的发丝因为跑动在他眼前轻晃:“他没回来吗?我没找到他还以为他已经回来了。”

“没有啊,算了,你也蹲下来一起等吧。”迟昭手掌攀着容尧小臂想把他拉下来。

容尧顺着弯腰,刚准备蹲在迟邵旁边,就听见迟昭看着他身后一声欢呼:“爸!”

就着弯腰的姿势向后看去,西装青年正缓缓从黑暗中脱身而出,容尧上下扫视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谁能想到堂堂迟氏总裁的逼正含着他的精液呢?还是涩情的被内裤堵住的样子。

光是想想容尧就已经蠢蠢欲动。

容尧好不容易压下眼底的欲色,直起身挣开迟邵的手,走到迟暮身边并肩,灵活的手指借着昏暗的夜色悄悄抚上迟暮纤细的腰肢,准确点在被西装掩盖住的腰窝上。

凤眸眼底是遮不住的玩味。

“叔叔,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指甲拉丝一般游走在他腰迹。

可这次,迟暮没有像往常一样羞红了耳尖依旧放任他动作。

身姿挺拔的青年主动后退一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容尧还停留在迟暮腰上的手展露无疑。

“容少爷,还请自重。”青年冰冷的话语毫无感情。

容尧怔住,迟昭大喊着冲上前来,把他的手拍掉。

“变态啊!干嘛摸我爸腰?”

此刻这些声音都被淡化,容尧面前只剩下了迟暮冷静的双眼。

他听见自己冷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自重?”

迟暮垂下眼,仿佛是不想再看见他。

容尧自嘲一笑,随后双眼紧盯着迟暮,语气坚定:“呵,还请叔叔放心,我以后一定自重。”

自重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

说罢,转身离开,上了管家停在一旁的车,黑色的宝马嗡声开动,只留激荡的尘烟缓缓落在迟暮脚前。

迟暮再也支撑不住弯下了强撑着挺直的脊椎。迟邵吓了一跳,赶紧去扶。

父子俩一边朝着自家车走,迟邵一边小心翼翼问:“爸,你怎么了?”

迟暮转头,没让迟邵看到自己眼底未尽的泪光,鼻音厚重:“爸爸没事,咱们快回家吧。”

“哦……”

最新款的劳斯莱斯速度很快,尽管迟暮刻意放慢,但半个钟头过去,他们依旧站在了自家别墅门口。

一路上,他都没有见到容家的车。

明明,他们是顺路。

迟暮握紧拳头,心脏又开始抽痛。

迟邵在一旁担心:“爸……”

迟暮打断:“抱歉,小昭,爸爸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

迟暮独自一人上了楼,把门反锁。随后身体陡然脱力倒在床上,手背抬起,不堪的遮住了双眼,片刻,挨着脸颊的浅色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他的身体里还留着容尧的东西,那一小块充当木塞的布料仿佛已经到了极致,迟暮清楚感觉到有东西从女穴流出,一滴一滴,蕴湿了西装裤。

他有些胡思乱想,可能床单也湿了,那次在这里的时候,床单就没怎么干过。

那时候,容尧又是为什么来上他呢?

迟暮放下遮眼的手,露出被水沾湿的睫毛,看向房门旁边的墙壁。

肯定不是喜欢吧……

喜欢怎么会捉弄他呢?

青年翻身侧躺,蜷缩成一团,乌黑的眉眼紧闭,将一切抛之在外,漆黑的夜晚成了他最坚硬的保护所。

将所有的苦与痛都在此刻释放。

星辰变换,日夜轮转。

又是日初升。

迟昭早早去了学校,他决定今天要找容尧算账!

谁让他敢欺负他爸。

容尧前脚刚坐到凳子上,后脚迟邵那远古的呼唤就从楼下传来。

“容尧!!”

声音由远而近。

迟昭贴脸靠近一个脖锁,锁住容尧。

“敢欺负我爸!你给我死!”

容尧被勒的一呛,咳嗽着拍打迟昭小臂:“松开,喘不上气了。”

“咳咳,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爸了?”

迟邵松开手,板着脸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气冲冲道:“谁让你昨天变态一样摸我爸腰?我爸都气的生病了!”

“他今天早上烧到根本起不来,第一次没去公司!”

容尧蜷缩了一下手指,表情晦暗不明:“他,还好吗?”

迟邵扭头看他,火冒三丈:“都那样了你说能好吗!”

容尧听罢随即从课桌里抽出书包,起身走向门口,朝身后的迟昭招呼一声:“帮我跟老师说一下,我把课本忘家里了,回去取,前两节课恐怕来不了。”

“?容尧你!回来自己请!”

