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湿衣衫下流教学
教习嬷嬷教导姜玉致,成景是皇子,不同于这天下的普通男子,在房事上得尽心伺候他,自己舒不舒服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成景舒服。
经历了这一番折腾,姜玉致认为教习嬷嬷是错的。
性事是两个人的事情,若自己不舒服了,成景又怎么会舒服呢?
而且女孩子的私处本就娇嫩些,最重要的是爱惜女孩子的下面。
好比现在,成景把姜玉致拥入怀中,他轻轻摸着姜玉致的头,一下又一下,耐心又温柔。
自从母亲死后,成景便被父皇抛弃,独自在母亲的扶观殿生活。
一个曾站在高处,一挥手就得千万人拥护的人突然重重摔在地上,谁都想去踩他两脚,体验一下高位者的感觉。
从那时起,他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讨好每一个人。
可是那么聪明的他,在面对哭泣的姜玉致的时候,他除了把她抱在怀里,什么也说不出。
等到姜玉致的哭声停歇的时候,成景的手抚上她的腰肢,姜玉致感觉身体被撩起一片酥痒,手指抚摸过的地方惊起一片滚烫。
成景吻了吻姜玉致的耳朵:“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方才的疼痛她还心有余悸,姜玉致连忙摇头:“不行,我受不住了。”
“可是它还难受着。”
成景握着姜玉致的手,放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阴茎深入花穴,上面还挂着一丝晶莹。
姜玉致感觉指尖湿润润的,她知晓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她从成景掌中抽出手指,手掌握成了拳,湿润的水渍被她握在掌心,好似想凭借身体的温度将它蒸发,好隐藏刚才的淫靡。
成景看她脸红得如成熟坠地的红桃,泛着光的水雾朦胧了她的眼,也不忍再欺负她。
刚插入的时候,成景还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和她激烈一整个夜晚,可如今看她这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温声道:“睡觉,我不动你。”
“啊?”姜玉致被成景惊讶到,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出去吗?”
成景笑着揉了揉姜玉致的发顶:“就这样睡,舒服。”
夜静谧无声,屋外风吹叶颤,带着一丝丝的凉爽,屋内衣衫乱铺了满地,暖炉燃着的熏香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姜玉致睡在成景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姜玉致迷迷糊糊醒来,床帘散下,透过薄纱姜玉致隐约瞧见成景的身影。
她正要叫他,却看见成景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殿下,这香明日还燃吗?”
说话的人是成景的侍卫,阿序。
阿序手里捧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一炉子的香灰。
成景身姿挺立,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炉子,而后道:“父皇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当然得燃。”
姜玉致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一阵烫,她往被子里钻了钻,遮住了羞红的半张脸。
忽然,她察觉到成景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隔着纱幔,她也瞧不真实,以为是错觉。
成景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香着实是有些厉害,本王昨晚……竟真的陷进去了。”
阿序挑眉。
这人昨晚还说,小小迷香能奈我何?那语气,那神态,简直是狂傲至极。
“你别这样看着本王。”成景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转移话题,“本王让你找的孕妇可找到了?”
阿序回答:“找到了三名怀孕一月的孕妇,已经把她们和她们的家人都安置好了。”
“嗯。”成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手摸着香炉,描摹着香炉上镌刻的花纹,“三月后,若王妃还没有怀孕,她们就派上用场了。”
后来,阿序抱着香炉离去,成景也换了衣服进了宫。
姜玉致躺在床上,神情凝重。
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算计,每一件事情都带着阴谋。
被父亲寻回家的时候,她虽不满父亲过了多年才找她,但心里还是充满期待,她以为父亲定会弥补对她的亏欠,将失去的亲情全都补偿给她,最终的结果却是让她替嫁。
姜玉致认了命运,她想以这次出嫁偿还父亲的生身之恩,从此一刀两断。
在步入敬王府的那一刻,姜玉致已经把自己归划成了敬王的人,可敬王也辜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