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叫声老板听听(尿杯子尿内裤尿江辞林)
刚躺沙发上不久,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看清来电人,宋时安皱皱眉头,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小宋总,公司出了点状况,临时安排了场会议,必须去,稳固民心。”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男声,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成熟稳重的味道。
“稳固民心?你当我皇帝登基啊。”
“……我十分钟后派车来接您。”
“诶你……”
一句话没说完,陆特助已经挂了电话,陆特助今年33,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助理,一直尽心尽力为公司服务,宋时安不乐意去公司里和一堆老古董打交道,皱着眉头刷了好久手机,才慢悠悠直起身子去门口穿鞋。
楼下已经停了一辆路虎,陆特助站在车旁看着表叹气。
“我话没说完你就挂了,我这有车。”陆特助抬头,宋时安穿着短皮衣黑色牛仔裤,白金色头发做成龙须背造型,是他一贯的骚包风格。
“黄色超跑还是不太适合开去公司的。”陆特助声音平稳,瞥了一眼颇为骚包的车子,伸手抚平了眉心。
“啧……老子喜欢,你管我。”
“小宋总上车。”
宋时安撇撇嘴,看不惯他老古板风格,伸手拉车门进了后座。车内放着不知名音乐,手机上手下发的设计图丑的要死,宋时安眉角跳跳,恨不得怒骂对方。
“史。”想了半天还是给对方留了面子,他放下手机靠着车窗眯眼,窗外场景不停切换,宋时安看不出来这是哪条路。
“去哪?”
“辉德分部。”
“区区分部需要我亲自去?”
“快倒闭了,您去稳定一下底下人情绪。”
“我他妈又不是心理医生。”
陆特助已经不回话了,留宋时安一个人不耐烦,他蹭蹭大腿,毫不避讳的伸手进去捏了捏尿道口,出门前喝了杯咖啡,这东西的利尿性真是不容小觑。
“有水吗?”
“有的。”
陆特助分心丢了瓶矿泉水过去,身为手下的自觉,他没有出声询问为什么已经在憋了还要继续喝水,只是默默递水,做好助理的本分工作。
咕咚咕咚灌了一瓶水,宋时安觉得自己要吐了,打了个嗝把水压回去,靠在座椅上小睡一下……
分部其实也挺大,鬼知道为什么要在一个城市内开两个一样的公司,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路程45分钟,宋时安就眯了45分钟,胃里那点水毫不意外的进入膀胱,宋时安呼了口气,安抚性的摸摸自己鼓涨的小腹,跟着陆特助下车。
“小宋总请。”
“诶我之前就想说了,你那老宋总死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叫我小宋总,老子现在就是正牌宋总。”
“小宋总请进。”
倔驴。
宋时安恨不得把白眼甩他脸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进了公司大门,里面的人立刻笑脸迎上来,一张张或老或小的面孔带着同样的谄媚微笑,宋时安简直恶心的想吐,白眼浑着假笑走进去,这群人阿谀奉承的水平高极了,从长相夸到身高从身高夸到穿着,不知道谁提了一嘴宋时安的服装设计师身份,这群人又开始夸他的工作室。
简直,令人发指的恶心。
“安静一会吧,小宋总今天是来开会的。”陆特助发话,电梯里总算安静下来,宋时安从来没有哪个时刻是这么喜欢陆特助,像他投去感恩的眼神对方却只顾着低头整理衣服,这一眼还被他旁边的某位女同事看到了,女同事含羞带怯的抛了个媚眼。
“……”
呕……对不起我真忍不住了。
脸上的粉都能用来刷大白了就不要做这种高难度动作了,一眨眼脸都掉灰,也不知道陆特助呛到没。
上了三楼,这一电梯的人总算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宋时安长舒一口气抽出手来揉揉小腹,硬邦邦没有空隙的手感取悦了他,闷哼一声跟着陆特助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分部的几个高层,他们用看救世主的眼神盯着宋时安,仿佛这位年轻的小宋总招招手就可以让这个近乎倒闭的分部起死回生,宋时安自觉没有这样的能力,对着众人微颔首表示打招呼,一个个高层的脸上泛着熟悉的微笑,油腻,又让人恶心。
“小宋总,关于公司的近况,我做了一些报告……”
一场会开的格外艰难,宋时安坐在主位上小动作颇为丰富,牛仔裤裆部的鼓包肉眼可见的大,他已经憋的有些坐立不安了,空出来的左手不停抓着裆部的鼓包,趁人不注意拉开自己的裤链,伸手进去掐住那试图流水的龟头。
操了,还得开多久。
这一屋子油腻大叔假模假样的讨论公司的事,实际上言语里都夹杂着对自己的阿谀奉承,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画面。谁能想到他们夸赞的小宋总此时在众人面前扒开了自己的裤链,享受着尿水一次次的冲击。
呃啊……难耐的一声被他咽回去,原本还好好的双腿紧紧搅在一起,龟头被他抓的紫红,一连串的水珠跑出来弄的他欲生欲死。
一旁的陆特助没看见他身下的动作,只看着他越来越不耐烦的脸知晓再不结束这位祖宗要咆哮了,于是他轻咳一声宣布解散会议,有事汇报。
