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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弦缈的绝响(下)

 

曲毕,余音绵长,是诉不尽的衷肠,吐不完的情愫,回荡在山间。

“再弹一曲吧。”她说。

“不要。”他轻咬她的耳垂表示抗议。

“来弹我。”她睨了他一眼,“你会吗?”

他垂下视线,腼腆点头。

双手落到她的后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绕过肩膀落到前x,在峰尖上,玲珑纤长的手指飞快地弹拨了一轮,催她细细叹息。

前奏过后,双手再次向下,在腰侧抚0一阵,最终到达腿间。

她转了转身,后背完整靠上去,双腿伸展张开,

擅于抚琴的手很快完成了起手式,左手的中指和食指轻按rouhe,右手两指,白皙分明的指节一节节没入花x中,一进一出。

左手y猱,捻摁的指尖一刻也没有停止颤动;右手上下复进,g挑着r0ub1。

她呼x1越来越急,xia0x一张一合,把手指全部嘬了进去。

“太紧,弹不了了。”弦缈艰难地ch0u动手指,刚说完就见她仰起脸索吻,他顺从将嘴唇地贴了上去。

唇齿交缠,分分合合,扯出一片垂荡的银丝,cha0热的喘息相互交错,sheny1n也变得断断续续。

花x几乎把手指咬断,弦缈右手猛得ch0u出,x口随之喷出一gu清水,左手放松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挺立的rouhe,右手抚0大腿内侧,嘴里还含弄着她绵软的舌头。

极致的快感中,她一时失去了意识。

……

她从昏睡中醒来,眼前的琴弦上悬挂着未g的yet,发现身上披着弦缈的外衫,猛得起身,弦缈正赤红着眼睛看着她。

千月慢慢靠近,坐到他旁边,手指埋入他的乌发,顺着发丝梳起来,他试图躲开,被她按住。

对于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灵魂,连佛子也救不了,但她要渡他的魂魄到达彼岸。

“你和他,很好,来这里做什么?”他转开脸,好像在和自己对话。

看样子,他的灵魂归位,记忆也恢复了。

她回道:“你去找过他了。”

“你怪我。”

“不怪你。是我梦到了你,你才能顺着我找到他。”

“我这个样子,出不去了,你留下好不好?”他突然抓住正在梳发的纤细手腕。

她没有试图挣扎,直视他的眼睛,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你想让我在这里做什么呢?”

手慢慢松开,垂下,他的额头抵在千月的肩膀,哽咽道:“对不起,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虚假的时间和残破的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你罚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我命不好,又能怪谁呢?

“c我。”他笑了,“到si为止。”

千月吻了上去,双手探到他身下,然后俯下身t,一手握着r0uj,含进嘴里,一手探到他的后x。

“嗯……”他双腿ch0u动,膝盖不由自主地曲起,“千……月……”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叫着千月的名字,和她za,而不是那些记不得面孔的人。

身t做好了完全的准备,r0ujb0发挺立,后x也sh润了。她认真吮x1,手指在x中寻找着致命的一点。

风过,树叶簌簌而响,在零落成泥之前漫天飞舞,世界美如斯,没有挽留,也无法追溯。

他轻轻哼唱起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啊哈……啊哈……”

直到歌声消失,身t化为虚无。

她t1an了t1an嘴角,跪在原地,额头抵着寂寥的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板着脸胡乱转悠了几圈,捻了个诀把自己和琴弄g净,想了想,还是把琴留在了原地。

好了,要怎么出去呢?她问了自己几遍,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忽看到本来垂在脑后的绛se缎带如箭头一般指着一个方向,她看过去,远方有一只缠着佛串的断手正在半空挥舞。

不知怎么的有点滑稽。

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手,人一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再回过神,已经回到了树梢的断口处。

