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的司总眼里看来,他们同床,有亲密接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郁皊不懂什么是易感期,但看看司总的样子就知道了。
现在的司总无比需要他。
而且,就算不承认,司总也在很多地方帮到了他。
就从再也没有响起过的来自宣闻天的电话来看,他也该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也可以,”郁皊犹豫了很久:“但是你不能像现在这样……”
冷不丁碰他几下。那太怪了。
司行昭抬眼。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郁皊纠结着说出一连串话。
“我想,”郁皊坐在餐桌上,对着剩下的两人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份合约可以重新拟一下了。”
之前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匆匆忙忙签了那份合约,对里面的内容疑惑不解。
现在肯定不行,司总需要的东西也远远超过了合约上列出来的条款。
白纸黑字的条款比话语来得让人更信服。
郁皊看向方特助和司行昭。
“这个,”听到合约有关的事情,方特助拿出职业素养:“当然是可以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上司,从眼神和神态中揣测出对方肯定不会拒绝郁皊的要求,答应得很痛快:“需要我先拟一份底稿吗?”
郁皊:“我口述一下吧。”
方特助:“好的。”
他打开电脑开始记录。
“其他不变,主要是规定的肢体接触那部分。”郁皊回想着自己和司行昭说的东西:“首先,严格规定接触的程度。”
“不可以违背任何一方的意愿,无理要求除外”
“不可以做出普世意义上的骚/扰行为,包括但并不限于xxx和xxx”
“不可以涉及任何有关公司机密的事情”
“不可以触碰隐私部位”
……
方特助一连串打下不知道多少行“不可以”。
他为自己的上司捏了把汗,嗅到了属于霸王条款的味道。
但他的上司显然没有恢复到冷酷资本家的状态,眼巴巴地看着漂亮矜贵的大美人:“那做到了有什么奖励吗?”
司总的眼神渴望极了,大美人却摇头:“再说吧。”
得。
往常都是司总扮演资本家,没想到今天一朝失足,割地赔款,底裤都要赔出去了。
方特助一边记录丧/权/辱/国的条款,一边又有些翻身做主人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