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有没有见过魔鬼
疯玩了几天，潇潇的生活终于回到了正轨。
巴黎的格罗皮乌斯画展马上就要开办，她把手底下不错的画家作品发了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参展，果然，巴黎那边给了回复，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太多，名气较小的直接pass掉了。
不过她不打算就这么放弃，想要再争取一下，至少让肖成的作品参展，他实在很有天赋！
“潇潇！楼下有一辆车停在我们画廊前面！”
玲姐拔开她窗子的遮光帘往下看，潇潇也走过去看看是谁。
她一眼就认出了。
那是陆攀的车！
不久之前他们还在车里做过……
“不用搭理他！那里面的人要是想要上楼找我，帮我拦住他！”
“怎么了？”
“没事！只是只苍蝇而已！”
潇潇挥挥手，走开窗边去忙参展事宜。
陆攀已经过去了！他再怎么生气都不关她的事！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这个人就应该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忙着忙着没意识到已经天黑，直到玲姐过来提醒，潇潇才放下这一堆事情。
她又朝窗子外面望了望，他的车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走了。
这样不就行了！还非打算问个清楚不可吗？
就当做吃了一亏默默走开不就好了……
她拎着包下了车库，盘算着还得和法国那边沟通一下。
靠近车子，她刚要开门，一个阴影笼罩在她头顶，她猛地转身差点被吓死！
陆攀真跟鬼一样出现在她身后，而且那么高，压迫感十足。
“你干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
潇潇被他吓了一跳，语气也压不住。
他慢慢靠近把她逼在车门与他之间，潇潇才察觉有些窒息的危险感。
“那天……是我不好！你生我的气我能理解……”
比起他咄咄逼人的行为，他的语气软到不行，像是求和一样卑微。
“你在说什么？”
潇潇想要从他身前出去，但他握住她的胳膊，即便她用力去掰也丝毫不动，她在他面前像小鸡仔一样。
“你先放开我……”
“潇潇！我喜欢上你了！”
她被惊到愣愣抬头看他，但他面上带着的那种柔情，是从来都不曾看到的。
“你……你傻了吧？”
“没有！我自己也想了很久，我很确定！”
潇潇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本来准备好的那些恶语也都哽在喉咙里，一句也吐不出……
“潇潇！你也喜欢我不是吗？我们重新试试吧！”
他揽着她把她抱进怀里，她一分也挣扎不了，只能被动的被抱着。
他在干什么？
他在说什么？
他疯了吧！
“潇潇，以后可能有很多困难的地方，但是我们俩都去努力的话，我相信没有问题的……”
说着，他的脸已经贴过来，潇潇傻愣愣的看着他越来越近。
以后？他们的以后吗？
从此她就拥有了他，他的脸、他的亲吻、他的柔情、他的爱……
想着这些，潇潇几乎没法动作，只能喘着气微微阖上眼帘等他。
从此他们就在一起了……是吗？
“叮……叮……”
急促的铃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潇潇推开他些示意他接听，他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愣住。
她也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那是小狐狸！他要回来了……
几乎是瞬间他在她心里建起的柔情一瞬间崩塌，她冷笑着推开他。
“怎么不接？”
“潇潇……”
犹豫了……他又犹豫了……
潇潇在心里嘲笑自己，即便这个时候居然还因为他的三两句话动摇，真是废物！
“怎么了？你不说喜欢我吗？这个电话怎么接不了？”
说着她靠近直接在他屏幕上一划，电话已经接听。
“陆攀！你在哪里？我回来了！”
她嘲弄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可他一句话都说不了。
“陆攀？你在听吗？”
“我……我在听。”
“我去找你好不好？”
“……”
又是良久的沉默，他仿佛溃败一般低下头，看都不敢看她，好像刚才那么坚定地选择是被迫一样。
“我再打给你……”
他挂了电话，狼狈的看向她。
潇潇看着面前的男人，痛苦和自嘲扭曲的交织在一起，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陆攀！你真是有意思！你的喜欢是能分成两个吗？一个给我？一个给他？”
“潇潇，不是那样的……”
“你不用说了！我替你来选！”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滑动着给小狐狸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告诉小狐狸这个男人就在她这里，他是一定会来的！
“潇潇，我真的……”
“我是骗你的！”
