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宴会卫生间偷情初尝攻三入珠
最后秦昭也没当真给和晓穿裙子,这本就是一种关于情趣的冲动,而懂得了穿着女装裙的和晓是何等的风情十足,就更不会让他穿出去见外人了,以免无意之中又勾搭上谁。
秦昭在造型工作室给和晓定做了不少衣服,任和晓选了一套白色的西服套装,粉白印花的领结为他增了几分俏皮可爱。
这天是简家当家人简磊的生日,简明希和秦昭都是他的儿子,只不过一个是正牌联姻太太生的,另一个是早年在外的露水情缘生的。
两人都要出席宴会,和晓这才反应过来,简明希早上说的“晚上见”是什么意思。
简磊生日宴的排场不小,邀请了亲朋好友及生意上一众合作伙伴的酒会下午三点开始,傍晚时结束,在这之后就是简家的家庭晚餐。
秦昭告诉和晓,说会在晚餐时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和晓吓了一跳——秦昭这边的进度这么快吗?
现在到底走到原剧情的哪里了……他要都跟着秦昭见家长了,后边还有简明希和那个谢理什么事?
和晓不露声色,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沉,而他只要做好趁着沉下去前瞅准机会、抓紧跳船的准备。
酒会上人很多,简磊是主角,他有两个儿子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有意把儿子带出来和生意上的伙伴结交。
秦昭顾不了和晓,离开前说自助的餐食可以随便吃,叮嘱和晓就在用餐区等他回来。
和晓没什么胃口,大概也是因为心理作用,知道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后吃也吃不香了,甚至像是等待着孕早期反应什么时候出现。
但他又想,他承接了原主角受的设定,二十七岁,幼年失去亲人,寄居在表姑家里长大,表姑本也拮据,到了十岁才送他上小学,磕磕绊绊读到高中毕业就进城打工了,实在太普通,普通到还有些寒碜。
换位思考,和晓也觉得秦昭的父母是看不上自己的,家庭晚餐注定不会愉快,还不如趁现在先吃点东西填肚子。
和晓挑了点小蛋糕装在碟子里,正纠结着拿煮红酒还是冰牛奶,简明希就找上他了。
“晚上好,老婆,”简明希在和晓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嗅,很不高兴,“你沾上了秦昭的气味,难闻。”
和晓抬起手臂闻了闻,只闻到了造型工作室给他喷的香水味,也没有别的了。
简明希哈哈笑了起来:“傻老婆,别担心,等我从老头子那里回来就带你去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
和晓很想说他现在也很干净,但显然简明希不这样认为,所以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和简明希说再见。
送走了简明希,和晓端着吃的,找了个用餐区最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了。他专心地吃东西,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曲起指节敲他的桌面,引和晓抬眼看过去。来人一身纯黑色丝绸西装,翻领上别着银白色的领花,满镶嵌着钻石的一大一小两朵雪花,连接的链条也闪着耀眼光泽。
他神情清冷,五官精致,美得模糊了性别,右颈还有一处淡粉色的胎记,差不多像是一颗爱心的形状。
——完美符合中对谢理的描述。
和晓脑中轰一声,差点腾地站起身来。
谢理出生谢家,家境殷实,和简明希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没有继承家业却进了娱乐圈,凭借全网无代餐的气质和精湛的演技一路绿灯,不到两年就拿到了影帝奖杯。
外人皆赞他冷傲出尘,可看过、短暂地站在过上帝视角的和晓却知道,这不过是谢理为自己设计的一身皮,孤高斯文的伪装下,是早已病态到腐烂的骨。
单看前十章,作者就提到过谢理在右耻骨的部位有一串梵文纹身,和他做过入珠手术的鸡巴,以及他还有计划要打乳钉……
和晓也不知该评价谢理太潮还是太疯,他避之不及,起初还祈祷最好晚点和这位碰面,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和晓,好久不见。”
谢理规矩地打了招呼,不请自来地坐在了和晓的对面,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眯着眼睛注视着和晓脸上的表情。
和晓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装作从容道:“嗯,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吗?”谢理饶有兴味地反问,片刻后了然地分析,“也是,我就约过你三回,每一次都得叫简明希给你打电话,看来,你只是看在简明希的面子上,对吗?”