油腻大叔们拖着肥胖的身躯扭动出门,宋时安站不起来,趴在桌子上咬死了唇:“你……你先走,我待会走。”
连喘带气的说完这句话,宋时安已经快不行了,眼巴巴看着陆特助出门连忙给自己一顿撸撸硬了,手里早就湿漉漉的,灰色内裤也晕染一片,他喘着粗气笑的疯癫,圆鼓鼓的小腹被他压来压去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一声闷哼。
这个时候有人敢进来是宋时安没想到的,猩红的双眼对上来人的视线,原本冲上天的怒气顿时灰飞烟灭,是江辞林。
江辞林奉命来打扫会议室,他一个底层社畜被压榨已经是常事了,没等进去就被里面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听了一会,依靠对昨晚的记忆辨认出这是昨天那个尿自己一身的傻逼,想都不想就推门,结果对上了那双带着杀气的眼睛。
这人……疯子吧。
二人对视了三秒,江辞林转身想出去,宋时安眼疾手快站起来一把抓住他,大幅度动作牵扯到膀胱,一声骚气又带着隐忍的呻吟回荡在会议室里,江辞林脚步一顿嘴角抽搐,真是……在哪都能发骚。
“别走啊……有缘啊,在这都能…哈……遇上你。”
“巧。”
江辞林黑着脸看他抓着自己的手,又看看他那几乎快掉了的裤子:“不打扰您自慰。”
“操,怎么说话呢,我算你老板,叫声老板听听。”宋时安冲他抛媚眼,刚才在电梯上看到的是啥样做出来的就是啥样,江辞林闭上双眼,鸡皮疙瘩掉一地。
“老板。”乖乖巧巧一声老板,宋时安没半分诧异一把把他拉过来,二人猛地撞个满怀,宋时安膀胱已经快炸了,还得抽出手护着膀胱。
被宋时安拉着一路后退,直到他自己躺在办公桌上才罢休,江辞林不得已双手撑着桌子把他圈在怀里,一个暧昧至极的动作配上宋时安那挺立的下体,场面一度非常带颜色。
宋时安给自己撸了两下确保尿不出来,腾出只手拽着对方的领带,笑的邪气,骚这个字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带着气音的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催情剂一样把江辞林那藏在西装裤里的下体搞的硬硬的。
“fuck……”他是这么说的。
被对方狠狠按了下小腹,宋时安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一声淫叫后虚弱的开口:“……疼死了”
江辞林哪管这个,大手把玩着他鼓鼓囊囊的小腹一点不收劲,本就憋的生疼的膀胱被他这么一弄简直就是炸裂般的疼痛。
宋时安蜷缩着身子抓着龟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声音中的痛苦听的江辞林都心肝颤,他收回手,把他握着下体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尿液淅淅沥沥流出来宋时安想制止却被江辞林抓住手。
“怎么?林哥又不嫌弃了。”
“……”
“松手啊……我总不能尿这吧。”
“……”
“哑巴……叫老板。”
“老板。”
宋时安一个白眼飞上天,想去撸自己结果挣脱不开,正准备发作却感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龟头,低头一看是个咖啡杯,是刚刚陆特助没喝完的,里面的咖啡不知何时被江辞林倒到地毯上,空荡荡的杯子接着他的尿液,江辞林的手一点不抖,眼神也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宋时安手贱的掏了他裆,摸这他挺立的下体发骚:“怎么不操我?”
“不敢操老板。”
“怕什么,我万一一高兴给你升职加薪了呢。”说着他双手搂住江辞林脖子,蹭了两下又委屈巴巴:“我尿不出来。”
江辞林低头一看杯子才接了个底,他想把杯子拿走却被宋时安抓住。
“你帮我揉揉……”
骚的要命。
江辞林心里吐槽,手上还是动了起来,手掌在他小腹上画圈,力度适中,宋时安的排尿欲简直达到顶峰。
“杯子……”
“唰”的一声尿液冲入杯子,不到600l的小杯子装不了他那么多尿,不一会就满了,江辞林想捏住他不让他继续尿,却被对方一把抱住,双腿都缠上了自己的腰。
温热的尿液打在江辞林身上,他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软乎乎的唇瓣落在他下巴上,宋时安已经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尿液打湿了江辞林的西装,打湿了宋时安的牛仔裤,二人身上狼藉一片。
宋时安的吻细腻又热烈,湿滑的唇进入口腔,江辞林一把按住他头占了上风……直到被吻的喘不过气,直到一泡尿系数尿完,宋时安招牌笑容露出来双臂大开像小孩子那样幼稚。
“明明你也很喜欢……林哥。”
双臂重新收拢,一个轻柔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江辞林微微上扬的嘴角。
小样,被我抓到了吧!
陆特助进来时,江辞林黑着脸坐在凳子上,而宋时安一脸贱笑的霸占了会议桌,他颇为骚包的黑色牛仔裤湿了一大片,深红色地毯上也有着大片湿渍,最糟糕的是江辞林的衬衫,白衬衫几乎全部湿透,底下江辞林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
八块腹肌鲨鱼肌,就连胸肌都十分壮观,宋时安对自己的战绩非但不表示羞愧反而十分自豪,一把夺过陆特助带来的衣服,推搡着把人送出会议室。
“我穿什么?”
