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家这么闹了一通,严薇宁的气性顿时少了大半,她低头揉着脚腕,撇嘴回道:“今日出门伤了脚腕。”
严隧之听后蹲在严薇宁跟前,他拉过严薇宁的脚,二话不说就将她裙摆掀起,鞋袜脱下。原本雪白的肌肤变得通红,细看还有些青紫色,脚踝下肿起一小块,比上边凸起的骨头还高。
严隧之从进了严薇宁房里额间的纹路就没松开过,他端着严薇宁的脚抬头问她:“你出门就有轿,怎么坐在轿上脚还崴成这样了?”
不说轿子的事还好,现下严隧之一提,本来消了大半的气又直往上涌,严薇宁瞪着身下的严隧之,带着怒气道:“你还说呢,你就是故意要凝露不给我坐轿,害得我被那个文笙云看不起,一顿嘲讽,连布都被抢了去,还被她下人推倒在地,这才伤了脚。”
严隧之听罢,心下了然,只是文笙云这名字他确实没听过:“文笙云是谁?”
严薇宁噘嘴道:“礼部侍郎家的小姐。”
严隧之听后,脑子里将今日给他端贡品前来的长胡子老头对上号:“哦~文大人。”
脚腕被严隧之捏在手里打着圈儿揉,随着他分心想事手上力道渐重,严薇宁疼得叫出声来。
她用另只脚去踢严隧之,像个小野猫般龇牙咧嘴道:“你轻些,疼死了。“
严隧之将严薇宁的脚腕拉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凸起的红肿:“不过是两匹布而已,你喜欢给你要回来便是。”
严薇宁听后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问道:“当真?”
严隧之看着亮晶晶的严薇宁胸口像被她的小猫爪挠了下般痒痒的,他将严薇宁的脚腕放在自己脸边,伸出舌去舔她肿起的地方。
“那就看妹妹的本事,能不能伺候好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