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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在黑暗里,我扮演着让我满意并心安的我自己。

我用手勾上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

他激烈地咳喘着,没有抬头。

而我却像是接过心怡剧本的演员,满意地俯视着他落魄凄惨的样子。

双手放在胸前,像是祷告的信徒一样的他,手上还留下我鞋印子踩出的红痕。他喘着粗气,伴随着干呕声,和低小的呻吟哽咽。

被我惩罚的情敌,现在心里是否在为沦为我手下败将而感到不甘心?

也许还因为这样的不甘心而落了眼泪,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埋着头,我看不到他哭的样子。

傍晚的旧巷被黑暗笼罩着,快要被拆迁的街区,连一盏路灯都没有。

黑暗中,凌驾的快感让我头脑发热。不满足于报复。而想要更多的什么。

我不明白我想要什么。只想让他献出来给我,让他捧出他所有的东西给我,让他从自己的身体内掏出献给我。掏空他的身体,把我想要的东西据为己有。掏空他的情感,让他只会被我的语言牵动。

掏空我的情敌,手下败将,性爱奴隶。

“喂,你啊…怎么不说呢?”

“说啊,你不是那么会挑衅我吗?干了这些事,还来问我满意吗?”

我笑着,蹲下身来,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在黑暗里,我扮演着让我满意并心安的我自己。

我用手勾上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我。

他没有抬头。

我只是笑着,对他说着。

“你说…那个存心让我生气、让我失态,为了损害我表面的风度的人。”

“那个…明知道我喜欢小芳,却故意从中作梗,让小芳背叛和我的约定,让我和小芳关系变僵的人。”

“那个下贱到随随便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让我用,哦…虽然身体算是个好用的飞机杯,但是却也是赶也赶不走,莫名其妙地跟我纠缠,到头来又装得贞洁高尚让我滚的人。”

“在我人生的重要节点,如此频繁地,徒增我的麻烦。让我过得这么痛苦的人。”

“那个人啊,明明是个心里有鬼的烂货,明明都快毁了我生活的秩序,毁了我的未来,到头来,却要装作一副受害人的样子。贪婪本性暴露之后,又嘴硬得要死,还来挑衅我。”

“这样的人,我会对他满意吗?”

“陈山。”我叫着他的名字。

“你说,他是谁啊?”

每次叫他的名字,他都莫名地顺从我。

但这次却毫无反应。

一片寂静,他低着头,连粗喘声哽咽声也消失不见。

他沉默了,我不清楚这是他沉默的反抗,还是单纯的的失去反应。

“陈山?”

仍然是毫无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

沉沉的、像是要压垮人的脊背的夜空里。

仿佛被冰冻了一样的人。

才缓缓地摊开了按在胸口的手。

他望着空空的手心,从嘴里挤出一个声如蚊讷、含糊不清的音节。

他说。

“嗯。”

“妈的,真是个怎么讲都讲不明白的蠢货。”

我不满意他突然沉默的表现,提高音量打破这份沉默。然后直直起身,用膝盖顶他将他掀翻。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支撑身体不倒下的双手,“呲”的一声狠摩擦上小巷子粗糙的地面。

“那个人当然是你啊。”我说。

一边用脚踢上了他分开的双腿间花穴的位置,

他总算有点回过神来,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想让我停下。

他的手上有擦伤的血珠和尘土草屑,这样脏的手,却要来握住我的脚踝,碰脏我的裤腿。

我眉头一皱,又重重踢了一脚他的花穴的位置。

“啊…!”他痛的厉害了,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手紧紧地掐上裤子,两只腿想要并拢但被我的腿挡住。我用学校制服皮鞋的鞋底边沿,碾压着我熟悉的他的下身花蒂所在的位置。

又将边沿深深卡入他的逼口,仿佛要用制服皮鞋鞋底的纹样给他的小逼塑形纹身一般,我重重的踩上他的逼口。

“嗯……啊啊!嗯……!”

他在我身下动个不停,撑住后仰的身体的手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就快要撞上身后墙皮斑驳的墙柱。

我早注意到他手已经脱力,毫不费力地俯身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其实,他作为一个个子高,且将要成年的男人,一身骨架子的重量与我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因为我常年锻炼有意识地增强过的手臂力量。还有他那虽然看起来高大,但因营养不良而偏低的体重。我真会害怕我提不起来他。

总之,他非常顺从的,可以说是以一种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样子,被我揪住领子提了起来。

他偏过头,又被头发糊了满脸,露出的下颚被泪水和涎水粘湿,咬住下唇的嘴角抖个不停。

抓起领子的手处看去,我能看见他喉咙上被我掐出的红痕。

我用手摸上他脖子上的印子。

他也许是会错意了,以为我还要掐他脖子,挣扎着要躲开。

“刚刚那是对你的红毛朋友掐了我的报复。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再掐你了。”

他茫然的目光对上我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又像是呆滞无知的样子。

“他怎么那么向着你?你也跟他做过了吗?”