“你怎么不直接进来?”她问佛子。

“结界挑人,废了好大的劲,才伸进一只手。”佛子微微懊恼,“这个,要怎么办?”他指着囚仙笼中的树枝。

两人落地,妖nv撇了撇嘴,把枯枝埋到土里。它一度吞噬了弦缈的怨气,只为了听他弹琴么?它是故意引她来的么?一切是否都在它的预料之中?如今都没了答案。

千年的银杏枯了,也不知何时才能长出新芽。

“既然都到这了,你想回天严寺看看吗?”她问。

“想。”

“你背我去。”

“你同我说说话,别太安静了。”佛子蹲下身,让她上来。

走了一段,她却是一言不发。

“月儿。”他腰腿支了力,颠了颠背上的人,大概猜到她的心思,说,“人送走了?”

“你——”音节还没完全落下,尾音就转成了哭腔。

音修的事,他听说过一些,他怜悯那个人,也感谢他。冥冥之中,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千月不会是妖nv,他也许不会遇到她,也许仍有解毒之缘,却无长久之份。

他说:“只有你能渡他。”

背上的人ch0u噎起来,泪水和鼻涕都洇到佛子的衣服上面。

“下一世,他会活得很好的。”他叹了口气,“今日哭个痛快罢,今后,你可得想我念我啊。”

“师兄,我想出去看看。”千月奉上茶盏。

“若想自己出去闯荡,随惯例,得先过了考试。”圭羽眯着眼接过,呷了一口她刚采集的晨露。

她眨着大眼,待他继续说下去。

终归到这一步了,我也困不住她。圭羽吐了一口气,道:“剑修在哪儿,知道吧?”

少nv点点头,露齿一笑。

鸣剑山的山道上,弟子们来来往往,见那少nv仙姿翩翩,都想凑近,一见那额上的花钿,又立刻绕远。

千月皱皱眉,她花了两三月的时间,才赶到这里,又在山上溜达了十天半月,人人对她都避之不及,连话都说不上。此刻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呀!”她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只见一个和她差不多身长的姑娘,眉间也有一朵和她差不多大小的花钿。她穿了墨se纱衣,衬得肤白如雪,束紧的腰带和发带正如嘴唇和花钿一般红。

“看来是同门啊。”姑娘一手拿了一片西瓜,囫囵咬了最后一口,手一挥,把瓜皮甩了出去。路过的年轻弟子光顾瞧着路边的美人,正好踩上,摔了个狗啃泥,惹得两位仙nv捧腹大笑。

千月用手指拭去眼角笑出的泪珠,突然想起了姑娘是谁。那是她第一次去宗门,师兄碰上同辈,两人寒暄一番,聊到自己新收的徒儿都是从乱世中逃来的,便多问了几句,那人问千月为何修炼合欢宗。

千月老实答道:“人间多苦厄,愿脱离轮回,早日登仙。”

圭羽便问那同辈的nv徒:“那你呢?”

“我从小想当皇后,不过如今看清了,人间苦厄,正是皇帝昏庸,当了皇后又能如何。我要太平盛世,把希望寄托到狗皇帝身上,还不如自己做王。”

千月当时便是一怔,都是同龄的姑娘,竟有这番见识。

“你是明莲啊,我们在宗门见过的。”

“千月!”离上次见面,又过去了许多年,竟一时忘了。

两人聊到鸣剑山之行,原来都是为了取得到剑修的元yan。

“鸣剑山可没有守节的规矩,他们多情得很。”明莲不屑地看着那些绕路的弟子,“只是合欢宗的名声不好。”

千月见那摔倒的剑修爬起来,拍了拍衣裳,狼狈地跑了。

明莲指了指:“看到那剑穗没有,都是情人送的。”

“你怎么知道?”