谢理噙着邪邪的笑容,妖孽如鬼魅,但和晓心底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寒意,他记得主角受和谢理刚认识的那一夜是多么荒唐。
“你不理我吗?”
和晓可不敢不理他,连忙应付:“怎么会,是你没有存我的电话,如果你有事情需要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来的。”
谢理挑眉,不经意换了话题:“其实我今晚不想来的,但简明希说有好戏看,我一猜就想肯定和你有关,特意过来了。”
和晓心中咯噔一下,他就知道和秦昭见家长的剧情不会一帆风顺,简明希见不得他这个便宜哥哥半点好,必然憋着坏心眼要搞点动静出来。
“也算不上好戏吧,”和晓为自己酸痛的逼默哀,还想挣扎一波,试图不着痕迹地套话,“我觉得,你要白跑一趟了。”
谢理的洞察力极强,一眼就看穿了和晓的小心思,直白地回道:“你要是换个思路还好说,没准你一问我,我就把简明希的计划告诉你了呢?”
和晓无语,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好吧,请问你,简明希是怎么说的?”
谢理却不怀好意地眨眼,全然不复镜头前的清冷模样,提出:“你陪我去上个厕所,我就告诉你。”
和晓被他的要求噎住了,又不是幼儿园大班,上个厕所要陪什么。和晓自知又是小穴不保,正想着如何委婉地回绝了谢理,最好不要让他生气,毕竟保守起见,和晓也不清楚惹谢理不快的后果会是什么。
谢理没能得到和晓第一时间的答复,接着诱哄:“你这回要是着了简明希的道,估计就成了简磊的眼中钉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想要除之后快’?”
谢理的话不排除夸张的成分,可和晓也不敢一点也不往心里去,谢理的目光别有深意,仿佛简明希准备了一个多大的阴谋,和晓犹豫过,但最后还是跟着去了卫生间。
酒会就在简家别墅举办,谢理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熟悉,带着和晓去了三楼走廊尽头的独卫。
果不其然,两人一进来谢理就把门反锁了,直奔主题地揉上了和晓的胸,一步步靠近,把和晓逼得后退,直到后臀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
“刚才在外边,我远远地看见你的侧脸就硬了,让我干你,好吗?”
和晓想起里主角受和谢理初遇的那一次,谢理衣着光鲜,也像是这么绅士地询问——
“你就是和晓?听说你口活很好,怎么样,让我见识见识?”
主角受当时拒绝了,后果是被简明希和谢理锁在了那个包间里,那场3p看得和晓全程皱眉。事实证明,谢理并不是在征询他的同意,而是通知。
和晓想着那段剧情,眼神中便出现了满满的防备,谢理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但他没放在心上,因为不管和晓心里怎么想,结局都会听话地脱掉裤子,向着他撅起屁股。
这次也一样,和晓纵使不情愿,一是不敢惹谢理,二是顾及谢理抛下的诱饵。和晓心态上已经躺平了,至少挨谢理一顿操,也许就有机会提防简明希憋的那一肚子坏水泼到他身上来。
和晓双手撑着洗手台坐了上去,朝谢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时可以开始。
和晓这副姿态与以往完全不同了。谢理心中探究,他找过和晓三次,算上和简明希一起的那天,总共四回,每一次,和晓都是一脸屈辱,用盛满了不甘的水润眼睛望向他,他很快就有感觉。
但现在,和晓坦然地摆出任人采撷的姿势,丰满的臀肉压在洗手台上,裤子包不住肉欲,谢理发觉自己硬得更快,想要摧毁这个雪花一样纯净的人的欲望也更强烈。
“你今天有点反常,”谢理摘掉他脖子上的项链塞进刚脱掉的外套口袋里,在置物架上放好,回头继续,“但是比之前更有意思。”
谢理懒得再脱裤子,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拉低内裤边,那根赤红色的大肉鞭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和晓旁观全程,哪怕已经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当真正看到谢理这根堪称恐怖的性器还是傻眼了,就连下身的逼洞都隔空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
