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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青胥口腔里的软将包裹得严严实实长舌灵巧地勾T

 

祝蓉这几天有点头疼,她和太子的婚事已经满城皆知,青胥当然也知道了,她几次去找他都吃了闭门羹。

这天夜里,她从院里偷摸跑到风荷园,这是王府的戏园子,养的伶人都在里头。

当初祝蓉不方便把青胥安排进自己的院子,就把他从春晓楼赎出来放在自家园子里,园子里的人都知道青胥的特殊,对他很是礼敬。

祝蓉翻过墙头,轻车熟路地摸进了青胥的小院,这处较为僻静,是祝蓉特意安排,方便她们幽会。

此时月上中天,青胥的门锁得死死的,灯也灭了,人似乎睡下了。

祝蓉有些懊恼地唤他:“好阿胥,你从前都留门等我,现是与我生分了吗?左右要听我分辨几句才是。”

祝蓉又低声下气的求了他几道,可房内一点声息也没有,祝蓉叹了口气:“也罢,总是我与你缘分已尽,我把你的卖身契还你,你明日去找吴总管,他会给你百两黄金,你不是一直想去西域吗?天高海阔,你来去自由了。”

祝蓉说着踏步离开,还没走两步,就听里面的人道:“若是走了,我保证你从此再也见不到我。”

祝蓉心里一喜,连忙应声:“我不走!”她这才发现窗户是没落锁的,刚才太急了,竟然没注意到。

祝蓉手脚并用从窗户爬进去,她大步穿过屋内的帘幔,走到青胥的床前,隐约看见薄纱后卧躺的人影,祝蓉正要伸出手去,就听青胥道:“小姐不是来给奴解释的吗?”

祝蓉停住动作,柔声道:“阿胥,我和太子的婚事就是桩买卖,皇帝想钳制我王府,我对太子并无真心。”

“可不论你是否真心,你终究还是要离开王府,离开我。”青胥的声音有些哽咽,祝蓉忙不迭拉开薄纱,就见青胥躺在床上,抬手遮住了眼。

祝蓉心一软,蹲下去给他擦泪:“好阿胥,别哭了,我保证,等我在京城安定下来,我一定接你过去,我们不分开。”

青胥睁开眼看她,浅绿色的眼睛水光潋滟,眼圈泛红:“小姐怕不是哄我?”

祝蓉立刻竖掌起誓:“我祝蓉要是哄你,定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青胥破涕为笑,只道:“好,我替小姐死。”

“不许你说死!”祝蓉翻身上床压住他,装腔作势的咬他的唇,实际上只是轻柔地抿,舌尖顺着他的唇形描了一圈。

祝蓉微微抬头,轻揉着他额前的碎发哄道:“好阿胥,不生气了。”

回应她的是青胥的吻,他双手勾上祝蓉的脖颈,吻得又急又深,贪恋着她口中的温度,长舌缠着她的舌交媾。祝蓉几乎无法呼吸,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吻得难舍难分。

青胥游蛇一般的细手滑过祝蓉的身体,轻易将她的衣裳剥开,露出莲花一般柔软的肌肤,手指覆上她胸前的嫩蕊,松弛有度的揉捏。他柔软的身体像海浪一般,在祝蓉身上起伏着,身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和祝蓉长枪相磨。

“小姐……”他喘息着唤她。

祝蓉察觉到他的不安,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勒紧他后背的手青筋隐现。

青胥亲过她的下巴,顺着她细白的脖颈一直亲到高耸的山峰,印上深深的牙印,他一路亲到她的腹部,沿途留下的津液无比色情。

青胥的贝齿轻咬着褪下了祝蓉的裤,放出了硬如铁的肉棒。他用脸颊缓缓蹭着她发烫的肉棒,一双绿眼睛在夜里如兽般引诱着祝蓉。

祝蓉嘴里发干,铃口浸润了一些,青胥伸出舌尖去舔,刺激得她绷紧了腿,可青胥只是轻巧地舔舐柱身和肉球,舔得肉棒又涨大一圈,祝蓉身下早被他磨得起火,正要寻他口中的清泉解热。

“阿胥……”祝蓉挺动着腰身,用孽根去戳他的嘴角,青胥嗔怪地看她一眼。

“坏小姐。”他说着就把龟头含进口里,尤嫌不够的又吞进一截,长舌卷着吞吐起来。祝蓉简直要被这温软迷失了心智,青胥口腔里的软肉将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长舌灵巧地勾舔,双颊不时鼓动着,卖力地吸吮让祝蓉飘飘欲仙。

祝蓉好久没被他这么伺候了,大多时候他都懒洋洋地卧着趴着,勾引祝蓉对他为所欲为。

祝蓉额头青筋鼓动,伸手抓紧青胥的卷发,逼得他将肉棒吞到底,直接插到喉咙中去,里面的软肉受惊般的收缩颤抖,爽得祝蓉用力挺起腰去肏青胥的嘴。

“阿胥好厉害,吸得好爽。”祝蓉由衷赞叹,鸡巴被他含在嘴里,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温泉汤池里一样舒坦。

