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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黥字

 

玲珑酒杯被萧挽棠捏的变形,他沉默片刻,还是抬起手挽过萧修瑾的臂弯,和他喝下这杯合卺酒。

他眼中怒火喷薄欲出,喝完后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萧修瑾拉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凑近了他,手指轻佻的勾过他腰带,柔声道:“吉服繁复,皇兄自己脱吧。”

萧挽棠低下头咬着下唇,单手解开了外袍暗扣,一点点抽出腰带。

“朕是不怕等的,不过今日皇兄大婚,六部重臣几乎全数到齐,”萧修瑾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才继续道:“若酒席散场他们看见王府外的禁军,不知会作何猜想?”

萧挽棠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伤手,忍着腕上痛楚两只手握上衣襟,“嘶啦”一声直接扯开层叠衣裳脱掉,怒火撩过的嗓子是压抑至极的嘶哑:“够快了吗?”

他锁骨上的牙印已经转为青紫烙痕,没有消散的暗红吻痕和青淤掐痕交叠在玉雪肌肤上格外明显,这于萧挽棠来说是平生所受最大的屈辱,十日里他沐浴都是闭着眼睛草草了事。

萧修瑾细细欣赏一番,搂住了他的腰。

纤细腰肢入手温润,萧修瑾摩挲过他侧腰上的肌肤,目光转向桌上敞开的明黄锦盒,拿起里面的一个黑檀木方块,拨开盖子径直将闪着寒光的铁尖印上他的侧腰。

“嘶……”萧挽棠疼得呼出凉气,他按住被刺出鲜血淋漓的腰,模糊摸到两个字的凸出形状。

重罪流放的犯人才会在面上黥字……萧挽棠攥紧他的衣袖,声音都气的发抖:“萧修瑾!你直接杀了我吧。”

“朕怎么舍得杀皇兄呢?”

萧修瑾搂紧了他从他背后往下看,他腰上刚刺的“萧慎”二字凸出血痕,朱红墨汁混着殷红血珠从那里流下,没入雪白绸裤的裤边里。

“朕想在此处再留一个,”萧修瑾隔着绸裤抚摸他的胯骨上沿,语气温柔的不像在诉说残忍之事:“前面还是由皇兄亲自来吧,朕下手没什么分寸,伤着皇兄就不好了。”

日后可以去找名医去掉这些,眼下……萧挽棠的思绪纷乱,推演战局灵活无比的脑子遇到这种事就如生了锈一般,曦王府这么多人,除了妥协,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保全他们。

他从萧修瑾怀里出来,接过那个木方,松开绸裤露出萧修瑾指的腰下胯骨边沿,狠了狠心按了上去。

“真是好看,”萧修瑾对着字痕轻轻吹了口凉气,拿出手帕擦过那处渗出的血珠,抬眸提醒他道:“精铁刺上涂了御墨朱砂,皇兄看都不看啊。”

朱砂!萧挽棠眼皮一跳,他批阅奏折用的朱砂红墨,经久不腐遇水不化,那这四个字……

“去不掉的,待这里落了痂痊愈了,朕的名字会更鲜艳,”萧修瑾凤眸微眯揶揄道:“皇兄想想看,不论江清月还是其他人,圆房时脱了衣裳看到这个,一定会被吓走吧。”

“是害怕还是冷啊,皇兄抖的好厉害,”萧修瑾面对他时又换了真诚笑脸,圈住他的腰把他往床边带。

萧挽棠沉默着没做多余反抗,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竟如此羞辱他,过了今夜禁军撤走,大不了他剜掉这两块肉远离京城……

萧修瑾手指下移将他的褶子裤褪到脚边,和鞋袜一起脱下来丢到地上,抬头看见他呆滞的目光笑道:“皇兄又在走神,朕猜一猜,是在想忍过今夜再做打算吗?”

