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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Jif线

 

那位先生终究是昏聩了,来帮我吧。g。——ru

boss,朗姆心生暗鬼——g

最后一次,琴酒试图挽回,他想挽回的不仅仅是先生的信任,还有他过去拼死厮杀所换得旧有命运轨迹。

黑色是琴酒的归宿,所以除了鲜血厮杀,除了枪械座驾,琴酒并没有太强欲望。琴酒是个怀旧的人,所以他喜欢用伯莱塔,也喜欢开保时捷365a,当然作为组织的killer,这份爱好也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爱好,它既是震慑敌人的标志,也是诱骗心怀不轨之人的诱饵。

在此之前,琴酒从未想过自己有死在为组织利益厮杀之外的结局,所以事到临头,他仍忍不住最后一次试图挽回。

做好你该做的事,现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g。

啊,失败了。

意料之中,只是琴酒觉得自己好像不再尝试一下,就不会甘心——他还不习惯现在他已经不是组织的琴酒了。

“我愿意成为您的一把利剑,为您斩杀所有来敌。”

琴酒再一次试图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命运。

“当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如何使用一柄武器是所有者的权利,不是么?”

男人志得意满地欣赏眼前的银发美人,这是他从老乌鸦手里夺来的战利品,虽然还不驯服,但是他的归宿只有自己。

组织训练杀手的淘汰率很是惊人,失败者的归宿只有实验室,所以琴酒年幼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屈辱的滋味,也曾讨好过不同的教官以获得更优越的待遇,更大的生存率。

虽然自从琴酒成为killer之后很久没有尝试过讨好那位先生之外的,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会。

就让我看看你编织的牢笼是想要怎样囚禁一个来自敌方的恶种。

“乔纳森。”

琴酒毫不拖拉地甩下大衣,脱掉上衣和裤子,赤裸裸地站在卧室中央。

琴酒收敛了往日的杀意,将长发撩过耳廓,扯起嘴角露出似笑似讥的神情:“你不是想操我么?”

乔纳森的眼睛一下就变得幽深,他不是经不住勾引的人,但是已经落进自己碗里的美人,不吃还是人么?

乔纳森吻过琴酒的脸颊,凶狠地啃咬他唇齿,把舌头伸进琴酒的口腔,搅拌地啧啧作响。

琴酒的闭气能力不差,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生涩的吻技终究让他处在下风,有几分昏沉窒息感。

唇齿分离,拉出一缕粘稠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痕迹,琴酒深深地喘了口气。目光下移,看向乔纳森胯下鼓囊囊一团刚刚硬挺起顶在自己髋骨的东西。

琴酒用舌头灵活地拉开拉链扯下内裤,将方才蹦出打在自己脸颊的肉棒含进嘴里,用嘴唇包住牙齿,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了进去,舌头舔弄着肉棒上凸起的经络,狭窄的咽喉沿着作呕的本能不停地挤压着龟头。

乔纳森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索性他在性爱上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更何况把这个词放在琴酒这样的人间凶兽身上。

乔纳森抽插百来下后琴酒已经觉得口舌发麻,咽喉也不断肿痛,动作越发迟缓。缺见乔纳森一只手抓起琴酒后脑的头发,豪不迟疑地挺动下身,肉棒在咽喉的刺激性愈发膨大深入,直把琴酒的脖颈顶出一团凸起。二十多分钟后才讲肉棒抽出,将白色的精液喷洒在琴酒额头鼻尖,乳白色的粘液顺着脸颊凹陷处缓缓下滑,在下巴拉出长丝,滴落在琴酒胸膛腰腹间。

乔纳森一只手将粘液在胸口一通乱抹,然后在琴酒的胸膛揉搓抠挖,把一只乳头揉弄地通红肿胀,而另一只手顺着琴酒背脊往下,敏感要害被触碰的感觉激起他一阵战栗。

而后他在琴酒背部摸到一条突兀的凸出,截断了光滑的皮肤。

“这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你的背后留下刀疤。”乔纳森摩挲着肉芽,略带惊奇地问道。

“对于杀手而言,伤痕不过是胜利者的勋章。”

琴酒闭着眼仰起头忍耐着异样的瘙痒,露出几分傲然的神气。

“可是宝贝,我会心疼的。”乔纳森从背后拥抱琴酒,说着心软的话,乔纳森却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后颈肉,在缀吸磨咬间含混地说道:“能让你疼痛的,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我才行。”

似是嫉妒心作祟,乔纳森在琴酒身后,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弄那狭小的穴口,直把那故作矜持的小嘴肏弄得软烂,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乔纳森硕大的肉棒。

