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父亲(他生来就是要给父亲G的套子)
像是为了与秦潇较劲,沈炼隔天晚上把叶怜喊到了房间里。
樱色洋装的裙摆似花绽放,又似坠落的花瓣铺於雪白被褥上。叶怜就像是被献祭的羔羊,躺在神圣的祭坛中央。好似已然接受命运,安静等待祭司将自己杀死的那一刻。
沈炼扣住叶怜骨感的足踝,沿着他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上抚摸,彷佛描摹的是件精雕细琢的珍贵艺品,却又透着股子煽情的意味。
脚踝、小腿、膝窝、大腿挑逗般的摩娑激起肌肤的战栗。叶怜抖得厉害,却只是握紧双拳,没有一丝反抗与挣扎。
当沈炼扯下他的内裤,手掌抚过腿根,指尖在後庭悠悠打转时,叶怜终於啜泣出声,小猫呜咽,挠人心痒得很。
他到底还是害怕。每一次与父亲、小妈做爱,他都很害怕。
“父亲”叶怜哀声说,“求求您,让我用嘴伺候您”
闻言,沈炼抚上叶怜的脸颊,莞尔浅笑,明媚,却又冷到骨子里:“小妈能操,父亲操不得?”
全被知道了。叶怜瞳孔轻颤,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不、不是的”叶怜心如死灰地阖上眼,深知求饶无望,声音不由染上了哽咽:“是我错了,求您疼疼我。”
洋装被撕碎,尊严被践踏,失去价值的碎布落在叶怜身旁。叶怜跪伏在沈炼面前,背对着他,脑袋鸵鸟似埋在臂弯之中。裸露出的白皙胴体透着脂玉似的光泽,腰身窄细,大腿紧致,形状浑圆饱满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间隙溢出,盈满肉慾,淫糜得让人沉醉。
沈炼肆意蹂躏着叶怜的翘臀,时不时落下几个巴掌,将那两团白肉搧得通红,又握住叶怜的玉茎上下捋动。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攀上背脊,如一道道电流奔窜过血液,灼热,身体逐渐燃起高温。叶怜双腿打颤,脚背弓成弧,晶莹的足趾难耐蜷缩,用了力,彷佛在承受着偌大的苦楚。
叶怜努力保持理智,不让意识塌陷在情慾之中,然而欢愉蚀骨,实在太过舒服,他的理智被慾火焚噬,终於忍不住挺腰摆胯,像发情的小母狗,追逐沈炼以手指圈出的圆环,试图从粗暴的摩擦中获得更多快感。
“乖孩子。”沈炼的话音含着赞赏,好似叶怜缴交了一份完美的作业。
叶怜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时,他凄怜地鸣泣出声,他是如此不堪,何其下贱。他用手按住沈炼的腕子,想阻止父亲的套弄:“求您住手”
沈炼斜眼一瞥,指腹抵住叶怜柔嫩的龟头打转摩娑,又以圆润指甲抠挖他的铃口,前液失控地涟涟而流。叶怜被激得腿根痉挛,上半身又跌回床榻,只能无助地攥着身下被褥,咬着牙,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没能阻止性器在沈炼的抚慰下颤巍巍勃起。
快感就如罂粟腐蚀着叶怜的神智,他恍惚地喘息着,整个人就像被催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叶怜被沈炼捞回怀里搂抱着,沈炼在他圆润的肩膀落下一个吻,接着握住叶怜的胸乳,时轻时重地搓揉。叶怜的呼吸乱了,身子细微地颤抖着,两粒乳首被沈炼揉到硬若石子,他终於忍不住叫唤出声,眼尾被情慾撇上一抹醉人的红。
见叶怜像只被撸得舒服的猫瘫软在自己怀中,沈炼满意地勾起唇角,伸手握住叶怜的阴茎,将异物抵了上去。
叶怜的身体猛然紧绷。即便看不见叶怜的表情,沈炼也能想像到,他心爱的孩子此刻正睁大眼睛,恐惧地注视着他手中的物品。沈炼贴在叶怜的耳边,轻声说:“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那是一根纤细而透明的软管。
叶怜的脸色白了几分,他知道这根管子会插进哪里,可他除了发抖,什麽都做不到。
“放轻松乖,不会疼的。”
沈炼柔声安抚着,将那根管子顶住龟头,一点点推了进去,直插到底。叶怜闷哼一声,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拧起眉头,无论被侵犯多少次,他依然无法适应。
系统001托着脸颊注视叶怜的表情,觉着少了些什麽,遂伸出食指在黑暗中画了个圈,叶怜下腹淫纹的颜色愈发明艳,图纹瑰丽,彷若绽放的魏紫牡丹,刹那芳华,无限美好。叶怜受淫纹影响,眼睛似春日里的湖泊覆上一层水雾,视线涣散,神情中的隐忍被渴求取而代之,偌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体内深处潮湿流水,渴望着被什麽炽热的东西狠狠填满。
