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琴】(abo)一期一会
命运的残酷在于无法挽回,而无法挽回的命运更凸显出那得以侥幸相遇的时光难能可贵。
——人生最遗憾,是在年少时遇见惊艳一生的人,缺需要用一生去缅怀。
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父母眼里的乖孩子,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刚刚分化成a,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对陌生自由的坏孩子的世界充斥向往,缺又囿于规则,胆怯地止步不前。
直到那一天,他在一家酒吧附近的巷子里遇到了一个人。
或许,那是他的天使。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做么?"
"啊?什么?"
"嗤,果然是个雏。"
琴酒是个o,虽然很多人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琴酒怎么可能是o呢?哪个o能像琴酒一样把一堆a压着打,而且一点都不怕a的信息素。对嘛,所以琴酒根本不可能是o,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琴酒是个强a。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琴酒是有发情期的o的事实,所以每次发情期都需要找a缓解。
虽然这个世界上a和o一样稀少,a只占世界人口的1%,而o更稀有,只有005%,但是如果是琴酒的话完全不会担心这种事。
虽然琴酒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并不在意用任务目标废物利用。
比如对需要毁尸灭迹的对象,废掉四肢当按摩棒用完以后再炸掉;
再比如需要暗杀的对象伪装成风俗业招徕的侍者,用完以后再杀掉对象,只要收拾好后事就可以;
又比如像现在这种,在酒吧门口找一个合眼的对象,一些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第二次的光明世界的雏。
"走吧。"
少年亦步亦趋,头脑混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男人带回了自己家。
"洗澡。"
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好像漩涡一样吸走了他的魂魄,少年混混沌沌地快速冲洗了一遍便随着男人的指示上了床。
家里一贯是没有人的,他的都父母忙于工作,很少回到这个家,一周能见上几次面就算的上是比较空闲了,父母的感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就仿佛是平平淡淡好像是生意上的伙伴,给彼此留足空间。
或许孩子是他们唯一没有离婚的原因,更何况这是一个分化成a的孩子。
男人的床技显然是很好的,比少年这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雏鸟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随便撸动了几下,少年便在床上释放了第一次。
"嗤。"男人的耻笑让少年仿佛无地自容,他胀红着脸仿佛连脖子也红了。
男人显然对此很有经验,处子的第一次往往很敏感,但是第二次就会好很多,何况a往往天赋异禀,即使是雏也一样。
很快在男人的摩弄下少年再一次挺立起来,男人随意地开拓了一下后穴,随即就坐了上去,挺起腰上下起伏。
好紧,少年只觉得那是一个销魂蚀骨的黑洞,仿佛要将精血都吸进去。
进去的时候是热情的吮吸,好像搅进一汪春水,出来的时候是热烈的挽留,紧急地裹住头部。
少年看着那白皙微汗的肌肤,壮硕的胸脯,矫健起伏的肌肉,眼前白花花一片,只觉得目眩神迷。
"要..要去了。"忽然一个冰凉的环贴上根部,制止了少年射精,"这是什么..咿"
"别怕。"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更加狂野起来,他捉住少年的右手,指引他拉拽自己的乳头,抚摸挺起的肉棒,终于在少年第三次因为无法释放而哭泣的时候,男人取下了那个环,和少年一起释放。
"去吧。"
随着释放,少年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中,他好像看见男人俯身吻去了那一滴泪。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第二天醒来,家里已经没有男人的痕迹,一切好似一场梦境,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单还昭示昨天这里曾发生过一段淫乱的情事。
那是少年第一次遇到男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多年后少年选择考进了警校,看到琴的档案,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是g啊。
或许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档案里显示,琴酒死在了破灭组织的围剿中,随着一场毁灭总基地的剧烈爆炸,尸骨无存。
就在他们分离的不久后。
42世纪,伟大的天马博士制造了实际上第一个人造人顺便致敬阿童木,我科幻的启蒙对象
43世纪末,人造人萌生自我意识,并发起了第一起人造人伤人事件。
44世纪,这是充满变革与动荡的世纪,人造人的个体权益被提起,人们在争论是否需要给予人造人意识觉醒个体作为自然人的权益。
随着人造人科技的蓬勃发展,一些为了满足人类恶劣欲望的灰色产业也随之在隐秘的角落肆意蔓延。
杀手和妓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产业,而作为人类造物,人造人不可避免的在人类的欲望下延续了这个命运。人造人会所就是这样的灰色产业之一。
人造人作为一个商品和工具,没有任何权益,即使在战场是报废的军用ai经过修改也可以变成性爱向的人造人,甚至出于军用设计的底层代码可以成为一个特别项目。
代号琴酒的性爱人造人是飞羽会所最新推出的新人,白皙的肌肤,银白的长发和他充满野性的绿色眼睛,在第一夜便拍出了惊人的高价。
飞羽会所是这样宣传他的:这是一款从军用人造人改造而来的性爱人造人,他曾立下单人攻破敌方基地的显赫战功,但是因为对个体单位识别故障,并且是底层逻辑上的bug,所以被从前线淘汰。我们会所花费巨大的代价从后勤部将他收购,并改造成性爱人造人,或许你可以尝试成为他唯一能够识别的对象。
x先生便是那位拍下了琴酒第一夜的神秘人,当然现在或许他不仅仅是琴酒第一夜的占有者,还是琴酒的主人。
x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程序工程师,他当然发现了琴酒ai的底层逻辑上并没有问题这件事,但是他比所有人更早发现的是,琴酒识别故障并不是bug,或者说是琴酒意识觉醒并隐藏自己的结果,琴酒只是自己拒绝了对所有识别对象的识别。毕竟对军用人造人的监测远比对性爱人造人的监测更严格。
“你愿意成为我的下属么,琴酒?”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俯身对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人造人说:“作为代价,我可以为你遮掩你意识觉醒的所有痕迹。”
“”
“不相信么?这可真是让我烦恼啊。好吧,从现在开始,首先让我们完成今晚的节目。”
“舔它。”
