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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第50

 

待温言回来,她悄悄分享了这件事,温言敲她脑袋,告诉她千万别让另外两人知道。寒酥伺候温言洗漱后,回到自己帐中,才亮起的灯,被吓灭了。敏感的身体,被温柔和粗暴交替爱抚,寒酥开始产生了动摇。隔天,温言看到寒酥一直在哈欠,就问她怎么了。寒酥一开始支支吾吾,接着就在温言耳边说了昨晚的事,温言睁大了眼睛瞧她。寒酥被看得不好意思,烦恼道,“小姐,好难选啊。”“你可得捂紧,别翻船了。”温言向来只考虑自己人,寒酥选不出来,那就都先试用呗。反正离开这里后,就当没发生过。温言骑马去了边境镇上,身边跟着两名卫兵保护她。小镇虽然看着破,但镇民有很多,多数有家人在军营中。温言的视线被一车红红的果子吸引,她下马去。卫兵告诉她,这种果叫红山果,味道和山楂相似。温言想到可以做糖葫芦,于是买了一大兜。牵马逛了许久,看到镇上唯一的衣铺,温言进去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抱着两匹布和一盒针线。把东西都放到马背上,又去了卫兵推荐的吃饭地,一大锅奶白羊肉汤端上来,还有军中极少吃到的新鲜蔬菜,军中只有干菜和腌菜。温言满足的喝了两碗汤,一大碗饭后,放下筷子,把散下来的围巾围好脸遮住。跟着她来的两名卫兵,坐下开始吃饭,温言点了许多,足够他们一起吃饱。食肆里的吃客有很多,往来的外国商人队伍多数会在这镇上歇一歇。此地就是因为多国往来商人频繁,景国和辽国才会争夺。温言看着店里的外国商人们,招手老板过来,让他去问这些商人手中有没有地图卖,哪里的都可以。老板常年招待外国商人,会说一些外语,能与他们沟通。全部问下来,得知有两张地图可卖,一张海外图,一张在遥远地的图,都是未听说过的国家,温言买了下来。她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到了,想知道这些外国人的国家是如何的。回到军中,温言把红山果交给寒酥拿去清洗,她在帐中开始研究制衣。沈确的里衣,很多都有了磨损,她想亲手给他做几件。来时不知也没能想到,只好去买布。寒酥教会她后,开始熬糖,做糖葫芦,焦糖的香气扑出后,寒酥拿木签子签起的红果子往糖汁里裹上一层,再放到木盘中。一串接一串整齐放好,全部做好后,拿去放到外头冷冻。温言做的第一件里衣,线逢的歪扭,手指也被扎了好多针,她不好意思这种残品给沈确,又开始做第二件。寒酥做在一旁吃糖葫芦,看着她缝衣,每当有帘子响动时,两人立即交换手中物。等温言做出满意的一件里衣时,两匹布也只剩下半匹,那些残次品,她改成了巾帕。她第二次去镇上,不止买了布,还买了羊绒线。绒线可以织很多东西,几天后她织出了件没有袖子的绒线衣,还有条绒线毯子。当温言搞惊喜礼物送给沈确时,他装出了吃惊,温言都不嗑瓜子睡懒觉了,他能不搞清楚她做什么吗。温言让他试衣的时候,他二话不说脱光,把她拉进被窝试。他把这暖衣穿在了身上,会故意露出一点,引来旁人问,又装作平淡说娘子手织的。季应祈扒他衣看过摸过,酸溜溜的说他也想要,这绒线衣保暖又轻便。沈确的帐中,寒酥在给季应祈量身,温言记尺寸,被他念的烦,沈确让侍女给他织一件。量完身,季应祈自来熟的拿了一串插着的糖葫芦,来到沈确身前,和他嘀嘀咕咕起来。视线低下去的时候,看到他腿上盖着绒线毯子,立即嚷着他也要,自己老寒腿需要。等这个强盗看到沈确的绒袜,又抢去了一双。沈确念了他许久,袜子温言做的,心疼她的手温言倒是大方,不甚在意,既然他也缺衣,就让寒酥也给他做了几套里衣。寒酥制衣还要忙着与人周旋,人有点虚,温言体谅她熬夜,这外出吃冷风的跑腿活,她去了。三品云麾大将军的帐前,自然也有人守卫,温言才靠近,就看到几名军医急匆匆进帐去。等她亮明身份进去,看到季应祈背部中箭,他嘴中咬紧了巾布,军医拿匕首在受伤位置割开皮肉,好不让箭头倒钩。疼痛的冷汗从他脸上冒出,拔出铁镞,立即止血。

带血止住后,军医又开始缝合伤口,整个过程,季应祈都是咬牙在忍受。温言不是没有见过受伤,这么直观看到治伤,单看着就觉得很疼,她有些出神的想,这些军中人,应该被帝国好好对待。他们不是在为个人利益出生入死,而是在保卫帝国。无法想象,他们需要多少次从鬼门关活着回来,才能加官晋爵。她开始思考女帝重文轻武会带来的后果,现在看不到,但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呢。军医治疗完又离开,加紧去治疗下一个。季应祈套了衣,开玩笑问温言是不是很可怕,“你受伤了都不卧床休息吗?”“又不是不能动,没什么好休息的。”“刚才瞧见你们不上药就缝合,军中伤药短缺吗?”“这里什么都缺,哎呦,我的大驸马,我还是伤患,给倒杯水吧。”温言给他倒了杯水,还想再问些军中问题,哪知这人来到她背后,手精准伸进衣内,丰盈处传来疼痛。温言被他手乱摸给气走了,特娘的,不想回答就直说,用这手段。吃了一巴掌的季应祈,喝下茶水后,又撩帐出去了。这里,每天都有人受伤,他的手脚都还能动,自然不会休息。温言的身份是双重的,既是沈确的妻子,同时也是朝廷大员,她想知道军中一些情况,但是沈确不想让女帝知道。温言啥也没了解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问的出来我还找你。”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 嘴贱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一定要有东西可汇报才行,沈确的野心很重要,她的官途也很重要。既然不给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去发现。受了伤的季应祈被安排跟在温言身边,阻止她所有可能的发现。他嘴里叼着根干草,躺在干草堆里,温言在马厩中兜转,数着干草堆数量,当她专心在计数时,脚下被绊倒。温言推他推不动,气呼呼抓干草扔他,刚才数到哪一堆给忘了。闲休的人,报仇一样不停干扰捣乱,温言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不然他就得逞了。趁着午膳,温言假装回帐,实则半路回去蹲守在马厩里,她要等马匹回来。只是躲在干草堆里的她,没有等到军马回来,而是等来发现她半路溜的季应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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