“我的衣服。”宋时安自顾自换着裤子,一条和刚才那条一模一样的骚包牛仔裤。
“……”江辞林拎着口袋,一脸的嫌弃溢于言表,宋时安的审美总是莫名其妙,理解的人觉得是朋克痞帅,不理解的人觉得这就是非主流。
江辞林是后者。
直筒宽松皮裤,短款皮衣,里面配了个老头汗衫,一如既往的链条,皮衣左上角有一条,皮裤右腿有一条。
江辞林考虑了一下自己等衣服干了后回家换的可能性,最后表情僵硬的换完了衣服。
“哟,蛮帅。”宋时安吹了个流氓哨,挑挑眉伸手摸他的腹肌,这逼看着清清瘦瘦的,一脱衣服全是肌肉,上次在床上领略过了,手感不错,不知道上次在他身上抓的印消没消。
“走了。”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宋时安一拍脑袋想起来晚上有约,他从桌子上蹦下来,走之前还不忘和江辞林亲嘴,后者的唇瓣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的张嘴“嘶”了一声,一条湿滑的舌顺势进入口腔,仅仅是试探一下,下一秒他被江辞林按在桌子上接吻,舌尖缠绵,气息交缠,宋时安被他吻的双腿发软,他痞气的笑了出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唇瓣。
“真走了。”
“嗯。”
宋时安大步跨出会议室,身后的烂摊子由陆特助叫人来打扫。江辞林轻扯了下皮衣的链条,又放在嘴里含住,不易察觉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他松开嘴,穿着非主流一套跟经理请了假。
灯光迷幻的酒吧角落,姜且缩在沙发里无聊的刷抖音,桌子上放了一瓶又一瓶酒,喧闹的音乐吵的他耳朵痛,皱了皱眉喝了杯酒,视线又重新落到手机上。
“呦,姜大少哪不顺心啊,眉头皱的能夹苍蝇了。”姜且抬头,宋时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正朝他走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宋时安优秀的骨相一览无遗,那张脸上带着痞气,菱角锋利剑眉星目,姜且笑了,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跟爷讲讲,爷给你分忧。”
“我妈结婚了。”
“哟?哪个三儿上位了?”
姜且瞥他一眼,白眼翻上天,瘪着嘴没好气的说:“二把手。”
“诶我,有眼光,还是念旧呗,这是老三儿了吧,你爸妈刚结婚就有一腿了是不是?”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个奖?最佳洞察力?还是最佳嘴贱?”
眼看姜且要发飙,宋时安连忙拿起酒杯一口喝完:“我自罚一杯!”
“三杯,快点喝完我一会赶场。”
“行行行……”
三杯伏特加下肚,宋时安勾勾嘴角撞他肩膀:“诶,二把手有儿子吧,按年龄算你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说嘛,我还见过他呢,去年我家谈项目对接就是他,长的跟他爸一模一样,你们公司人都瞎吗?”
“我怎么知道,我他妈又不管公司,就这傻逼酒吧我都管不过来了。”
“行行行,大少爷你忙,赶紧喝点得了,老子明儿个交设计图了,今晚得画完。”
“那你还出来……”
“那不得看谁邀请吗……”
……
一顿猛喝二人都有些上头,想着自己没画完的设计图,宋时安强撑着身子打算去厕所释放一下自己过分充盈的膀胱,哪成想没等站起来就被姜且撞了个趔趄。
个子不高力气挺大,宋时安被撞的鼻子生疼,姜且更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你妈的啊……姜且你干鸡毛呢。”
“喝完了吗就走,这不还有,两,两杯。”
“你自己喝去……老子要尿尿,你再动我一下我就尿你沙发上……”
“尿呗,又不是老子收拾……赶快喝!……”
姜且醉醺醺的拉着他的衣领子,一屁股坐在宋时安的宝贝命根子上,随着大幅度动作不停的挤压他的膀胱,宋时安快被他压尿了,哽咽两声一把推开姜且,攥着命根子边走边尿。
“呃……啊……妈的啊姜且……”
站到小便池前几乎已经尿了一大半,裤子湿漉漉一片,他解开裤链排出剩下的余尿……
“老子……要弄死你,姜且……”
醉鬼哪能听见这话,姜且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装死,余光瞥到宋时安走了才敢直起身子。揉揉眼睛拿起手机,一个电话过去,吧台后面的暗门里走出个人,一身黑衣黑裤公主抱着姜且。
“老板,怎么绑。”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姜且挥挥手表示随意,黑衣人立刻拿起绳子像模像样的绑起来。
至于绑什么,当然是姜且本人。
所谓酒吧,其实是一个双营业项目,作为一个顶级,姜且一把打造了这个s俱乐部,点一杯指定的酒,自然就有人带你进暗门。
“老板,这样可以吗。”
“嗯……”
姜且喝的有些懵逼,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五花大绑嘴角弯弯笑了起来。
今天
是不一样的节目。
参与的以及等数量的s选择门牌号,在几间由镜子打造的特殊房间里进行游戏,选中同一房间的二人自动配对,若一次游戏后满意可拿取门口信箱里的联系方式。
当然,一开始的会面都是完全保密的,被提前绑好的们在房间里等待着属于他们的s,一切都是未知,只有s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才真正开始了解对方……
“啊……会是谁呢……希望帅一点吧,最起码看着有欲望的那种……”镜子里的姜且身上捆着绳子,白衬衫被勒出褶皱,因为是龟甲缚的捆绑方式,大腿内侧、后穴以及乳头都被粗糙的麻绳摩擦着。
“啊……嗯哈……好,舒服……”试着伸展一下躯体,绳子摩擦的感觉让姜且浑身酥麻。
“啊啊~……好喜欢……”
正自娱自乐着,门被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身形高大,西装下的身子肌肉感十足,没等姜且看到他的脸,磁性的声音先一步响彻耳边:“弟弟?玩这么花吗……”
