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吃得差不多了,程景望轻咳一声,对李安洲示意:“走了。”
“啊?去干什么?”李安洲一头雾水,“今天不是周六吗?”
“洗车,”程景望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昨天私自把我的车给代驾开,今天得把我的车洗干净。”
李安洲愣了愣:“是小周总叫的代驾啊。”
“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
“那不能去洗车店洗吗?”
“不能。”
话音未落,程景望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人任何商量的余地。
李安洲站在原地,满脸问号,他到底哪里惹到霸总了,非要这么折腾?
难道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
刘姨拍了他一下:“洲洲,你愣着干嘛,赶快去啊。”
看人走远了,李安洲指指脑袋,小声吐槽:“刘姨,你说程总的脑子是不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说完,还边做鬼脸,边阴阳怪气地学霸总的话:“还‘但你是我的生活助理’,真是我欠你的。”
“洲洲,你学得太有神韵了,不愧是程总的生活助理,”刘姨被逗得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提醒说,“快去吧,别让程总久等了。”
别墅的院子里。
李安洲拿着喷水枪,瞥了眼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的程景望。
怎么还带监工的,霸总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不让洗车店洗,偏偏要他来洗,这不是妥妥的“剥削阶级”吗?
不行,他要反抗,要打倒“资本家”!
李安洲看了看手中的喷水枪,夸张地做假动作按了几下,喊道:“程总,你这喷水枪是不是坏了,怎么不出水呢?”
程景望坐在原地,瞟了一眼,然后盯着水枪,没有应声,也没有动。
李安洲假模假式地再试了几次,又喊道:“程总,你过来看看呀,这喷水枪绝对是坏了。”
“你没按下去,”程景望拆穿,“想报复我,让我过去,然后拿水枪滋我是不是?”
被猜中了!
李安洲眼神飘忽,干笑几声,强装镇定地打哈哈说:“程总,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我再用力点试试。”
这回李安洲用了点力道按了下去,喷水枪出了水。
他装模作样地对霸总笑了笑:“哈哈哈原来没坏啊,是我刚才用的劲太小了”
李安洲一边给跑车浇水,一边观察霸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