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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颂棋被迫代替聂时秀赵凌天一见钟情认错人

 

多年的节省经验,楚颂棋知道,其实在炼制过程中加入激活的灵力,再进行共振,能更好的提纯,只不过对于南丹宗这样的大门派,这种举动可有可无吧,但是炼制不够纯净。

楚颂棋决定偷偷出手,暗暗念法诀,轻投入手中的法术,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灵力悄然注入了炼丹炉中。

这股灵力温和而纯净,精准地激活了药材,与师尊的灵力准确共振起来。

炼丹炉内的光芒逐渐稳定,药材的精华凝聚成形,一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丹药在炼丹炉中缓缓升起,淡淡的药香弥漫。

拿出来一看,丹药的品质达到了新的高度。

师尊疑惑,接着想到什么,微微震惊,他的目光寻找,最终紧紧地锁定在楚颂棋身上。

楚颂棋正在被旁边的聂时秀追问,笑着应对,又想去看那稀有丹药,和师尊对上目光。

聂时秀察觉到楚颂棋似乎做了什么,但什么也看不懂,只能作罢,打哈欠,不耐烦觉得师尊的课程无聊,拉着楚颂棋的胳膊,催促他快点离开,去下一站灵药园。

楚颂棋点点头,赶紧随着聂时秀一同离开了教室。

“你去问问,他是谁。”

师尊让身旁的护法去问,然而楚颂棋的身份颇为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护法没问出来,这也是后话了。

……

参观南丹宗半天,愣是看不到赵凌天一个人影,聂时秀喊着累了要休息,男人便主动请聂时秀等人来来灵药园里坐坐。

男人是灵药园看守,大半辈子都耗在这里,对灵药百草如数家珍,再熟悉不过,一边介绍着一边和楚颂棋等人说说笑笑,讲起他也曾是宗内一名修仙者,然而他的家不显赫,也没有银两,也就没能继续修炼。

在南丹宗无法购买到高级的丹药和法宝,更无法得到高阶修士的指点,如果不是天选之子一般的天赋能力,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与那些出身富贵的学子们竞争。

最终在一次关键的宗内比试中,男人被打残了,宗内的长老们看他可怜,让他退学当了看守,但他再无可能踏入修仙之途。

“你们前途无量,不像我,一把年纪,已经没有希望了。”男人感叹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楚颂棋望着这些被精心照顾的灵草,握拳下定决心。

“我要进入南丹宗。”

聂时秀听得昏昏欲睡,一听楚颂棋的话,先是懵了一阵,然后惊喜万分。

“什么?你开窍啦!”

“不是开窍,有些事情必须在南丹宗做才行。”

聂时秀听不懂:“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你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

当天所有进入南丹宗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包括专门的住所、器具,聂家相关的事情等等,楚颂棋只要顶着这张脸去上课就好了。

上课倒是简单,难的是第一天上课就遇到赵凌天等人。

不知道为什么赵凌天的目光锐利如鹰,能一眼看穿楚颂棋的身份,明明别人都察觉不到异样。

恐怖的紧张对峙时候,楚颂棋手心出汗,心跳加快,慌乱无比,几乎无法呼吸。

楚颂棋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但就在这时,他的脚后跟碰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啊……”

楚颂棋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倾倒,他的手本能地抓住了赵凌天,稳住身体,巧合的是,他的手恰好抓住了赵凌天的裤腰带。

“……”

随着楚颂棋的一声惊呼,赵凌天的裤子连带亵裤在楚颂棋的拉扯下滑落至脚踝,露出了赵凌天腿间的鸡巴和逼。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赵凌天肉眼可见的迅速脸红,怒火冲天如同灵山上喷火的赤火龙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得从楚颂棋第一天上课就被赵凌天抓住说起。

赵凌天坐在练功房的宽大椅子上,手中拿着两张灵影片,眉头紧锁。

一张灵影片上是聂时秀,灵影片泛黄已经有些年头,聂时秀在里头是娇俏灵动坏脾气,动来动去不安分的模样,那是他们订下娃娃亲之后留下的。

赵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灵影片的边缘,他记得聂家大少爷聂时秀,应该是个性格娇气,举止轻浮的人。

然而,另一张灵影片上,同样一张脸,人却透露出一种与聂时秀气质不符的柔和与羞涩,小心翼翼地缩着身体走路,与他所知的聂家大少爷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握紧手中的琉璃镜端详,镜片在阳光下闪出一丝光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照理说,早上应该没有那么多人堵在门口的!