可惜,蓝发少年已经走远,迟昭这一声落空。

容尧走出校门打了个车,一路上不断催促司机加速,在司机差点憋不住爆粗口的时候,终于是赶到了迟家别墅。

下了车直奔门口,凭借着上次不经意一撇的记忆力,他成功输对了密码。

开门,换鞋,随手把书包扔在沙发,就大步流星朝迟暮房间走去。

迟暮房间门没关,仿佛欢迎容尧一样,就那么大展着开着,他走进去,原本明亮的房间因为窗帘遮着而变得昏暗,迟暮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现在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连被子都没盖,就那么直直躺在床上。

昏昧的光线都遮不住他红的不正常的脸颊,吐出的热气仿佛都可见一般,往常黑亮的双眼磕住,任由长直且被沾湿的睫毛随意搭在眼睑。

“迟暮…”容尧轻喊。

下一秒,那双被遮挡的双眼就在他面前睁开——毫无意外的,里面全是混乱。

却在看见容尧的那一刻,从眼底开始,逐渐整个染上委屈。

修长的双臂被他抬起,朝着容尧张开,平日里正经威严的总裁此刻沙哑着声音可怜的祈求:“抱。”

容尧站在原地别开眼,故意不去看他委屈的表情,冷冷淡淡:“迟总不是让我自重吗?现在又要我抱什么?”

别开的眼移回,盯着迟暮,嘴角勾起一丝无情的笑,一字一句:“怎么?腿废了?”

冷漠的语言刺得迟暮瞳孔一缩,陡然分辨清了幻觉与现实。

委屈的神情被他尽数收回,又恢复了昨天一般的冷情冷性:“抱歉,我烧糊涂了。”

迟暮侧开脸,不再看容尧,漠漠下达逐客令:“今天没办法招待你,还请离开吧。”

“呵……离开?”

容尧轻笑一声,复而又收起笑容,压不住的烦躁从他眉眼间溢出,“让我离开?想得美!”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伸出手掐着迟暮下颚把人转了回来。

“迟总还真是爽完就走啊,昨天吃够了,就开始划分界限了?”

雪白匀称的长腿彻底展露开来,吸引着目光。

粉嫩的小迟暮早已抬起头吐着透明液体雄赳赳的仰头立在小腹。容尧轻笑,手指掰开迟暮大腿,露出更深处。

视线触及女穴,却是一惊,红艳的穴口深深地吞着一块布料,吃不下的一角被穴口紧咬住露出在外。

容尧原本以为自己借着怒意已经够胡来了,要不是听迟昭说迟暮已经吃了退烧的药,也不敢这么折腾他。

可没想到,他胡来,迟暮更胡来!

含着他的东西睡了一夜,怪不得烧成这样!

容尧又惊又怒的开口:“你昨晚没清理?!”

迟暮烧的满脸红潮,迷迷糊糊的感觉容尧的情绪有些不大对,他生气了吗?因为什么?

明明昨天是他说的不允许漏出一滴,现在又为什么生气。迟暮越想越委屈。

细声开口为自己辩解:“是你说,不许漏的……”

容尧气极反笑,一把揪住布料边缘扯出:“迟总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听话。”

沾着白精的内裤被全部抽出,被随便丢在一旁。

女穴口微微收缩,像是在挽留又像在勾引。一股白色从洞口流出,女穴被糊的满是粘液,顺着流到了床单上。

容尧伸出手,指尖勾着剩下没浪费的粘稠白色,粗暴地塞了回去,换来青年一声闷哼。

容尧抬头看他,迟暮却低头不愿意对视。

长长的刘海耷拉下来掩盖住迟暮半张表情,容尧看不清,却能听到他愈演愈烈的喘气声。

或许不是他的,是他们的。

手指用力,插入的更深。

“咕叽——!”拉长的水声响彻房间,迟暮发出“唔”的一声猛然抬起头。

汗湿的黑发被他甩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瞪着泛红的满是水汽的双眼。

他失神呢喃:“不……”尾音渐弱,四散在空中。

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快要整根插入,又忽然全部毫不留情的抽出。

迟暮“嗬”的一声,恍若窒息之人突然能吸入空气一般,绯红的脸调过朝着容尧,沙哑的声音带上浓烈的哭腔,喊:“容尧…”

容尧却不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被吞吃的亮晶晶的手指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做声。

蒸腾的泪滴下,青年开口,抽着气脆弱祈求:“别这么对我……”

“别……”

他的祈求并没有换来一丝温柔,反而是更深的怒气被彻底激出。

“让我别这么对你?那你就可以随便对待我吗?”凤眸满含愠怒,容尧这一次没再用手,休闲的裤子被他三两下扯开,露出胯下巨物。

他松开禁锢住迟暮的手,蹬掉鞋上了床,跪坐在迟暮腿间,大掌一握,轻松捏住迟暮腿根,随后轻轻一扯,浑身发软的青年就被扯了过来。

红到发黑的巨物又一次与粉嫩的穴口对住,对比明显。

迟暮浑身没劲,却依然折腾着想逃离,可容尧握着他腿弯的手仿若铁钳,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法挣脱。

滔天的委屈几乎快把迟暮淹没,流着泪挣扎喊叫着让容尧松开:“混蛋!你松手!”

之前偷听到的话语像惩罚一样在脑海循环播放:因为老男人滋味更好。

眼看容尧不为所动,迟暮抽咽着胡言乱语:“松开!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

泪痕布满双脸。

往常他这么哭,容尧肯定已经顺着意思放开了,可现在,被怒火烧昏了头的容尧却不会。

他只会狠狠地插进迟暮的穴,然后掐着他的脖子:“迟暮,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轻笑着吐出威胁,“我同意了吗?”