身后撒过帐的绛色被褥摸上去柔滑舒适,萧挽棠的手指僵住,一点点缩回手心紧握成拳,他看向萧修瑾,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惊讶。

“皇兄,朕远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父皇爱重你,你这些年都过得顺风顺水,”萧修瑾手指点上他左胸砰砰跳动的位置,继续说道:“所以这里格外的软,太好懂了。”

萧挽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止今夜,他一日不放手,曦王府的人就一日攥在他手里。

他从前对他的偏宠时常让萧挽棠忘记:他是夺嫡之争的胜者,对宣王和渊王的狠厉手段,光是展露给外界的冰山一角,就足以让他人胆寒。

萧挽棠被萧修瑾半抱着平躺在床上,他看着萧修瑾那抹肖似父皇的薄唇,心里升起绝望的背德耻辱感。

“朕从前没有告诉皇兄,父皇给你留了遗诏,”萧修瑾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在他下唇咬了一口才继续道:“是和传位诏书一起交给朕的,他让朕善待皇兄,无论皇兄以后有何大错,最重惩罚不过幽居扬州。”

“父皇是爱极了穆贵太妃,他要朕把他的衣冠送进帝陵,尸身则葬在妃陵,和穆贵太妃死亦同穴。”

他的话里有几不可见的酸楚,萧挽棠听出来了,却只觉得好笑。

这时候提起父皇,更是在提醒他他们是亲兄弟的事实,萧挽棠抬手朝他脸上挥去:“那你还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遗诏朕都亲手烧了,还在意这些?”萧修瑾握住他的手嗤笑一声,似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萧挽棠听见玉瓶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夜的噩梦又涌现眼前,他支着手肘从床上爬起,一转身看到那个熟悉的木匣。

“难得皇兄如此配合,这个也自己来好了,”萧修瑾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别过头,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上回只试了两个,还有很多呢。”

他脸色青白交加是明显的难堪,萧修瑾恶劣的咬住了他耳垂提醒他:“都到这一步了,皇兄若不忍到最后,岂不是前功尽弃?”

良久,萧挽棠才开口问他:“用哪个?”

“朕记不清了,皇兄挑中哪个便是哪个,”萧修瑾不愿错过这张脸上任何一处细微表情,把他扳过来正对着自己,伸手放下床幔。

夜明珠的莹光下刚好能看清是新换的鸳鸯戏水床幔,卧房里的布置都是按照新婚之夜的喜庆吉祥来的,他却要在自己的大喜之日,被自己的亲弟压在身下受尽屈辱。

萧挽棠咬紧下唇,殷红血丝滑过苍白唇瓣,染上一抹绮丽艳色。

他是过目不忘之人,怎么可能记不清楚?不告诉他,是想让他更难堪罢了。

萧挽棠知道他的意图,可心里仍旧不受控制的升起恐惧与羞耻。

匣子里一眼扫过去便看到了二十多种药,萧挽棠闭着眼拿了一瓶,拔出瓶塞是扑鼻甜香,浓郁的甜甚至有些刺鼻。

“皇兄运气不错,这个服下即可。”

萧挽棠看了眼萧修瑾不怀好意的笑,不信他所说的“运气不错。”

但已是这种境地,束手束脚也无意义,萧挽棠索性不再多想了,半抬起头一饮而尽。

冰凉甜浆瞬间糊住嗓子,流经之处烧起滚烫欲火,萧挽棠捂住喉咙,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回……比在紫寰殿时发作的更快,药力也更汹涌。

“方才忘记告诉皇兄了,献春露再贞烈之人喝下一口,也会很快变成摇尾乞怜的荡妇,”萧修瑾看到他仇视的目光,笑着俯身道:“这可是皇兄自己选的。”

“你……!”

热……像在盛暑天气沉进火山里,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饥渴,萧挽棠用最后的力气往床里缩,眼前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雾,他的面容都看不真切了,却出现了他冒着凉气的幻觉。

萧修瑾在这时伸手到他眼前,他很快握住那只冰凉的手,脸颊贴上他的手背蹭了蹭。

这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蹭上的凉意让浑身烧灼感格外明显,萧挽棠抬起头盯着他的喉结,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萧修瑾耐心等着,直到赤裸着身子的美人儿主动扑进了他怀里,被折断腕骨还未好全的左手胡乱摸着他的胸膛,哆哆嗦嗦扯开衣襟,把脸埋了进去。

柔软唇瓣无意间蹭过胸前的敏感红粒,他的呼吸间都带着灼热,撩的萧修瑾小腹一紧,龙根兴奋的挺立起来。

萧修瑾箍住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摸过血丝流经的股沟,从翕动穴口带出一手的黏腻银丝。

“皇兄好骚啊,”可惜不是意识清醒时对他这般讨好,萧修瑾“啧”了一声,手指顺着湿液滑入穴口。

“唔嗯……”