“从头到尾，每一件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全都是假的！”
“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一开始就对男同感兴趣，你正好出现！我就想看看男同和普通男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小狐狸看见了短信很快打过来，但她利索的挂断。
“什么投资人啊！给你介绍的那些人都是我雇的群演，甚至上次那个骚扰我的制作人也是假的！你当时差点要打人，幸好没打！不然我还得陪人家医药费！”
他彻底愣在原地，定定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本来想着大家也算认识，我玩过你就行了，不戳你心了！可是你还真烦人啊！追到这里来讨说法？”
“不……不是，你帮过我那么多……你曾经对我的好，看着我的笑都不可能……”
“你是什么傻子吗？装的啊！不然怎么让你心甘情愿和我上床？”
“你……为我受的伤，那不可能是装的！”
“呵！那人也是我雇的，我叫他轻点下手，不这样怎么能让你心软啊！”
他摇晃着向后退，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摇着头不敢相信。
“哦！对了！你还不清楚小狐狸为什么会消失两个月吧！因为是我给了他五十万，叫他离开你两个月！”
她甜甜笑着，就好像曾经一样，但她的嘴里说出的事实狠狠撕裂他的心。
“哎呀！我还以为得用两个月呢！没想到才一个月就把你搞到手了！他提前回来我是不是得向他要违约金啊？”
“不要……再说了……”
他终于绷不住，滑在地上捂着脸颤抖起来。
潇潇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的愤怒终于好像有了发泄，整个人都轻松愉悦起来。
“怎么了？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她走过去，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痛苦，想要把这些吸食殆尽，在往后的岁月里不断播放。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的手放下，脸上满是泪痕，却叫她兴奋到极点。
“因为……巧合。谁让你这么倒霉偏偏碰到我了！”
看着他曾经面无表情的脸，此刻被愤恨代替，好像心中满满被充盈，或许她真是喜欢这样，看着别人深陷痛苦。
“楚……潇……潇，你真是魔鬼！”
他咬着牙仿佛发出诅咒，恶狠狠的想要把她咀嚼。
她看够了，直起身子，撩了撩长发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
“行了吧？没事我走了！”
她转身就走，但他却还毫无下限的拉住她的手，她挣了挣没能甩开，不耐烦的回头。
“又干什么？”
只见陆攀跪在地上，好像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脸上居然还剩着那一丝柔情。
“最后……最后一个问题，你为我唱歌的那天，你说你只想要我的那天，是不是真的？”
潇潇眼看着他这副哀求的样子，突然说不出口更加讽刺的话。
好像嗓子里被堵住让她一声都发不出来，她用力咽了两下，但那感觉却迅速冲向双眼，差点从眼睛里冒出来。
她转过身的一瞬间，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她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刻也待不下去，甩开他的手拼命逃走。
潇潇很快就把陆攀抛到了脑后，一个顶级的帅哥吃到了也就行了，再说感觉也很一般。
她把他丢到了一边，开始找新的猎物。
“潇潇！最近你怎么不去bight了！”
玲秘书凑过来八卦她的事情。
“不去，没劲！”
“怎么了？之前不是天天往那跑呢吗？”
“gay太多了！”
“啊？不是吧！”
“嗯！那个鼓手就是gay，我已经问过了！”
“我靠！怪不得！我们还天天屁颠屁颠去看演出呢！得了，以后我也不去了！”
潇潇看着她笑出来，没错，都别去了，那人现在估计恨死女人了！
“玲姐帮我订一下去巴黎的机票，两个人，对了还有酒店！我和阿城要去参展！”
“好的，我把信息发你手机里哦！”
“嗯嗯！”
玲姐出去，她打开手机给肖城打电话。
“喂？阿城！去巴黎参加画展你应该没忘吧？”
“我怎么会忘！我都准备好了！”
“嗯，待会我把机票信息发你手机里哦！你记得看！”
“潇潇，真的太感谢你了！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格罗皮乌斯参展！”
“瞎说什么呢！你的天分在那里，不是我也会有旁人发现你这颗明珠！倒是你，记得把我喜欢的那几副画要带去啊！”
“好！你放心！”
潇潇挂了电话，起身安排了事情，准备在巴黎待一段时间。
自从上次和陆攀做过之后，从前那些她喜欢的类型都再也提不起兴趣，她自己也总结了问题。
陆攀哪里让她喜欢？
高大的身体？漂亮的脸？
要是在欧洲，这种男人不是遍地都是！
她要好好在那边住一段时间，享受一下各色美男的伺候，外加买点首饰珠宝，好好放松一段时间。
很快他们就到了欧洲，第一天就跟馆长碰面确定好了事宜。