“嗯哼”琴酒低声轻吟,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场欢爱中。

这一刻谁也没有去关注立场,将试探和猜忌暂时摒弃。

乔纳森凶狠地鞭挞,好似要降服一头野性不改的凶兽,而琴酒的穴口则紧紧地箍住肉棒,好似要榨干所有汁液。

他们如同野兽交媾般想要征服对方。

“我想参加这个任务。”

又一次事后,琴酒对乔纳森说。

他可以容许自己成为首领的情人,从此赫赫杀名里掺上桃色传闻,但是绝不容许自己成为笼中鸟,在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磨损锋利爪牙。

“好啊。”乔纳森笑着答应了,但是男人在床上最好说话,却也最不守诺。

乔纳森并不这么看待,他希望他的银发美人依赖于他,他可以拥有爪牙,但是拥有不会有逃出牢笼的机会。

理所当然的,琴酒在任务中受了伤,于是他被要求静养。

琴酒修养的场所很是豪华,不愧是英国老牌黑手党家族,底蕴丰厚,但是失去了武器,再奢华的环境也让琴酒难以安眠。

琴酒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来到乔纳森身边意味着什么,他将失去他习以为常的硝烟和鲜血,成为被丝与绸好生装点的炫耀武力的象征,就如同那天下名剑三日月宗近一般,被奉上名贵刀架。

乔纳森并非不期待他的武力,但是没有人会舍得磕碰精美的战利品。

朗姆失踪了——verouth

什么时候的事——g

库拉索发现朗姆已经一周没有联系她,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到处乱撞——verouth

组织要完蛋了。

琴酒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这点,因为时间不对,所以朗姆不可能死于boss的命令。

波本有问题,这是琴酒很早就确定的事,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琴酒不知道,以前他从不在意这些小事,是老鼠杀了就是,如果不是朗姆拦着,他早就处理了波本这只老鼠。如今朗姆失踪,大概率是栽在波本手上。

而如果是黑方势力抓到了朗姆,早就大肆宣扬了以打击组织了,会秘而不宣的只有官方——日本公安或者fbi。

虽然琴酒早就意识到组织再不是他的退路,可是这和组织完蛋彻底失去退路终究有几分区别。

他质问自己,你甘心彻底成为金丝雀么?等你过了一个杀手的巅峰期,失去舔舐刀口的敏锐,你还能剩下什么,就此成为一个精致的玩物么?假如有朝一日年老色衰,你甘心接受那样狼狈的下场么?连从小长大对你知根知底都组织都会放弃你,你凭什么取得乔纳森的信任?

挣扎着想活下去的姿态并不丑陋,但是假如明知拼尽全力挣扎也不过是让坠入深渊的速度稍微延缓一些,绝不会改变最终结果,那这样挣扎的姿态就太丑陋了。

更何况,他不知道,再过几年,自己是不是会失去直面死亡的胆魄。

乔纳森深信琴酒是骨子里都流淌着黑色血液的人,所以他从未想过琴酒会和红方有所联系,更何况多米诺骨牌的起始点是组织的崩塌,那可是琴酒曾经忠心耿耿的组织啊。

乔纳森被扯进组织崩塌的漩涡一时难以脱身,虽然这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损失,但是i6的家伙总有几分粘人的麻烦。

“美人,别担心,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

是的,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琴酒在心中回答。

赤井秀一的母亲出身于i6,所以琴酒只需要不经意地在英国露面,就可以钓到赤井秀一,那条紧紧地撕咬着黑暗的猎犬。

在伦敦,要瞒过乔纳森的下属并不容易,但是好在他不需要瞒太久。琴酒已经敏锐地嗅到赤井秀一迫近的味道,这个被称作可以终结黑暗的银色子弹。

倘若组织的破灭无可阻挡,那么乔纳森理当为此付出代价,作为他从组织夺走自己的代价。

“赤井秀一。”

在伦敦,找到一个适合厮杀的空旷的地方并不困难,琴酒早已在自己位于伦敦的安全屋里埋满了炸药,因为从未启用过,所以无人知晓这是属于琴酒的安全屋。

轰——

爆炸响起时,琴酒心想幸运的话带上赤井秀一一起走,不幸的话,和组织一起也不寂寞。

或许乔纳森唯一错算的一点就是琴酒的疑心病,怎么会有人连自己也不相信呢。

命运的残酷在于无法挽回,而无法挽回的命运更凸显出那得以侥幸相遇的时光难能可贵。

——人生最遗憾,是在年少时遇见惊艳一生的人,缺需要用一生去缅怀。

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父母眼里的乖孩子,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刚刚分化成a,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对陌生自由的坏孩子的世界充斥向往,缺又囿于规则,胆怯地止步不前。

直到那一天,他在一家酒吧附近的巷子里遇到了一个人。

或许,那是他的天使。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做么?"