熟悉的声音……姜且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绯红从耳根一直窜到脸颊。
陆易眠……姜且的,便宜哥哥……
“哈……这么…呃啊~……这么凶啊…”
昏暗的房间里,铺满月光的床上,两个男人正挥洒着汗水。
宋时安被江辞林压着,两只手抱住对方脖子,后方的小洞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偏偏插在其中的东西大的出奇,每一次抽插都狠而有力,宋时安近乎发不出声音,抱住对方脖子的手狠狠抓着,在他光滑结实的肩膀上留下抓痕。
这家伙…嗯啊~……操…哈啊……疯了吧…
就连抱怨都是破碎的。
打进门起这家伙就黑着个脸,要不是开了灯宋时安估计只能看见他一双眼睛在反光。
从厕所里出来时,江辞林在脱衣服,透着月光看他的身子,完美倒三角肌肉男,光看看都硬了。
以往江辞林还会抱着他吻上一会,不管怎么说也得先揉揉乳头调调情,这次到好,二话不说上润滑剂,几根手指猛的进去,宋时安闷哼一声差点爽翻。
“操……你吃枪药了?”宋时安喘息着,穴内夹着江辞林的手指,那几根手指不安分的晃来晃去撞击肠壁,反复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的宋时安身子发软。
江辞林仍然一声不吭,但总算态度好了一点肯俯身去吻他,舌尖在口腔内探索,一圈又一圈的挑逗着另一条舌,粘腻的水声混着宋时安的喘息,全部落入江辞林耳朵里,胯下的阴茎又一次涨大,没等宋时安做出反应就先一步把龟头抵在穴口。
宋时安浅笑,咬住了他的舌头抬眼看他,一双眼深不见底,浮上表面的只有浓浓情欲。
“不高兴?那操我吧……”他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两团白嫩之间是粉红的穴,泛着水光微流出些许亮闪闪的液体。
江辞林垂眸看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后槽牙都快咬崩了,今晚最后一次温柔的吻,轻轻的落在对方的额头。
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挺腰一下子全部插进去,臀肉触碰到江辞林的软囊,宋时安一声也叫不出来,张着嘴仰着下巴像缺氧的鱼。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付钱结果江辞林拽的像大爷,一边骂他一边自愿当着孙子,宋时安皱着眉头竖起大拇指:“……好。”
倒吸一口凉气,宋时安痛的快痉挛了,对自己尺寸没有充分理解的人不会懂得他此刻有多难受,只一味的抽插着顺便揉他的乳头。
小小的粉嫩的凸起在他手下磨的通红,宋时安想叫,却见江辞林俯身啃咬了起来,舌尖绕着凸起打转,牙齿细细的摩擦,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开了敏感模式,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小声的呻吟,想夸夸江辞林转移他注意力都做不到,因为江辞林还在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蹭着前列腺,一阵阵快感逼的他要疯掉。
“没憋吗?”江辞林的大手摸上了他的小腹,那里没什么弧度但不算柔软。这是他打进门起说的第一句话,宋时安乐颠颠的上赶着找话聊:“憋了,不多,今儿上午憋猛了下午不敢玩大的了。”
“嗯。”
一贯的江辞林式冷漠,宋时安撇撇嘴,放松身子打算硬撑着挺下来这次疼痛的体验,没成想下一秒江辞林用力按了下去,疯狂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开,宋时安没想到这么点也能爽到,看着江辞林似乎缓和下来的脸配合的呻吟。
“哈……啊……别按……”他很会装,也很会喘,果不其然后穴里的东西大了不止一圈,连带着穴口都有点疼,再抬头看,江辞林正看着他,挑起的眉毛倒是有点宋时安的味儿。
“你……啊!…哈…啊啊……”一连串的呻吟不是装的,他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江辞林这货在敲击自己小腹,伴随着不停摆动的腰身,宋时安感觉自己膀胱都被挤变形了。
一次次拳起拳落。
落,腹中积攒的尿液被一股脑按压下去,向下刺激着他名为快感的那到弦。起,膀胱剧烈收缩,尿液晃荡着敲打膀胱壁泛起一圈圈涟漪。
宋时安快要不能呼吸,双重快感下他的阴茎不断跳动,绷紧的肌肉预示着此刻身体收到的刺激。
他简直要跳起来了,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脸颊紧贴肩膀,没有人去管那根矗立在二人眼前的柱体,但那柱体像是被江辞林隔山打牛了一般,抽搐着,晃动着,一股脑的吐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白浊喷在江辞林脸上,他僵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对上宋时安迷离的眼微红的脸,他喉结滚了滚舔掉了嘴边的液体,咸的,应该让宋时安也尝一尝。
他垂下头,一张脸陡然放大在宋时安眼前,他沉醉在刚刚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看着对方的脸只想接吻。
江辞林深邃的眼眸盯着他,邀请一般的晃动脸颊,宋时安看着他,水光艳艳的双眼泛起笑意,伸出舌尖舔掉他嘴边的精液,吞下去,又舔掉了眼皮上的,他像是小猫咪舔毛一样认真的帮江辞林舔着脸上自己的精液,舔一口吞一下,注视着江辞林的眼,涩情的气息爆炸开来。
“对不起……但我帮你舔掉了,不要生我的气。”宋时安贱兮兮的声音带着气音环绕在江辞林耳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属于宋时安独有的柠檬味混着木制香传入他的鼻中,混进他的鼻息,江辞林咬住他的耳朵,舌尖不断舔舐着他饱满的耳垂,上面挂着黑色圆球样式的耳钉,被江辞林一起含入口中,搅拌,吞噬。
