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交缠,李安洲觉得肯定是霸总身上的酒气太重,让他也跟着醉了,才导致刚才的失控。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
程景望吻了下来,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安洲笨拙地回应着,渐渐的,身上越来越燥,他发觉不对劲,想要挣脱开。
程景望却摁着他不放,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伸手去探。
李安洲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你松手”
“洲洲,你也是有感觉的。”
“你,”李安洲想用手捂住脸,可双手被束缚住了,他只能闭上眼睛,“别”
程景望自然不听,又吻了下去,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李安洲觉得自己成了一棵被遗弃在火场里的小树,周围的烈火烧灼着他,上上下下,将他的叶子烧了个精光。
他无力反抗,只能看着火苗窜上他的枝叶来来回回、肆意妄为,他想求救,但他是一棵树啊。
他说不出话,一个劲地往天上长,想以此逃离无边的野火。
到了关键时刻,助长的火却消失了,李安洲茫然地望去:“你”
程景望有些恶劣地说:“你求我。”
李安洲眼里被逼出了泪:“你”
程景望好整以暇地看着,手就是不动。
僵持了一会,生理性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李安洲无助地丢盔弃甲了:“求你”
“真乖,”程景望吻了吻他的额头,“如你所愿。”
炽烈的火重新燃起,逼迫着小树往天上长,可当树木触碰到天际时,火直接冲上来将他烧成了灰烬。
小树涅槃重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李安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余韵的污浊沾染了他的t恤,他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用力推开程景望,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次程景望没有阻拦,他把脸凑到洲洲刚刚躺着的床单上,感受那犹余的温度,顺势躺下,笑了。
李安洲一口气跑回房,反锁上门,跑进了卫生间。
看着t恤上的污渍,他哀嚎一声,赶紧把衣物脱下来泡上。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的心脏跳得快炸开了,全身还是无比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