楚颂棋紧紧抱住怀里的书册纸笔,被过往的人群挤来挤去。这是他来南丹宗修炼的第一天,正担忧会不会被发现身份,结果先担忧起了自己会不会被踩踏挤死。

人群涌动,熙熙攘攘,他们的目光都朝一个方向看去,甚至有人大喊赵凌天三个字,夹杂着师尊终于放他出关了,呀快点看这里,好帅哦之类的话。

一听这名字,楚颂棋打一激灵,脊背发凉。

从上面走下来的三人,领头的是赵凌天,黑色短寸毛渣,粗眉,凌厉的眼神,手上缠有绷带,坎肩练功服,气质颇为稳重可靠,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精通几乎所有科目,实力深不可测远超同龄学子修士,要说他有什么缺点,那就是长得老成,不像这个年龄段的稳重,颇为威严严肃,不可侵犯的霸气,看着让人不敢亲近,不过意外的有许多追捧者。

赵凌天左边的是一个金发的修士,长发及腰手持羽扇,眼细长,总是眯眼微笑的模样,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后面却背着一把琴,手腕上的兽环层层叠叠数不清,展示了他驯服了多少个高级品阶灵兽,一摇动扇子,叮叮当当清脆作响。

楚颂棋听聂时秀补课过,那一定是四大家族里最会驯养灵兽的大少爷,叫啥来着……慕容巧,好像是这个名字。

赵凌天右边是个白发及肩,如雪一般的少年,浑身皮肤上纹着数不清的符纹,应该是赵凌天的伴读,精通阵法和符咒,根据聂时秀的说法,此人白发为天生,皮肤所纹皆是其力量的来源,个性古怪,行事诡异,对赵凌天忠心耿耿,时常沉默寡言,时而语出惊人,叫白玉,外号小白。

他们一从阶梯上开门下来,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周身寒气白雾蒸腾散开,光辉而缥缈,人们都尖叫起来,纷纷围上去,楚颂棋直接被人流带过去,抽都抽不出身体。

“赵大爷辛苦啦,闭关修炼一定很累吧!”

“小白,小白!快看这边,我给你做了点心!”

“慕容巧的兽环又变多了,不知道他们的修为精进到什么地步了……”

三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场面,面上淡然自若的表情让楚颂棋想起了聂时秀,他也时常这样,好像看不见别人似的,就这样无视着欢呼鲜花和赞美走下来,由专门的护卫护着。

这些欢呼的人群中,有的是因为他们家世背景显赫,有的是因为崇拜他们修为强大,有的觉得他们相貌出众,浑身光环,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看着这些拥挤的人群,赵凌天皱了皱眉,心里暗自不快。

总是来巴结的人也不少见,但赵凌天出自体修世家,往大了说,这些人扰乱了南丹宗的纪律,往小了说,这些人耽误了自身修炼,没一个像样的。

老派古板的赵凌天十分看不惯,心底暗自冷哼,脸色更臭了。

楚颂棋蜷缩在草丛中,他的视线穿过层层绿叶,远远地观察着赵凌天。

他刚刚想要去到炼丹房,被人群挤到了一边,眼看赶不上课了,得先穿过人山人海才行。不能直接大摇大摆走过去,不能被赵凌天认出,得偷偷溜走,他缓缓地移动,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楚试图悄无声息地离开时,他的册子不慎从他手中滑落,滚向了命运的方向。

