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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和硕(马车h)

 

鄂尔多快速的点点头,胜衣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这么好玩?难不成欺负你才是我的乐趣?”

鄂尔多很开心,“你要是欺负我开心,那你就欺负我吧。”

她看了一眼外边,然后侧过身,解开了他的亵裤。

鄂尔多皱着眉,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胜衣上下打量着他的表情,妩媚的笑了笑,“你不是说让我欺负你?”

鄂尔多眼神有些闪躲,“那你别弄太过分。”他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胜衣一手探了进去,握住了他的阳根。

只见那物在她手中变得愈来愈大,胜衣觉得很有意思,她还捏了捏那龟头。

鄂尔多喘气的声音有些大,他受不了了,直接起身将马车帘耳挂上钩,覆着胜衣的手上下撸动。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胜衣和鄂尔多缠吻了起来。

他颤了几下,泄了她一手。

胜衣慢慢松开他,掏出帕子将手擦了擦,回过头发现鄂尔多还不提上裤子,他那阳根还是立的。

她很诧异,“你怎不提上裤子?”

鄂尔多拉过她的手到他阳根上,覆着上下撸动,“你坐我腿上,我受不住了。”

胜衣有些害怕的往外看了看,“居然要在马车上做?是不是想被写话本?”

鄂尔多大口喘息着,“他们不会发现的,快点。”

胜衣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她又害怕又惊讶,鄂尔多却直接抓着她坐到腿上来,“快点,不然我就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马车和我做了什么。”

她更加惊讶了,“你…”

鄂尔多正要张嘴,胜衣一把捂着,然后脱下亵裤,坐在了他身上。

鄂尔多按着她的腰将她按了下去,随后往上顶弄着。

他一手搂着胜衣亲她的嘴,一手扶着她的腿怕她掉下去。

还好这马车够大,她坐起身不会磕到头。

胜衣被顶的有些受不住,便趴在了他的肩上。

此时砚耳在外问了一句,“大人,我们晚上是住客栈吗?”

胜衣很紧张,立马抱住了他的肩。

鄂尔多尽量放平声音,“住客栈。”

待砚耳没声时,胜衣才紧蹩着眉开口:“我现在很害怕,咱们快停吧。”

鄂尔多揶揄笑着:“你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她有些着急了,“不行啊,被发现就完蛋了,我的话本子又要被写出…”

话还未说完,鄂尔多又开始顶弄,“写就写了,你怕什么?”

胜衣差点被这一猛顶刺激的叫出声,甚至已细细叫了个头。

“你的水流了好多,我的裤子上全是。”

她紧紧搂着鄂尔多,“那,那你喝了。”

鄂尔多当真了,“那你坐着,我跪下去。”

胜衣立马搂着他,“我是随口说的…你要泄了没有?我真的很害怕。”

男子低低喘着气,他的极限也快要到了。

“把脸伸过来,我要亲你。”

胜衣从他肩上起来,鄂尔多连忙抱着她亲。

几下猛颤后,她慢慢起身,一道白浊也顺着流了下来。

胜衣整理好衣服,连忙开开窗户散味。

她又恢复了那一副冷艳的模样。

虽然很迷人,令人感到神秘,对谁都一副冷淡的要结冰似的态度。

并且,她的眼神中有种恨不得人死的神情,也就对鄂尔多友善,这他是能看出来的。

他们坐在客栈吃饭,胜衣每次都是只要一碗白粥,还有一道菜。

一边吃一边冷冷看着窗外,感觉要把过往的人全杀了一般。

感觉她很不想说话的样子,眼神中还蕴含着一副极为高傲的轻蔑。

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突然会变的这么多。

鄂尔多也不敢问。

她们又在马车上渡过了四日,这期间鄂尔多时不时要拉着她在马车上做,或是客栈上做,都被她拒绝了。

待马车驶入皇宫大门,她才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事情结束后我们再见面。”

鄂尔多很诧异,他有些委屈,“我去陪着你行不行,我不干扰你的计划。”

她摇摇头。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胜衣,你不要这样,我见不到你,我睡不着,我还吃不好。”

