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37节
同时,她硬梆梆来了句:“老大,这船上那三个sao货都有病,脏?”
亚洲第一大毒枭阿坤,他的通缉照片大家都见过,不过他的声音只有港府警方才有录档,所以现场只有贺朴旭听过他的声音。
既然他说下来的是阿坤,那就必定是了。
他刚才派亲信下来,是给自己探路的,他再用闽南语喊:“大卫,戴恩,威廉呢,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啦。”
这时该怎么才能消除他的疑虑。
陈强尼一直在朝天放枪,假装帮阿坤做掩护,刚刚才打停一梭子子弹,贺朴旭示意他再放枪,刻意模仿刚才那个毒贩的声音,趁着子弹哒哒的声音,也用闽南语说:“老大,下面很安全,您可以下来了?”
她说:“琳琅让你拍电影,多好的机会,你好吃懒做,懒得拍,现在还敢搞下三滥学赌博。不许再叫我妈咪,我才不是你妈咪,孙琳达才是,你立刻给我滚出去,滚回你们二房去?”
且不说总是在努力,又总是在吃瘪的贺朴旭,说回大陆,贺朴廷这边。
此刻,两个穿绿色公安装,戴着大檐帽的公安进了深市才刚刚装修好,崭新开业的贺氏国际大酒店,正在打量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
这酒店是贺朴廷刚刚进军大陆的时候就买下来的,装了一年多,才刚刚开业。
贺家的预备影帝贺朴旭也在欧洲,目前人在戛纳。
这回他的电影拍的特别好,据说试映了几场,呼声都特别高。
但是,他的剧组出事了。
有七八个演员用寻求政治避难为由头,脱团,逃跑了。
目前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说自己受到母国的政治迫害,再以政治避难为由入籍别的国家,就叫[骂娘入籍法]。
苏琳琅说:“阿妈,大陆是个大国,它有法律有治安的,跟九龙当然不一样的。”
许婉心说:“这就是市中心吧,它看起来挺穷的,但是人都很干净,也很正常,不像九龙,遍地都是瘾君子,三教九流的混混。”
现在的深市已经是大陆比较脏乱差的城市了,但从市容卫生到治安,再到街上行走的行人面貌,因为自建国以来就严厉打击黄赌毒,就有一种港人从未见过的干净,质朴。
街上既没有瘦骨嶙峋的毒鬼,也没有臭烘烘的酒鬼,更没有花枝招展的站街妹。
而那些黑色产业,即使在大陆最乱的时代,也都躲藏在城市的阴暗处,不见天日。
而今天,为了确保来宾中没有危险分子,他和他的同事们会在红毯周围巡逻,盯梢。
苏琳琅瞄了一圈就找到乔治上校了,穿过记者的镜头和镁光灯,一重重的人群,他就站在红毯的另一头。
就在苏琳琅看他时,乔治上校转身,双眼微眯,目光也投注到了她身上。
很好,既然找到人了,那么,在这场皇家晚宴上,苏琳琅和皇家特工,乔治上校的交锋,也要正式开始了?
毋庸置疑,大英女王是位伟大的君主。
一行人已经上游艇了。
由贺朴旭操作,开游艇,苏琳琅因为还没有开过这种游艇,得先学一学。
把航行的坐标代码贴到操作台上,她说:“咱们要一直往公海开。”
汽笛鸣起,游艇离岸,箭一般的速度,已经在往前开了。
但贺朴旭愣了一下,因为苏琳琅只告诉他,大陆公安邀请他一起抓人。
轻轻巧巧又笑的温柔,她把许婉心划破相了?
许婉心已经乱了方寸了,愤怒无比,她提刀乱砍。
苏琳琅游刃有余,来刀就化,陪着许婉心从仓库这头打到那头,犹如闲庭信步。
边化刀,她边说:“要我记得不错,当年日军侵华,刘小姐的祖先们在我们大陆还举行过斩人大赛,婴儿开膛,老人剖肚,青壮年的人头被摞起来堆成山。我的国家生灵涂炭,万户鬼歌,都是拜你的祖先所赐,我砍你几刀你就说我是魔鬼,那你的祖先们呢,算什么。”
横刀挑开许婉心的攻击,她在经过石田时猛然大喝:“你们都忘了吧,忘的干干净净了吧,就以为我们也忘了?”
那么,做过线人的阿霞和贺朴旭就会死的。
他们会被逃出去的毒贩们剥掉头皮,砸碎关节,经受各种凌辱后再被弄死。
所以今晚的任务不能有差异,所有的毒贩,一个都不能漏?
但是,另一艘巡逻艇呢。
一直默默盯着海面的贺朴鸿突然说:“快看,皮划艇。”
冰雁拉阿嫂:“走啦,一起去看喔,他正在相亲呢。”
苏琳琅只好跟着冰雁一起去,但到了老爷子的客厅门外,贺朴铸在招手,当然了,他们不进去,而是绕到了一边窗台下。
苏琳琅知道是谁了,季霆轩的堂姐,季霆婷。
因为今天来的是季德,还带了个女孩子,女孩脸朝另一边,看不清,但苏琳琅猜她就是季霆婷。
不过他们是来看人相亲的,但是屋子里的人聊的却不是亲事,而且,苏琳琅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场面上当然不能那么说,也不能骂人。
苏琳琅是这样说的,她对两个记者说:“自从当初包括鲍勃和戴维在内的三个大英驻港高官螵娼被曝光后,我们港府警方就开始严厉打击九龙的色情业了,为了我们敬爱的女王着想,越是白人,我们港府警方就会打击的越狠,也请你们放心,经过警方严厉的打击,九龙会如女王所愿,好起来的。”
两个记者对视一眼,女记者在点头,男记者显然是个喜欢螵的,估计也喜欢往九龙跑的,他说:“你确定这种行为不是一种种族歧视,针对白人的种族歧视。”
苏琳琅一手轻轻抚摸胸前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项链,跷起二郎腿,一笑:“这怎么能叫歧视呢,我们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保护女王的驻港官员和驻港部队,难道有错。”
男记者结舌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