“没关系,疼就喊出来。”江辞林冷淡的说,下一秒腰身一挺再次律动,宽厚的手掌按压着身下人的小腹,淫荡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昏暗的月光下二人放肆缠绵。
“嘶……你昨儿抽风了?”宋时安揉着腰趴在床上,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后面是肿的,江辞林刚给他涂上药,只能趴着避免蹭到药膏。
江辞林叠着衣服,闻言抬眼看了他一下,目光落到他红肿的后穴,垂眸,神色晦暗不明:“你不知道吗?”
“?这我从哪知道,你被人揍了?”
江辞林不说话,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到底怎么了啊,你被人骗钱了?”
“我被开除了。”江辞林手一顿,平静的阐述他一个在辉德分部工作了五年但被炒鱿鱼了的经历。
“这算啥啊,我包养你呗,说吧一个月二十万够不够,五十万够不够?”
“用不着,我会自己找工作。”
“别逞强啊,你啥工作也没我给你的多,除非你做鸭去,人多不说赚的还少。”宋时安撅着屁股爬到江辞林身边,撑着下巴看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想要与他拥吻,凑近了却只是轻轻一下。
“林哥……别走了,我这别墅不差你一个房间。”他话说的轻,呼吸喷洒在江辞林脸颊,阳光撒在他身上看起来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江辞林蜻蜓点水一般回了一个,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看着宋时安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平日里总喜欢给自己弄成大背头,拽个吊毛样。但放下头发时却乖张的有些可爱,白金色头发闪闪发光,连带着他的眉眼也透着光亮,江辞林迈步走回来,看了眼他的后穴,冷静的给他换上衣服。
“我有地方住。”
“哦……”
宋时安垂下了头。
腰酸背痛。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宋时安浑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一样,眼前发黑脑袋发晕,宋时安一个趔趄抓住了准备穿衣服的江辞林,眼巴巴的看着他,就差把“我疼”两个字写身上了。
“……”
“……出门啊?”宋时安看着明显比自己高一截的江辞林,很自觉的靠在他肩膀上,掐着嗓子恶心他:“林哥~带上人家一起嘛~”
江辞林:“……”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林哥~~带上人家吧~人家昨天晚上……可是要被你操死了呢~”宋时安掐着嗓子,故作扭捏的晃着腰肢,捏着拳头娇俏的敲他胸口,白金色刘海挡在眼前,穿的也是普通款的睡衣,看着倒是真有几分可爱。
江辞林摸摸下巴,想起来这货似乎比自己还小五岁,黑着的脸更黑了。
这货刚毕业就这么有钱。
我辛苦打拼这么多年还被人开了。
对啊,人家是富二代啊,一出生就那么有钱了。
这么一想,江辞林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原本以为是宋时安故意把自己开了,问了一通好像不是这样,这位少爷一心一意扑在自己那非主流工作室上,根本没想着这边的公司。
更那个了……这么大个公司人家鸟都不鸟一下,自己拿着四千五月薪要死要活。
……想操死他。
“林哥~好不好嘛~”宋时安还在不停叫唤,一边用余光瞥他一边用小腹蹭他大腿,装着尿水的小腹碰一下都憋的慌,他呻吟一声,“娇娇弱弱”的靠在江辞林怀里,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一双丹凤眼邪气外露,江辞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撇腿正好打在他小腹上。
这下不是装的,宋时安一个闷哼跌坐在地,用力一拉再一个翻身直接把江辞林压在身底下,他跨坐在对方身上,摸着身下人健硕的肌肉,又掀起衣服看看自己。
啧……
这疤真影响美感。
宋时安不经意想起来自己后背满是伤痕,“嘁”了一声庆幸做爱用的都是面对面体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睡衣,参差不齐的疤平铺在两条白皙的胳膊上,宋时安垂眸望了会儿又勾起了嘴角。
“林哥……我想尿尿。”
“去厕所。”
“不去,林哥……”他放低了身子,唇瓣贴着身下人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宋时安欠登儿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想尿你身上”。
窸窸窣窣的水声在二人耳边回荡,江辞林身子僵硬的感受着滚烫的尿流在自己身上流淌,黑着脸去看眼前的宋时安。
面前人沉浸在放尿的舒爽中,身子微微颤抖的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一点不落的传进耳廓。
“哈……林哥……”他的声音轻轻的,下一秒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在耳垂处短暂游走了一下,宋时安整个人都卸了力,趴在江辞林身上含住他的耳垂。
尿流一点点减弱,江辞林腰间一直连着胸膛都一片狼藉,下身隐隐抬头的样子被他挡住,宋时安含着前者的耳垂肉吮吸着,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
“诶我操江辞林,你耳垂这么大,网上说耳垂大有福。”
“……”
“我就没耳垂肉,烦。”
“……”
“网上还说手心儿有三角的能聚财,我看看你的。”宋时安拉起了江辞林的手:“诶嘿,你没有,我有!哈哈哈哈哈!”白皙带着画笔茧的手掌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江辞林木着一张脸恨不得自己已经聋了。