晚上潇潇让阿城自己回去，而她去了一间酒馆，这可不是普通的酒馆，这里可是最出名的脱口秀演员诞生地。
她找了一个靠边的桌子坐下，等待开场。
前几个都有些天分，但表演痕迹过重，快十一点了，她打了哈欠想要走，正走上台的那个男人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他走上台，胡子都没刮，但是一股风流随性的感觉撩动人心。
他坐在舞台中间椅子上，语气轻松慵懒，不过讲了些他刚到这里的事情，马上就逗的全场笑起来。
他就是她新的猎物！
潇潇靠前坐了坐，把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在他点人调侃的时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人对于目光是很敏感的！虽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但他眼光扫了一圈，到她脸上立刻停住了。
“you！dy，whereareyoufor？”
“france！”
她故意压低声音模仿当地人说话，在外面她是从来都不报真实信息的。
“really？”
“iknow！”
她点着头表示明白自己东方的脸，也没再多解释。
“whatdoyouthkishoulddoaboutjthappened？”
他说的是刚才被错认为男同的事情，她笑着回复。
“i，landhi！”
他被她的回答弄得无法回答，捂着脸笑，全场都跟着起哄。
他看着她笑得眼睛弯弯的。
看！他果然上钩了！
都应该像他这样才对！两句话就能人让他心甘情愿的过来，都像陆攀那样，用那么长时间和精力的投入，却只能得那一点点回报，有什么意思？
他很快表演完毕下台，顺着舞台边缘走到她身边坐下。
“didyoujttellthetruth?”
“whie？”
她故意不明白的样子，歪着头看他，他也被她挑逗的兴致高涨。
“whaouldyoudoifisaidihadatalkgcat?”
“i，llsaythataazg！”
两人一拍即合，他起身去后台拿外套，潇潇也穿好衣服去门口等他。
这不是很好嘛！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她有了新欢，在这再住一段时间，陆攀是谁都不会记得了！
她乱想着，看见地上一个黑影慢慢走近罩住她，她以为是刚才的脱口秀演员，故意没有察觉的样子，等他来拍她肩膀。
但那影子好高，在她身后完全挡住了灯光。
她正欲转身，一只大手蒙着一块毛巾捂住她的嘴，将她带进怀里。
“唔！”
她挣扎着，但却闻到刺鼻的气味。
完了！有人要绑架她！
她拼命挣扎，但那人力气好大，把她连拖带拽拉进阴影里。
视线逐渐朦胧，她越来越软靠在他怀里。
见她终于晕过去，男人把毛巾拿开，把她抱进了旁边预备好的车里，开着车消失在半夜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呃……”
潇潇逐渐醒来，看见面前灯光昏暗，自己好似躺在什么地方。
她想起身，但手上被绑着，系在床上面的架子上。
远处好像有一个人在动，她眨眨眼睛仔细看过去。
那人影坐在沙发上，身材高大……
不能吧！
他不会这么疯吧！
晕过去的瞬间她靠在他身上时，就闻到了他的味道，她绕着他转太久，很多东西都死死记住了。
“醒了？”
他站起来打开灯，白炽灯瞬间照亮整个屋子，她眯了下眼睛终于看清他。
真的是他！
他真是疯子！
不就是被她睡了外加羞辱一通，至于绑架她吗？
她深吸一口气，笑着面对。
“陆攀，真没想到你会跟我到这来啊！看来我之前做的确实过分了！我反思了一下！对不起！我郑重跟你道歉！”
“……”
他什么也不说，走过来坐在她床边，冷冷看着她。
看他这副样子，她也猜不准，只能试探着说。
“真的对不起！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你？删了视频？或者给你50万补偿金？”
他仍是没有反应。
“100万！怎么样？你先放开我，我立刻给你打100万过去！”
他终于有所动作，潇潇以为他会解开她，然而他却摸着她的脸，把她弄得毛骨悚然。
他不会想囚禁她吧！
真的那么生气？
她终于收了嬉皮笑脸，严肃认真的对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陆攀！真的，我真的很抱歉！我发誓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你给我个补偿的机会行不行？”
“你想怎么补偿？”
他终于发话，潇潇赶紧接住话。
“你想要什么？现金？股份？都可以给你！传媒不是还缺钱吗？我可以加大投资！你想要多少？”
“不对！”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往下，摸着她露出的前胸。
她今天为了艳遇，特意穿的这件低胸短裙。
“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说！”
潇潇彻底惊了，扭动身体躲他的手。
他终于停了手，低头对着她的视线直直看着她。
“我……要你！”
这句魔咒，她用了得到了他的心，现在他反过来用在她身上。
