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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对照组:好孕美人她又甜又娇 第222

 

这个无赖只有死了,对于石晓春来说才t算是永绝后患。 最让人羡慕的老太太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杀白建业的时候石晓春到底因着急切,一着不慎露了马脚。这个在后世纪录片里被称作杀人魔的女人也终究是落了法网。石晓春总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不受老天爷庇护。可她杀了两个人都没被抓到,从这个角度看她又怎么能算是运气不好?分明是偏运好得不得了。可偏运再好,也禁不起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人命下手。她被抓后,曾经做过的事一件件的水落石出,消息传回到陈正怀老家,陈正怀父亲当场就气到心脏病发没抢救过来。陈母带着大儿子和老伴的牌位蹒跚着找了过来。以前动辄就能骂大儿媳两个点儿的厉害老太太,现在哪怕和大儿媳面对面的坐着也再发不出一言。她想骂,可还能骂什么呢?骂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她的老伴没了,大儿子没了,案情被公布出来二儿子的前途也没了。还有她的两个宝贝孙子。大孙子懂点事,可就因为懂事知道廉耻,自从他妈被抓后人就再也没出过屋。在家里待着也不和人说话。一天比一天瘦,眼瞅着孩子是废了。小孙子就更别提了,见着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奶,原来我真是个野种。仅仅是这打照面说的第一句话,就让陈母整个人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据报纸上说,陈母在石晓春彻底伏法后整个人就一病不起,一个好好的家庭彻底成为了悲剧。报纸上倒是没写失去女儿又没了儿子的白铁和康芸怎么样了,寿建柏也没托人过去打听过。倒是没过多长时间他发现自己儿子手里经常会拿着不知道打哪来的零食。一问才知道,是白铁和康芸偷着给送的。老两口在失去子女后倒是想起了曾经被他们嫌弃得不行,恨不得远远打发走省得影响了白雨晴改嫁的小拖油瓶。小孩子可能记忆力短,记不清白家老两口曾经的嘴脸,可寿建柏记得。寿建柏为此还特意找到白家去和老两口谈过。他的意思肯定是自己儿子和白家没有关系。白家当初既然做得出不要孩子的事儿,那现在就要点脸别指望和孩子缓和关系。他态度坚决,即使前丈母娘康芸朝他下跪,哭着跟他说后悔……后悔当初他们把事做绝让女儿离婚,后悔当初那么对待他和孩子,更后悔见利眼开把女儿嫁给陈正怀……总而言之就是说不尽的后悔,哭着哭着,她还开始追忆往事。说其实女儿改嫁之后就后悔了,他们全家都后悔了。再没有人像他寿建柏一样对岳家掏心掏肺,对媳妇尊重爱护。哪怕陈正怀条件看起来比他好,可和他根本就是两种人。大概是因为长年的压抑让陈正怀私底下脾气特别不好,典型的窝里横。不敢反抗爹娘也不敢反抗大嫂那边的威胁,陈正怀心里不痛快就只能拿白雨晴撒气。白雨晴以前造谣说寿建柏家暴她,等真摊上个家暴的,她反倒不敢和人哭委屈告状了。生怕被陈正怀知道回家之后下手更重。还有陈家那俩拖油瓶,以前白家人觉得俩拖油瓶只是陈正怀的侄子,不足为虑。可谁知道陈正怀那么在乎俩小侄子。白雨晴但凡对孩子稍微怠慢一点,孩子只要一告状,等待白雨晴的噩梦就又开始了。还有白建业。不比不知道,自从有了新姐夫,白建业这才知道前姐夫对他有多宽容、多好。白建业死之前为什么会去威胁陈正怀,就是因为陈正怀半点不如寿建柏当初对他好。陈正怀为人抠搜,不仅不给他钱不纵着他,还每一次都站在长辈的位置上大言不惭的训斥他,把他贬损得一文不值。