还是跟着走了,江辞林不准备回家,打算先去投简历,本来他住的房子就是公司分配的宿舍,离职后两个星期内收回钥匙,所以估计。还要。去租房。
……
江辞林看了看卡里余额,又看了看身后宋时安的豪宅。
……拳头硬了。
“喝吗?”一个吸管杵在自己嘴边,江辞林看了两眼上面的口水,一脸苦大仇深的轻抿了一口……
“咳咳……这什么…咳咳咳”
“威士忌。”
江辞林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毫无准备的被灌了一口烈酒烧的他喉咙疼。
“你往塑料吸管杯里装威士忌?”
“昂,对啊,方便喝。”
“……”
他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威士忌当水喝。
“这么看我干嘛,你也要喝?”说罢又把杯子挪到江辞林眼前,看见他摇头才把瓶子拿回来,小口小口吮吸着。
这家伙是个水牛。
江辞林走了一路逛了一天得出这个结论,这傻逼从一开始的一瓶威士忌到后来不知道在哪买的两大杯奶茶,到最后又给自己灌了两个易拉罐的啤酒,江辞林中途因为他的一杯奶茶还去了趟厕所,这货一天喝这么多一次厕所也没上,一路哼着歌晃晃悠悠的走着,半句怨言也没有。
江辞林瞥他一眼,铆钉皮带下面的小腹已经鼓涨非凡,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出声的,晃了这么久进了那么多房子那么多厕所他愣是一个不去。
迟早得憋出病吧……
江辞林大脑放空,步子也慢了下来,旁边还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的宋时安也停了步子,看着他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的脸蠢蠢欲动。
“江辞林。”
“嗯。”他回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什么东西,下一秒柔软的唇瓣紧贴自己的嘴唇,舌尖顺着路线打开他的贝齿,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入口腔找另一条舌头玩。
江辞林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知后觉缓过来劲儿搂住面前人的腰肢,一只手按住后脑勺抢回优势。
他的手持续下滑,顺着衣摆滑进内里,抚摸着他的皮肤,沟壑的疤痕布满后背,他不觉有异,掐着他的腰轻抚他最深的刀疤。
“哈啊……啊……摸哪呢林哥?…”宋时安挑起嘴角,水光艳艳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呼吸间的炽热染红了他的脸颊,路灯下映射的影子中二人亲密无间。
“林哥……我挺憋的。”宋时安喘息出声,把自己腰上的手扒下来十指相扣,随后又带着那只手往自己小腹上靠。
手背接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内里包裹的膀胱硬邦邦没有一丝空间。
江辞林垂眸去看,挣脱手指用手掌去按揉那处,宋时安一瞬间就卸了力,呻吟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又狠戾的给他种了个草莓。
“你长这么高干什么啊我问你。”宋时安不满他的身高,搂着他脖子跟他对视。
“遗传。”江辞林不看他,垂眸盯着他松散的腰带,以及内里骚包的粉红色内裤,圆滚滚的小腹像是扣了个碗,江辞林小心翼翼把玩着,偶尔捏一下激的宋时安浑身战栗。
“哈啊……嘶…我爹也不矮啊。”他眼眶微红,欲掉不掉的泪水是情欲的象征,内裤里包裹的阴茎已经彻底抬头,鼓鼓囊囊一团惹的江辞林抬头看他。
“可能我爸更高。”
“你爸多高。”
“……”江辞林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晦暗不明,许久后开口:“忘了。”
宋时安乐了,笑的贱兮兮,微红的眼眶,泛红的脸颊,一切涩情的表现混上他邪气的笑,莫名的疯癫感从内至外散发出来,他不在乎的开口:“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爸多高,但他比我妈高一个头,应该跟我差不多高。”
他松开了手,任由自己往后倒,江辞林想拉住他却被他拖下水,二人摔在草地上,宋时安哀嚎一声,哽咽开口:“你他妈压我膀胱了!……”
江辞林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宋时安起来,光影下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宋时安捏着龟头不肯撒手,蹭着腿让江辞林摸摸自己。
“按一按…”
江辞林听话的按压下去,眼前人瞬间冒出哭腔,他笑的疯狂,呻吟着要求他快一点。
江辞林被他叫硬了,捏着拳头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人之后狠狠一拳砸在他小腹上,宋时安眼睛都瞪大了,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尿水“唰”的一声打在布料上,牛仔裤浸开大片湿痕,他边尿边握住江辞林的手,凑近他把湿漉漉的裤子贴紧他的腿,湿热的感觉顺着布料传进江辞林身上,他咬着后牙承受着,看着这位少爷越尿身子越软最后直接栽进自己怀里。
江辞林吻上他的额头,又狠狠咬住,听着宋时安怪叫出声,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
“这怎么办。”江辞林木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宋时安,后者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没脸没皮的贱笑着,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这怎么办?”