赵凌天一行人周围围得水泄不通,喧闹吵闹无比,应该注意不到。

楚颂棋趁机赶紧伸手拿……

嗒。

一只脚不偏不倚,踩在楚颂棋的册子上。

楚颂棋顿时浑身僵硬,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赵凌天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

赵凌天的胸肌庞大而凸出,如同两座大山,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紧绷的肌肉如同坚硬巨石,阳光照射下,楚颂棋从下往上看,整个人竟铺天盖地般的被胸肌阴影遮住了。

楚颂棋心中响起凄厉惨叫:“……”

楚颂棋颤抖地问:"能……能挪开您尊贵的鞋吗?"

赵凌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笔直地如同一把剑,锋利地指着楚颂棋。

“你是谁?”

楚颂棋浑身冒冷汗,脑子疯狂思考,竟回不出一句话。

一旁慕容巧笑眯眯地凑过来,一只胳膊亲昵地搂住赵凌天的脖子,兄弟一般开玩笑地晃了晃,目光在楚颂棋身上打量,看见了聂时秀的玉佩,拿羽扇遮挡了笑意变深的表情:“哟,这不是你娃娃亲的聂家大少爷嘛!”

四周纷纷响起窃窃私语,众人眼神交流着,掩住嘴巴交头接耳。

“不,不对。”赵凌天认真的肯定自己说的没有错,一把抓起楚颂棋的细瘦手腕,好像要捏碎,“说!你究竟是谁?”

楚颂棋本跪趴在地上按住那册书,被半吊起来,加上第一天就被揭穿真面目,顿时瞪大眼睛,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公子,请息怒。”

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的人群包围之中,居然有一个黑色魁梧身影,用了轻功飞跳下来,迅速冲到了两人中间,跪地抱拳行礼,面容坚毅。

“我家主人幼时曾大病一场,此后性情大变,赵公子多年未见,认不出也是自然,但这的的确确是聂家大少爷,如若不信,您尽可查看玉佩。”

赵凌天冷冷看着那护卫:“你是谁?”

“小的是聂大少爷伴读,名叫福旺。”

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聂时秀昨晚就安排好了身边武功最高强的侍卫,暗中保护,一有情况就跳出来保护楚颂棋。

赵凌天的目光在楚颂棋和福旺之间来回扫视,楚颂棋躲在福旺身后低着头不说话,而福旺则坚定地横亘在赵凌天和楚颂棋之间,表情不卑不亢。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似乎下一秒要大打出手,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微妙的紧张对峙,一个气喘吁吁的仆人冲进了人群。

“赵大爷,师尊在藏宝阁等您,命您速回!”

藏宝阁,南丹宗修士们最想进入的地方。

周围人也议论纷纷起来,没想到赵凌天年纪轻轻就得到了进入藏宝阁的资格,此时楚颂棋还不知道,南丹宗流传着一个说法,凡进入藏宝阁者,出来即功力便大增,这赵凌天本来就品阶极高,师尊还搞特殊对待,实属众人追赶不及了。

赵凌天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楚颂棋,但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

“好。”

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

楚颂棋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对福旺道谢,福旺摇摇头微笑,说赶紧去上课吧,快要迟到了。忽然一旁的慕容巧出了声。

“诶,别走啊,聂兄,我也正好要去炼丹房,我们一起去吧。”慕容巧眯眼微笑。

炼丹房内四周墙壁绘有各种古老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房间中央放有一座巨大青铜炼丹炉,炉火滚烫熊熊燃烧,喷出一股炽热气息。

师尊站在炼丹炉前,手持古老卷轴,正向修士学子们讲解着各种丹药的炼制药材配比、炼制火候等等。

楚颂棋坐在一堆学子中间,他全神贯注地读着册子,他左边是面容冷峻严肃的伴读福旺,右边是眯眼和煦笑着的慕容巧。

看起来在听讲,其实慕容巧手撑着下巴,在暗自观察楚颂棋。

和传闻中不学无术的聂时秀不一样,楚颂棋字写得端正规整,对丹药材料的效果和特性都了如指掌,在师尊的讲解上还增加了自己的见解意见,理论扎实,实在不像聂时秀这个纨绔子弟应该有的素质。

难道那个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学渣聂时秀,真的是大病一场,转了性子?