想要肉棒。
叶怜主动翻过身子,跨坐在沈炼的阴茎上,意乱情迷地缠着父亲索要亲吻,一声声“父亲”叫得百转千回,彷佛父亲成了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他生来就是要给父亲肏干的鸡巴套子。他的双手搭着沈炼的肩膀,摇晃雪臀,讨好般地用淫得出水的骚逼摩擦着男人昂然勃起的阴茎,支撑的双腿因刺激而打着颤,活色生香得很,像勾引男人的魅妖。
虽已神智不清,但叶怜仍本能地不想让男人操自己的雌穴,他是怕疼的,昨夜被秦潇玩得丢了半条命,如今那口女穴还肿着,若是让沈炼操进去,他今天恐怕会疼死在这张床上。
叶怜撑开自己的後穴,握住那烫手的鸡巴,抖着手往自己身後送去。然而未经扩张的甬道实在难以容纳那粗硕的男根,雪白的臀隙都已被磨擦出一片红痕,羞涩的小穴仍旧没能将其给吃进去。叶怜有些急了,声音也不自觉透着股委屈。
“放松。”沈炼又往叶怜的屁股掴了一掌,随後伸出两根手指在穴口摩娑,悠悠刺了进去。
“唔嗯……”
在指尖擦过某一处时,叶怜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险些尖叫出声。沈炼没有忽略叶怜的反应,不断那处能让叶怜欲仙欲死的突起。
“好舒服……嘤……父亲……父亲唔”叶怜低泣着,这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比被肏女穴时还要舒服,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想逃避这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不要了……父亲、怜怜吃不下了……”
沈炼温柔地微笑着,对叶怜的求饶置若罔闻,直到叶怜淫液泛滥,浑身发颤,沈炼才抽出手指,无比爱怜地抚摸着被他指奸到只能窝在怀里抽泣的小母猫:“好了,继续吧。”
叶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再次撑起身子,扶起沈炼的慾望,往被肏软肏透的後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肉棒破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叶怜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但疼痛都被淫纹转变成了快感,沿途种下星芒点点的欲火,柔软的内壁随着叶怜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歙张。叶怜的小腹微凸,股起了肉棒的轮廓,这时的叶怜倒是真有几分像男人的鸡巴套子,一个漂亮的淫器。
缓过劲的叶怜撑着沈炼的肩膀,用紧致的小穴套弄起那根恐怖的肉刃。兴许是食髓知味,每一次挺动,叶怜都会下意识地让鸡巴狠狠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来回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当沈炼含住叶怜左胸的乳尖时,他的呻吟瞬间变调,身体颤抖着,手臂却反射性环抱住了沈炼的头,想让男人吃得更深。他的身体早已违背本心,贪恋着欢愉的慰藉。
“嗯啊……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吸”叶怜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叶怜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沈炼的肉棒抵着那销魂的一处反复顶弄、辗磨。细碎的呻吟被时间滋润得逐渐变了调,淫浪,放荡,再也无法思考,只想纵身投入到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中。
【你是谁?】
恍惚有一个声音如是问。
叶怜恍惚了下,在心里说,我是叶怜。
【你是什麽?】
──我是
在激烈的交缠下,欲望很快便堆积到了顶峰。精液顺着插在阴茎里的管子缓缓流淌出来,没法一次射乾净。叶怜被迫陷在被无限延迟的高潮里,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叶怜紧紧搂住父亲的颈项,滚烫的精液全浇灌进了他的体内。叶怜眼神迷离地凝望虚空,表情无悲无喜。昳丽的脸庞残存着情慾的艳色,隐约可见未乾泪痕。
──怜怜是父亲的乖孩子。
叶怜阖上眼睛,没有人能救他。
