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温柔C弄皇后万俟熙正醉酒互诉爱意/亲吻
兰林北院西殿,沈逸赢躺在齐景远腿上,享受美人温柔的为他按摩,齐景远是他四年前无聊时在乡间散步时遇到的,那天他挎着竹篮哼着乡间最普通的歌谣,蹲在地上采摘果子。刚长成的少年身材清瘦,翘起的屁股却肥嘟嘟的。沈逸赢坏心思顿起,捂住少年的嘴,不顾他的哭叫按在树上狠狠奸淫了一番,发泄完之后少年想要去寻死,沈逸赢不忍心告诉了他实情,叫人把他接进了宫。
进宫后的这几年,齐远景越来越不似当初纯真,甚至想要皇帝为他的家人加官进爵,但他出身农家,又如何入朝做官。齐景远欲渐刁蛮,沈逸赢也越来越不喜往他那里去,这次来是想着他宫中清幽来放松一下。没想到沈逸赢方和他聊两句,他就有些哀怨的说皇后最近总是针对他,沈逸赢听的有些烦忍不住训斥他僭越,他不想再呆在这里,起身往皇后宫中去了。
进殿时万俟熙正正在逗弄他们的小皇子宁爱,当初皇后生他时难产,差点胎死腹中,顺利生下来两人都疼爱的不行,特赐一个爱字。宁爱也不负他们所期望,只有五岁大却冰雪聪明,温和有礼,是这宫中最优秀的孩子,无疑是最好的储君人选。
沈逸赢走到父子身旁,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抱着。万俟熙正与纯妃周玉阮的姆父是亲手足,两人也遗传了一些西域美人的特征,皆是白发雪肤。周玉阮长相温婉,小家碧玉,而万俟熙正则长的大气端庄,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他们共同孕育了五个孩子,万俟熙正笑盈盈的与沈逸赢说近日来孩子们的趣事,沈逸赢陪着宁爱玩闹,弓腰进来的李公公打破了这一室的美满。李公公低声道:“陛下,娘娘,韩嫔娘娘的身子太虚了,孩子还是没了。”
沈逸赢一下冷了脸,将孩子放下,开口吩咐“常在云氏,心肠歹毒,屡害后妃,罚他长期禁足,无诏不得出宫。”
“嗻”李公公退下后万俟熙正赶紧安慰他,沈逸赢却摆手不想再谈此事了。
晚膳时珑妃何小锦在给二皇子宁术庆生,沈逸赢陪他们父子两用完晚膳喝了些酒,摆驾去皇后宫中。万俟熙正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晚来,却还是温柔的替他宽了衣,领着他上床榻。
“熙儿,让夫君抱一会。”沈逸赢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个称呼称他了,这种府邸旧称现也成了万俟熙正最渴望的爱语。沈逸赢将他搂在宽阔温暖的臂膀中,衔住他粉白的耳垂,又向下移,细细的亲吻他的脸颊。万俟熙正被他亲的有些痒,往后退了一下,这动作逗得两人都笑了。万俟熙正主动吻上他的唇,两人唇齿相交,汲取对方口中的涎水。沈逸赢手向下探,将万俟熙正粉红的肉茎与他粗壮的龙根抓在一起上下撸动。万俟熙正的嘴被吃的啧啧作响,唇间发出舒服的哼声。
撸动了一会,万俟熙正觉得自己的小穴忍不了了,他分开与沈逸赢交缠的舌尖,红着脸看向沈逸赢月光下分外迷人的星眸。
“夫君进来吧,熙儿想要了。”
听到美妻的邀约,沈逸赢再也忍不住,直直的将肉棒插进沈逸赢已经湿润的骚穴里,手还不断撸动着万俟熙正挺立的肉茎。万俟熙正被他前后一起刺激的昂起头,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沈逸赢舔吻着他的细长的颈脖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微乳吃他的乳儿,下身的动作一刻不停。万俟熙正的手插进沈逸赢的发丝中,宣泄自己的爽意,他双眼迷离的喊道
“夫君,唔唔夫君,好爱你啊,熙儿好爱你。”
“熙儿舒服吗,夫君插的你舒服吗。”
“唔舒服啊啊,最爱最爱夫君了。”
沈逸赢的动作温柔至极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万俟熙正穴儿深处的骚点,多年的夫妻,他对万俟熙正的身体最了解不过了。
“熙儿你真美,熙儿”沈逸赢有些痴迷的舔弄万俟熙正的乳肉,将他粉白的胸前蹂躏的全是痕迹,脖颈上也留下了点点吻痕。万俟熙正温柔的抱住自己夫君的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似的操弄。而他也主动挺着腰,迎合沈逸赢一次又一次温柔的顶撞。
“嗯嗯夫君,没关系的,熙儿是你的妻,把熙儿肏坏也没关系的,啊啊!”