他颤抖着轻轻挣扎,箍在腰上的手却不容他后退一步,幽紧甬道难耐的蠕动起来,迎合着手指戳进更深处。

穴肉吸吮着手指的感觉太过诱人,萧修瑾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层叠软肉害羞似的挤着侵入异物,前面勃起的肉茎战栗着,丝丝缕缕的淫液浸湿了萧修瑾身上红衣。

萧修瑾自然察觉到了,眸中暗色更深,他低头看了眼他的潮红面颊,将两瓣粉唇吃进嘴里。

“滋滋”水声响起,气息交融间怀中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双手蛇一样缠上萧修瑾的后背搂抱,主动张开齿关让大舌进来,仰头吞咽着萧修瑾的哺来的涎液。

“皇兄给朕宽衣可好?”萧修瑾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埋在穴里的手指粗鲁的抠挖着软肉扩张穴壁,一点点的往花心戳弄。

萧挽棠迷茫的睁着眼,水雾蒙蒙的葡萄眼正对上萧修瑾野兽一样凶戾的凤目,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抖了抖,听话的去脱他的上衣。

这个吻吻到深处愈发暴戾,萧挽棠意识迷离间觉得他想就这样把自己整个儿拆吃入腹,后穴被手指搅的淫水泛滥,甬道深处却越来越空虚。

他难受的“呜呜”哭了出来,手抖的捏不住薄薄衣襟。

萧修瑾这才放过他被亲的微肿的唇瓣,吻上潮红脸颊舔干净他的泪痕,作怪的手指却不肯停,而是模仿着龙根进出缓缓抽插,每一下都带的春潮迭起。

搂住他腰的手松开,转而握住了他的肉茎揉捏。

他撸动柱身的动作并不温柔,萧挽棠呻吟出声:“哈啊……不……”

“皇兄又忘了,朕不喜欢这个字。”

手指退出湿热穴口时小穴挽留似的“啵”了一声,萧修瑾脱掉堆在手腕处的上衣,用寸丝寸金的衣裳擦干净手,拉过那个匣子。

他怕的直往后缩,又被萧修瑾紧握住要害处的警告吓得不敢再动,萧修瑾满意一笑,从匣子角落拿出一根绸布包着的、只有筷子四一粗的长长细管。

软玉做成的镂空细管顶端用一颗珍珠封住,珍珠上缀着极小的银制铃铛,正随着萧修瑾的晃动清脆作响。

“皇兄别乱动,插歪了可是要吃苦头的。”

萧修瑾揉了揉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握着他肉茎的手上移,掰开肉冠前端的扁平缝隙。

然后将那根细管,塞进了极窄的小孔里。

他咬牙忍着窄道被塞满堵住的痛胀,真的没敢动一下。

“乖,好了。”

莹润珍珠跟着肉茎不安抖动,那颗铃铛沾着湿亮浊液,“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肉茎被堵住的不适让他很快哭的泣不成声,萧修瑾欣赏了一会儿梨花带雨的美景,胸中欲火却烧的更旺了。

萧修瑾把他推到床里的锦被上,十几条锦被叠起来的高度正好能让他靠住坐着,萧修瑾拿过那盒软膏打开湿润过硬挺龙根,精壮身躯压上,抵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后穴早就被玩的又湿又软,萧修瑾却只进了个头就停在穴口打着圈撩拨,穴壁软肉难耐的蠕动着吞下肉冠,甬道深处吐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水。

萧修瑾圈住了他扭动的腰肢不让他自己吞吃龙根,吻了一口他胯骨处还在流血的红痕,坏笑道:“皇兄该说些什么?”

“六……六弟……进来……呜呜……”

终于逼出想听到的称呼,萧修瑾挺了挺腰轻咬着他的乳粒揪起,仍不罢休的继续折磨他:“说清楚些。”

“难受……呜呜……六弟肏进来……啊!”

龙根顺畅的挤开层叠软肉一入到底,瞬间被撑满的充实爽的他绷紧了脚趾,渴了许久的软肉紧紧贴着龙根绞住,贪婪的吸吮着柱身。

“皇兄这张嘴要诚实多了,”萧修瑾笑了笑,手绕过他膝弯抬起他整条腿,一个深顶将他深深贯穿,狠狠肏弄起来。

“嗯啊……轻……轻点……啊……”

呻吟声被他的凶猛顶弄撞的支离破碎,他全身都脱力发软,靠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汗湿了的乌发散乱,衬得这张艳极了的脸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每每被撞到花心最敏感处幼嫩穴壁都痉挛不止,硬烫粗长的龙根却还要抵住那里研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将他顶上云端,又被堵住肉茎的细管拉回现实。