江辞林抿了抿唇,忍住想打他一拳的冲动又重新问了一句:“对,怎么办。”
宋时安笑了笑,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走到一边扯了扯湿掉后紧紧贴在腿上的裤子,垂眸:“就这么办,月黑风高的没人能看见。”
江辞林瞥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像模像样的拽了两下,春季的冷风一扫,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对宋时安的恨意加深几分,咬着唇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实际上宋时安没走几步就停了,回头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江辞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放慢了脚步跟他并排走。
“江辞林,可以牵手吗。”宋时安低头看着他揣在兜里的手,又眼巴巴看着手的主人。
出门在外维持形象,他一般穿着铆钉皮鞋或者什么靴子,里面总归得垫点增高垫,再加上他那个龙须背造型,导致他现在和江辞林差不多高,江辞林一转头直接对上他炙热的视线,不自在的转过去,手却实诚的握住对方的手。
他手是凉的。
江辞林想。
这家伙算是炮友,也算是金主,这两个关系都不应该有感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情愫,牵手走这种热恋期的智障才会做的事情江辞林有点看不上。
但他……
江辞林抿了抿嘴,宋时安自己意识不到,他疯癫情绪卸下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全是迷茫,眼底透露出的茫然看的人可怜见儿的,像只没吃着骨头的金毛狗。
又走了一段路,宋时安带着他左拐右拐进了个小区后门,看着不像什么高档地方,但应该也价值不菲,小区内挂着过年没来的急卸下来的彩灯,每一课树都发着光,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风声。
江辞林不知道他要去哪,反正跟着就行,再不到地方他裤子快干了。
“你以后住这吧,离地铁什么的都近。”二人进了个楼道口,江辞林被他拽着进电梯,一路上了六楼,宋时安摸摸裤兜拿钥匙开门。
……这货本来是打算直接给自己钥匙的吧。
为什么东跑西跑一天也不吱声。
还尿了自己一身。
“进啊,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嗯。”
屋子不大,目测一百平左右,整体装修偏简约风,但从茶几上的游戏机,角落里的零食柜都能看出来这儿平常有人住。
“你住这儿吗。”江辞林垂眸,拿起桌子上一袋没吃完的薯片看了看,保质期新鲜的,应该最近才买,宋时安正换着睡衣,听到他说话套了条内裤就走出来了,布满疤痕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宋时安看着江辞林变幻莫测的眼神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他是一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低共情者,第一次体会到不好意思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点新奇,主动靠近江辞林去看他手上拿着的薯片,吃了一片才说话:“有时候会过来。”
“有时候?”江辞林指着桌子上的平板,没设密码一滑就开了,内容显然是他的设计图。
“啧……经常行了吧。”
他点点头,也掏了片薯片吃,看着宋时安一身的疤痕若有所思。
宋时安被他看的不自在,晃了晃身子把脸凑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操我?”
“不想。”江辞林收回视线,站起来去找裤子穿。刚刚宋时安出来的房间,江辞林又进去了,从衣帽间拿了套睡衣,慢悠悠的进了浴室。
“嘿,不把自己当外人诶!”
江辞林不鸟他,宋时安也就不说话了,跑回去把睡衣穿着瘫在床上玩手机。
江辞林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抱着平板画设计图,非主流的风格一看就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买,似乎还挺受欢迎是个大品牌。
叫什么来着……
“nocaly。”宋时安抬头,放下平板给他空出个位置,抛了个令江辞林恶心的媚眼:“我先去洗澡了哦~”
江辞林:“……”
宋时安扭着屁股进浴室了。
爱是没做成,宋时安回来时江辞林已经睡着了,看他睡的沉宋时安也不忍心叫他,只看了眼就拿着平板回客厅画设计图,开了瓶威士忌放旁边,画累了喝两口,一晚上不知不觉过去,临近天亮的时候他才有些许困意。
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冰冷的床一点人味儿没有,宋时安看了两秒速度钻进江辞林那屋,蹑手蹑脚的溜进去,小心翼翼的钻被窝里,再轻轻的挤进他怀中。
那人睡梦中蹬了蹬腿,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拱自己后轻轻搂住了对方,像以往宋时安和他做完之后那样,把人抱进怀里腿搭在对方身上。
宋时安转过身,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眨了眨眼睛,沉思了几秒后把头埋进他怀里,缩成一团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睡醒时江辞林正在做早饭,冰箱里东西不多,只能凑合着煮个粥蒸个鸡蛋羹,宋时安自己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来不开火,那灶台都落灰了也没个人收拾,估计也就偶尔下个方便面吧,毕竟刚才在柜子里看见一堆方便面。
“吃什么……”宋时安揉揉眼睛,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看在厨房忙活的江辞林,自顾自的从零食柜里拿了个火腿肠吃,随后就呆愣愣的看着江辞林盛粥端鸡蛋羹。
“凑合吃。”江辞林已经开始动勺子了。
“哦……”
味道还不错,鸡蛋羹上面放了葱花香菜,宋时安不喜欢吃葱花,对香菜倒是偏爱的很,动筷子把葱花挑了挑,一口鸡蛋羹一口粥的就着吃的一干二净。
江辞林垂着眼,看着他把葱花一粒一粒挑出来,心里默默记着下次不放葱花。
……
为什么要记得。
只是炮友而已,今天是例外才会给他做早饭……这个房子要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他手一顿,拿着勺子的手悬在半空中,停了几秒才继续吃饭。
先这样吧……要找个工作。
但他的确给的不少,自己也存了存款,或许……可以不做程序员了。
安静的吃完饭,江辞林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前江辞林问他晚上会来这边住吗,宋时安歪了歪头:“你不乐意和我一起住?”