沈逸赢听着他这般善解人意,也不再隐瞒,起身将他压在身下面对他分开两腿,整个人伏在比他身量小一圈的人身上,发泄似的在他逼里狠冲。嘴巴也将他的嘴捉住激烈的亲吻,满室只剩下下半身啪啪的碰撞声和两人口中发出的啧啧亲吻声。
又一波激烈的冲击之后,沈逸赢射在万俟熙正穴儿的深处,万俟熙正乖乖接纳他的全部。
沈逸赢发泄完脱力似的压在万俟熙正身上,头搁在他肩膀上。即使射完也依然可观的粗壮鸡巴还埋在温暖的小穴里,他没有拔出来,而是紧紧抱住万俟熙正,又是一记激烈的亲吻。他的唇舌游移到他的耳畔,轻轻舔舐,缓缓咬合,一路沿着细腻的肌肤滑下,柔嫩的耳垂,直至颈部,都被他温柔而霸道地占据。万俟熙正张开手回抱他,听沈逸赢在他耳边说些爱语
“熙儿,这些年辛苦你了,为夫不想让你受委屈,但前朝后宫牵连过多,朕有时也身不由己。为夫有时候庆幸得了你这么个贤良的妻子,但有时又后悔,登基之后让你独守了这么多夜的空房。”
“夫君不必自责,嫁与你是我自己求来的,这么多年我从未后悔,熙儿爱夫君,永远也不会改变。”
“好熙儿,你亦是朕的一生所爱,朕这一生得你一位贤妻也无遗憾了。”
两人说着万俟熙正穴里的肉棒又慢慢涨起将他小穴填满了,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爱意中夹杂的情欲。沈逸赢在他身上又开始了一轮征讨,一室旖旎。
第二日醒来,万俟熙正是被沈逸赢吻醒的,沈逸赢沉睡的肉棒还被万俟熙正温热的穴包裹着含了一夜。沈逸赢见他醒了才将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松开。
万俟熙正把如瀑的银丝拨到一侧,低头看向满是吻痕的脖颈与胸膛,点点红痕在白皙胜雪的身上更加惹眼。万俟熙正无耐的笑了笑,沈逸赢却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样,欣赏美景,万俟熙正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催他洗漱去上早朝。
为他穿衣服的时候,万俟熙正柔声劝道:“陛下有些日子没去瞧纯妃弟弟了,妻前几日在他宫中,看那小瑜邦可爱得紧,生的和玉阮一样白白净净的,只是玉阮瞧着不如从前精神气好了。”沈逸赢打断了他的话,“好了,熙儿,朕自有分寸。”说罢拂袖离开了。
万俟熙正有些想不明白,他这个表弟初入宫时颇得恩宠,近半年来皇上却去的越来越少。他看的出周玉阮心中也不痛快,甚至有些躲着沈逸赢,但任他怎么问周玉阮他都不说,朕将也没了办法,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因为万俟熙正早上的随口一提,沈逸赢这一天都在想着那个自己不想提起得名字,周玉阮。
周玉阮是在他登基那年选入宫的,他温柔恬静,周身散发出与旁人不一样的气质,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善解人意的美人,沈逸赢却觉得看不透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都捂不热这颗冰冷的心。他曾给过周玉阮大宠,两个人也有了三个孩儿,可周玉阮只是淡淡的,甚至劝他雨露均沾,他抑不去多想。
直到半年前,他夜间从英王府回宫时,捉住了一个夜间出宫送家信的下人,他瞧着人有些眼熟,认出是周玉阮的贴身侍从,就将他拦了下来,没想到侍从一脸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沈逸赢便叫人拆开他的信,信上除了关于纯妃自己生活的,竟还特意写了问候西域太守尹屏晖的话语。不是沈逸赢多疑,而是那话语分明与寻常的问候不同。尹屏晖是周玉阮姆父家的表哥,也是温和有礼的人,要不是尹屏晖成婚时周玉阮还小,周玉阮也不可能嫁给他做妾,周家估计也不会把周玉阮送进宫
沈逸赢怒不可揭,当即去了椒风殿,将还在睡梦中的周玉阮从榻上拉起来,将信甩在他脸上,厉声问他是什么。周玉阮一向淡然的脸上,终于显现出惊慌。他低头看向未送出的信,僵住身子,听到皇帝居高临下的问他,
“朕多年来对你捧若珍宝,事事皆以你为先,怎么你就看不到朕的一点点付出,朕一直不明白,你周玉阮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原来你一直记挂着别人。咱们之间都有三个孩子了!他早在你未及笄时就已成婚,到如今你对他还是如此痴情。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对朕没有一丝情意吗?”