系统001就跟天网一样,监视,并操纵着整个世界,在这里,它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当初系统002为了让陈语哲躲过系统001的追杀,果断与他切断联系,换言之,它放生了他,如今三个月都杳无音信。系统002给他的钱不多不少,刚好只够买下公寓里的一间套房。
陈语哲为了养活自己,在住家附近找了个超商店员的工作,店长人好,工作轻松,虽然薪水不多,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这天晚上的天空悬着一弯新月,夜深人静。站在超商柜台值班的陈语哲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听见自动门响起时条件反射地喊出“欢迎光临”,却在看清来客的容颜後噤了声。
来者身穿及膝的纯白长袖洋装,衣领系着一枚蝴蝶缎带,裙摆缀着小碎花,修长的双腿被透肤黑丝袜裹缠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她’乌黑长发披肩,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脸蛋,五官精致,轮廓柔和,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诱人的风情,又有种纤细易碎的柔弱感。
若非陈语哲知道‘她’是谁,也会将‘她’误认成一名需要被疼爱的女孩子。
在叶怜拿着两瓶绿茶结帐时,陈语哲试探性地唤了声:“叶怜?”
叶怜盈盈望来,眸子似一潭清彻湖泊,覆着一层困惑的薄雾,不解自己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口中。
“我是陈语哲。”见叶怜不说话,陈语哲继续道,“我们以前高中是一个班的,你还记得我吗?”他掩盖住一瞬间的惊惶,面上故作镇定,唯恐会引起系统001的注意。听系统002说,叶怜已经完全落入系统001手中,换言之,他们的对话系统001是能够听见的。所幸瞎猫遇到死耗子,原主刚好是叶怜的高中同班同学,纵然跟叶怜没有过多交集,但至少还有三年的同窗情谊,经得起系统001的查证。
叶怜歪了歪脑袋,模样有几分可爱,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可是我没上过学,你认错人了。”
陈语哲的眼中闪过愕然,此刻的叶怜无论是跟上个世界,还是跟原主记忆中的比起来都大相迳庭,彷佛变了个人似。他实在难以想像叶怜究竟遭遇了什麽,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叶怜眨了眨眼睛,在思绪飘远的陈语哲面前挥挥手:“那个,请帮我结帐”
“啊、好,不好意思”陈语哲连忙回神,迅速地替叶怜购买的商品刷条码。待叶怜付款後,他将两瓶绿茶递给叶怜,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叶怜的,那过电般的感觉令他微微瞪大眼,脑海中骤然闪现过许多画面。
叶怜的手触电似往回缩,接过绿茶就匆匆向外走。
“怎麽回事?”陈语哲捂着太阳穴,视线追随着叶怜的身影,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最终落在超商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魅影上。
坐上副驾的叶怜有些心神不宁,秦潇唤了他三次才终於回过神,把抱在怀里的瓶装茶递给秦潇。
“遇到什麽事了?”
叶怜捧着牛奶,轻轻摇头,对方才遇见陈语哲的事情闭口不提。他揉揉眼睛:“困了。”
秦潇从後座拿过一张毛毯,盖到叶怜身上:“先睡,等到目的地再叫你。”
“嗯。”叶怜缩进毛毯里,替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像只即将入睡的小宠物,声线也软糯下来,“小妈晚安。”
秦潇伸手捏住叶怜的脸颊:“错了,重喊一遍。”
“唔”叶怜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纠正措辞,说出秦潇爱听的话,“老公。”
“真乖。”秦潇松开叶怜,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叶怜闭上眼睛,暖气醉人,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待夜色中只剩下车尾灯的残影,陈语哲收回视线,面色凝重地垂眸深思。刚才他与叶怜短暂的肢体触碰後,叶怜的记忆便排山倒海似地灌进他的脑中,他以,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