慕容巧眯了眯眼。

周围学子看着慕容巧和楚颂棋的动静,互相对了眼神,都不做声。

之前赵凌天踩册子,已经明示了许多,他们不能得罪聂家这样的产出各式灵宝的商贾大家族,但更不能得罪体修武修世家的赵家。

……

当晚,赵凌天的书房内,为了证明楚颂棋是假货这一说法所言非虚,三人围坐在紫檀木书桌旁。

“他真的是假货,不是真的聂时秀?”回忆白天楚颂棋的样子,慕容巧摇动羽扇,微微思考。

赵凌天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错的,他一定不是聂时秀。”

慕容巧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了脚步,带着坏笑转过身来。

“要证明这个假聂时秀的身份非常简单。”

首先,慕容巧打算借口接风洗尘,第二天就请他去附近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佳肴,其中几盘菜里有花生。

这是聂时秀最讨厌的食物,小时候他一吃就呼吸困难,差点死过去。

不过楚颂棋早就从聂时秀那里得知花生过敏的消息,拒绝了每一样加了花生的菜肴。

然而,就在楚颂棋以为自己已经安然无恙时,一杯酒下肚,眼前一阵眩晕,旋转,最终陷入了黑暗。

这是第二招,绑架。

侍卫自然前来救援,可是却被周围学子挡住,他们都是无辜的,不能杀,不能伤,跟丢了也是自然,而这一切也都是慕容巧的安排。

当楚颂棋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地上,面前是坐在太师椅上,从上而下俯视他的赵凌天,以及赵凌天身后二位哼哈二将慕容巧和白玉。

屋内光线昏暗,外头不知哪刮来一阵阴风,呜呜作响,好似到了阎王殿。

早该想到的,不能接这个活儿,现在好了吧,小命不保!楚颂棋心里哭道。

“你不是聂时秀,你到底是谁?”赵凌天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

“我知道你不是聂时秀,说,聂时秀给了你多少?我给你两倍,三倍。”

楚颂棋还是不说话。

“你等着吧,你不说,等我查出来,到时候别说你躲在聂家,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赵家都不会放过你!”赵凌天拿起一颗果子,对楚颂棋恶狠狠道,“别怪我不客气,小心你的脑袋,就跟这果子一样。”

话毕,赵凌天粗壮得差不多有楚颂棋脑袋大的手臂青筋暴起,果子被瞬间捏碎爆裂,汁水飞溅。

楚颂棋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坚强,是因为他脑袋一片空白,两股战战,已经呆滞了。

“或者……”

赵凌天慢慢蹲下,弯腰的时候练功服的衣襟大开,露出圆而丰满的大胸肌,胸前点缀的那颗凸起红而显眼。

他拍拍楚颂棋肩膀,搂着楚颂棋,仿佛在亲昵地说情人之间的悄悄话。

低沉的声音通过酥痒的耳朵,传达至楚颂棋狂跳的心脏。

“你可以告诉我,告诉我,我们其实可以合作,我把金银财宝给你,你就只需要跟我说,你其实不是聂时秀,你就是来替他修炼的。”

楚颂棋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

“说!”赵凌天怒喝,单手掐着楚颂棋脖子站起来。

楚颂棋手抓着赵凌天的手想掰开,脚离地挣扎,只能蹬空气,赵凌天力道之大几乎将楚颂棋掐晕死过去。

就在这时,侍卫福旺破门而入。

“主子,您没事吧!”