“哼!”明莲气得脸颊发红,言语间一gu受骗之后要报复的怨气,“我前些日子在山下村子里g上一个剑修,完事发现不对,问了一句,才知道白费了这些功夫。”

看来要得元yan,就得找配剑不带穗的。千月望了望一路弟子,竟没几个是不带穗的。

“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明莲扯了扯千月的袖子低声道,“跟我来。”

千月被拉进山林,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巨大的瓜田。一个看上去将近弱冠年纪的少年正提着水桶,拿着水瓢,往地里泼水,正值午后,暑气未散,少年0着上身,汗水淋漓,晒成麦se的手臂和x腹上,一道道水痕滚过贲凸的肌r0u。

“他的配剑就没有穗子。”两人躲在树荫底下,明莲一手挡在千月耳边,悄悄地说。

少年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露出剑眉星目和高挺的鼻梁。

千月毫不掩饰地欣赏,不禁嘴角上扬。

“长得不错吧。”要说品评俊男美nv,都不及合欢宗见多识广。

她早间借口讨水喝靠近,百般暗示,以为他是接受了,谁知刚伸出手要碰他,少年的剑就出鞘了,两人过手几招,明莲根本招架不住。

明明那少年看了她,脸都红了,结果竟是不肯,到底是太青涩。

“他剑法不错,我们打不过的,待会这样……”明莲一手挡在千月耳边,小声计划。

洒完水,少年又在田边练剑,几近日落,他才转身走开,两人悄悄跟上,来到一处山涧,少年俯下身喝了几口凉水,随后几下剥光了身上的衣物。

双腿修长笔直,腰紧实,t挺翘,一副青春b0b0的身子。

少年还不知已经被两个合欢宗nv修看光,轻快地踩入水涧,舒服地叹了一声,水很浅,只能用水瓢舀水,从头顶冲下。

冲洗一阵,只待全身舒爽了,少年走上岸,却见自己的衣裳和配剑都不见了。

“小郎君,找东西呢?”明莲拉着千月,慢悠悠地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你,你们——”少年见两个nv子突然出现,先是一惊,伸手挡住了下t,认出了今早才拒绝的明莲,立刻知道自己着了道,羞愤难当。

“听说剑修人剑合一,剑没了,会怎样呢?”千月假装不知,偏头问明莲。

“剑连着灵根,啧啧,大概是修炼不得了吧。”明莲摇摇头,配合着唱双簧。

少年咬着唇,低下头,沉声道:“把剑还我。你们想怎么样?”

少年咬着唇,低下头,沉声道:“把剑还我。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要剑修的剑做什么?”明莲笑着走上前去,“全看你服侍得称不称心了。”她伸手抚上健美的身t,少年无奈躲了两下,x前很快被掐住,他一声嘤咛,sheny1n才出,又被她吃进嘴里。

“来啊。”明莲咬了一会儿,朝呆立一边的千月喊了一声,少年得一空当,已经气喘吁吁。

明莲这么快就上手,千月看呆了,这才回过神,想到到此都是明莲的功劳,自己怎能在最后抢了去:“你继续吧,我再找找。”

眼看同伴正要转身,明莲捏了一把少年半起的玉杵,在他耳边柔声唤道:“叫娘子。”少年全身的力气都被ch0u空了一般,自己被把玩着却反抗不能,沙哑道:“娘,娘子。”

英武的少年不甘地迎合,真叫人心痒难耐。千月全身流过一丝热流,自言自语道:“来都来了。”不过是一场考试。

明莲眯着眼笑,换了位置,从身后抱着少年,一手r0un1e突起的rujiang,一手捂着他的嘴。

“唔……”少年身t敏感,支撑不住,只好倒在明莲怀里,背靠着她坐下,仰躺在地,明莲一面环抱,一面贴上去纠缠他的唇舌。

千月不喜与人接吻,更不喜与人分享,偏偏又觉得是占了明莲的便宜,也不好多说。

看着明莲与才见面不久的男子吻得火热,她有些犹豫,虽然有些礼节并没有被严格遵守,她还是习惯x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少年一听,愣住了:还问这做什么?是想叫我更加羞耻么?