谢理的肉柱不仅长度惊人,尺寸也可观,龟头如鹅蛋大小,他却犹嫌不足地进一步武装了这根利器,茎身上青筋盘布,柱身中部的皮下还有数不清多少颗珠子,环了一整圈,看起来着实可怖。
“又看呆了?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能记住我这东西的样子,瞧你那傻样……”
不等和晓再看,谢理嘲笑地哼一声,扯着和晓的裤子脱掉,随手甩去了一边。
和晓的逼不会撒谎,比它的主人骚得多也骚得诚实,理所当然地淌出了满屁股的水,小小的洞眼饥渴地开合,代替和晓痴淫地流口水,勾引谢理即刻用红色肉鞭教导教导它。
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逼口,仅仅靠体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但谢理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随着嵌珠子的那一截也进入和晓的身体,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尽力放松身体也无济于事,这把肉刃简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和晓从进了卫生间开始就没再说话,总有种背着另外两个人偷情的背德感,尤其是还在简家别墅里。他心理上排斥,跟着生理性地哭叫起来,呻吟中痛苦的成分更多。
“啊,啊……嗯啊啊啊,不、不要了……”
谢理爱看和晓哭的模样,和晓的脆弱摊开在他面前,这让他暴虐的冲动得以实现。
忍耐了许多年,一直只能在那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尝试真实的自己,而老天感念,终于让他幸运地遇到了和晓——这个人分明平平无奇,却刚好契合他心中对于绝佳玩具的所有幻想。
和晓被谢理按在卫生间做到快晕厥过去,穴口满是湿黏的浓白精液,瘫软地倒在洗手台上,双颊尚有情爱的潮红,低声喘息着。
谢理系上裤子,穿上外套,靠着墙站了,目不斜视地观察和晓。
“现在可以说了吧,简明希要干什么?”和晓简直要为自己的逼流泪了,简直多灾多难。
如果谢理耍他……那他也不能怎么样。
“假如在你带着老朋友参观自己家的时候,听到大儿子的房间里传来做爱的声音,而大儿子就在你的身边,你会怎么做?”
谢理歪着头,向和晓发问时的表情如孩童一般天真,似乎真的想从和晓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他接着补充设定:“为了不让你这位面子比天大的老父亲和各位叔叔阿姨疑惑——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体统——你的小儿子会适时地从他哥的房间里出来,再一脸恐慌地不打自招。”
“对不起,爸爸,哥,原谅我吧,我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被嫂嫂勾引……”谢理拧着眉毛,学简明希得逞自满的模样竟真有几分像。
和晓基本上也能猜到了,简明希要把他带到秦昭的房间里做爱,当着长辈的面骑到秦昭脑袋上,把大大的一顶绿帽子扣上去。
为了羞辱秦昭,简明希连他自己的面子也不要了,甚至父子三人的脸皮都被他一人踩在脚下。简磊是个体面人,奈何又不能给两个儿子使绊子,那么无足轻重的和晓会有怎样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
和晓想,简明希这个办法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而殃及到战斗力低弱的他,损耗就会直线上升到一万。
晕头转向牵扯进来的主角受多无辜,代替主角受承担这一切的他更无辜。
和晓缓了缓,套上裤子的时候都不免可怜自己身下这口小穴,擦拭精液的动作轻柔了不少。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装,确保大致看不出异样,转念又感到不解起来。
不管简明希是出于什么原因告诉谢理这些,谢理当真会这么好心地如实转述给他?
“你没骗我?”和晓出门前又转过身,狐疑地质问。
谢理露出了受伤的表情,似乎知道自己不被和晓信任的事实让他多么难过一样。
他耸耸肩,半真半假道:“我是演员又不是编剧,没有编故事的业余爱好。我提醒你,也是不想你看清自己只被简明希当做工具之后伤心,我这么怜香惜玉,还要被你怀疑吗?”