这样的奸淫持续了许久,青胥好似受不了她的暴力,舌尖用了些巧力气,牙齿轻轻一碰,激得祝蓉扯住他头发的五指一紧,身下射了出来,满满地射进他的喉间、口腔。

青胥昂起头吞咽着才不至于被呛得咳嗽,憋的眼睛红通通的。

“小姐学坏了。”他的嗓音有些哑了,抬手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脸颊,两边的唇角都撑裂了,头皮被扯得生疼。

“阿胥最好了。”祝蓉眯着眼,单手枕在脑后,笑得像只狐狸。

“小姐会永远记得我的好吗?”他脱去身上的青纱外罩,一丝不挂的跪在祝蓉腿间。

只见他长长的卷发散落到腰间,腰上还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链上坠着几个小铃铛,显得他腰身瘦韧,仿佛魅魔。

祝蓉掐着他的腰,来回抚摸着,像摸一件上好的玉器。

“我永远只记得阿胥。”她说。

“阿胥也只是小姐一个人的……”他抹上润滑膏的手指伸进后穴,自渎一般地扩张起来,他微张着红唇喘息,眼神迷乱望向祝蓉,身体上下起伏着,腰间的铃铛声清脆,响得祝蓉心火大盛,掐得他窄腰起了红印。

“阿胥,坐上来……”祝蓉抚摸着他的腿根,身下烫似火烧,早就一柱擎天,她好似色中饿鬼直勾勾地盯着青胥,见他跨坐在自己腰间,细手扶着肉棒,一点点将它塞进淌水的后穴。

“啊啊哈……好烫……要被小姐烫坏了……”青胥一只手在交合处抚慰着,一只手落在祝蓉腰间轻柔划动,他把肉棒全坐入身体里,穴肉紧致地包裹着祝蓉,温柔地把她吸紧,贴得严丝合缝。

祝蓉挺身动了动,龟头刮过他的肠壁,惊得青胥轻呼,祝蓉放慢节奏,绷紧腰臀一起一落的上下顶他,青胥呻吟着喘息,后穴便随了祝蓉的意,一收一缩的迎合,像是场配合得当的舞。交合处很快都是他们结合的淫液,青胥的指尖沾满了这春水,摸着在他体内进出的大肉棒,已将他的穴口褶皱都满满撑开。

“好棒……小姐……好喜欢小姐……”

青胥开始放荡地扭动着腰臀,长长的发丝毫无顾忌地纷飞,腰上的金链越加响动得厉害。一阵强烈的刺激涌上脑门,激得祝蓉浑身血液都往身下冲。

祝蓉双手扣上他的大腿,他骑马一般的在她身上驰骋,祝蓉加大挺动的动作,浑身热出汗,魂都要被他吸飞,青胥的双腿一张一合的,后穴大幅度地吞吃着鸡巴,他的腿好似游船荡开了双桨,越划越深,越划越远,他们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青胥抬起头大口喘息着,修长的脖颈滑落下汗珠,他双手撑在身后缓缓后倒,眼神魅如丝,把交合处露出来给祝蓉看。

他失了力气,只能轻轻晃动着臀腿,后穴不紧不慢地吞吐着祝蓉的孽根。显然他累到说不出话,只是盯着祝蓉的那双含情眼里,情意已胜过千言万语。

祝蓉起身把他捞进怀中,肉棒被他坐得更深,插得青胥猛哼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累死了,小姐怎么还不射……全部射给阿胥好不好……”

他声音软得像天香楼的糯米糍,祝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低声道:“好,全部都给阿胥。”

祝蓉耸动起腰身,向上顶得青胥身子乱颤,呜咽着哼出声,祝蓉按着他的腰胯不许他躲,他只能死死地承受着不间断的深入抽插。

“小姐……我不行了啊啊啊唔……”他破碎的声音被祝蓉卷入口中,那解火的甘露都在对方身体里,动起来就是一片湿哒哒的水声。青胥的手紧紧地攀上祝蓉的肩,他们上下都缠在一起,铃声不息,纵情交欢。

突然青胥的后穴猛然收紧,祝蓉腹部有些冰凉,一看是他被肏射了。青胥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野猫似地呻吟着,后穴把祝蓉绞得更紧。

祝蓉根本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迅猛输出,一时间汗珠飞乱,香风糜散,祝蓉越干越起劲儿,掐着他的膝窝把他的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长的鸡巴水淋淋的插入抽出,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囊袋啪啪啪拍得青胥臀尖都泛红。