周玉阮知道,沈逸赢这是在等着他开口解释,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久的沉默让沈逸赢失望至极。
“纯妃,朕从未想过你温婉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如此冰冷的心,也许选你入宫时朕就错了。日后朕与你之间,还是少见些吧。”沈逸赢转身离开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孤寂。
周玉阮的泪珠啪嗒不停的掉在地上,及腰银丝散落在周身,单薄衣衫下的削瘦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再抬起头时,眼泪已将爬满了脸颊。周玉阮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年少对白月光的情意被沈逸赢揭开难堪而感到痛苦,还是在为沈逸赢的难过而想要流泪。
只是自那之后沈逸赢再没踏进过椒风殿。每次的宴会上,自己也从靠近他的位置换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远到沈逸赢再也不会看他,逗他开心,远到他只能看着沈逸赢与其他妃子调笑,深邃的眼睛里也再没有他的身影。
宫中皆道他失宠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宫中的吃穿用度从未被怠慢过。曾经他对人人都渴望的帝王心嗤之以鼻,如今他也不再有能得到的时候了。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前沈逸赢对他的偏爱谁都看的出来,那摆在他面前的真心他从未回应过,现在失去了又开始后悔。
在沈逸赢对他冷淡的半年里,周玉阮愈加怀念沈逸赢曾经陪伴他的时光,他对沈逸赢的愧疚不停叠加,甚至有一日他鼓起勇气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想要去找沈逸赢求和,没想到还没进养心殿的门就听到沈逸赢愠怒的谈话声,似是提到了西域太守,他害怕极了,认为是自己害了表哥,他害怕沈逸赢看到自己说不定会更加迁怒于表哥,只能转身走了。自那次之后,周玉阮也不再敢主动去找沈逸赢,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从皇后宫中出来后,沈逸赢中午陪着还有两个月就要生的呼延尔尔用了午膳。下午想着早上万俟熙正对他说的话,忍不住想要去瞧瞧周玉阮,找了个看小皇子的幌子就命人摆驾椒风殿了。
天色本就阴沉,沈逸赢去的路上更是下起了小雨。椒风殿中,周玉阮正慵懒的躺在迎着门口的贵妃椅上午后小憩,宫人也懒懒散散回去休息了。他似是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正从雨中步步走来,那人身着一身金丝龙纹玄衣,原本冷硬的挺拔眉眼在雨雾中显得有些柔和,一身帝王不怒自威的气息却无法遮掩。
周玉阮心中一紧,连忙整理好微散的衣衫,欠身行礼。沈逸赢半年未来过椒风殿,此时也有些不自在,便开口问道,“宁墨不在吗,朕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回陛下,宁墨在皇后娘娘那里与宁爱一同玩耍还没有回来。”
“也罢,你宫中的椒花又要开了,今年还得劳烦你来主持酿给宫中的妃嫔们尝尝了。”
周玉阮柔柔的笑着点头应下,他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命人取来一个深碧色的荷包,
“妾为陛下绣了一个桂花香的荷包,听闻近日朝中事多,这个有凝神的作用,陛下带着也许会舒服一些”说着他将荷包系在帝王腰间,抬起头见沈逸赢凝视着他不做言语,周玉阮咬了下嘴唇,暗自恼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沈逸赢把玩着做功精致的荷包,笑了一声道“爱妃有心了,快起身吧。”
周玉阮坐在他身边眼中始终带着笑意与沈逸赢说话,沈逸赢乐于看见周玉阮的转变。他并没有真的想要与周玉阮永不相见,他一直在等周玉阮服软好顺势原谅他,不过是等的时间长了一些,他等的起。
周玉阮见沈逸赢的语气也柔和下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两人刚聊了几句,周玉阮终还是忍不住将心中藏了多日的疑惑问出口
“陛下进来朝堂上有什么烦闷的事吗,妾之前去养心殿听到陛下提了表哥的名字,可是表哥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沈逸赢听到这话原本柔和的眉眼一下冷峻起来,周玉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逸赢扼住下巴强迫他与面露不耐的帝王对视。
“周玉阮,这么些日子了,朕本以为你已经看到朕的真心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挂念你那表哥。”
“妾没有,陛下,妾只是怕”周玉阮瞪大了眼睛着急给沈逸赢解释。
“你不必解释,朕之前还是对你太心软了,既然你还是这样,朕也不必再像从前那般了。”
沈逸赢拉过周玉阮的手腕将他按在正迎着门口的贵妃椅上,粗暴的扯他的白衣。周玉阮惊恐极了,不停挣扎想要躲避沈逸赢的动作
“陛下,不可,陛下会有人看到的!”