“没…!”他眉头一瞬间扭紧,在我话音刚落时就急于回答。

明明刚刚叫了半天还毫无应答的。

他慌张地,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许久不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我们没…没做过,我不会跟他做的…”

我心里对他的嘲笑简直要溢于言表,明明是那么随便就能跟我做爱,那么随便就用出卖自己的身体讨好我保守秘密的人,现在却急着维护自己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贞洁。

我的嘴角快要压不住,语气里嘲笑意味也很明显。

“所以呢?你没跟他做过,因为你,喜欢小芳是吗?”

他眼神呆滞地望着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扯了扯嘴角,挂上一个假得要死的微笑。

“对,我也喜欢…小…芳。”

我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悠闲的继续摸着他的脖子,抚摸过他的喉结凸起处,在外部摩挲着他微微能感受到在跳动的动脉。

“你打算追她吗?”我问陈山。

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是情敌了。”我对他说。

他又点了点头。

“你让我这么痛苦,我报复你,也是你应得的吧。”

“嗯。”

“你既然喜欢我最重要的人,想要从我身边抢走她,我因此厌恶你,想让你滚,所以威胁你,也是你应得的吧。”

“嗯…”

“你啊…想要追这个世界上我最了解的人,讨好我这个情敌,也是你应该做的吧。”

“……”

我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身体往下按。

看着他如同曾经多少次一样,熟练地将我的性器送入口中,眼角也为此挤出眼泪时。

“这样不就好了吗。”

“早点这样做,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毕竟,我从来不会做出任何不合逻辑的行为。

我的人生,也不允许任何的偏航。

刚才那样的犹豫、那样的空洞、那样的悲伤,甚至想要同情陈山的心情。

刚才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失态、那样的失控,甚至想要占有陈山的心情。

怀有这样的心情,都只不过是我的意志不够坚定的体现罢了。

用合理的逻辑报复他,在井然有序的秩序之下打压他,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只有这一次,陈山所做的事,能让我对他感到无比满意。

“舔一舔再放进去,”

我拉住他后颈的头发,“知道了吗?”

他本打算直接放进嘴里。听到我的话,他的嘴唇环上包裹我的性器,粘湿了它,又慢慢吐出。

他埋着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我的肉柱柱身。

沿着蛰伏的青筋攀沿而上,用沾着水泛着光的舌尖蹭,用舌摩擦我的柱身,直到舔到一圈环形冠状沟。

他勾着舌头,顺着冠状沟的形状舔了舔,就开始打着圈舔着我的龟头。

这次的他顺从得有些反常,舔得又十分卖力,真是完美贴合了我的要求中的“讨好”一词。

他用舔弄将我的龟头润得泛着水光,用舌苔贴上龟头的下部。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的上唇慢慢地容纳我的龟头。

完全容纳下我的龟头后,他只迟疑了两秒。随后用手扶住我的肉柱下端,口腔内壁缩了缩——竟是在吸我的鸡巴!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小腹的燥热感更加明显。

我一边在心里为他的蜕变而感慨,一边又为他的不自量力而感到可笑。

“放进去。”我对他说。

他吐出我的龟头,才被吸过的龟头上透明的先走液粘稠地挂上他的嘴角。

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张开口,用摩擦后红的像要滴血的嘴唇包住牙齿,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还不忘用口腔内壁与舌头紧贴柱身,换来我满意的一声闷哼。

“继续,我说停之前不许停。”

肉柱一路深挺,深喉的快感就来源于此,不断被破开的口腔软肉,不断深入对方难以被触及的脆弱喉管。感受着人体内温热的温度,跳动的内壁。

但这快感也并非仅限于此,懂得品味的人先享受他人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扯着陈山的头发,让他抬眼看我。即使是在黑暗中,他的眼中也映着隐约可见的光亮。