他迅速解开了楚颂棋身上的绳子,将他抱起,楚颂棋蜷缩无力靠在福旺的肩头,喘息咳嗽未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赵大爷,我们聂家也不是随意赵家欺辱的,更何况,二位还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此事恐怕要是传到老爷耳里,会坏了两家的关系。”

赵凌天脸色顿时十分难看,怒目瞪着两人,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忍耐,几乎要忍不住动手。

“二位留步,楚兄,要看大丹录吗?”眼看侍卫带着楚颂棋要走,慕容巧赶紧喊道,“那天师尊召赵凌天去藏宝阁,为的就是这本新录入大丹录。”

福旺走了两步,停下。

楚颂棋动了动,从怀抱里抬起头。

“……要。”

大丹录就在赵凌天书房,看是可以,但是他们三人只允许楚颂棋一人看。

福旺担忧地摇头,楚颂棋拍拍他,让他放心。

翻开大丹录,刚才还气息奄奄的楚颂棋,顿时有了精气神。

对于楚颂棋,生命诚可贵,知识价更高。

赵凌天给他倒了茶,坐在一旁,楚颂棋吓了一跳。

赵凌天掏出一副琉璃镜片,放在桌上,推给楚颂棋,果然没错,就是那日荷塘边丢失的,就是被赵凌天拿走了。

楚颂棋刚想道谢,赵凌天一根手指就戳到他脸上。

这赵凌天居然开始摸他的脸!

不只是摸,还要揉和扯,凑近观察,两人距离太近,几乎可以察觉到彼此温热鼻息。

“赵……赵兄弟?”

赵凌天面容严肃,心想这居然是真的脸,没有戴假面,而且皮肤还挺嫩滑。

“……”

楚颂棋想让他停手,但无能为力,刚刚才经历了那些威逼利诱,也只能忍气吞声,憋屈地任由他去了,索性认真看起了大丹录。

看着看着,楚颂棋喃喃自语:“这个比例……”

书中有一块材料许是年代久远标得模糊了,细看下来竟分不清是几。

“没错,我翻阅了其他书册,发现这个数不大对劲。”

原来赵凌天也不是光在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楚颂棋正看得专注,赵凌天突然出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赵凌天和自己肩并肩,脸几乎贴在一起看同一本书,如此近距离。

“没想到,你能一眼看出这个数不对……”赵凌天目光深邃几分,“来,我们去炼丹房。”

在南丹宗,赵凌天有专属于自己的炼丹房,不只是炼丹房,几乎所有修炼场所,四大家都有他们各自出钱出力修建的私人场地。

在赵家的炼丹房内,赵凌天目光灼灼,盯着楚颂棋的每一个操作,要他一步步按照大丹录上的指示来制作。

楚颂棋被看得心慌意乱,脸颊染上红晕,额头上也渗出细密汗珠,动作都变得笨拙而紧张。

完全搞不懂赵凌天想干什么,是要完全复原大丹录里的丹药吗?他可没有把握。

突然,一声巨响,楚颂棋的一个不小心炸炉了。

楚颂棋被赵凌天抱住一个踉跄,几乎无法呼吸。

爆炸产生的黑烟充满了整个炼丹房。

楚颂棋只剩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狼狈无比。

在黑烟的笼罩下,啥也看不清,想要打开窗子都找不着方向。

楚颂棋后退一步,脚后跟碰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失去了平衡。

“啊……”

楚颂棋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倾倒,他的手本能地抓住了赵凌天,稳住身体,本以为会摔倒在地上,结果却好像摔在了肉垫子上,一点不疼。

身下人猛地咳嗽,起身。

等烟雾散去,楚颂棋一时间愣在原地,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赵凌天的腿间。

那是一个逼。

赵凌天的裤子连带亵裤在楚颂棋的拉扯下滑落至脚踝,露出了赵凌天腿间的鸡巴和逼,而他楚颂棋,脸正好对着赵凌天那赤裸的肥穴嫩逼,好似要亲吻吸嘬上去。

“……”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赵凌天肉眼可见的迅速脸红,怒火冲天如同灵山上喷火的赤火龙王。

楚颂棋回过神来,脸颊更加滚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结结巴巴地还对着逼吹气。

“对……对不起,赵……赵大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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