江辞林不说话,视线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凑近摸了摸,低声开口:“不解决一下吗。”
“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玩。”他挑着眉,双手自然而然环上他的脖颈,将对方向下拉了拉,柔软的唇瓣贴近另一张嘴,舌尖撬开贝齿,里面盘着的舌蓄势待发夺回主权,宋时安被他亲的身子骨发软,喘息着摩挲他的锁骨,轻轻啃咬一口,他抬起头:“等你回来玩我,行吗。”
江辞林垂眸,推开他换衣服去了。
关了门分道扬镳,江辞林继续找工作,宋时安打算晚上去姜且那儿溜达溜达。刚交完设计图,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很闲,姜且前两天消息轰炸他,一堆长达五十几秒的语音条宋时安听都没听,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他发的更猛了。
亲自去看看好了,这倒霉催的小玩意儿难办的很……
耍耍手机玩玩自己,时间悄无声息过去,昨晚睡前没喝水,憋了一宿半天也只是6分急。他抬眼看时间,已经是5:30,姜且那小酒吧下午6点就开准备了,宋时安垂眸,“吨吨吨”灌了一整瓶矿泉水,换上江辞林同款的皮衣套装,简单抓个大背头下楼了。
边走边抽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双丹凤眼里沉着不一样的情绪,他晃晃脑袋,有些焦躁的夹了夹腿,三口两口把烟抽完,叼着第二根上了车。
算得上是发小吧。
宋时安第一次见到姜且的时候只有8岁,小小一只的姜且躲在他妈妈身后,看着面色铁青的宋时安不敢出声。
那是宋时安不太愿意回忆的一段时光,但因为出现了姜且这个不稳定因素变得好了一些。
第二根烟抽完,宋时安打了转向灯。
8岁时,正是父亲病重的一年,高大威猛的父亲在一年前生了病,生命力在一年之内极速下降,最后只能瘫在床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
“小安啊……爸爸走后,要照顾好妈妈,知道吗,妈妈很爱你,只是她生病了……需要我们小安照顾……”小宋时安抿着唇,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病床上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捏着的拳头缓缓松开,父亲还在絮叨些什么,宋时安一个字也没有听清,面色寻常的走近电源处,看着那个白色的插头蠢蠢欲动。
“小安?……”男人声音带着颤,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让您不那么痛苦。”稚嫩的童声在房间里回荡,男人的眼神从恐惧到麻木到最后泪眼朦胧,他喃喃自语着,最后很小声的笑了出来,艰难冲远处的宋时安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安啊……拔吧……爸爸这样也确实很疼,我们小安是好孩子……知道心疼爸爸……拔完后,爸爸不动了,你再插上,好吗……”
“嗯。”
男人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像是做什么最后的告别一般,宋时安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子看了两眼插头,又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父亲,仪器“滴滴”的叫着,沦为一条直线。
由于男人的意愿,最后的日子他想要在家里过,于是所有医疗器械被搬进别墅的一间里,没想到最后竟然方便了宋时安。
病床上的人面孔狰狞,得不到氧气的他大张着嘴,因为生病而憔悴的面孔变得扭曲。
仪器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逐渐不再挣扎,动作迟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一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宋时安,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可惜没有。
宋时安仍然面无表情,那双丹凤眼下是沉寂的大海,幽蓝色静谧的大海,平静,深不见底。
“滴——”鸣笛声拉回了宋时安的神志,不知何时已经变为绿灯,宋时安晃晃脑袋努力平复呼吸,面前的道路有些歪扭,宋时安知道这是他那愚蠢的大脑传递的幻想。
“操……”一瓶水猛的浇在头上,他惨白着脸重新上路。
“操……倒霉催的……”酒吧门口,一身皮衣打扮的男人迈步走进来,白金色头发被打湿,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衬的隐隐发光,男人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双眼,嘴角微扬,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姜且——!你爹来啦——!”
沙发卡座里瘫着的姜且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动作过大手上端着的酒微撒出来一些,宋时安走路带风,三步两步走过来一口闷掉他手里的鸡尾酒,夸张的“哈——”了一声补了句不好喝。
“不好喝你还喝!”
“我不爱喝血腥玛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