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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他不再试图让小容尧冷静下来,反而出其不意捏住了男人的后颈,容尧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白了,但现在,他推翻了这个想法,跟迟暮比起来,他还是逊色了。

迟暮,迟邵的父亲。

在迟邵的家,还拥有独立房间的,除了他和他爸迟暮,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容尧隐约记得,在迟邵的讲述里,他的爸爸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会用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可在容尧看来,眼前的男人实在和强大,力量,这些词挂不上一点边,因为在他捏住男人后脖颈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迟暮的眼圈因为害怕,红了一圈。

容尧轻笑一声,火热的胸膛靠了上去,和迟暮的背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一丝不减传递到了迟暮的皮肤上,烫的他控制不住地一抖。

耳边吹过一丝热气,类似柠檬的味道包裹住迟暮全身,清楚的告诉他,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强壮的男性。

迟暮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盼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能赶快离开。

他抖着嗓子开口:“你,你是谁?”

容尧察觉到了他的害怕,忍着笑,鼻梁抵在迟暮耳后,专门吓唬他:“爸爸,是我啊。”

果不其然,迟暮全身都颤了起来,眼眶里陡然坠了一颗泪。

其实容尧学迟邵的声音学的并不像,在他的想象中,迟暮会反应激烈,可也不该如此——面色苍白的青年死死咬着下唇,眼眶红红,脸上泪珠不停滚落,靠着容尧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能是该死的怜惜心理,容尧到底是不好意思这么作弄他最好朋友的爸爸,放轻了捏着迟暮后颈的动作,安慰一般舔了舔迟暮的耳廓,舔到耳垂的时候还恶劣的吸了一下。

迟暮轻喘一声。

脸上泪流的更盛,身体有什么地方在变得奇怪,他不由得并紧双腿,想掩藏一声细小的咕叽声。

可他这夹紧的动作却让容尧误以为他还没彻底发泄出来。

容尧自己也憋的快要爆炸,为了接下来能顺利展开,他两指一并,从迟暮背后探出手,夹起了青年腿间的粉嫩的小东西,换来了迟暮狠狠的一抖。

容尧有些得意,自己只是触碰一下,他就已经爽的发抖了吗?殊不知迟暮只是害怕,害怕自己那多出来的东西被容尧发现。

恶劣的容尧夹着迟暮的鸡巴上下滑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带着些侮辱的动作,可迟暮却没心思体会这份耻辱,有水珠从他的腿缝深出滚落,黏腻的汁水流出,在他的大腿上糊出一片蜜液。

稍稍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迟暮恐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背后这个故意吓他的男人是谁,清新的柠檬味,好像又在哪里闻到过……

迟暮的脑子已经转动困难,容尧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比他自己自慰要舒服好多,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鸡巴又再次在男人的两指间跳动,抽搐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迟暮彻底败下阵来,高潮的快感让他颤抖着弓起腰背抽搐,一瞬间容尧差点没制住,让人逃出自己的怀抱。

等迟暮好不容易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容尧已经发现了一丝不对,得益于他刚刚激烈的抽搐,容尧的手在动作中不小心插到了迟暮水光满满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

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

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

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

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

“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

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

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

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又硬又烫,快要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

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

“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

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

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纤瘦的小腿无力的蹬在床单上,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了个彻底。

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

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

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

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

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

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

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

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迟暮的阴蒂,简直敏感的离谱。

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

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

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开始猛烈的冲击。

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缴械投降,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盯紧一处,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

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

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

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

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

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

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

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

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

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

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

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

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

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

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

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

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

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

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

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

几点结束的这场性事,容尧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束后,迟暮头一歪就昏睡过去,而他目光一闪,只当没看到迟暮逼里的精液,穿上衣服翻窗落地,潇洒的走了。

等到迟暮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说是起来不如说是醒来,因为他差点就起不来,腰酸到爆炸,腿也软的没有力气,一味的抖,勉强撑着站起来,就摔到地上。

容尧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见缝插针,从他被操的红肿的逼里流出,流在了迟暮最心爱的地毯上。

可迟暮却没有一丝生气,容尧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身体,他已经很开心了,就算,就算他炮完就走也没关系的。

他的喜欢本来就算一种对容尧的侮辱吧……

继那次之后一个月,迟暮再没有见过容尧。

已经被肉棒填满过的逼也在每天夜晚因为想念容尧偷偷流水。

迟暮思绪再也无法集中,甚至有时候连迟邵叫他也反应不过来,他只是一天一天,反复想着容尧,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朝气蓬勃的让他一见钟情的男孩。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却还是不可抑制的任由渐深的感情将自己淹没。

甚至偷偷的把迟昭和容尧的合照藏起来,做为他满足自己的工具。他这个爸爸,太失败了……竟然对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有这种心思…

“爸爸?明天的家长会你会来吗?”迟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挠着头等他回答。

迟暮迟缓的大脑运转,顿了一下才明白迟邵话里的意思。家长会……去学校…学校有……容尧!