他皱着眉头,一张嘴艰难地容纳着我的鸡巴。他那男人嘴唇明显的唇纹都被撑平撑开,包裹着吃不下的巨物。

绝对的控制与绝对的臣服,绝对的蔑视与绝对的崇拜。

运用“大脑”的思考是人之所以为人的证明,表达思考的“语言”则是通向沟通交流、改变世界的途径。

而“口”,则是高尚的、联通“大脑”的思考与思考的“语言”的器官。有了“口”人的思想才得以表达,人才能拥有表达的尊严。

用淫而秽的肉柱,肆意捣弄他人赖以表达内心想法的“口”的器官。用密不透风又淫水横流的性爱,作践这足以改变世界的高尚器官。

——这样的行为,这样的性交,仿佛就是在透过这一表达的媒介,直直捣弄容纳肉柱之人的大脑。

彻底无视他人内心的想法、彻底堵住表达的出口。

要将身下人,用这鞭子,彻底驯服为失去大脑的淫兽。

我按着陈山艰难仰起的后颈,狠狠将他的头往我下身撞。抽插着他的喉咙深处,感受着他因为生理性的干呕而不断蠕动的喉管。像是在给我的鸡巴服帖地按摩一样忽地频繁收紧。

我抽插的频率逐渐增加,他口腔收紧的频率也从未降低,他的口腔排斥异物的本能促使他不知觉地向后逃去,我按住他的头不让他逃走。

撞到他一双眼都颤动地流出泪水,眼神也由茫然散开又忽地聚焦,又紧接着被操弄着变成一副茫然若失的神色。

不知抽插了多久,我抽出我的鸡巴,一只手撸动起我的柱身,捏放龟头,将浓精尽数喷在了他仰起的脸上。

他愣住了,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射在他的口中,而呆呆地张着口,甚至连冲着双目喷溅的精液也不及避让。浓稠的精种挂上他的眼皮,让他一只眼睛眼皮耷拉下来。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我笑着俯视着他,一只手模仿着他抽烟的手势,不怀好意地对他说。

“抽着烟,像这样子——不是挺帅么?仗着有人给你撑场子,架子都摆起来了。”

我俯下身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晃了晃。

“陈疯狗啊,我是真的看不起你这种人。但总有人会把你这样的人当做一个贵人来逢迎、一个机会去争取。这样的人真是蠢到不行了。”

远方的野猫踩上地面的叶子,在夜幕下发出了一声脆响。陈山的肩为之抖了一下。

“你也不想让你那群蠢人朋友来看看你的样子吧。特别是那个蠢得要死的红毛,颜纲,是吧?他好像还认识小芳,对吧?”

看到他那害怕的样子,我嘴角都快要压不住。

“不想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把穴露出来。”

他的裤子早被脱下了,转过身背对着我,一手扶住斑驳的墙,一手将臀肉捏住拉开,露出两腿中间那个水光艳艳的花穴。

我不经意间瞟到了他的后穴,看起来不适合被进入的小口紧缩着,还是未被插入过的形状。思量着下一次该怎样把他的这里给开苞了。

手漫无目的地在他股肉之间流连,抚过他的后穴处时,感受到他微微的缩紧了一下穴口。

“呵…”早就知道他身体的敏感的我,并不为此而惊讶。

手向下探去,摸上他那被淫水打湿的花穴,用食指轻轻弹拨了一下他的花蒂,又用两指指甲扣划了一下此处。

未做出任何前戏,就着他被刺激花蒂的一瞬间张开的双腿,我扶住鸡巴狠狠挺入了他的身体。进入是最困难的,我按住他紧张地肌肉紧绷的后背,用手卡住他的身体,挺动我的腰,将他的身体往他身前的墙上撞。

我兴奋地一路深挺,鸡巴擦过他的穴壁将他的淫肉教训地服服帖帖,挨着我的柱身跳动,服帖地服侍着我的欲望。

他的上身几乎要贴在墙上,我的手绕过他的身体,两指捏住他的两颗凸起的乳珠。剩下三指春风化雨般地刮过他的乳肉,惹得他的乳珠更加挺立了。

我看时机已到,用大拇指指甲狠狠地扣刮起他的乳孔,其他指头在他的乳下不住地揉弄,把他的一双乳又抬又捏。

他的喘气声已经大到能让过路人轻松听到了。我不满地重重顶弄了一下他的身体深处,他仰起头将叫喊憋回肚子里去,却又因过分地压抑而梗着脖子整个上身抖起来。

我手中的胸肌也抖个不停,手感好极了。

我就这样一边开发着他原本就天赋异禀的胸部,一边抽插着他的下体。他原本还算是挺起的屁股,趴在墙上的姿势,被我操弄地神志不清,快要向后倒去靠在我的身上。我用手圈住他的腋下,紧压着他的两乳。用力气支撑着两腿涩软的他不倒下去,让他靠在我的身上。