沈逸赢不顾他的喊叫挣扎,将被他扯掉的亵裤塞在他嘴里,堵住他不停求饶的嘴。
沈逸赢用衣物绑住周玉阮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法反抗,屈膝将两条细白均匀的腿分的大开,两股间的很久没有被疼爱的地方显得有些青涩,以至于在沈逸赢的手刚塞进去就被紧紧吸住了。他的穴中有些干涩却没有一丝松弛,一点也不似生过三个孩子。
沈逸赢把手指抽出来,找出他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他的肉茎撸动。白净雅致的人连肉茎都长得秀气,周玉阮被无法抗拒的快感逼的眼角发红,挣扎半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逸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穴中颇有耐心的缓缓探索,到了穴中湿润的时候才开始加快。沈逸赢对周玉阮总是很有耐心,他讨厌自己这样的行为,讨厌自己忍不住对周玉阮心软。于是他有些粗暴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直把周玉阮生涩的小逼插到淫水四溅。周玉阮发出有些屈辱的呜咽声,沈逸赢听到后心中的快感不断升腾,凌虐的欲望更加强烈。
对周玉阮这样的温和有礼的翩翩公子来说,让他做出如此淫乱的事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以往沈逸赢肏周玉阮时都很隐忍克制,从不强迫他。沈逸赢经常在不满足之后去旁人宫中发泄,不只是为了泄欲,也是想看看周玉阮会不会为他吃醋,但事实证明周玉阮从不会,毕竟他根本不爱沈逸赢。
想到这,沈逸赢心中不满更胜,狠狠朝他因为穴中爽感刺激的不断颤抖的白嫩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鲜红的巴掌立刻浮在臀瓣上。周玉阮臀上一痛被他打得红了脸,小穴也因为这种羞耻感激动的喷出水液。周玉阮发现自己并不抵触沈逸赢这种行为,甚至有些害羞,像个刚找到郎君的羞涩哥儿。他开始有些期待,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没摸透帝王的心思。
沈逸赢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猛地将自己的肉*棒草进去,一下又一下肏的又深又狠。他啃咬着周玉阮幽香迷人的后颈,凑到他耳边,犹如声音冰冷如霜,戏谑道
“周玉阮,这么些日子,你的骚逼是不是饥饿的紧啊,怕是自己满足过吧,就是不知纯妃娘娘想的是不是你那个日夜挂念的表哥呢。”
周玉阮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停摇头呜呜出声。沈逸赢见他这么激动,骚屁股也随之晃动,舒爽极了“没想到纯妃娘娘这么喜欢大肉*棒啊,朕的肉*棒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沈逸赢伸手捏揉周玉阮身前一对很小的奶头,这奶头小到如同未破身的处子般小巧,沈逸赢不禁想起周玉阮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想亲自喂奶,他当初还主动为周玉阮开脱。现在看来实在不值得同情。
他一只手拉住周玉阮披在身侧的银丝像后拽,迫使他仰起头,一只手毫无怜惜的掌掴他可怜的臀瓣,将臀肉扇的乱颤。周玉阮的被扇的从穴深处喷出几股水儿,滚烫的淫液浇在穴中的龟头上,浇的沈逸赢差点没守住精关。他怒道
“骚逼,以前这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啊?是不是你还未及笄时,就已经被你那表哥肏爽了?朕的肉*棒都不能满足你这骚货吗!”