"啊?什么?"

"嗤,果然是个雏。"

琴酒是个o,虽然很多人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琴酒怎么可能是o呢?哪个o能像琴酒一样把一堆a压着打,而且一点都不怕a的信息素。对嘛,所以琴酒根本不可能是o,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琴酒是个强a。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琴酒是有发情期的o的事实,所以每次发情期都需要找a缓解。

虽然这个世界上a和o一样稀少,a只占世界人口的1%,而o更稀有,只有005%,但是如果是琴酒的话完全不会担心这种事。

虽然琴酒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并不在意用任务目标废物利用。

比如对需要毁尸灭迹的对象,废掉四肢当按摩棒用完以后再炸掉;

再比如需要暗杀的对象伪装成风俗业招徕的侍者,用完以后再杀掉对象,只要收拾好后事就可以;

又比如像现在这种,在酒吧门口找一个合眼的对象,一些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第二次的光明世界的雏。

"走吧。"

少年亦步亦趋,头脑混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男人带回了自己家。

"洗澡。"

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好像漩涡一样吸走了他的魂魄,少年混混沌沌地快速冲洗了一遍便随着男人的指示上了床。

家里一贯是没有人的,他的都父母忙于工作,很少回到这个家,一周能见上几次面就算的上是比较空闲了,父母的感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就仿佛是平平淡淡好像是生意上的伙伴,给彼此留足空间。

或许孩子是他们唯一没有离婚的原因,更何况这是一个分化成a的孩子。

男人的床技显然是很好的,比少年这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雏鸟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随便撸动了几下,少年便在床上释放了第一次。

"嗤。"男人的耻笑让少年仿佛无地自容,他胀红着脸仿佛连脖子也红了。

男人显然对此很有经验,处子的第一次往往很敏感,但是第二次就会好很多,何况a往往天赋异禀,即使是雏也一样。

很快在男人的摩弄下少年再一次挺立起来,男人随意地开拓了一下后穴,随即就坐了上去,挺起腰上下起伏。

好紧,少年只觉得那是一个销魂蚀骨的黑洞,仿佛要将精血都吸进去。

进去的时候是热情的吮吸,好像搅进一汪春水,出来的时候是热烈的挽留,紧急地裹住头部。

少年看着那白皙微汗的肌肤,壮硕的胸脯,矫健起伏的肌肉,眼前白花花一片,只觉得目眩神迷。

"要..要去了。"忽然一个冰凉的环贴上根部,制止了少年射精,"这是什么..咿"

"别怕。"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更加狂野起来,他捉住少年的右手,指引他拉拽自己的乳头,抚摸挺起的肉棒,终于在少年第三次因为无法释放而哭泣的时候,男人取下了那个环,和少年一起释放。

"去吧。"

随着释放,少年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中,他好像看见男人俯身吻去了那一滴泪。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第二天醒来,家里已经没有男人的痕迹,一切好似一场梦境,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单还昭示昨天这里曾发生过一段淫乱的情事。

那是少年第一次遇到男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多年后少年选择考进了警校,看到琴的档案,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是g啊。

或许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档案里显示,琴酒死在了破灭组织的围剿中,随着一场毁灭总基地的剧烈爆炸,尸骨无存。

就在他们分离的不久后。

42世纪,伟大的天马博士制造了实际上第一个人造人顺便致敬阿童木,我科幻的启蒙对象

43世纪末,人造人萌生自我意识,并发起了第一起人造人伤人事件。

44世纪,这是充满变革与动荡的世纪,人造人的个体权益被提起,人们在争论是否需要给予人造人意识觉醒个体作为自然人的权益。

随着人造人科技的蓬勃发展,一些为了满足人类恶劣欲望的灰色产业也随之在隐秘的角落肆意蔓延。

杀手和妓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产业,而作为人类造物,人造人不可避免的在人类的欲望下延续了这个命运。人造人会所就是这样的灰色产业之一。

人造人作为一个商品和工具,没有任何权益,即使在战场是报废的军用ai经过修改也可以变成性爱向的人造人,甚至出于军用设计的底层代码可以成为一个特别项目。

代号琴酒的性爱人造人是飞羽会所最新推出的新人,白皙的肌肤,银白的长发和他充满野性的绿色眼睛,在第一夜便拍出了惊人的高价。

飞羽会所是这样宣传他的:这是一款从军用人造人改造而来的性爱人造人,他曾立下单人攻破敌方基地的显赫战功,但是因为对个体单位识别故障,并且是底层逻辑上的bug,所以被从前线淘汰。我们会所花费巨大的代价从后勤部将他收购,并改造成性爱人造人,或许你可以尝试成为他唯一能够识别的对象。

x先生便是那位拍下了琴酒第一夜的神秘人,当然现在或许他不仅仅是琴酒第一夜的占有者,还是琴酒的主人。

x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程序工程师,他当然发现了琴酒ai的底层逻辑上并没有问题这件事,但是他比所有人更早发现的是,琴酒识别故障并不是bug,或者说是琴酒意识觉醒并隐藏自己的结果,琴酒只是自己拒绝了对所有识别对象的识别。毕竟对军用人造人的监测远比对性爱人造人的监测更严格。

