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恶心，不排斥……
他是不是就有机会……
出了一会儿神，发现自己穿的是秋衣和底裤。
路青：“……”
澡都没洗就在人家床上睡了一晚，路青瞬间觉得臊得慌，他翻身下床却找不着拖鞋，赤脚沿着床边走了一圈，才在床的另一侧发现了拖鞋。
刚踩进拖鞋里，门开了，他蓦地回头。
祁安尧一进门，目之所及就是路青两条笔直的白花花的大长腿，他慌忙将眼睛往上移，又瞅见路青粉润的唇，顿觉视线没处放，往一旁挪开，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挪什么挪？
遂又看了回来，笑了笑：“醒了？”
路青手指悄悄攥紧衣摆，小心翼翼看着祁安尧的脸色。
好像没什么不一样，没有生气，没有嫌弃的样子。
“嗯，”他立刻点点头，“我那个……箱子在哪里啊？我拿一下换洗衣服。”
“我给你放衣帽间了。”祁安尧指了指。
路青又点点头，转身朝衣帽间走去。
祁安尧看着他身影拐进衣帽间，想了想，便跟了过去，他靠在门口，看路青蹲在地上找衣服，脖颈修长又脆弱。
祁安尧再次移开视线，说：“洗了澡下楼吃早饭。”
路青手上动作慢了下来，不敢回头，只是颔首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说】
祁安尧：你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亲了我？？？
：你断片没有？
王阿姨知道两个小孩儿昨晚喝了酒，一大早就为他们熬了暖胃的粥，路青洗完澡下楼的时候，王阿姨已经把粥又热了一遍端上桌。
路青看着这个微胖的中年阿姨，想着她是长时间陪伴祁安尧的人，便心生好感，礼貌地笑了笑，“谢谢阿姨。”
王阿姨也笑：“现在先简单喝点粥，过一会儿就吃午饭了。”
“嗯。”路青点头。
王阿姨进了厨房，祁安尧跟路青面对面坐在岛台，安静地吃粥。
瓷碗发出轻响，祁安尧抬眼去看路青。
路青换上了纯白色的高领毛衣，衣领兜着他精致的下巴，整张脸被衬得柔和温暖。
察觉到视线，路青也抬头望过来。
两人一对视，祁安尧就问：“你断片没有？”
路青捏紧勺子。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祁安尧看着他。
路青仔细观察着祁安尧的表情，斟酌着回答：“好像……记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