谢理话里话外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仿佛他就多尊重和晓似的。和晓对他的回答不置一词,先行离开了。
因为谢理那根凶器一般的肉棍与和晓嫩穴的尺寸过于不适配,和晓下身火辣辣的,特别是走路时还有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很不自在。
他在别墅三楼找了个露台,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儿,一直等到四点五十分的闹钟响起,和晓才慢悠悠地下楼。
秦昭走之前交代和晓在用餐区边吃边等,当时说的是,最晚五点,他会回来找和晓。
和晓返回用餐区,目光扫视一圈没找到秦昭,找了个大靠背的沙发坐下了,等秦昭的同时分出心思躲简明希。
惹不起他总还躲得起。
可惜天不遂人愿,和晓都要怀疑简明希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个gps,不然怎么就刚好精准无误地找到他。
“老婆。”简明希无声无息凑到了和晓身后,冷不丁地在他的耳郭上咬了一下。
和晓心空一瞬,心脏剧烈地扑腾起来。
“别等秦昭了,他这会儿正忙着和老朋友叙旧呢,”简明希坐到了和晓对面,笑着,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如陪我玩吧。”
和晓隐约知道,秦昭一时半刻不会再来找他,但他并没有就此揭穿简明希,尝试着用真话博取简明希哪怕一丁点的同情心。
“好吧,我不等了,”和晓腰酸,柔软的沙发反让他不舒服,“我今天好累,你方便送我回去吗?”
简明希的表情一时间停滞,不过他很快就遮掩过去,坚持推进原计划:“我肯定把老婆安全送到家门口,但不是现在。我也有点困,疲劳驾驶是不对的,老婆知道的吧?不如我们上楼,去我的房间里小睡一下,醒了我再送你回去,怎么样?”
还真是有够坚持不懈的,和晓困倦得打了个哈欠,想回家睡觉这点他没骗人,只是得知简明希的荒唐设计后,他更迫切地想要回去了。
窗外天还没黑,和晓到这个里的世界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被变着花样折腾的次数就已经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
但凡换个时间,和晓或许都有一定的几率会因为懒得计较而顺应剧情发展。
可现在不行,高强度性爱后,和晓誓要守护自己的身体,更不能让简磊记恨上自己,不论简明希用什么妖魔鬼怪的手段,他都要打起精神接招,不能成为这个绿帽计划中最悲催的那一环。
“不麻烦了吧,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和晓眼睁睁看着简明希招手叫来了侍者,从托盘里拿了两杯酒。
简明希摇头,瘪着嘴卖惨道:“整座山都是我家的,山底的保安不是什么人都会放上山来的,真要打车,你得绕着盘山公路走下去,很累的,老婆。”
说着,他将一左一右拿着的两杯酒都向和晓递了递,示意和晓先选一杯。
可肉眼完全分辨不了这两杯酒的区别,都是统一调配的鸡尾酒,真说哪里不一样,就只有酒液上漂浮着的那片薄荷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和晓断定,那个侍者早就被简明希买通了,这两杯酒都加了料。
和晓没选,简明希不悦地啧了一声,去他妈的徐徐图之,他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抬起长腿两步移到和晓这边的沙发,一手擒住了和晓的后颈,强硬地吻了上去,酒液悉数渡到和晓嘴里。
和晓不肯张嘴,简明希的另一只手就来掐他的下颌,强迫他喝下了不少酒,实在没能送进嘴里的酒流了下来,湿漉漉一片。
“再不办事可赶不上时间了,你要是能知趣地自己喝,也犯不着我这么粗鲁,是吧?”简明希索性也不装了,拇指按在和晓的下唇,狎昵地按揉亵玩。
酒液下肚不过两分钟,异样的感觉在盆腔迅速蔓延开,和晓咬着牙看简明希,他还大大方方地拉着和晓的手摸自己的下体,一头凶兽隐藏在西装裤下,即将破笼而出。
和晓心里骂完天又骂地,有些设定太逆天了,就比如简明希硬逼着他一起吃进去的这个药,分明是两人共享了唾液再咽进肚子里,一模一样的成分,针对不同的人却有不一样的效果——
简明希吃完性欲冲天,粗壮的肉棒硬如铁杵,像是不找个洞操几百上千下就要爆体而亡。但这个药对他男性生殖器官的影响不大,反倒主要作用在女穴,无形之中有无数双手在给逼肉搔痒,似乎不找根棒子戳到淫水潺潺就会思春而死。
世界就是双标,春药还分体位起效。
“这药是我特意找行家要的新货,药性烈、起效快,不出五分钟,就能把人变成一头眼中只有交配的劣等动物……”
和晓一身酸软,简明希很满意,搂着人就要上楼去。
周围也有宾客看出了和晓的不对劲,可这个一脸春色的尤物被简家正牌少爷简明希抱在怀里……简明希六亲不认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就算前天还有耐心和人哥俩好,指不定第二天会因为什么翻脸,没人有胆量干涉。
“喂,你放开……放开我!”