白建业心气本来就被惯得高。他气不过,眼看着姐姐死了以后没人对他予取予求了,这才蹦着高的要去和陈正怀撕破脸最后讹一笔。哪怕讹不到钱也要膈应陈正怀一回好出一出郁气。却没想到最后能把命都搭进去。康芸越说心里越痛,直至哭诉到昏厥过去。可哪怕哭成这样,深知白家人本性的寿建柏也没被哭得心软一点。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了吧唧别人面上对他好,他就要和人家掏心掏肺的小伙子了。寿建柏心里清楚,假如没有陈正怀嫂子杀人的事儿,白雨晴在陈家站稳脚跟,白家人对上他和他儿子时肯定又是另一副嘴脸。所以为了摆脱白铁和康芸,在察觉到老两口铁了心要赖上他家后。寿建柏干脆申请了外调,二话不说带着儿子和寡母去了外地。徒留再来找外孙却扑了个空的白家老两口悔不该当初。哪怕哭瞎了眼也再找不回曾经那个一门心思对他们好的傻女婿以及那本该和他们关系最亲近的大外孙了……可能是因着白雨晴带来的阴影,也可能是心里被康芸当初为了让孩子跟着他,说过的那些话烙下了烙印。寿建柏一辈子都没再续娶,还真走了他老娘的老路。一个人辛辛苦苦自虐一样的把儿子拉扯到大。呕心沥血把一个性格实在不讨喜的孩子教得为人正直,克己复礼,浑身上下再找不到一丝一毫和白雨晴相像的地方。也正是因为深深体会到了一个人带孩子有多不容易,寿建柏对老娘愧疚更甚。即使胡丁兰一直不搭理他,看着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可寿建柏终究是靠着金城所致金石为开(死皮赖脸)把老娘胡丁兰请回到了自己身边。一切好像回归到原样,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不需要老娘围着自己转,帮自己带孩子照顾自己。曾经亏欠他老娘的,他全都诚心诚意补足了回来。胡丁兰前半辈子苦得跟黄连似的,却没想到晚年还能享一回福气。即使仍旧对儿子爱答不理,却也成了她晚年定居的那一片儿里最让人羡慕的老太太。一直到死,胡丁兰教会孙子的人生信条都是——假如走到绝路,别放弃,须知置之死地是可以后生的,只要明白一个词……不破不立。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后话。一切的悲剧也都还没有发生。眼下仍旧是寿建柏从白家讨债回来,一手拿着钱一手拉着儿子,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过、怎么照顾孩子的大年三十。 好小子,油盐不进是吧?和寿建柏不同,今年算是胡丁兰第一次一个人过年。没有徐丽芬和苏岁想象中的凄凉落寞,胡丁兰兴奋得恨不得上蹿下跳。指挥着魏辉和魏肆兄弟俩帮她把窗户擦干净后,胡丁兰就一人手里给塞了一堆东西然后很不留情面的开始赶人了。“赶紧回去吧,婶子这边没有活儿干了,今个儿多亏了你们了。”魏辉拿着被塞到手的东西动作僵硬:“婶,东西不能收,要是收了回去之后我妈该生气了。”“生气?”胡丁兰撇嘴,“你妈咋那么愿意生气,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可生气的,没事,你和阿肆尽管把东西往回带,你妈要是生气等回头让她和我生来。”魏辉:“不是……”胡丁兰把两人往外推:“不是什么不是,行了,你怎么比我个老太太还磨叽?”“赶紧回去吧,家里指不定就等着你们开饭呢,岁岁现在怀着孕可不能饿着,别回去晚了让岁岁等。”听她提起自己妻子,魏肆眼神温和,语气里却多少带了些迫不及待:“那成,婶子我们就先回去了。”魏辉:“对了婶,我妈让我问你真不和我们回去一块儿过年啊?”“不去不去,我自己在家菜都备好了,辉子你现在是真絮叨……”一点儿没有当初要前途义无反顾去岳家入赘的痛快冷酷。魏辉:“……”……回去的路上,兄弟俩别别扭扭的不说话。身边擦身而过一串儿小孩儿,摔炮声和笑闹声不绝于耳,让人听着心里都跟着轻松。回头看了眼孩子们跑走的背影,魏辉到底没忍住先开口破了冰。“阿肆,咱俩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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