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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粗硬滚烫的性器在她腿心磨着(H)

 

她年轻、鲜活,明朗至极。

而陈淙月在看到这一幕,先把车内暖气调高,然后才伸手按着妹妹的后脑,与她接吻。

他们从前座吻到后座,明澹在被亲吻的间隙仰着头轻轻笑,她身上缠绕的铃铛也一起叮当作响,她还要作怪,凑他耳边唱圣诞歌,在歌唱声里夹杂着笑。

太欢快的曲调。

兄长粗硬滚烫的性器在她腿心磨着,在缀着亮片蕾丝小铃铛的内裤上——很窄一条,比丁字裤好不到那里去,蹭几下就勒紧了卡进臀缝里,和那性器一起上下滑着蹭嫩穴与阴蒂。

磨得太爽,她唱几声就唱不出了,变成了断续的娇喘声,被陈淙月抬起腿,漫不经心隔着内裤拍了下被蹭得水漉漉的穴:“怎么不唱了?”

阴唇柔软、阴蒂敏感、小穴又正紧缩着期待性器的插入,下面的一切感官都敏感至极,于是在别的地方轻轻拍打一下的力度落在阴蒂上的时候,惹得她叫出声来:“呀!”

爽得小腿都哆嗦一下。

“我费心给哥哥准备圣诞礼物,哥哥还打我?!”

她气势汹汹地问责,嗓音却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喘息声,没半点威势,像没扑到逗猫棒的奶猫,舞着爪子要挠人。

而且还挺乖,气过了,继续颤着音在唱那首圣诞歌。

明澹唱着,不提防被人伸手扯开内裤,箍在膝盖,叫她小腿被迫并在一起,搭在他肩头上。

瘦长的手指抵着阴唇,按着揉了揉,陈淙月低下头,四平八稳的语调,只是嗓音低哑下去:“吹一吹就不痛了。”

这话明澹听过许多遍,小时候被兄长带出去玩,偶尔摔倒了,蹭出道血痕来,哥哥就会捧着她受伤的地方,哄着她:“吹一吹就不痛了。”

过往和现实重迭在一起,明澹有点羞耻。

“唔嗯——”

下一刻,她的羞耻就变成了羞愤,她蹬一下小腿,含着一汪泪,这哪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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