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 程景望抱得更紧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我的房间找我?”
“只有闪电,没有打雷, 你又不害怕。”李安洲说。
“我不管,”程景望说,“你之前打雷还摸黑去我房间安慰我, 现在在一起了,反而不去了, 你不重视我了。”
李安洲听得直想笑:“你够了啊,我查了一下,这是‘云闪’现象,不会打雷的。”
这时,腰间的手往下探了探。
李安洲一个激灵,要去阻止那不安分的手,却反被抓住了双手。
程景望单手制住他,另一只手继续往下,那宽松的棉麻睡裤,能让手轻而易举地伸入其中。
李安洲呼吸乱了:“你、你别乱来。”
程景望的声音有些低沉:“你不是睡不着吗?”
“我要睡觉了,”李安洲挣扎着,“明天还要上班,能不能好好睡觉?不能的话,你出去。”
听人言辞这么激烈,程景望松手了,他吻了吻洲洲的脸侧:“好,睡觉。”
李安洲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多一个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他醒来的时候,程景望已经不见踪影。
李安洲翻了个身,那侧的被窝也不热了,按照往常,程景望应该是早起去锻炼了吧。
那家伙真是有毅力啊。
李安洲感慨地笑了一声,起床洗漱。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一连几天,每天晚上程景望都要爬上他的床来和他一起睡。
虽然每次都只是单纯的睡觉,没有过多的举动,但是李安洲总觉得怪怪的。
今天更是过分,晚上八点不到,他回房间,程景望直接跟进来了。
李安洲忍不住了:“程景望,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为什么天天晚上来我房间睡啊?”
程景望拿着笔记本电脑,轻车熟路地绕过洲洲,把电脑放到了房间的书桌上,然后自顾自地坐下:“我发现抱着你睡,能睡得很安稳。”
李安洲本来想问“你难道之前都睡得不安稳吗”,但一想起程景望的身世和老程总的教育方法,顿时问不出口了。
他略带无奈地关上门,走过去:“不是,那你天天晚过来,被刘姨发现了怎么办啊?我们要怎么解释?”
程景望目不转睛地打着字:“保姆房在一楼,她晚上不来二楼,不会发现的。”
“你那你也没必要现在就来吧,你看你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
程景望敏锐地捕捉到了洲洲话里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来太早了,晚点就可以?”
李安洲移开眼,耳尖有点发烫,转移话题说:“你先处理好工作上的事吧。”
“我马上就处理好了。”
听人说话的语调上扬,打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李安洲怀疑程景望会错意了,他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景望利索地关了电脑,回身抱住了他:“我知道。”
李安洲的推脱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