看着迟暮因为快感和窒息感憋回去的眼泪,容尧松了手。

并拢迟暮的双腿开始用力操干。

无视迟暮回过神之后的哭喊和求饶,一下一下,用力顶在子宫口上。

在他坚持不懈下,迟暮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宫口也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容尧猛的几个深入,伴随着迟暮更嘹亮的一声哭喊以及腿根剧烈地抽搐,一声更黏腻,更响亮的咕叽声彻响二人耳边。迟暮一瞬停住又惊又怕,惊的是容尧竟然真的把那里打开了,怕的是容尧之后会怎么对待他。

猛烈的进攻忽然停止,容尧伏下身去,和迟暮额头贴着额头:“听见了吗?你的子宫被我打开了。”

“混蛋!”迟暮哭腔咒骂。

容尧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你会怀孕吗?会吧。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同时,仿佛应证他的话一般,容尧顶进了迟暮子宫,轻柔地来回摩擦。

脆弱的器官及时是这么轻柔的对待也不断衍生出激烈快感,耳边,容尧还在给孩子起名字。

“迟尧?容暮?你觉得哪个好?”

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终于让迟暮崩溃,他承受不住的摇头,豆大的泪从眼角溢出,又滑落在枕头。

满腔的委屈促使着他哽咽开口:“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容尧细碎不断的声音一顿:“谁说我不喜欢你?”

这回顿住的人换成迟暮了,挂着泪的潮红眼眶瞪大盯着容尧形状姣好的凤眸,不可置信:“你喜欢我?”

复而又自己推翻自己,眼神飘忽喃喃道:“不,不可能,你只是好奇老男人上起来是什么样,你根本不会喜欢我…”

容尧一下就联想到了之前自己在楼梯间的胡言乱语,前因后果一串:“所以,你是因为听到我和她说的话才要和我断绝来往?”

身体里的动作陡然停下,迟暮下意识动了动腿,又立马忍住,不敢看容尧,不做声默认了这种说法。

“哈。”容尧气声笑了一下,被这个误会搞的一松一紧,他捏住迟暮的脸,把人按在自己眼前,一字一句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你。”

最先的就是一根定海神针,看到迟暮因为这句“没有不喜欢”而松开握紧的拳,勾起嘴角安抚的在人嘴上亲了亲,随后才将那天的事一字不漏的讲述。

……

“总之,就是这样,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去找你。”

“明白了吗?”

迟暮眨眨眼,被捏的鼓鼓的嘴唇蠕动,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个“嗯”字。

容尧松开手,从迟暮的眉梢亲到嘴角,最后笑问:“那我继续了?”

说是问,不如说通知更为合适。

因为还没等迟暮回答,容尧就已经开始了动作,青年柔韧的身体被他一下摆成形,一下又变成后入。

来来回回换了五六个姿势才逐渐消停。

迟暮早就受不住,一直都是强撑着配合,眼看都一个小时过去了,容尧却还是精力十足,充满干劲。反观他,眼神都散了。

只能哼哼着出声:“容,尧,快点…射……唔!”

话还没说完,容尧就按着他的腿来了个深入,迟暮“唔!”的一声彻底坚持不住浑身软了下来,全身的支撑点只剩下负距离接触的那根东西。

“容尧,不行了……”

蓝发少年看着又一次哭了的迟暮,无奈地用指腹摸去青年眼角泪珠,叹气:“宝贝,射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啊。”

迟暮努力支起眼皮,看过去,脑子已经糊了一团,有些害怕容尧真就这样一直硬着,强撑着起身两股颤颤抬起臀想吐出:“我,我帮你。”

容尧哪看不出他想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把迟暮按了回去,顶着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玩味地笑:“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迟暮果然上当:“什么?”

容尧搂住迟暮的腰,一个翻转,自己躺在了床上,让迟暮坐在他腰上。

意有所指的开口:“宝贝,吃过脐橙吗?”

迟暮被这一声宝贝叫的头更晕了,容尧把手扶在他腰上,牵引着他上下摇动。

随着他的适应“噗叽噗叽”的水声愈加急促。

骑乘的姿势让容尧进入的更深,快感也化作潮水更猛烈地袭来。

迟暮扶着容尧的胸膛加快起身坐下的动作,二人股间像是发了洪水,有白的,有透明的。

“啊!”迟暮急促一声,怔愣看向容尧,眼里明晃晃写着:怎么还会变大?

可下一秒,他又叫的更急促,容尧低吼着把迟暮死死钉在自己身上,不论迟暮怎么挣扎二人交合处依然严丝合缝。

“容尧!烫!”迟暮哭的厉害。“容尧,我烫!”

少年轻声安抚:“乖,宝贝,马上就好了。”按着的手丝毫不松。

等他射完,迟暮也抽搐着彻底晕了过去。

容尧拔出疲软的巨物,一瞬间,多到倾泻的白精就流了下来。

他这次没堵住,而是抱起迟暮走进浴室,清洗了干净。

随后换了床单,把人小心翼翼抱了上去,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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