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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第70

 

色而不欲,只饱眼福,擦个边,不着火。后面包船跟上来的四个人,眼中在喷火,从外头窗户里看见了里头情形。全部跳了过去,见到傅明庭黑着脸,画舫的管事,嘿嘿陪笑,傅明庭管温言,管得比她爹还严。管事没办法,只能给他开门。等他们进去,看到九个脱了上衣的男艺人在群舞,只一个人穿着衣在拉弦琴。被打搅的女帝,很不悦,但是谢云和周浔之虎着脸,左右架着她走,温言被傅明庭扭着耳朵走。女帝临走前,还转头对温言说让她明日进宫来。温言被两位皇夫看着,愣是不敢应出声。谢知繁落得一身轻松,独自逛完了灯会,买了盏漂亮灯回去。几日前,季家在得知季应祈用大功劳换取了退婚,气得交代门房不准给他进。哪知,季应祈根本没回季家,一打听,他在大都另外开府了,并且府邸十分豪华。一群在大都无家的将士下属,都跟着住在季应祈的府里,完全不用挤,特别宽敞。府中下人都是经过训练挑选过的人,主子带客人回来,招待的周到。童羡在侍女的伺候下,美美的沐浴,还护肤了。她也是姑娘,还没成婚呢。小年夜这天,童羡把自己捯饬的英姿飒爽,以前性别不明显,是因为脸黑糙。一个冬天的捂白,以及在侍女的修眉和护肤下,女性特征显露了出来。她罕见穿了简单的裙装,脸上还略施薄粉,发上也戴了支簪子。童羡要去和季应祈打招呼,出门去和童漾聚一下,姐弟约好今日逛灯会。一路上见到她的人,都吃惊的回头看她,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挺美。童羡心里头美着,嘴上骂,“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挖了你们眼珠子。”季应祈正在院子里雕冰,瞧见童羡有了姑娘家的样子,夸她的同时,问其他人是不是掉眼珠子了。童羡正得意着呢,有下人来报,小侯爷陆北登门拜访了。刚才还嬉笑的两人,立即收了笑,童羡的眉皱了起来,每次听到陆北的名字,就是她的心情都会变差。陆北的肌肤,很白,白到不正常,里头泛着青。与她聪慧一起出名的,还有她病怏怏的身体。她下了马车,看到季应祈府邸的门面,心中猜测在扩大。被请进前厅等,陆北打量的看着四周,雅致的淡眉蹙了起来,这里,不像是匆匆建起,而是精心钻研出来的。是谁,在帮助季应祈。当季应祈和童羡一起出来时,童羡感觉一股恶意射在她身上,全身起鸡皮疙瘩。陆北看她的目光,很淡,但饱含恶意。童羡知道生病的人,会被病痛折磨的精神有疾,但陆北已经超出了常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她的占有欲很恐怖,但凡出现在季应祈身边的女人,都遭受到了她的攻击。曾经,她派人把对季应祈示好的女子捉去,在她们身上划刀子,脸上,身上,都有,还撒花蜜让蚂蚁爬。更有甚至,当着她的面,让家仆奸了她们来侮辱。因为国公府门第高,那些女子家里不敢惹,得到了赔偿后只能忍气吞声。大都的女子,一时间全部远离了季应祈。被这么个疯子骚扰,季应祈一气之下远走高飞,死活不回大都,拖着不成亲让人笑话她。如今,更是退了婚,远离这个病态人。“应祈,她是谁,咳咳。”陆北对着季应祈轻声慢语问,指尖捂住咳嗽,“小侯爷,这与你无关,若是无事,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季应祈的声音很冷,眼中有着厌恶,被这么个变态缠了多年,换谁心中都厌恨。“应祈,你为什么要退婚,是不是因为她。”前半句,陆北还是轻轻柔柔,后一句,语气仿佛淬了毒。“与谁都无关,单纯看不上你,长得丑身体又差,更生不了孩子,你有点自知之明吧。”季应祈一般不会讲这种令人难堪的话,但是对着陆北,怎么羞辱怎么来。陆北当没听见,只一个劲问童羡是谁,她看起来健康又英姿,像是季应祈喜欢的类型。

