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s8圈不太平，伪娘圈也有自己的风波。
“他们指伪娘圈ga0对家，真是狠的下心。”优常常合作的摄影师说。
“啊就是去年过年前的事情，他们几个”他手指在空中虚虚一指，划了个圈“约了个聚会，直播给粉丝送福利，顺便打牌。每个人都化好妆了，衣服也都是nv装，然后准备直接在酒店里过夜，对家看到了，直接一个报警电话举报他们聚众y1uan。你知道现在条子都不屑于抓一对一的，但是这种聚众y1uan绝对积极的要si。”
“然后最ga0笑的是什么，最后查出来他们没ga0y1uan的事情，就是直播男人穿nv装，送福利之类的，彼此还互相认识。加上这些人还不是完全都成年了，所以一个个不管实际上怎么样，都联系家里人去派出所接人。”
“家长，去派出所，接穿nv装的儿子。真的社si。还有没跟家里出轨的同，药娘，直接一锅端。”
“这也太狠了吧。”面对这样绘声绘se的描述，优只能这样感慨道。
“所以自己人下手，才是最吓人的，你别看伪娘圈一个个换搭子那么频繁，谁都可以顺着前任的裙带关系找到彼此联系，真的动起手来b你们s8圈狠多了。”
“那也没有吧。”优满不在乎的说，“就聚众y1uan，今年也好几个了，前面h老师的活动不是也被点了？”
h老师也是圈子里一个有名的男s，什么都玩的很一般，却经营着一家游戏工作室，常年招募小姑娘穿着各种各样的擦边s服端茶倒水。他唯一而最显眼的标签，大概就是“有钱”。
“可以我前面也听到h老师身边逃出来的说了很多h老师的废料，他真有钱吗？那为什么给姑娘花钱还是那么扣扣搜搜的？”
“就是说，没那么有钱。”老板娘在边上cha了一句。
优在心里默默点头，也对，真有钱就不玩这个了。早有更高端的倒贴着上门服务了。
最近的居酒屋没客人的时候，大家喜欢凑在一起打麻将，一般这种时候，优就会翻着白眼在边上无所事事。
她是真的不喜欢也不会打麻将，原生家庭里父亲无数还不上的赌债就是得益于麻将桌上的输赢无定，所以尽管连国际象棋都下的不错，优对这种哗啦啦响的牌类游戏却毫无建树。
“你们最近真是越来越赌了。”优撇着嘴说抱怨道。
“谁说的，我与赌毒势不两立。”森跳起来说道。
“你们这样就跟h老师那里似的。”优翻着白眼继续抱怨。
“嚯，他那里才是真的乌烟瘴气，全场都是德州扑克。”老板娘闲闲的讽刺道。
“真的吗？上次我去还好啊。”
“现在不是了，边上放个束缚架，谁输了上去捆着。”
“那哪有正经调教室的样子啊？”
“都赌博去了谁正经ga0调教啊？”
老板娘对h老师，似乎颇有点文人相轻的意思在其中，不过退一步讲，居酒屋确实是优见过最好的调教室。
“为什么呢？”
“因为这里大部分的的东西都是定制的，并不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大路货。”
优曾经考虑过自己做情趣用品的设计，走高端线，做专业定制款的产品设计。丸太听了嘲笑着对优说：“所有你想到过的，准备走的弯路，我都走过。”
他确实都走过，几十年前，国内s8圈一片蒙昧的时候，丸太就做了当时第一个专门网站，后来很多所谓的“圈内大佬”见面介绍自己的入门时，都会提到这个网站——王家巷子。
有好多次优都在台下灯火阑珊处听到人提起这个早已作古的网站，“基本王家巷子就是最早的了。”
但是几乎所有来居酒屋的人都不知道，当年王家巷子背后的创始人，就是如今居酒屋的丸太。优的年龄，当然没有见过王家巷子繁荣时候的样子，甚至，她进圈子的时候，流行的绳师128号和社交软件叫做小蠢猪的，在这些年也逐渐变成了坐拥一方流量的大庄家。
——好像越过越落魄的，只有优一个。
“你这是在顾影自怜呢？”子曰的评价很刻薄，不过优最近格外喜欢他这张犀利的嘴。男人看不到优的顾影自怜，nv人看不起优的矫r0u造作，只有身份x别都尴尬的子曰说这句话，像是不作假的中肯之言。
“哎，说说，你第一个主人是什么样子的？”优t1an着脸问子曰。虽然子曰没有明说过，但优也大概能猜的出来，这人必然当年是走过弯路，最后才认识到自己的真实属x其实是不男不nv的小药娘的。
“不讲！你打听什么呢？一天到晚那么多好奇心。”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子曰se厉内荏的模样，其实很可ai，像是炸毛的猫，一戳就要爆发。
“你不讲我可就讲了啊？”
“你还强买强卖啊？”
“你也可以听了不买嘛～”优无赖的蹭着他x口的柔软，子曰也不推开她，任由优吃他的豆腐。
“嘛，我刚入圈的时候，可是玩无x的～”
“我知道，一般玩无x的就是处嘛，那时候你多大？”
“也没有多小，毕业了刚刚工作，有了点钱。自卑的要si，和男人酒店开房还要aa。”
“笑si，男人的福音。”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当时的主人学历超厉害，xx的，读博，家里有关系可以一直做学术。”
“工科的学术也不算什么。”
“那也b我强，我那时候在xx读继续教育，本科学位。自卑的要si，虽然学校超级好，但是从来不敢跟他说自己是非全的。”