什么？要她？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是gay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爸给我的钱加了条款，属于婚前财产，你就算跟我结婚也不会得到一分钱的！”
他却笑出来，将她的手解开，潇潇以为他终于想清楚，他却拽着她把她拉到地上，按着她到一个鞍马上。
那是特制的样式，她的手被扣在鞍马下面，脖子也被系住，整个人趴在鞍马上。
“陆攀！你冷静！别冲动！我不是说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你别这样！”
潇潇彻底慌了，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咔哒……”
他站在她身边，一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落下。
他在剪她的头发！
她宝贝的头发！
她花了那么多时间、金钱，好好保护的以引为傲的头发！
“啊！住手！不要！不要剪我的头发！”
“住手！”
她尖叫着，他听不下去，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球，抓起她的长发逼她抬起头，猛地塞进她嘴里，从脑袋后面扣住。
这一刻潇潇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他想要施暴！
她痛哭挣扎着，但头发被他一下下薅起，一缕缕剪断，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平静的干着这件事。
“唔……唔！”
她被堵住嘴，失声痛哭，她的头发是那么珍贵，他就这样全都剪了！
但她再怎么挣扎怎么哀求都没用，剪刀的声音不断开合传进她耳朵里。
终于，在她快哭没气之前，他放下手，将她提起来。
头发被剪的坑坑洼洼丑的不行，她脸上也是哭花了妆，凄惨不已。
但他还没解气，掐着她的脸，把卸妆油倒在她面上。
“唔！”
眼睛，耳朵都被淹没，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面上不断揉动，像是要把她那张假面撕下来。
救命！救命！
她被拖着进了卫生间，冷水骤然打在身上，洗掉了所有东西。
发丝顺着流水飘走，她低头看着紧紧缩住自己。
但他却不让，扯开她的衣服将她扒光。
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她说不了话，扯住他的裤脚，红着眼求他。
他面无表情将她抱起，走到卧室，将一件白t恤套在她头上。
手上绑着，穿不进去，他终于解开她的手，她赶紧拉下口中口球。
“陆攀！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把t恤套在她身上，拉着她的内裤要扒下来。
“啊！你有病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他妈能肏我吗？”
她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什么都不管用，开始骂起来。
“你他妈这是犯罪！我爸找到我一定会把你剁碎了！别他妈碰我！”
他已经拿下了她的内裤，伸手把一个东西套在她腿上。
“你妈的！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干不了！”
他突然开口道。
“这样就能了！”
说着已经把那东西塞进她穴里，在后腰上扣上带子。
等他起身她才看到，那是一只黑色的假阳具，被绑在她身上高高的翘起。
他……他真的疯了！
他要把她变成男人！！！
“放开我！去死！你这个变态！”
她完全失控了，被他吓得魂不附体，挣扎着就要跳下床。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两只手折在背后压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搞了手铐，将她两手扣在一起。
她哭着大叫但他充耳不闻，将她拉到地上揽起她的腰跪着，自己也跪在她腿间。
“陆攀！真的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这样！我会死的！”
“那些男人都没死，为什么你会死？”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求你放了我！”
他伸手揽住她的脑袋，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慢慢捋动她的舌头。
“没事！放松！”
他拧开一瓶润滑油直接倾倒在她背上，冰凉的感觉顺着她的腿滑落。
他掰开她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皮带啪的打在她屁股上，她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手指插了进去，只一根就塞得她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