陆北知道,季应祈以前有个喜欢的姑娘,常和她出门去骑马。但还没找出是谁来,他就离开去西北了。这么多年,以前喜欢的姑娘肯定成婚了,不具威胁。但现在身边出现的人,可比年少的喜欢,更具威胁,现在的感情肯定会包括欲。单是想想,陆北就受不了了,她扭曲狠毒的目光看着童羡。童羡可不是大都的娇贵姑娘,她是杀敌杀出来才坐到小将军位置的。她抽出腰间的匕首,轻蔑看了眼陆北,然后给自己削指甲。腿上盖着毯子的陆北,握紧了手,脑中有声音不停出现,贱人。陆北被送客了,如今,季应祈请旨退婚的事情,早就传开,陆北成为了笑柄。任他国公府门第再高,这么个被嫌弃的病秧子,依旧成为了饭后余料。不少人都理解季应祈,但凡是个有血性骨气的男人,都无法忍受有这样的妻子。童羡出门后,感觉有人跟踪,把人引到小巷子里,把人都揍得鼻青脸肿后,嘲讽躲在暗处看的人,“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祈哥,丑八怪,别再缠着他了,他不喜欢你!”童羡是个正常审美的人,陆北那孱弱的病态,看起来怪异。陆北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把刀子,冲过来要捅向童羡,被她一脚踢在脸上倒地。那把刀子,童羡拿起吓唬的刺向她,陆北的眼睛瑟缩闪了一下,刀尖停在了她的瞳孔前。陆北听到了她的嗤笑,那把刀子被扔了,“你这样的,别痴心妄想了,除了一个身份,你还有什么,你甚至连女人该有的东西都没有。”童羡挺了挺她的胸脯,结实饱满傲挺。陆北发了疯一样撕打她,她最恨别人这么说她。童羡轻松制住,还给了她一巴掌,“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再出现在老娘面前。”童羡离开了,她身后的陆北,喃喃自语着,“老娘,老娘,应祈喜欢女子自称老娘吗。”被打的奴仆们不敢上前靠近她,等她开口唤人。季应祈赶走了陆北,继续回去雕冰,冰块已经初具一只兔子模样。银鱼过来舔冰块,被季应祈在身上拍了一记,银鱼吐了吐舌头,知道了不能吃。季应祈不止赶走了陆北,季家人也一律赶走。亲人缘浅,他的一切全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没沾一分光,如今,也别来沾他光。季家宣扬他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与他有交情的将士们,却是在年节里上门送礼,表示认可他。季应祈在西北家徒四壁的那段日子里,早就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在世,不该被世俗所缚。图一个心安心乐,便可,其他,管他呢。与下属们一起度过的这个年,他很轻松。这个年,温言却是过得糟糕。温言的名声彻底臭了,以前和秦家退亲,转身就和大皇子成亲的事都还没忘,然后在南巡带回个侍卫,如今又和冷阳发生丑闻。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温伯候数落着温言一件件一桩桩,温言苦着脸听着。傅明庭被苏夫人拉着关爱,说他辛苦了,然后给他准备了许许多多的礼物,傅明庭不客气全收了。他的付出,温言父母都看在眼里,有他在,温言惹事少,管得住。他们一起在温家吃了顿热闹饭,然后嘱咐温言听傅明庭话。回傅宅的路上,温言在抱怨父母对他比对自己还好,温伯候对傅明庭可和善了,苏夫人也是热情招待。傅明庭瞅她,“他们都知道我辛苦,你知道不。”“知道知道,先生啊,老是在家多没意思,我们年节里去串门吧。”“你先列个名单我看看。”“你是我大爷!”“告诉你,你爹说了,不听话打你。”“还有没有天理了。”“哼哼。”傅明庭哼笑,都敢带着女帝出去寻欢,没把她腿打断不错了,居然还想出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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