她淡淡将鄂尔多的手拂去,“不会太久。”

如此狠心,她就这样冷艳着脸下了马车,徒留下马车中的男人。

回到宫里,她没有太多话,过不了多久就是沉贵妃的同寝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皇上办的宴会。

她拿出一大堆的医书去看,且结合了自己所知道的。

“小鸟,给我磨点墨。”一旁的人立马上前。

她在纸上写下了一张药方,上面有许多不关联的药。

胜衣掏出银锭,“去宫外找几家不同的药铺,分别把这些买了。”

她刚回宫的第二日,乾隆就预料中召见她。

胜衣穿了一身与年龄相符的华服,恭恭敬敬的:“儿臣参见父皇。”

乾隆依旧先上下打量她一眼,“起来吧。”

“你和鄂尔多是怎么回事?我观那孩子很是喜欢你。”

胜衣佯装难说,“儿臣…儿臣只是有些害怕,掌卫事浑身阴寒,儿臣怕嫁过去受欺负。”

乾隆垂眸掩盖心思,还好只是害怕,他本以为和妍性子会很倔,是不喜欢他才死活不嫁。

“无妨,朕了解这孩子,他只是看上去可怕了些,朕封你为和硕,届时他定不敢欺负你。”

“记得你…没几个月也要18了吧?到时候直接和你的生辰一起办,喜上加喜。”

“那这几个月,你就在宫中好好准备吧,如何?”

她佯装一副很听话的模样,“儿臣遵旨。”

笑着转身出宫后,待到无人之地,她才慢慢松懈下面上的表情,转而又是那一副冷艳的样子。

乾隆给她送了许多东西,皇后得知此事,也送她不少。

但她没去查看,直接放在库房了,不知为何,她如今对钱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自己曾经磕破头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轻轻就将它扔了。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这么痛苦是因为身边的人都过得太好了,显得她是那么可怜。

都比她好,只有她最惨,简直惨绝人寰。

玉澜家境贫穷,可她有个同样爱她的妹妹,且她爹娘也疼她,知道她去当姨娘时,还担心女儿去了受欺负,死活不同意。

她曾经也把雷婷婷当过姐姐的,在她一次又一次从雷夫人手中救下自己,还有柴房的门忽的被打开的那一瞬间。

她简直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感谢她。

后来慢慢的她才知道,原来雷婷婷是怕她死了,没人可以发泄欺负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有些落寞。

“小鸟,我想喝白粥。”

她特别喜欢在心情崩溃,或是心累身累的时候喝一碗。

“小鸟,我要你喂我。”

胜衣懒懒撑着头,一口一口的享受着,这次的白粥竟喝了见底。

鄂尔多一直在外求见,胜衣便让他进来了。

“我刚从皇上那里来。”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那个婚礼自然是作废的。”

鄂尔多很心痛。

本来听到皇上要给他们办婚礼,他很是开心。

可胜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你把我杀了吧。”

胜衣诧异的盯了他一眼,“我不想嫁就是不想嫁,那么想死你去吧,等你死了我就和别人定亲。”

鄂尔多被气的说不出话。

“你瞪什么?”

他沉着脸坐在胜衣身边,“看见你我就那么生气。”

胜衣很无语,“那你就别来找我啊,我又没…”

话还没说完,鄂尔多就咬上她的嘴,把她的下唇都咬流血了,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胜衣一把将他推开,“你有病是不是,我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做。”

他的眼中有一种很强烈的哀伤。

“因为只有和你这样,你才不会说伤人的话。”

鄂尔多眼中流露的情感深深灼伤了她。

“我最近心情特别烦,你还总是来找我,不发给你发给谁。”

“如果你是我,我猜你也会和我一样的。”

鄂尔多握着胜衣的手,“那你不要老是推开我了好不好?我只希望你不要这样推开我。”

胜衣很无奈,“尽量不说了,但是你这些日子少找我,你一在我的心就特别乱。”

鄂尔多有些委屈,“好吧,我这些日会尽量少来的,若你需要我,一定要告诉我。”

这些日,胜衣十分安静,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什么宴会她都告病不去,只有和嘉来了,还有鄂尔多来了才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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