得不到释放的美人儿急的“呜呜”直哭,囊袋拍击着腿心发出“啪啪”声响,龙根撑开湿滑红艳的软肉搅出淫靡水声,钳着腰的大手收紧,在那里留下新的青紫掐痕。

“呃啊……求……求你……慢点……哈……”

他很快受不住这愈发加重的力道哀哀戚戚求饶,萧修瑾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更贴近他,又叼住他的唇瓣含吃起来。

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声愈发弱了下去,不断落下的泪珠流进两人贴合的嘴里,大舌尝到苦咸,更加兴奋的舔蹭过他口中敏感腔壁。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的刺激逼出更多泪水,涨红了的肉茎颤巍巍挺立着,顶端铃铛响个不停。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受到惊吓的肉壁下意识缩紧,萧修瑾差点被他绞的泄了,惩罚似的咬在他下唇上。

“陛下,”外间传来薛福的声音,他停在门口躬身道:“太后娘娘急召。”

“不去。”

微弱夜明珠的光将两人交叠身影印在床帐上,陛下这句话是咬着什么的含糊不清,帐幔里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哭声,薛福眼观鼻鼻观心,把头低的更低回话:

“太后娘娘的传旨太监是……直接来的曦王府。”

萧修瑾挺腰又顶上他的敏感处,他终于忍不住吟叫出声:

“呜啊……”

曦王爷征战沙场性情爽朗之人,如今被逼出这种媚叫……薛福一个太监都听的面红耳赤,他心里刚升起惋惜,就听见陛下冷然嗓音:

“你是谁的奴才?”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薛福“砰”的一声跪下来,磕了个响头忙不迭道:“奴才这就去回话。”

“你就说朕……喔……”外人的存在让他一直紧张的收缩着甬道,萧修瑾凑近他耳朵低声道:“皇兄放松些。”

“明日休朝,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朕和皇兄喝多了酒,头疼不适。”

薛福得了吩咐关门出去,经过轩窗时又听见里面肉体相撞的激烈声响,他的手伸了又伸,还是没敢关严那扇留了细缝的窗。

“出去了,皇兄别怕,”萧修瑾嘴上安慰着他,手上依旧按着他的腰不让他挣扎,下身凶猛抽送间,艳红软肉被龙根带出又送了进去,马眼泄出的几滴浊液混着淫水黏连在穴口,被龙根捣出白沫。

明明是被如此粗鲁的肏弄折磨,明明早就受不住哭着求饶,被情欲控制的萧挽棠却只能大张着腿迎合他的进出,一次次的沉下酸软腰肢,让那根狰狞肉刃可以进的更深。

萧修瑾看他的目光都开始涣散了,知道他是到过好多次顶点、再憋下去要憋出问题了,才掐住那颗珍珠把堵住马眼的细管抽了出来。

“哈……哈啊……六弟……啊……”

灭顶快感顺着尾脊骨窜上脑海,他全身肌肤都伴随着激烈抽送逐渐绷紧,肉茎前端晃动着吐出丝丝淫液,他惊叫一声,射在了萧修瑾的腰腹上。

被堵住太久的肉茎射的并不顺畅,前端快感还未褪去,后庭滚烫龙根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抵住敏感点喷出浓稠热烫,在白浊冲刷甬道的多重刺激下,他本就疲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

失了意识的葡萄眼迷茫睁大着,看上去格外招人怜,萧修瑾笑着抬起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待高潮的余韵散去。

萧修瑾一开始确实是故意没有提醒他的,这回的药用的重了药效没那么快散去,但那匣子里所有的药都有一个好处:清醒后他都能回想起来,是怎么主动勾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

“皇兄,朕让你舒服了,你也应该帮帮朕对不对?”