“朕之前真是太惯着你了,现在看你这骚浪的样子,朕才明白之前一直都错的太彻底了,原来纯妃喜欢这样啊。”
周玉阮听到沈逸赢如此羞辱他的话,心痛的好像要撕碎了一样,大颗大颗的眼泪打在褥子上,泅湿了一大片。整个身子因为沈逸赢猛烈的操弄抖动不止,他哭着摇头,想要博得帝王的一丝心疼,但沈逸赢凌虐的眼神和不带一点柔情的粗暴抽插让他害怕不已,只能回过头无声的哭泣,默默承受着帝王发泄在他身体里的怒意。
沈逸赢没有错过他的一丝表情,看人哭的如此伤心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怕他喘不上气,把堵住他嘴的亵裤拿了出来。周玉阮强忍着濒死的爽意,死死咬着下唇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沈逸赢见他还如此贞洁的样子,顿觉得操弄无味,在他穴里冲刺了几百下后就草草的射在了他的腰窝上。他松开手,周玉阮直直瘫倒在贵妃椅上,满身的痕迹,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不止。他将脸埋在手臂里不想让冷漠的帝王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沈逸赢嗤笑了一声,走出宫,对着侯在外院的下人说,
“将纯妃降为嫔位,罚俸禁足三月。”
周玉阮只觉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他颤抖着穿好衣服,痛苦大口喘息。他明白沈逸赢这是彻底厌恶他了,此后的椒风殿就是囚禁他的冷宫。
此时已临近酉时,沈逸赢实在没发泄爽快,便着了便装去了时花楼想找些小馆儿发泄一下。
沈逸赢很久没有探寻这烟花柳巷了,被迎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身姿曼妙的人在花魁位舞动。他定睛一瞧,竟是个长相清丽的人儿,穿着也不似其他花魁般艳丽。这种巨大的反差,吸引的人直想看他被脱了衣服又是个什么样的骚浪景象。
沈逸赢坐在了他常坐的主位上,盯着台上舞动的人看,这是一张极为清丽的脸,明眸皓齿,眉眼间还透出一些英气,偏偏他一袭丹青描边白衫随着他的舞动步步生莲,莫名的勾的人一身火。沈逸赢给他赏了不少金玉珠宝也没有换来台上人的一个眼神,一向尊贵的帝王被他勾的十分的兴趣。
一曲终了,沈逸赢立刻差人将台上的人叫了过来。
来人抱了一个琵琶,并未与沈逸赢多言,而是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叠着弹起了小调。沈逸赢算是明白这个冷美人为何能做上花魁了,这个双儿长相颇为俊朗,不似其他双儿一般做作,却在动作时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阴柔,让人想撕掉他的面具,将他压在身下看他在身下哭喊求饶。
沈逸赢走到他面前,伸手捧起了他低垂的脸,那人目光清冽,有一丝少年气,眉间淡青色的花钿让人忍不住在他脸上停留。
“官人给奴赏了如此多银子,想看奴唱哪首曲子呢。”他轻柔的抚上沈逸赢的手问道。
“我想看的可不是纯唱。”沈逸赢玩味地看着他,活像一个纨绔富家少爷。
“哦?那就要看官人看不看得起了。”
沈逸赢明白这是花魁让别人买下他初夜的邀约,曾经他带东方云儿回宫时也是如此。他摆手让随行的侍从拿了银票,不一会老鸨就满脸笑容的上来恭喜了沈逸赢后又随众人一同退了出去。顾清平心下了然,终于对着沈逸赢绽开一个笑容,
“奴名叫顾清平,自幼没了父母沦落到这风尘之地,奴一定将官人伺候好。”他把沈逸赢推到位子上坐好,自己跪在他腿间,将沈逸赢的裤子褪下,双手将他没有勃起还是不容小觑的庞然大物撸动几下,隐见抬头之势就低头含了进去。
他殷红的舌尖描绘着沈逸赢粗大的龟头,像在舔吃什么美味的食物,又把整个龙根塞进嘴里,收好牙齿,不断吞食。他抬眸看向一脸享受的沈逸赢,泛红的眼角在他英气的脸庞上添了些楚楚可怜。巨大的龙根把他脸撑的有些变形,沈逸赢按住他的头示意他吃的更深些,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喉,又嘬着龟头又舔又吸,势必要将沈逸赢的精液榨出来。他受过很多口交调教,口侍技巧十分精湛,沈逸赢不过一刻钟就被舔的受不住,挺腰射在了顾清平嘴里。
顾清平张开嘴给沈逸赢看他射进去的精液,又笑着咽了下去。沈逸赢的龙根几乎是射完立刻就硬了起来,顾清平发出一声浅笑,反身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搂着沈逸赢的脖子,隔着袖子上透明的薄纱亲吻沈逸赢的薄唇,沈逸赢感受他嘴中独属于少年的清冽味道,其中还夹着些精液的腥味。他的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揉捏刚及笄的少年的胸膛,虽然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乳肉,却还是勾起了沈逸赢的火,他许久没有碰过处子,现在身下的龙根都快要涨爆了。