而嫌和晓聒噪,简明希利落地捂住了他的嘴。
简家别墅是简明希的地盘,他对和晓又拉又拽,且他也吃了点那药,注意力被肿胀的下体分去不少,于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和晓带到了秦昭的房间。
简磊身边的高秘书与简明希母亲是青梅竹马,一样看不惯鸠占鹊巢的秦昭和他妈,这些年简明希教训这对母子,高秘书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帮办了不少事。
这次简明希请他暂时牵制简磊和秦昭,等酒会结束前再似不经意地提醒简磊带大家参观房子,简家刚搬进这间山顶别墅,简磊亲自参与设计,必然会大肆夸口一番。
高秘书不知道简明希具体要做些什么,只当是和过去差不多的恶作剧,答应会在约定时间把一行人带到秦昭的卧室附近。
简明希眼见胜利在望,似乎已经提前看到了简磊猪肝色一样的脸,把和晓压在卧室门板上,兴奋得捧着和晓的脸啄吻,心急地剥他的衣服,外裤内裤一齐扒了个干净,外套、衬衣也都被撕破了。
和晓被淫药折磨得几近失了神智,只有靠咬破嘴唇保持最后的清醒,他说的话简明希也不听,在反抗时蛮力扯破了简明希的衣袖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和晓奋力一个巴掌,把简明希的脸扇得偏了偏。
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简明希没有防备,也从没有想过谁有胆子敢扇他耳光,这让他顿觉耻辱,恼羞成怒地扛起和晓,将人重重摔到床上。
“你敢打我?”简明希怒极反笑,一脸恶毒,“好嫂嫂,今天你被我操死在秦昭的床上算了,他对你那么好,指定给你收尸。”
着了魔一般的发言,和晓越发觉得简明希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他不想陪简明希一起发疯了,烦郁攻心之际也就不管不顾,抓起秦昭床头的某个玻璃制摆件砸向简明希的脑袋。
老天眷顾,简明希被和晓这一下敲晕了。他摸了摸简明希的后脑勺,没有流血。
确认完应该没事,和晓在秦昭的浴室用冷水把自己浇得湿透,又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找到了冰块,生猛地嚼了几块,又含了满满一嘴,最后从衣帽间里翻出一件秦昭的长风衣外套,长到脚踝的衣服严严实实裹住身体,他便径直跑了。
和晓头也不抬地从一楼偏厅穿过,经过花园出了大门,撒腿就跑。
整座山都被简家围了起来,能离开的门在山脚下,和晓在盘山公路上走着走着,天空中就飘起细细雨丝。
药的作用越来越强,先前用冰块和冷水强压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和晓甚至想从路边捡一根粗点的木棍子先把自己捅个舒服再说。
但他敲晕了简明希,还把秦昭的卧室翻得像被小偷洗劫过,这时候在找他的人指不定有多少,要是在逃跑的路上还被捉住了……
“嘀嘀——”
身边有车停下了,车窗降下,透过雨幕,和晓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谢理,意料之外但又出现得合乎情理的人。
“要不要上车?”