他原本弯曲的脊背瞬间挺直,失神的双眼也再次恢复光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因为他能再次见到容尧。

那个一头蓝发的少年……那个他触不可及的美梦。

迟暮握紧拳头,咬着嘴唇,想:最后一次,就去见他最后一次,问清楚他上次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如果他根本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迟暮眼睫微颤,垂了下去,犹豫着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如果没感觉的话,那他不会再去打扰他!

迟暮微笑着给了迟邵回答:“爸爸回去的!”

只是这笑容里,多少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勇气。

勇气?迟邵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爸爸怎么会有勇气?学校里面又没有会吃人的恶魔。

可谁又知道没有呢?对迟暮来说,他巴不得被容尧吃干抹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家长会的日子。

迟暮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一举踏上了征途。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他们开车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同样在停车的容尧。

两辆车并肩而立,容尧和迟暮一下车就是面面相对。两个人默契的都没说话,装作不熟,尽管他们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负距离相贴过。

但面对迟邵,还是需要伪装一下。

可装的终究是装的,二人之间的奇妙氛围引的给容尧来开家长会的管家频频侧目。管家微微眯眼,啧,少爷和这位先生,好像有些交集……

他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和迟暮握手。“您好,不知您是?”

迟暮主动移开和容尧交错的视线,回握,有些紧张的回答:“您好!我是迟氏的总裁,迟暮。”

迟暮对容尧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面前这个对容尧来说,称的上半个父亲的人……容尧从小父母双亡,这位管家就承包了容尧的一切大小事宜,拉扯着把容尧养大。他理应尊敬。

双方互相会过面之后,就寒暄着一起走了进去。

路上迟邵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在容尧耳边念叨。

“容尧,你和我爸认识吗?”

“不。”

“那为什么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这么奇怪啊?”

容尧停步,迟邵没刹住闸,朝前杵了两步才停住,扭头看他,“怎么了?”

容尧只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个:“我怎么知道。”

等他都走出十步远了,糊涂蛋迟邵才想明白,少年是在回答他之前那句话。

“那为什么你们两个一见面就这么奇怪。”

“我怎么知道。”

迟邵:……你不知道,敢情是我知道呗?

高三三班。

“各位家长,家长会马上开始,请在马上您孩子的座位上坐好。”

讲台上的“灭绝师太”拿着小蜜蜂扩音。

台下却还是乱的一锅粥。

迟邵手忙脚乱:“不是,我那莫大一个爸爸呢?!”

容管家也是一脸急燥,家长会马上要开始了,小少爷你怎么现在不见了!

而在离教室最远的角落里,体育室内。

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正被一头蓝发穿着校服球鞋的少年压在身下……

“唔……不…”

体育室里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隔着一道铁门被分解成不知名音调。

蓝发少年看着迟暮胯下女花用力地吞吃自己的指节,身下顿时硬的要爆炸。啧,作为一个男人,迟暮这也太骚了吧…

容尧做事情总是没有逻辑,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少年略微簇着眉,手上又使劲捅了两下,斟酌着说:“你这儿是天生的么?”

迟暮迎合的身体一顿,红着眼眶发出了一声“嗯?”好似不相信容尧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可他还是断断续续的解释“当然…呃!…当然是了。”

容尧的指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狠狠的蹭到了迟暮的g点,迟暮刚被开发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快感,直接就潮吹了。

水哗啦啦喷出,沾湿了他精心选的西装裤。这次潮吹比之前那次时间要长,水也更多一些,不由得让容尧有些刮目相看。

怪不得,连迟暮自己都承认他这么骚是天生的……第二次潮吹就这么厉害!可真是太有天赋了!

就是不知道迟暮的逼比起自己的鸡巴,到底哪个更厉害一点。容尧从迟暮恋恋不舍的逼里抽出手指,葱白的指尖按住柱身,用龟头在迟暮水晶晶的逼上来回摩擦,擦过他小小的阴蒂,又抵在他粉嫩穴口。

随后,一冲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迟暮放声大叫。

许久不曾开荤的干涩甬道紧致到极致,挤压感让两个人同时抽了口气。容尧领略过倒是还好,可反观迟暮,他被草的双目失神,饱满红的唇张开一道小缝,止不住的急促呼吸。

第一次他好歹做之前自己解决了一下前面,尽管他有意忽略女穴,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吐出些水来,为后面的性事做了准备。可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的穴更紧更干,这次也是他急匆匆推着容尧来的这里,做之前没有前戏。

才初初使用的器官收不了这么激烈的快感,迟暮抽搐了好久才适应过来。而容尧也罕见的没有在他还没适应的时候发起进攻。

迟暮失神的双眼逐渐凝聚了一些,眨了眨。面前的少年在他眼中糊成一团蓝色马赛克,然后逐渐收缩,落实,最后展现给他一个完完整整的容尧,一个他朝思暮想的容尧……少年的面容完美的不似真人,用迟暮的话来说,是天使。

而现在,天使在他面前开口了。“要开始了哦。”

“嗯?”开始……!迟暮回神,慌张地想阻止,“不,别!我还没……唔!”