顾清平按住他想向下探的手,“官人,让奴来侍奉你。”他撩开袍子,身下连亵裤都没穿。
“真是骚啊,竟然敢不穿亵裤就出来跳舞,不怕被那些男人按住操死吗”沈逸赢有些被他的淫荡惊到了。
“奴不骚官人这么会愿意为奴花如此多的钱呢。”顾清平嗤笑着说,清冷的少年音中加了些魅惑。他撸动了两下龙根,把肉不算多的屁股全部对着沈逸赢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龙根被顾清平干净粉嫩的菊穴吃进去,菊穴附近的褶皱都被沈逸赢巨大的龙根撑到透明。顾清平喘着气忍着开苞的痛,毫不犹豫的将龙根坐进青涩的菊穴中。沈逸赢没有肏过双儿的菊穴,他刚登基一直以子嗣为重,不愿意浪费精液,到如今才发现菊穴一点也不输骚逼。
龙根被紧致的菊穴包裹着,爽的他发出满足的低喘。慢慢的顾清平的菊穴分泌出淫水,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顾清平回过头与他亲吻,他像一头野兽卷住顾清平的小舌吸他口中的津液,腰也向上挺,撞击顾清平的屁股。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官人喜欢骚奴的骚穴吗”
“快捏我奶子,把我衣服脱掉啊啊啊”沈逸赢将他的薄衫剥落,顾清平腰间的丹青色淫纹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只听说过先帝有个媚官儿有这淫纹,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向菊穴延伸的淫纹在他扭动的腰上显得色情极了,沈逸赢忍不住夸赞到
“真是太骚了,骚奴就该做朕的肉便器。”
“端的一副清高的样子,脱下了衣服还是改不了骚浪的本性,将你的调教妈妈叫来,我要重重赏他。”沈逸赢将手指按在淫纹上,指尖描绘淫纹的形状。一下比一下重的肏进去。
顾清平捕捉到了沈逸赢激动时口中朕的自称,惊喜极了,但他没有即刻表现出来,而是向沈逸赢卖惨
“官人啊啊啊,官人有所不知,骚奴这一身本领都是自己学的,妈妈他看不惯奴爱用菊穴高潮,总是将长木棍插在奴的骚逼里,奴每天都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啊啊啊好舒服,奴奴就是爱用菊穴吃鸡巴啊啊啊啊那里官人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沈逸赢知道那是他的骚点了,只是没想到如此之深。顾清平叫的尖细放荡,一点也不似他的外表看起来高洁。沈逸赢卯足了劲,在他紧热湿滑的穴中横冲直撞,想要把没在周玉阮那里发泄完的力气全部加在顾清平身上
“啊啊啊受不了了官人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了,骚穴要被官人肏破了啊啊啊”
“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
“轻些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
顾清平毕竟是刚开苞,被沈逸赢这般泄愤似的发泄肏的神志不清,只会哭叫求饶了。
“骚货,腰都快扭成花了还在这里说不要,现在停下来还能肏爽你吗。”两人交合处被高速的撞击打的全是白花花的白浆。顾清平身前分量不小的鸡巴不知被自己撸射了多少次。
“啊啊啊奴奴就是官人的肉便器,官人将奴买回家吧,骚奴爱死官人的大鸡巴了呜呜呜”
“骚母狗,既然要做肉便器就接好朕的东西吧。”沈逸赢又一阵激烈的撞击后挺腰在他菊穴里射出一股精液。
顾清平本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又有一阵强有冲击力的滚烫液体直直射向他的骚点,激的顾清平尖叫着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
沈逸赢松开他,他立刻脱力跪在地上,却还没有忘记要撅起屁股摆出勾人的姿势,将精液和尿液全含在骚穴里。他的手捂住嘴巴,回过头看着沈逸赢,做出一副可怜样子,求沈逸赢到:
“官人,奴如今身上全是你的标记了,官人今日若是不将奴带回家去,奴真不知在这里会被多少男人糟践身子。奴是属于您的,奴就是每日做官人的肉便器也比在这里强,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