萧挽棠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稍软下去的粗狞肉柱随着一声轻笑,从湿淋淋的穴口拔了出来,热流顺着红肿穴口汩汩流出,将身下褥单洇湿成一片狼藉。

后腰重新靠在了锦被上,青筋虬结的龙根上还沾着白浊粘液,被送到唇边时抖擞跳动,戳了戳他的唇瓣。

“太大了……我不……吃不下……”

他说出口的拒绝很快变成娇嗔,显然是还记得刚受的教训,萧修瑾心情大好,捏开他下颌的力气都收了不少。

“皇兄吃得下。”

“唔……”

淡腥味盈满了萧挽棠的鼻腔,肉冠抵到喉关引起反胃,萧挽棠侧身想吐,蹭到红肿穴口又疼的皱起了眉。

“娇气,”萧修瑾调笑的语气自然,好像自己不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稍稍退了一点,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

捏着下颌的手不让他合上嘴,更遑论此时晕成一团的脑海也升不起咬他的念头,萧挽棠的嘴大张着,手被他的手带着抚过肉柱根部揉着囊袋,涎液从嘴角淌下,滴到印着牙印的锁骨窝里。

口中缓慢进出的粗茎又胀大几分,跳动硬挺愈发灼烫,深顶进喉咙时喉管被烫的一阵抽搐,讨好似的吸着柱身,溢出半哭泣着的娇弱呻吟。

萧修瑾的手转向他头顶,半跪在他面前的腿伸直,拽着一撮柔软乌发挺腰,将他潮红未褪的脸颊按上茂盛毛林。

“呜嗯……呜……”

“放……呃烫……慢点……呜……”

迅疾的抽插令萧挽棠呼吸困难,小嘴不可思议的将龙根整个吞了下去,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极了,饶是如此,萧修瑾依旧冷硬着心肠不愿轻易放过他。

喉管被肉冠粗鲁的动作蹭的红肿破皮,求饶声音逐渐嘶哑,他手上的动作乖觉,即使松开了带着他的手,修长手指仍捧着囊袋小心揉捏。

“皇兄好乖……哦……”

这隔靴搔痒一样的轻柔反而更刺激了萧修瑾,他按紧了他的后脑,在他的惊呼声中摆动腰部。

龙根进的更深了,胸腔所剩不多的空气一点点被赶了出去,窒息感让萧挽棠眼前出现大片黑沉,他呜咽着勉强抬起手,去推笼罩着自己的精壮身躯。

他若是清醒,这张脸上的表情此时一定精彩极了,萧修瑾没有理会那只推着他软绵绵的手,抽插的速度继续加快,深顶过喉关进出进百次后,低吼一声射进了他嘴里。

浓稠精液灌满了小嘴,吞不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他胸前一片湿漉晶莹,按着后脑的手乍然松开,他无力的倒在锦被上。

“咳咳……”

他呛的直咳嗽,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吞咽,一脸懵懂的伸出粉嫩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角白浊。

“皇兄又在勾朕了,”萧修瑾撤掉那个湿泞软枕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唔啊……嗯……”

舌尖被有力手指夹住玩弄,稍有后退的苗头手指便扯的更紧,将将缓过来的呼吸很快又变得急促,喷洒在手上的气息也热了起来。

萧修瑾的手掌托着他下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穴口,那里正吐出混着白浊的淫液,他抬掌拍了拍他饱满臀肉笑道:“皇兄好骚啊,这里还在出水儿。”

“哈……别……别打……”

雪一样白的臀肉稍微用力便留下红痕,翕动的穴口随之猛地收缩,蚀骨酥麻传遍全身,贴着萧修瑾腿侧垂着的肉茎竟又慢慢硬了起来。

软舌被两指卷起亵玩,后退无望只能任由情欲操纵,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指头。

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他的舌根往里摸索,把沾在腔壁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送进他的喉关逼他吞咽。

萧修瑾的目光在看到他后腰上刻字时暗色深沉,这里自己的名字将永不褪色,似乎也昭示着,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呃……”

臀肉被粗鲁揉捏着,嘴里手指搅弄的动作也不肯停,萧挽棠的眼里被逼出更多眼泪,腹部一股热流涌下,冲刷着酸软不堪的甬道。

“啊……放……放过……我吧……”

萧修瑾装了这么多年的光风霁月都装的毫无破绽,可是面对着他,面对着这个心思玲珑意气风发的皇兄时,他内心所有阴暗都会一起苏醒。

想让他永远这么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想把他弄哭弄脏,想控制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萧修瑾手下用力,白腻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紧贴着腿侧的肉茎可怜颤动,又被更深的欲潮淹没。

“六……六弟……”他的舌头被亵玩着,说话含糊不清:“难受……进来……”

“转过来,看着朕说。”

萧修瑾抽出腿,松开了撑着他下巴的手,他无力的趴在床上,良久才重新支起手肘转过脸,哭红了的葡萄眼里写满了无措。

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抬腿骑坐在他身上,硬挺龙根戳着敏感穴口,勾出更多的泛滥春潮。