琴酒在经过改造后,卸除了所有的战斗模块,加载了性爱模块,自然对口交这回事并不陌生,但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实践这个技能。
殷红的嘴唇包裹住牙齿,含住鸭蛋版硕大的头部,灵巧的舌头顺着裂口向下环绕着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舔弄,模拟涎水的液体随着舔弄湿润了口唇并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猛一个深吸气,琴酒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咽喉处的模拟改造模仿是一种名为深海蛞蝓的异种生物,它有着强大的吮吸能力,能紧密包裹整根阴茎,并且不断蠕动,远比人体口腔造成的负压更加刺激
人造人没有氧气的需求,但是逼真的模拟会让琴酒呈现出窒息的模样,脸颊变得苍白,口唇略微泛紫,口腔里的蠕动吸附更加强烈。
x嘶了一声,吸了口气,摁住琴酒的后颈猛烈地冲刺。在来回往复的水渍声中,x抽出阴茎,将精液喷洒在琴酒的口唇间。
“这是给你的报酬,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的话,就去3区xx社区xx号吧。”
x先生说我就离开了,冷酷无情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温柔引诱的半分影子。
琴酒却看着刚刚被输入核心芯片的信息深深沉默。
“检测到新的身份账户信息,姓名:黑泽阵”
“检测到新的模块,与已删除模块信息吻合99%,已按既往历史进行编序,战斗模块1、潜行模块2、指挥模块3”
“检测到新的连接信号”
“检测到新的权限”
他是不信神的恶徒,却偏偏被桎梏在这陈旧的神庙之中,成了神明唯一的祭司。
在霓虹有时候神明的祭司有时又被称为神子。
那并不是神明子嗣的意思,而是被献给神明的伴侣,祂的妻。
琴酒接到一个任务,去探查鸟取一座供奉神鸦的无名神社,传说这个神社的神子是不老之人。
谨慎起见,琴酒只带了伏特加一人,让其他的外围成员在山外待命。
琴酒做好遇到陷阱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出乎意料的陷阱。
神社无名,占地不大不小,一眼望去,除了几声鸦鸣,看不到半分人迹。
“大哥,这里好像没有人。”
“这么大的神社却几乎没有尘土,肯定有人在神社中打扫,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神子。没人可能是临时离开,也可能是躲起来了,先看看。”
踏入直道,琴酒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神鸦和祂的祭司。
年少的孩子从小学习侍奉神明的礼仪,然后在元服之日被族人献给神鸦。
天色忽然黯淡,好似从早上一下到了黄昏。
琴酒骤然清醒过来,低头一下,发现一切都错了位,他好似代替了那个少年成为神鸦的神子。
一股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从神殿传来,引导着穿着白无垢的琴酒,踏过直道,走到神殿门前,跳起神乐舞。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下,琴酒停下脚步,顺着莫名的牵引步入神殿。
“过来,我的孩子。”
琴酒抬头望去,高台神座上的三足神鸦在通明的烛火下煜煜生辉,但乌鸦的背影倒映出可怖的形态。
“神明。”
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
“过来,我的孩子。”
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
是神明么?
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
又或者是在梦里?
琴酒的迟疑似是让“神明”不满了,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
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
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有那么一瞬,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
也许那不是幻觉,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神殿外风声呼啸,神殿里烛影摇曳,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刹那间狂舞起来。
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向上蔓延,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
嘶——啦——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顺着裂隙侵染而进,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
一开始是酥麻,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
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想要进一步地蔓延,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还能向哪里去?
疑问还未诞生,便已经有了结果,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首先是后庭。
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
触手轻揉地开拓,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
接着是前方。
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
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缠绕,藏在会阴处。
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原来神子不是女孩,而是真的神子么?琴酒恍惚中思忖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
随着阴影扭动,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直达膀胱,在内部搅动着香油,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
然后是乳孔。
那样细的孔洞,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却也被触手盯上了。
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
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只掀起微弱的蠕动。
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变本加厉地钻入,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