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一愣。
……怎么会。
这辈子生辰与前世不同也正常。
柏钰嘀咕:桃春三月二十一,他怎么偏偏生在了这一天。
这是他们上一世初次见面的日子。
柏钰狡辩:“我说的是你上辈子的生辰!”
韩深乐了:“学到了,以后不记得人生日就用这招。”
柏钰:“……”
好在谢淞寒不太在意,生日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社交,碍于身份必须出场,只有晚上,他们几个才会出去喝酒热闹一番。
而之前都没有柏钰。
他们两个在嘲笑,柏皇后挪到谢淞寒身边,“没骗你,你上辈子生辰真的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沉吟,然后打开手机搜索:圣熙帝生日。
确实是冬月初三。
他没什么情绪道:“你记一个古人生日都比记我的牢。”
柏钰一时无言。
谢淞寒:“没别的要说了?”
柏钰:“不知道说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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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孟梵行则流着泪,苦苦哀求。
肖铭修甩开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卡里是一百万,以后别再来找我。”
孟梵行眼睛哭得通红,“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在弟弟和情人之间,肖铭修肯定选择弟弟,没有别的可能。
他整理好袖口,无情道:“孟梵行,适可而止。”
孟梵行止住哭腔。
“你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肖铭修斜视他,“开始我就说过,这段关系的起始由我决定,你别闹得太难看。”
“我……”
肖铭修扔下他,出了休息室。
“你好自为之。”
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孟梵行死咬住嘴唇,尝到口腔内泛出的血腥。
又是柏钰。
为什么次次都是他!
孟梵行怨恨地想,他到底哪里不如柏钰,每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总显得像个小丑!
他又凭什么得到那群少爷的宠爱?
不照样是个出卖身体与尊严的贱货!
孟梵行抹掉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通过镜子,与洗手间门口的身影相对而视。
一起洗啊
“小可怜,哭得这样伤心,被男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