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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乖孩子(Y纹的出现让叶怜的身体变得敏感至极)

 

系统001就跟天网一样,监视,并操纵着整个世界,在这里,它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当初系统002为了让陈语哲躲过系统001的追杀,果断与他切断联系,换言之,它放生了他,如今三个月都杳无音信。系统002给他的钱不多不少,刚好只够买下公寓里的一间套房。

陈语哲为了养活自己,在住家附近找了个超商店员的工作,店长人好,工作轻松,虽然薪水不多,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这天晚上的天空悬着一弯新月,夜深人静。站在超商柜台值班的陈语哲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听见自动门响起时条件反射地喊出“欢迎光临”,却在看清来客的容颜後噤了声。

来者身穿及膝的纯白长袖洋装,衣领系着一枚蝴蝶缎带,裙摆缀着小碎花,修长的双腿被透肤黑丝袜裹缠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她’乌黑长发披肩,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脸蛋,五官精致,轮廓柔和,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诱人的风情,又有种纤细易碎的柔弱感。

若非陈语哲知道‘她’是谁,也会将‘她’误认成一名需要被疼爱的女孩子。

在叶怜拿着两瓶绿茶结帐时,陈语哲试探性地唤了声:“叶怜?”

叶怜盈盈望来,眸子似一潭清彻湖泊,覆着一层困惑的薄雾,不解自己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口中。

“我是陈语哲。”见叶怜不说话,陈语哲继续道,“我们以前高中是一个班的,你还记得我吗?”他掩盖住一瞬间的惊惶,面上故作镇定,唯恐会引起系统001的注意。听系统002说,叶怜已经完全落入系统001手中,换言之,他们的对话系统001是能够听见的。所幸瞎猫遇到死耗子,原主刚好是叶怜的高中同班同学,纵然跟叶怜没有过多交集,但至少还有三年的同窗情谊,经得起系统001的查证。

叶怜歪了歪脑袋,模样有几分可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可是我没上过学,你认错人了。”

陈语哲的眼中闪过愕然,此刻的叶怜无论是跟上个世界,还是跟原主记忆中的比起来都大相迳庭,彷佛变了个人似。他实在难以想像叶怜究竟遭遇了什麽,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叶怜眨了眨眼睛,在思绪飘远的陈语哲面前挥挥手:“那个,请帮我结帐”

“啊、好,不好意思”陈语哲连忙回神,迅速地替叶怜购买的商品刷条码。待叶怜付款後,他将两瓶绿茶递给叶怜,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叶怜的,那过电般的感觉令他微微瞪大眼,脑海中骤然闪现过许多画面。

叶怜的手触电似往回缩,接过绿茶就匆匆向外走。

“怎麽回事?”陈语哲捂着太阳穴,视线追随着叶怜的身影,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最终落在超商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魅影上。

坐上副驾的叶怜有些心神不宁,秦潇唤了他三次才终於回过神,把抱在怀里的瓶装茶递给秦潇。

“遇到什麽事了?”

叶怜捧着牛奶,轻轻摇头,对方才遇见陈语哲的事情闭口不提。他揉揉眼睛:“困了。”

秦潇从後座拿过一张毛毯,盖到叶怜身上:“先睡,等到目的地再叫你。”

“嗯。”叶怜缩进毛毯里,替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像只即将入睡的小宠物,声线也软糯下来,“小妈晚安。”

秦潇伸手捏住叶怜的脸颊:“错了,重喊一遍。”

“唔”叶怜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纠正措辞,说出秦潇爱听的话,“老公。”

“真乖。”秦潇松开叶怜,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叶怜闭上眼睛,暖气醉人,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待夜色中只剩下车尾灯的残影,陈语哲收回视线,面色凝重地垂眸深思。刚才他与叶怜短暂的肢体触碰後,叶怜的记忆便排山倒海似地灌进他的脑中,他以,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硕的阴茎尽根楔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熬成了折磨,叶怜难耐地抓着被褥,浑身抖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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