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疑惑看向他。
“昨天跟高明打了个电话,应该是说服石健不解约了,所以稿子出来他们得做点姿态。”
这么简单?
我本来以为天都要塌下来的事,不过就是一次话题炒作?
本来想说的好多话一下子说不出口了。
刚想起身要走,赵缂突然说了一句:“自己的东西要看住,不然出了麻烦还是自己收。”
我一怔,转身,“您知道是谁放出去的稿子对不对?”
赵缂没说话。
昨天杂志才上市,就算是扫描的也没有那么快,而且立刻就在网上被关注了,怎么会这么巧合?而且那个明显是校对稿……
我看着他:“您调查过了?”
“有什么可查的?”赵缂嗤笑,“你自己不是也知道是谁?以后防着点就行了。”
防不住!
我再不谙世事,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也知道是谁做的了。
能够那么快拿到校对稿的只有我们组里和印厂的人,而那么精准地找到黑点把稿子放到网上引起舆论,不可能是外行所为,而且他不只是偷了这篇稿子,昨天我只有在开会的时候离开过我的手账,而那一会儿在办公室的只有司棋一个人。
老旧办公桌的抽屉其实并不难开,有心人怎么都找得到钻营的钥匙。
这个人太过分了。
“所以这件事您要怎么处理么?”
“什么怎么处理?”赵缂笑一声,“还嫌事不够大是不是?”
我看着赵缂,一字一句地说:“他昨天还偷偷把我的日记拍照发到网上。”
“你说邹航那件事?”赵缂沉默了片刻问,“有证据么?”
“那时候只有他在办公室……”
“这不是证据。”
“可是……”
“稿子的流向还能查,日记这件事你空口说没有用。”
“别人没这个机会拿到这两样东西,他这么做是不对的!”
“那你想怎么样?”赵缂看着我,“我给他记过?处分?开除他?”
……
我并不知道想怎样,我只知道不对。
“这种事查起来很难,也太花精力,虽然在网上爆出来了,但是你的名气也打出去了。”