“你愿意成为我的下属么,琴酒?”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俯身对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人造人说:“作为代价,我可以为你遮掩你意识觉醒的所有痕迹。”

“”

“不相信么?这可真是让我烦恼啊。好吧,从现在开始,首先让我们完成今晚的节目。”

“舔它。”

琴酒在经过改造后,卸除了所有的战斗模块,加载了性爱模块,自然对口交这回事并不陌生,但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实践这个技能。

殷红的嘴唇包裹住牙齿,含住鸭蛋版硕大的头部,灵巧的舌头顺着裂口向下环绕着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舔弄,模拟涎水的液体随着舔弄湿润了口唇并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猛一个深吸气,琴酒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咽喉处的模拟改造模仿是一种名为深海蛞蝓的异种生物,它有着强大的吮吸能力,能紧密包裹整根阴茎,并且不断蠕动,远比人体口腔造成的负压更加刺激

人造人没有氧气的需求,但是逼真的模拟会让琴酒呈现出窒息的模样,脸颊变得苍白,口唇略微泛紫,口腔里的蠕动吸附更加强烈。

x嘶了一声,吸了口气,摁住琴酒的后颈猛烈地冲刺。在来回往复的水渍声中,x抽出阴茎,将精液喷洒在琴酒的口唇间。

“这是给你的报酬,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的话,就去3区xx社区xx号吧。”

x先生说我就离开了,冷酷无情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温柔引诱的半分影子。

琴酒却看着刚刚被输入核心芯片的信息深深沉默。

“检测到新的身份账户信息,姓名:黑泽阵”

“检测到新的模块,与已删除模块信息吻合99%,已按既往历史进行编序,战斗模块1、潜行模块2、指挥模块3”

“检测到新的连接信号”

“检测到新的权限”

他是不信神的恶徒,却偏偏被桎梏在这陈旧的神庙之中,成了神明唯一的祭司。

在霓虹有时候神明的祭司有时又被称为神子。

那并不是神明子嗣的意思,而是被献给神明的伴侣,祂的妻。

琴酒接到一个任务,去探查鸟取一座供奉神鸦的无名神社,传说这个神社的神子是不老之人。

谨慎起见,琴酒只带了伏特加一人,让其他的外围成员在山外待命。

琴酒做好遇到陷阱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出乎意料的陷阱。

神社无名,占地不大不小,一眼望去,除了几声鸦鸣,看不到半分人迹。

“大哥,这里好像没有人。”

“这么大的神社却几乎没有尘土,肯定有人在神社中打扫,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神子。没人可能是临时离开,也可能是躲起来了,先看看。”

踏入直道,琴酒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神鸦和祂的祭司。

年少的孩子从小学习侍奉神明的礼仪,然后在元服之日被族人献给神鸦。

天色忽然黯淡,好似从早上一下到了黄昏。

琴酒骤然清醒过来,低头一下,发现一切都错了位,他好似代替了那个少年成为神鸦的神子。

一股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从神殿传来,引导着穿着白无垢的琴酒,踏过直道,走到神殿门前,跳起神乐舞。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下,琴酒停下脚步,顺着莫名的牵引步入神殿。

“过来,我的孩子。”

琴酒抬头望去,高台神座上的三足神鸦在通明的烛火下煜煜生辉,但乌鸦的背影倒映出可怖的形态。

“神明。”

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

“过来,我的孩子。”

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

是神明么?

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

又或者是在梦里?

琴酒的迟疑似是让“神明”不满了,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

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

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有那么一瞬,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

也许那不是幻觉,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神殿外风声呼啸,神殿里烛影摇曳,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刹那间狂舞起来。

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向上蔓延,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

嘶——啦——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顺着裂隙侵染而进,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

一开始是酥麻,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

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想要进一步地蔓延,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还能向哪里去?

疑问还未诞生,便已经有了结果,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首先是后庭。

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

触手轻揉地开拓,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

接着是前方。

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

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缠绕,藏在会阴处。

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原来神子不是女孩,而是真的神子么?琴酒恍惚中思忖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

随着阴影扭动,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直达膀胱,在内部搅动着香油,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

然后是乳孔。

那样细的孔洞,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却也被触手盯上了。

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

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只掀起微弱的蠕动。

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变本加厉地钻入,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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