声音戛然遏止,在容尧猛烈的冲击下化为一阵阵破碎甜腻的呼吸。

容尧捏着迟暮的腿窝大开大合的操干,在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顶到了最深处。容尧一下就认出,那是上次和他鸡巴打了个招呼就擦肩而过的肉器。这次他没放过迟暮,一下一下,用力地触碰,想要破开一个进入的缝隙。

阳光透过体育室安着铁栅栏的窗户被分割成一道一道照在容尧脸上,蓝色的头发染上些许金黄,眼睛也在阳光照耀下变成了琥珀一样的糖色。

现在,这个蓝发琥珀眼的少年正质问迟暮。“叔叔,这是什么?嗯?”

迟暮无法回答,只能在容尧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撞中崩溃摇头。其实就算他不说容尧也知道,那是他的子宫。这样的发现让少年的兴致水涨船高,他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他们以后会有孩子吗?是男孩女孩?嗯…叫什么名字好呢?

“叮铃铃”下课铃响起。打断了容尧的胡思乱想。

他可惜的摇头,看来这次是不行了。

“叔叔,这次就先放过你。”停顿一下,然后俯身在迟暮耳边轻声说:“下次,我们继续。”

说罢,容尧加速耸腰,快感如潮水般朝二人袭来。最后一下,容尧把鸡巴深深抵在迟暮的子宫上,低吼着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迟暮终于彻底崩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太,太过分了……”

容尧抽出鸡巴,邪笑着回答了他“过分吗?我不觉得诶,叔叔~”

迟暮还在抽着哭,听他这话,第一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用带泪的眼控诉他的罪行。

容尧罕见的被他的眼泪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怜惜的情感是容尧从没体验过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做其他事情,来掩盖这份怜惜。

而这件其他事情就是——他用迟暮的内裤塞进了他自己的逼里,堵住了潺潺往下流的精液。

还眯起眼睛威胁一般道:“叔叔,不要让它们流出来哦。”

迟暮红着眼睛:……禽兽。

眼见外面嘈杂的声音逐渐接近,夹杂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迟暮没顾上再纠结,提起裤子整理好上半身被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衬衫,主动走了出去。

容尧也紧跟在后面。

“爸!”

“小少爷!”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接着迟昭和管家急匆匆赶来,对着迟暮和容尧嘘寒问暖,“少爷,这是和迟先生去哪了?怎么不知会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迟昭满脸的焦急还没褪去,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爸,你们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迟暮罕见地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强硬的把容尧拉走,也不会让管家和迟昭这么担心了。他偷偷看向容尧的方向,却错不及防的对上了少年的视线。迟暮一惊,慌忙移开眼神。

容尧看见青年如此慌乱,不由得有些失笑,强硬拉走自己问喜不喜欢他的那个迟暮,也会害羞吗?

“抱歉管家,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我实在是遇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容尧在说特别可爱的时候,刻意停顿了一下,细长的眼睛扫向迟暮,在青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补充了最后三个字,“小东西。”

“哦?”管家拉长声线,精明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不知是看出了什么,还是没看出什么,总之他最后失笑道:“看来这个小东西是真的很可爱啊,不然少爷也不会这么失态。”

容尧回以一笑,手掌搭上一旁迟邵的肩,无视对方满脸的疑惑,臂膀用力拖着他往前走,边走边问:“家长会开完了?”

迟邵点头:“开完了。”说完,又探后头去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迟暮,脸上疑惑不解:“爸,什么东西那么可爱?你看见了吗?”

迟暮支吾着点头,不敢看迟邵:“是一只小猫,很可爱。”

迟邵看着他爸通红的脸,更不明白了。

所以,一只小猫,爸你脸红啥?

迟邵挠挠头,歪着的脸被容尧掰正,“看路。”

“哦…”

云垂日低,等容尧一行人走到校门口时,天也只算堪堪亮着了。

路边的路灯亮起暖黄色的光,小蚊子不断“嗡嗡”盘踞其下。

有其中一只飞出,落在迟暮手腕,煽动的薄翅激起一阵痒意。

迟暮抬起另一只手,修建圆润的指甲挠上手腕。

下一秒,迟暮脚步一顿——迟邵送他的生日礼物不见了。

迟暮仔细思索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当时强硬的把容尧按在体育室铁门上问他喜不喜欢自己的时候,手腕上就一轻,也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响起。

但那时他只想关注容尧,就没分心去看。

现在想来,手表估计就是落在体育室了。

迟暮抿唇,长直的睫毛垂下:“抱歉,我有东西落在学校了,得回去找一下。”

前方三人闻声回头,迟暮对上迟邵的视线:“你在这等一下爸爸,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转身离开,冲着体育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爸…”迟邵的一句“要不要我陪你去”被咽下,伸出挽留的手也抓了个空。

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走这么快干啥?”

容尧眼神一闪,拍了拍迟邵的肩,一脸不用客气的样子,“我替你去陪叔叔找吧,天快黑了一个人不安全。”

迟邵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不是…”我爸一个大老男人,有啥不安全的啊?

可惜,迟邵伸出的手又一次落空,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和迟暮一样离去的背影。

迟邵又想挠头了,看向一旁眯眼笑的管家,缓缓扣出个问号:“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

管家只是看着容尧离开的方向笑而不语,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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