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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节

 

当初因为自家婆娘得罪了李源、娄晓娥,结果筹谋的门厅辅房到现在都没到手。

街道主任王亚梅咬死不给,借用都不行,他一点法儿也没有。

要是阎埠贵知道原时空里,他家娶了媳妇儿就要到了那间门厅辅房,非得呕血不可。

但这会儿都顾不上了,他忙一下站起来,“哎哟”了声,略带激动道:“源子回来了!嘿,昨儿个就听傻柱说您回来了,可就盼着呢!源子,听说东北那地儿好啊,地多粮食多,野物也多,您这次出差,没带回点什么?”说着他自己又咬牙悔恨道:“哎哟,我这都白问。你指定带了,可昨儿都没回来,想来都放家里了。你说你,也该先回四合院一趟啊。”

李源都没觉得厌恶,反倒觉得有些可怜。

这三年,把一个知识分子给逼成什么了。

不过等阎埠贵的手伸向他的解放包时,李源这点怜悯心就散去了,“啪”一下打开,看着阎埠贵道:“三大爷,您这该不会是魔怔了吧?”

阎埠贵一个激灵,仿佛才回过神一样,道:“哎哟,瞧我,还想着帮您拎包呢。这也不重,您自己来就行,您自己来就行!”

见他这样,李源也不好和他计较,还苦口婆心宽慰道:“三大爷,今年冬天的雪比前两年强多了,可见今年情形指定比前几年好。话又说回来,咱们这算是不错的了。大城市,天塌地陷至少还有保命粮。少归少点,一天总能见到些粮食。您上外面打听打听,农村百姓过的什么生活。别说保命粮了,树皮草根都嚼完了,观音土的滋味儿知道吗?所以甭难过了,咬咬牙,指定能撑过去。”

他说这些话总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人性就这样,他自己的物质生活谈不上多奢侈,别说和后世,就是和同期的港岛比,那也差远了。可对比阎埠贵这些人,可就强太多了,心里就会感到幸福。

阎埠贵这些人,老想着自己的苦难,容易魔怔钻牛角尖,可对比一下别人的苦难,嘿,心里就能好受不少,甚至还能产生优越感……

这不,阎埠贵对李源拱了拱手,道:“到底还是文化人,说几句话,也让人能宽宽心。”不过话锋一转,他又眼巴巴的问道:“源子,您真什么特产都没带回来?”

李源没法子,只能低头从解放包里拿出一根色彩斑斓的羽毛,道:“就这了,带了一只野鸡回来,全家四十几口人分吃了。还剩点鸡毛,您要么?”

“……”

阎埠贵看着那跟鸡毛,整个人的表情都不好了。

过了好一阵,才颤着手接过,对李源比了根大拇指,真心实意道了声:“源子,绝!”

李源哈哈一笑,抬脚进了里面。

一路人四合院各路人马闻风而至,也不干啥,就看看胡汉三又回来的场景……

“哟,贾大妈,您年过的好啊!”

刚进中院,就见西厢廊下贾张氏坐她家门口在纳鞋底,李源热情问道。

周围一群人笑。

许大茂嘎嘎笑着近前,一边帮李源推起自行车,一边道:“有一大爷照应着,贾大妈日子过的好着呢。”

贾张氏骂:“你放屁!”

一大妈热络:“源子回来了!”

李源笑道:“回来了,一大妈,您身体还好?”

一大妈点头道:“好,好!东北那地儿可冷吧?”

李源笑道:“冷,零下三四十度,吐口唾沫沫落地上变冰疙瘩了。”

一群人心疼起东北人来:那群人可怎么活啊,还是咱们这地儿好!

正纷纷扰扰间,忽然一阵浓郁的香气传来。

众人一惊,下意识的就往李源房子窗口看去,关着的。

不对呀,李源就站这呢。

大家顺着味儿回头看去,就见傻柱咧着张大嘴站他家窗户口正乐呢,一股股带着香气的雾气飘了出来。

傻柱乐出声来,嘿,还别说,真好玩儿!

……

第182章 打枪

成贤街,娄公馆。

谭月梅不敢置信道:“万德海是源子……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

娄振涛脸色也十分严肃,缓缓道:“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谭月梅气笑道:“巧不巧先不说,源子一个大夫,看着就像个清秀书生,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他怎么可能办得到?你真是想多了。”

娄振涛摇头道:“你忘了,秀儿和晓娥都回来说过,源子还拜过一个学功夫的师父。以他的聪明劲儿,学什么学不出名堂来?”

谭月梅脸色又是一变,担忧道:“哎哟,那要真是他干的……可就有些吓人了。”

自家温良恭谦让的姑爷,救死扶伤心善的跟菩萨似的,一转眼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武林高手,这也太瘆得慌了。

娄振涛摇头笑道:“看来咱们还是小瞧了这个小女婿,原本是想给小女儿找个普通的,工人农民出身的夫家,也好保个平安。没想到,没想到啊。”

不过随即脸色又黯淡了下来,道:“若要放在解放前,凭我们翁婿的本事,再加上两个儿子,就算荣家也不在话下!乐家那等幸进之辈,就更不用说了。可惜,生不逢时啊。”

谭月梅道:“老爷,那……这件事怎么办?”

娄振涛好笑道:“能怎么办?再说,你这姑爷办事几乎滴水不漏。他不承认,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既然他开始没有和我说,就说明他不会承认此事。这样是对的。干大事,嘴巴一定要牢。哎呀,这样的人才是我女婿,可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真是让人心里难熬。”

谭月梅宽慰道:“再等等看吧,你不是说今年的会议开的特别好,特别成功吗?说不定过两年形势就会好转。”

娄振涛颓然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道:“不可能了,轧钢厂都成了公家的企业,再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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