明莲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停下动作,拍拍他的脸蛋:“你倒是说啊。”

“风左。”

千月想起她们刚刚藏起来的佩剑上,正刻了“逢昨”二字,觉得此人给剑取名的癖好还真是怪。

“过了今晚,就物归原主。”

话音刚落,千月便蹲下身,熟练地抚上r0u芽r0ucu0起来,r0u芽逐渐饱胀,芽梢颤颤悠悠地吐丝,r0u进手心,指缝间一片粘腻,另一边,明莲低头堵住他的y声浪语,抵开他的牙关,在口中与他嬉戏。

风左初经人事,毫无招架之力,身t追随着q1ngyu起起伏伏,他身上还有未拭g的溪水,在h昏的晚霞中,水光淋淋,支离破碎的呜咽和唇舌交缠的嘬x1,从嘴角泄出声来。

千月一停手,少年身t扭得更厉害了,只觉得全身难耐,箭在弦上却无处发泄,还不如si了爽快。

她掰开少年修长劲瘦的双腿,手推着膝弯,压到他身t两侧:“拿手g着腿。”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在q1ngyu控制下,他照做了,偏偏脑中还留有一丝清明,想到自己是鸣剑山的正式弟子,眼下却如一个任人玩弄的偶人一般,顿时落下两道清泪。

同一时刻,前ye顺着玉杵,流过玉丸,渗到了r0uxue中。

“嗯——”千月的手指才碰着x口的褶皱,少年已经一阵痉挛,泄了她一手yanjg。

明莲放开他,忍不住嗤笑:“这雏鸟儿,忒没用。”

元yan合着jg气被千月施法x1收,但她还没有停,或许是少年的眼泪实在叫人怜悯,千月想继续下去,让他尝尝登仙的滋味。

“你师尊叫什么,他在哪里?”明莲趁着少年神志混乱,侧耳贴上他嘴边问道,只听他喃喃几句,又被b得指了个方向。

“我找他师尊去。”明莲说着,便朝那个方向去了。

sjg之后,r0uxue十分放松,千月一根手指长驱直入,在幽径中寻寻觅觅,另一手重新附上了r0uj,半软的物事重新坚挺起来。

“哈啊……”没了明莲捂着,风左的sheny1n高亢起来。

“傻子,你叫全师门来看吗?”千月斥了一句,就见少年双臂重叠挡着通红的脸,连带嗓音一起盖住,只留下了闷闷的sheny1n,双腿仍然大开,膝盖几乎贴到x口。

“呜嗯……啊啊……”风左涕泪俱下,禁受不住,身子扭成蚯蚓似的,却怎么也逃不开那个手掌心,一会儿又拼命抬t,把命根子往人手里送,千月得逞地笑笑,停下来看少年yu求不满的委屈样,手心抵着顶点的缝隙,又转起圈来。

来回几趟一止一动,就听他孟浪之声一波高过一波,腹肌透力,全身颤抖,一gu清ye喷涌而出,持续了好一会儿,把他自己的x腹浇了个透,身下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千月躲在一边等着,见少年x口起伏,粗喘不已,红唇微张,口涎连着丝荡下来,混着眼泪,沿着脖颈往后淌,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帮动弹不得的少年冲了个凉,又架着他的手臂把人弄回田边的小木屋,突然想到,他师尊的修为必定更上几层楼吧……难道明莲早就知道他师尊是谁,还有元yan在身?

人有七窍玲珑心,哪像我愚钝不堪,我既受了她的恩惠,还要感谢她才是。

想到这,她也不想再想了,却也睡不着了,见桌上堆了几团丝线,g脆扯了几段,编起穗子来。

……

“风左,你怎么就不开窍呢。”师尊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几乎每天都要数落他一番,气急了连着自己一起骂“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还不如种瓜去,什么时候把剑穗做好了,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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