保持这样的姿势站着操弄他,摆动腰部操弄地幅度有限,也便宜了他在我身上借力。

我冷漠地将已经情迷意乱的他从我身上拉开。他花穴深处的淫肉紧咬着我的鸡巴,像它的主人一样不愿离开。

我狠推开他的肩膀,他的花穴也吐出我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我将他推在墙上,命令他身体紧靠着墙不许乱动,即使他的腿无力地轻颤,花穴像是随时都要潮喷一样鼓胀,但还是照做了。

陈山的整个人不管是胸口还是膝盖,甚至是充血勃起的阴茎,都紧紧地挨着墙面。原本就不干净的身体被墙灰蹭的更脏了。

他侧过头,我看见他下颚处也粘上了灰黑色的灰尘,这让我稍微有些受不了他的愚蠢,他竟然连这都没有发现。

他两手扶住墙站好之后,我重新将他的臀部拉过来,顶入他的身体。

间歇几十秒的快感重新涌入我的脑中,阔别不久的骚穴重新吃进了鸡巴。他将喷未喷的小穴鼓胀着给我的鸡巴更好的按摩体验,方便的体位让我一路深顶,到达了一个有些狭窄的小口处。

我并未与那小口作对,而是稍微偏离方向,顶另一处的软肉。

那是这口穴中仅次于宫口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最密集的花心。在陈山忍不住反复倒吸冷气的声音里,我保持极高的频率不断顶弄这一点。

感受着花穴内壁一阵紧缩,一股热流自子宫浇下,淋上了我的龟头,交合处淫水流溅。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哈哈…喷了。”我笑他,他明显是难堪了,头往自己手撑起的臂弯里躲。

我拉住他的手,又一边向下探去,摸上他的性器。

安静忍耐的主人,并不会传达出,不被看见的这里高潮的任何信号。

但现在,应该是在花穴高潮时一起射过的、挂上精液的肉柱又重新挺立,龟头挺翘,让我情不自禁捏了上去,又撸动了一下他的柱身。

我挺深戳向他的宫口,软韧的小口难以被寻常的性爱打开,需要等待一场疾风骤雨般激烈的性爱,或是一场阶下雨一般绵长的捣弄,才能将它撬动打开。

我顶弄着他的宫口,这里能带给他的快感并没有花心密集。但我手中的肉柱却因这顶弄翘的更高了一点,柱身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了。

渐渐地,随着身体颤动的饱胀肉柱硬得难以被轻易晃动起来。

“要射了?”我问他,用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

他想要别过头来看我,但因背对着我只能做到侧过头来。他咬住受伤的下唇,点了点头。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愚蠢和不注意,用手拂过他沾了灰尘的下颚,擦过他的嘴角。他的嘴角放松,又在快要咬不住下唇时反应过来紧紧咬回自己渗血的牙印。

“谁允许你射了,母狗?”

我按住他的马眼,他这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向下身看去。

“跟我一起射吧……你的价值就是让我爽。”

俯身压上他的后背,深深插入的一瞬间,生生凿穿了紧闭的狭小宫口,宫颈套上我的龟头顶部。我紧绷着下身肌肉,不知抽插了多少次。才终于感到要射的小腹跳动感。

我松开他憋胀已久的阴茎,几乎是即刻,他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精液,他太不懂得规矩,我也来不及避让,让他的精液沾上了我的手。

射精时他花穴忽然地一阵收紧极大地取悦了我的鸡巴,就连宫颈口也迅速地紧闭吸吮着我的龟头马眼。我按住他的腰肢,将浓精一股脑灌进他的身体深处。射地他忍不住双手捂着腹部,在我鸡巴顶出的凸起上打圈揉着被冲击的子宫。

灌满他之后,我放开他的身体,任由他朝墙面倒去。

他的头“哐”地一下砸向墙面,身体颓然向下落去。

带动一大块墙皮脱落,不偏不倚地碎落在他的头顶,碎成了好几片的形状,撒下一片灰尘。

他一身布满灰尘,肮脏不堪。偏靠在墙上,慢慢地,收回了无力的双腿。

我看着他。

他手撑在腿弯处,腿打着颤,想要撑起身来。

支起了无力的双腿,他蹲伏着倚在墙上大喘气。

他又像是想要这样站起来一般,手撑上墙,无力地抓上墙壁,却因上半身悬空,整个身子笨重地往前倾倒。

就这样又摔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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