谢理绝不是好人,但和晓也不傻,目前他这个状态能不能顺利走到山脚下都未可知,搭个顺风车来得更实际。
和晓一身寒气,谢理打开了空调,又从后座拿来了干净的毛巾,他载着和晓下山,途中给和晓转播简家别墅里的情况。
“简明希都快气炸了,最可笑的是,他那肉棒子还支着,裤子都快撑破了,想嫁进简家的那群男男女女今晚得把他分吃了不可。太可惜了,你是没看见,他被保镖架着,站都站不稳还要发号施令,叫人把这座山翻过来都要找到你,简直辣眼,哈哈哈哈哈。”
谢理似乎并不觉得在和晓面前幸灾乐祸自己的好友有什么不妥,尽管他和简明希认识了十几年,谢家也和简家有匪浅的生意捆绑。
“简磊差点犯心脏病,高秘书从口袋里拿药那个熟练啊,看得我都要为简家担心了,啧啧,你这回要是真把他也送走了,多的是简家的竞争对手偷摸着给你送锦旗。”
“秦昭也是,我不觉得他真不知道你和简明希有关系,但现在,这顶绿帽子堂而皇之甩到他脸上了,你说,今晚会不会就有人被他叫上山来,至少给卧室配……十把锁?”
谢理津津乐道地细数简家人的反应,和晓却一句话没说,只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嗯……哈……”
谢理猛地踩住了刹车,扭头只见和晓脸朝车门,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他握着和晓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才看清楚,这家伙自残一般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和晓?你不会吃了……”他拉开和晓身上那件属于秦昭的衣服。
外套里边就只有一件衬衣,还破损了好几处,和晓幼齿的阴茎翘着,两条腿紧夹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得微微泛粉,骚穴里流的水沾湿了灰色风衣,落下一片深深暗色。
“唔……嗯、嗯啊……”
“嚯,没想到简明希真有胆子给你吃那玩意,还以为他托我找上卖药的只是耍嘴皮子功夫,是我小看了……”谢理吹了个口哨,油门踩到了底。
他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一路飙下山,把和晓送去了最近的医院。护士带着和晓去做处理,过了不久,有个女医生叫了谢理过去,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嫌恶。
“是这样的,病人的伤口我们都用过药了,也已经给他洗过胃了,只是目前还有点低热,今晚先留院观察。”
医生当是谢理给和晓喂了那些混账的药,语气不善。谢理假笑着担下了禽兽的骂名,回到病房中,盯着病床上憔悴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望向了窗外的大街。
楼下就是繁华的街道,谢理面无表情地看着来往车流,刺眼的车灯如同流水一般从他的眸中滑过,什么都没有留下,寡淡无味。
再之后,他打电话叫助理送东西到医院来。
和晓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一阵,他觉得像有车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碾过几回,五脏六腑都疼,还有一种身体里的器官都不知道还在不在的空荡感。
“醒了?”
谢理在简家看完好戏就没兴趣再留,在下山路上碰巧捡到和晓,又在医院陪到了半夜,助理几次说可以留下照看和晓,劝他回家休息,但他就是没有跨出这个病房。
他好奇和晓醒过来第一眼看到是他是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非常非常好奇,以至于穿着赴宴的礼服在病房沙发上坐一晚也没关系。
而和晓的表现也没有叫他失望。
听到谢理的声音,和晓偏头看到是他,开口想说话的幅度太大,再次撕裂了嘴唇上的伤口,一时间呼吸都沉重了,但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第一句话是向谢理道谢。
“谢谢。”
谢理惊讶得瞳孔微张,同时也困惑地歪了歪头。照和晓陪他睡过那几回的表现来看,和晓显然是厌恶他,但不敢让他看出来,似乎还有些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