这淫乱的一幕让祝蓉十分亢奋,浑身的劲儿都往身下使,媚肉被插得带出塞进,几乎要把他穴肏烂。

“呜呜呜呜……讨厌小姐……”青胥别过脸去哭泣,语不成调。

祝蓉动作轻下来,让他侧躺着继续肏,她伸手把玩儿着他腰上的金链,铃铛颤得乱响,和着青胥的哭泣声,都让祝蓉无比兴奋。

青胥只是哭着重复讨厌小姐,祝蓉轻声一笑,跪肏的姿势让她的力度撞得更猛,手中的细腻臀肉如海浪般翻涌,祝蓉听他哭得厉害就抽他屁股几巴掌,红通通的巴掌印立马现出来,青胥哭得更凶,好似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受难图。

祝蓉用力捏了捏他的臀肉,喘着气问:“疼么?”青胥只是摇头,祝蓉便扯着他跪在床上,从后面肏进去。

“呜……”青胥哼唧着哭出声,祝蓉用力扇他屁股一巴掌:“哭大声点!”

“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惊叫出声,祝蓉压着他的腰,逼得他翘臀塌腰,方便自己肏干得更深,青胥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后面被祝蓉提着猛肏,数百次不停地抽插,直干得穴口一圈圈的白沫横飞,盆骨发麻,青胥嗓子都哭哑了。

“全部都给阿胥……”祝蓉收紧腰臀猛然一挺身,一股股浓稠精液射进青胥的小穴,冲进他的肠壁,刺激得穴肉鼓动,安抚着充血的肉棒。

祝蓉爽得连呼吸都是颤的,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才发现青胥还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倒在床沿,巴掌印凌乱在臀瓣上,中间的后穴快速收缩着,殷红的穴肉一呼一吸,吐出汩汩白色精液。

祝蓉揉他的臀:“好阿胥,不哭了。”她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躺在青胥旁边,他正侧着身子小声地抽泣。祝蓉有些奇,青胥往日虽也会哭,只是假哭着吓她,才射完就又缠上来闹,可他今日不似作伪,确实哭得伤心。

“弄疼你了?”祝蓉下巴靠在他肩上,伸手去逗他。“嗯,好疼好疼。”他说。

祝蓉便要下床去给他清洗,又被他一把拽住了。“小姐不要走好不好?”他乞求道,祝蓉哄他:“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摇了摇头,拉住祝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双绿眼睛里盛满了哀伤。

“是这里疼,快疼死了。”他说着眼泪淌出来,祝蓉抱住他,给他揉胸口,她知道青胥舍不得她,他们相伴了三四个年头,恨不得朝夕相处,这一分别,不知何时再见。

“揉揉就不疼了。”祝蓉说,青胥默默地流泪,泪湿了祝蓉的肩头。

“不想小姐走。”他闷声泣道。

“我人走了,心还在你这儿,你安心在此等我,时机成熟我就接你团聚,好不好?”祝蓉拍了拍他。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他很少这么反叛祝蓉,只听他道:“小姐去了京城,便是什么花都见过了,不会再记得奴。”

祝蓉轻笑出声:“京城是尔虞我诈之地,便是有花,也都是食人花,哪个比得上阿胥?”

“小姐说的是真心话?”他盯着祝蓉的眼睛,急切地求一个答案。“自然。”祝蓉给他擦去眼泪,吻他的眼角。

他迫不及待的缠上祝蓉的身子,把祝蓉半硬的鸡巴插进软烂湿滑的穴里。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水声咕叽咕叽的从紧贴的身体传出。

“小姐要平平安安,要永远记得青胥。”他贴在祝蓉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祝蓉心绪颤动,堵住他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好似一对亡命鸳鸯,在黎明到来之前抵死交欢。

两个月晃眼而过,青胥被祝蓉安排去了庄子,她给了他几处最好的田地和街铺,足够他后半生无虞。

听闻太子半月前已经南下,七月初一,便是他们在锦城成亲之日。

全城欢腾喜庆,预备恭送锦王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出嫁。

祝蓉无所事事地躺在榻上,翻着几本发旧的史书。

“小姐,太子殿下的亲信已先到,估计再过两日,仪仗队就能进城了。”

莲儿安排一队仆人端着金盘子上前:“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金缕衣、绣金鞋、五彩凤冠、夫妻同心锁、琉璃水晶盏……”

“行了行了,扔一边去吧。”祝蓉翻过书页,头也没抬。

幼时她和太子祝正宸曾在宫中相处过一段时日,她对这个堂哥没什么好印象。

先帝在时,视他这个皇长孙为宝,亲自教导文略武功,又请了内阁大学士为其太傅,从小传他帝王之术,教他为政之德。

当今皇帝老头资质平庸,若不是先帝看重太孙,怎会轮到他当皇帝?

祝蓉暗自腹诽,祝正宸从小就被捧得如天之骄子,性子虽然看似稳重得体,却是个矜傲到骨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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