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
妈妈总说,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但徐晓夏从未从家人中获得归属感,她把她所住在的地方称之为家,仅仅是因为她能有个房间可以呆着。她能自己呆着,不被任何人打扰,对她来说,这已经很舒服了。
小时候她渴望得到关注,渴望得到爱。比现在小一点的时候,徐晓夏还觉得自己是被全心全意地爱着的,那时候妈妈会早起给她做早饭,爸爸会骑车送她去学校。她高考成绩出来,全家人给她买了蛋糕,对她说辛苦了。这是她被爱着的一个一个的证明。
可是爱总是有限的,家里有两个小孩,父母对子女的爱就会被分割,徐晓夏自然不是被偏爱的一方。
少一截和完全没有,哪一个会更好呢?
徐晓夏选不出来,因为她觉得都一样的烂。
长期在那点微妙的不平衡中相处,嫉妒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
徐天越来越好看,存在感也越来越强,就算徐晓夏刻意去忽视,徐天仍像水滴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之前自慰时徐晓夏甚至拿徐天当做假象对象,脸好看,那声伴着她高潮的姐姐又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无论怎么抹都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当时只是想一想,没过几天竟成了真。
世事总是无常,当初妈妈对她说怀孕的时候是,现在她和徐天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是,徐天对她说我们现在是交往了吗的时候也是。
思考只会浪费力气,反正结果也不是她这种人能改变的。
徐晓夏感觉全身上下都好累,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慢慢放轻,然后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亲姐弟之间是不会交往的。”算作回答。
徐天紧拥着徐晓夏,舌尖在她脖子上舔了舔,半晌,还是没咬下去,徐晓夏睡着了,徐天怕吵醒她。
硬的发烫的生殖器还抵着徐晓夏的屁股,徐天把头埋进徐晓夏的头发里等它慢慢平复下来,他俩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徐天的鼻尖,让他也有些犯困。
不能交往就不能交往了,一直是姐弟也很好呀。
反正啥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