“哈……求求六弟呜……肏进来……”

尾音被贯穿到底的龙根碾断,他扭动着把腰肢放塌迎合他进入,两条腿被握着脚踝向上推,直到臀部被抬了起来。

“皇兄自己求朕肏的,待会儿别哭的太厉害。”

萧修瑾搂着他发抖的腰在那两个字上亲了亲,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天边东方微白晨光熹微,但没有任何光亮能透过绛红床幔,燃了一夜的红烛堆满烛泪。

激烈的“啪啪”声稍顿,细碎呜咽无端端挠人心尖,一只烙着吻痕的手从床幔里伸出绷直,带着被做到受不住的颤抖,像艳丽蝴蝶被撕下的翅膀。

却很快又被拽了回去,消失在翻涌红浪中。

薛福进来时连床幔都被换了新的,香炉里烧得正旺的龙涎香掩盖不住一室的淫靡膻腥,陛下只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坐在桌边喝茶,胸膛上还留着几道刺目抓痕。

“叫陈安城带人撤吧,留几个暗卫保护皇兄,”萧修瑾看出薛福的欲言又止,挑了挑眉问道:“又是太后?”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避着床上人的意思,薛福思索片刻也未压低声音:“回陛下,太后请您忙完政事,去慈宁宫一趟。”

“朕知道了,”萧修瑾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退下。

撩开床幔,床上男子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还维持着他给他擦完身放回床上的姿势侧身躺着,睁着眼睛怒视着他。

可惜下唇还留有他昨夜咬出的伤口,看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保护?”萧挽棠开口的嗓音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皇兄听话,自然是保护,”快到午时了,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萧修瑾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温柔道:“朕叫行羽泡了参茶,皇兄喝了再睡。”

“滚……”

“皇兄好好休息,朕忙完了便来看你,”萧修瑾得到餍足,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给他掖了掖被角,笑意不变的放下床幔。

然后动作利落的穿上朝服,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萧挽棠累极也倦极了,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看着绛红缀明珠的床顶,眸子里是一片空茫。

“王爷!”

陛下虽时常来王府找陛下饮酒,但派禁军围府是从没有过的事,行羽同样是一夜无眠揣测良多。

直到闻见卧房里浓郁味道时他才明白一切,茶盖磕过盏身发出清脆的声音,行羽跌跌撞撞跪在床边,把茶盏递进床幔。

他的哭声听的萧挽棠头疼,拧眉斥道:“还没死,嚎的什么丧?”

半盏参茶下肚,萧挽棠重新蓄了点力气,他把茶盏还给行羽,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不那么疲惫嘶哑:

“你亲自去安排,把曦王府的老人都遣散了,钱银按十倍给,王府亲兵若有不愿回乡的,让他们去找赵莼……咳咳……找季叔叔,你拿本王的私印,给他们写荐帖。”

“我这就去,对外就说王妃进府,王爷担心老奴刁难……”

“不,不必说,”萧挽棠知道一时间遣散这么多人外界定然议论纷纷,但挨过昨夜的屈辱后他想通了,他原本也不是会被人言裹挟的性子,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

让江清月蹚了浑水他已是万分后悔,曦王府的事怎么能全推到一个无辜女子的头上,萧修瑾只是不让他走,江清月总有机会离开的。

她若担了不容老人的刻薄名声,日后要她如何立足?

“王爷,亲兵里有不少兄弟正值青春适合从军的,赵副将暂管北营,直接找他不是更方便?”

行羽等了许久不见王爷说话,他以为王爷睡了正轻手轻脚欲走,却听见床帐里传来王爷的声音:

“他不会放我回军营了。”

行羽挠了挠头,没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慈宁宫富丽堂皇,春日里的玉兰开的正好,萧修瑾却没那个心情观赏。

太后娘娘年近四十了,不管再怎么保养,那张脸依旧被岁月镌刻上浅浅纹路,尤其端着茶盏眯起眼扫过来时,眼角皱纹被虚假笑脸堆的更为深沉。

萧修瑾请完安便一撩衣摆坐下了,没等太后开口责问,他率先说道:“穆贵太妃去了这么些年,母后还是不许宫里养海棠花。”

父皇盛宠穆贵妃,御花园曾经四季都是他所喜爱的海棠,就连给三皇兄赐字,都要取挽棠二字。

“哀家是不喜欢那个女子,只要有她在,先皇的眼里便再容不下他人,”太后重重搁下茶盏,顺了顺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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