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苒:“……”
“那一会儿我为王爷艾草热敷一下腿?”
“不用,不疼。”
“……”
这根本不是嘴硬,这是我那贩剑的夫君。
“那行,王爷先回客房,属下去如个厕。”
宋青苒走后,宁濯才弯下腰,揉了揉僵疼的膝盖。
“嘶——”
——
而另一头,江喻白回去的时候,宗政璎已经沐浴完,换上一身浅蓝色衣裙,乌发披散,正坐在火盆边,手里捏着干毛巾轻轻擦拭。
在太庙躲了几日终于能痛痛快快泡个热水澡,宗政璎此时此刻的眉眼间都是惬意。
江喻白悄无声息地站在珠帘外,目光从她束得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收回。
珠帘被挑起时,宗政璎才察觉到有人过来。
回头,正对上江喻白的杏眸。
她轻轻喊了一声,“二爷……”
“我最近要出趟门,有危险。”江喻白面无表情地说着:“你是想跟着我去送命,还是想趁机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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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的一桩秘闻(章节二合一)
听到这话,宗政璎满心无语。
但对上江喻白,她面上还是尽量扯出一抹笑容,“那二爷是希望我跟着你去送死,还是希望我趁你不在收拾东西跑路?”
江喻白往门框上一靠,整个人慵懒得好似没骨头,浓郁的眉微微上挑,“要我帮你做决定?”
宗政璎低下头去,“二爷的话,我不会不听。”
言外之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江喻白深深看她一眼,片刻后唇间发出毫无情绪的声音,“过来。”
宗政璎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他跟前,仍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江喻白伸出修长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这张清丽姣美的面容上,思绪恍惚。
从出生起就被抛弃。
记事后,他的世界便是一片混沌。
每日睁眼,所见之处是不见天日的皇陵地宫,一个又一个的壳被带去试验,然后一个一个地死在他面前。
他也害怕,所以学会了逃跑,想见见外面的光。
可每一次逃跑,换来的除了一顿酷刑,还有让他痛不欲生的毒。
后来师父的出现,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