“然后呢？”
“调教的时候总是不说话，然后结束了猛写汇报日记，一写一大张，500字500字那种。”
“那后来怎么分了呢？”
“后来我们两个发现，谁早到，谁就负责开房付房钱，于是约了两点，两个人就会不约而同的迟到，b谁迟到的晚一点。不用付钱，互相算计。因为是真穷啊。”
“这种男人有什么意思么。”
“对啊，所以我就把他wc给删了，但是他隔了半年才发现，给我发了个好友申请，附带一个问号。”
“所以你们在一起多久？都没有za？”
“在一起一年半多啊，但是总共才约了3-4次吧，平均半年一次。但是他真的超聪明啊，我说我喜欢绳子，他从零开始学，到第一次见面就已经会很复杂的绑法了。”
“脑子好吧。”
“可能吧，反正我就觉得挺聪明的。后来有一次我在他包里看到了杜蕾斯，一瞬间就觉得兴趣全无。”
“没想到你还挺柏拉图，情感洁癖么？想za不纯洁了？”
“现在当然就不这样想了，但是当时觉得奇耻大辱。”
“好吧。”
自文艺复兴以来，理x一直是被最为看重的一种价值。它似乎代表了启蒙和进步，与中世纪的蒙昧相对立。人们不仅认为理x优于非理x，而且认为应当用理x来解释一切。
而实际上，有许多事是不能用理x来解释的。b如说艺术和人对美的感觉就很难用理x来解释。nve恋就有点像一种艺术，它是生活的艺术，是x的艺术。福柯关于nve恋的最常被人引用的一段名言是：“为这一实践赋予的概念不像ai的概念那么久远；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jg确地说，出现于18世纪末年。它造成了西方想像力的一次最伟大的转变：向心灵的谵妄状态的非理x转变。”
福柯认为，nve恋不是一种x变态，而是一个文化现象，是“yuwang的无限想像”。nve恋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还在于它造成了西方人想像力的一次最伟大的非理x转变。
——李银河《nve恋亚文化》
“我对自己始终不自信，无论经历过多少亲密关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成了网红。”优说。
子曰已经很明白优的原生家庭了，那种非常传统的东亚家庭模板，父亲弱势到几乎没有，母亲则强势到独占一方。
“我和我妈其实过的一直挺平顺的，你想，她在t制里工作，在t制里退休，从来没经历过什么过分的尔虞我诈，也没有现在私人企业里天怒人怨的加班。”
“但是她始终在营造一种，我们相濡以沫，在风雨飘摇中互相看护的感觉，没有压力，她会从内部制造压力，让我离不开她，她习惯x的打击我，让我自以为弱小，怯懦，并且十分不自信。”
“于是我开始脱了衣服拍照，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欢我的身t，在外人面前，在公平陌生的目光面前，我是这样的具有诱惑力，那么x感。”
“从某种程度上，是社交平台的海量反馈塑造了现在乐观自信的我，我可以平静的端着酒杯跟你说话，不是因为我是我母亲的nv儿，而是因为我是一个x感的nv人。——
我不需要和男人za，我就知道我拥有yuwang的无限想象，我的身t，具有强烈的xx1引力。”
“那我和你一样”子曰的玻璃杯敲了敲优的额头，“我从小就不想做个男孩子，我不喜欢男孩子的东西，我不喜欢汽车，虽然我也不喜欢花和洋娃娃，但我早就知道我和周围的人是不同的。”
“初中的时候我就不擅长t育，是那种bnv孩子还要柔弱的男生，总是班级里跑1000米时的吊车尾。”
“然后呢？你什么时候发现原来可以走药娘这条路的？”
“你知道汤不热吗？”
“知道，我的启蒙读物。”
“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手机了，然后充满曲折的知道了汤不热，那时候上面就有很多x改造的东西，不过大部分都是通过nvs，也就是nv主人的手，所以我一开始一直以为我需要的其实是一个nvs，至少，是个妈妈的角se。”
“对，就是这段，你上次都不肯告诉我你的入门经历，你是遇到了什么人吗？”
“差不多，她是香港人，非常典型的nvs，跟现在烂大街的玩意儿不一样，她有自己的理解，还会引导我。”
“那不是很好嘛？你有圣人的指引。”
“啊对，她很好，但我发现我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孩子。我并不是真正的，跪着的时候，挨鞭子的时候，被高跟鞋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我经常会出神的想，就这样，然后呢？我没有办法，感受到纯粹的快乐，被nve待的快乐。”子曰眯起眼睛，似乎是喝醉了，嗓音格外沙哑“我连变态都不是合格的变态，那时候我想，超级自卑。”
“你醉了？”
“没有。”
“那就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